七零團寵小炮灰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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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同下樓。 容父坐在餐廳一邊看報紙一邊用早飯,不見容母。 聽到聲響,抬眼后見到般配的兩人,努力緩和古板的表情:“溪溪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家里早飯沒有固定時間的。言初,你是不是沒和溪溪說?” 蘇溪溪輕聲道:“叔叔,昨晚言初哥哥和我說過。是我睡不著了,就起來了?!?/br> 容父頷首,“嗯,早起是好習慣,你容阿姨還在睡覺。”話里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劉媽手腳麻利的又拿了兩份碗筷出來。 容父見時間差不多了,折疊好報紙,吩咐:“言初,吃過飯帶溪溪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們這年紀,假期就多放松放松?!?/br> 容言初:“好的,爸。” 蘇溪溪雖急著掙錢,但沒想累死累活。 以容父容母的性格,肯定會幫她留意合適的兼職。蘇溪溪不想麻煩他們,想著出去玩順便找找。 “溪溪,你想去哪兒?” 容言初沒叫小張,而是騎自行車載著蘇溪溪,穿梭在大街小巷里。 天空有大片大片的云朵,遮住了熾熱的太陽。今天的溫度沒前幾天那么高,是個好天氣。 蘇溪溪也不知道要去哪兒,隨口說:“沒想去的,你騎著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吧?!?/br> 微風拂過,掠起兩人的衣角,像是兩只蝴蝶在翩翩起舞。 “你倆去哪兒呢?看得我牙酸?!睖剡b搖下車窗,戴著個墨鏡招呼兩人。 容言初停下,對小舅的突然打擾不大高興:“小舅,你怎么找來了?” 兩人差不多長大,溫遙哪里聽不出小外甥的不悅,但他裝作沒聽出,悠自在的說:“我可沒跟蹤你們,誰叫我就喜歡每天出來兜風,運氣好看到了你倆。” “嗨,未來的小外甥媳婦兒?!彼麨t灑的跟蘇溪溪打招呼。 容言初沒料到小舅這么直接,側(cè)頭看了下蘇溪溪,臉皮微紅:“小舅!” 而蘇溪溪在想她要怎么喊溫遙,是跟著容言初喊小舅?還是喊什么別的稱呼。 跟著喊小舅,顯得有點上趕著了,不太合適啊。喊叔?這年輕模樣,嗯,喊不出口。 相信溫遙聽著這稱呼,也會不樂意吧。 這副思索的模樣,落在容言初眼里,就成了她在沉默。 蘇溪溪糾結(jié)的戳戳他后腰:“我喊你小舅喊什么???” 后腰這塊,特敏感。 容言初身子瞬間緊繃,一把捉住她搗亂的手,喉結(jié)滾了滾:“別亂戳?!?/br> 語氣有些急,像是在訓斥不聽話的小孩兒。 蘇溪溪不樂意了,一身逆骨,當著他小舅的面用另一只手在原地方亂戳幾下:“你兇我?” 容言初不敢動了,微紅著耳尖任由她動作,竭力挽救:“沒兇,后腰癢?!?/br> 像小兩口在路邊打情罵俏,俊男靚女,惹得路人時不時的看過去。 溫遙坐在車上,渾身似針扎,笑容龜裂,想罵人。 想大聲喊幾句:你倆吵架能不能先看看我???到底還認不認他這個小舅了。真是過分啊,殺人誅心! 蘇溪溪憤憤的戳完,瞥見他秀色可餐的模樣。忽然反應過來小說經(jīng)??吹降?,說男人的腰比較敏感。 額…… “你,腰還癢嗎?” 容言初反倒失落起來:“不癢?!?/br> 他說謊了。 被戳過的腰部,仿佛還停留著不輕不重的溫熱觸感。羞恥中,又想蘇溪溪繼續(xù)。 蘇溪溪若無其事的縮回手,才想起溫遙還在一邊。看向轎車,決定跟隨容言初的喊法:“小舅?!?/br> 溫遙悲傷望天,只差委屈落淚了:“知道你們的行為對我有多大的傷害嗎?我的心都碎了?!?/br> 欺負他沒對象! 容言初:“小舅,你別嚇唬溪溪。受傷了就聽外公的話,趕緊找個對象?!?/br> 溫遙恢復正常,一身灑脫:“誒,我就不找。情情愛愛的,煩死人。” “小外甥媳婦是不是要找工作?。俊?/br> 蘇溪溪忍著羞恥:“小舅可以喚我名字。想趁著假期,找份短工?!?/br> 溫遙順著問:“行。小外甥說你現(xiàn)在在給一初中生補習,效果怎么樣?” 蘇溪溪:“還可以,我給他補習語文。補習三四周,這期期末考了七十多。” 滿分一百分。 溫遙食指在方向盤上點著:“我去問問有沒有需要給小孩補課的。高中的行么?” 蘇溪溪猶豫:“文科的行,理科就算了?!?/br> 理科的她努努力,也不是不行。就是要花費大把時間提前去復習一遍,她只待一個月,不劃算。 容言初:“麻煩小舅了?!?/br> 溫遙擺擺手:“感謝的話就別說了,你倆陪我去個地方?!?/br> 容言初沒立刻應下:“去哪兒?” 溫遙:“我那群損友你先前也見過不少次,這兩年結(jié)婚的結(jié)婚,處對象的處對象,整天嘲笑我孤家寡人。這回你倆陪我去,給我長長臉?!?/br> 蘇溪溪一時沒理解到他清奇的腦回路,等著身側(cè)人的反應。 容言初低聲問:“溪溪要去嗎?小舅的那些朋友沒什么毛病,就是嘴巴大?!?/br> 去一趟,就相當于把兩人的事告知這個圈子了。 蘇溪溪:“都行?!?/br> 容言初看向溫遙:“小舅,現(xiàn)在去嗎?” 溫遙幸災樂禍的笑笑:“現(xiàn)在他們有人在掙錢養(yǎng)媳婦呢。晚上我去接你們?!?/br> 幸好他沒對象,要不然哪能有那么歡快的小日子了。 容母知道兩人晚上要隨溫遙去玩,沒阻攔,還讓二人玩得開心點。 八點的樣子,溫遙就上門了。 穿著花襯衫,配上那一頭亮燦燦的金發(fā),得虧有那張臉撐著,一般人真駕馭不了這種風格?;蠲撁摰母患一ɑü有蜗?,格外惹人眼。 蘇溪溪實在欣賞不來他的審美,上車后沒忍住問了出口:“小舅,你為什么選擇染金發(fā)啊?” 溫遙揚起下巴,伸手拂了下發(fā)梢,滿滿都是對他寶貝頭發(fā)的自信:“不好看嗎?” 蘇溪溪一個不小心說了心里話:“好看,就是配上花襯衫,遠遠看著像只大撲蛾子?!?/br> 溫遙自信的臉愣住了,掏掏耳朵不可置信的問:“你說像什么?” 大撲蛾子?丑陋的大撲蛾子!大撲蛾子有他好看嗎?!! 他要暈厥了。 從沒有人這樣形容過他。這唯一一次還是未來的小外甥媳婦。 容言初悶笑:“這一說,還真有個六七分的相似?!?/br> 這話,讓溫遙直接炸了,惡狠狠的威脅道:“容言初,你說什么!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勸你重新組織語言?!?/br> 未來外甥媳婦那邊有他姐罩著,他不敢說,這親外甥他還不能說了嗎。 真是有了對象,就不管小舅的死活了嗎? 容言初高大的身軀往蘇溪溪旁邊靠了靠,放低聲音:“溪溪?!?/br> 耳畔是低啞磁性的嗓音,溪溪二字從他口中說出,都變好聽了許多。硬是聽出了一種撒嬌的即視感。 蘇溪溪頓時保護欲爆棚,一人做事一人當:“小舅,是我的錯,不關(guān)容言初的事。我不該這樣說您的,您要罵就罵我吧。” 這對舅甥,隔著矮他們一頭的蘇溪溪,在后視鏡里遙遙相望。 不要臉,一個大男人居然躲對象身后。不要臉不要臉。 天理何在! 溫遙心里默默流淚,低頭看看身上的花襯衫,誠心發(fā)問:“真的像大撲蛾子嗎?” 出門前,他照鏡子還覺得今天的穿著異常好看呢。 這花襯衫還是他前幾天買的,這第一次穿。難怪老頭子那個表情,原來是沒眼看。 蘇溪溪及時補救:“像是像,但小舅你帥啊,這衣服倒是其次了?!?/br> 溫遙勉勉強強接受了這個說法:“那我頭發(fā)換個顏色,會不會好一些?” 蘇溪溪:“換什么顏色?” 溫遙思考了下:“紫色?或者藍色?” 無一例外,都是亮色,好非主流啊。溫老爺子確定能接受這些發(fā)色? 蘇溪溪半天憋出來一句:“小舅,一定要這么顯眼的發(fā)色嗎?” 容言初看出了她的心理活動:“嗯……小舅的審美比較獨特?!?/br> 溫遙不屑置辯:“那是你們欣賞不來。算了,大撲蛾子就大撲蛾子吧。等會兒到了你倆就秀恩愛,秀死他們?!?/br> 富麗堂皇、熱鬧非凡的會所,充斥著紙醉金迷的味道。來來往往多是些打扮精致的年輕男人女人。 包廂很大,富貴奢華中不顯俗氣,隔絕了外面的歡笑聲。 沙發(fā)上坐著幾個年輕男人,都帶著各自的媳婦或?qū)ο?。前方擺放著酒水飲料、瓜果零食。 其中一個男人摟著媳婦,打趣道:“小遙,你又是最后一個到。喲,這不是言初嗎?終于舍得露面來見我們這些老朋友了啊。旁邊這姑娘長得真俊?!?/br> 溫遙走過去,笑罵:“去去去,那是我未來外甥媳婦兒,你們都正經(jīng)點,別嚇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