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娘娘萬福/清穿之皇后千千歲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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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想到,太子爺主動求見的消息剛從門外傳來。 “萬歲爺,您瞧這……”梁九功遲疑了。 “讓太子進(jìn)來。”康熙淡淡道。 不多一會兒,胤礽便冷著一張臉進(jìn)來了,“皇阿瑪,兒臣有要事稟告!” “說!” 胤礽朝身后的奴才使了個眼色,那奴才立馬便將一個被捆得手腳都動不得的太監(jiān)推到前面。 胤礽懇切道:“皇阿瑪,這奴才也是兒臣身邊伺候的人,只是不知從何時起便起了反叛兒臣的心思,這人每次跟其他宮所之人有接觸,隨后小心翼翼將一個東西埋在兒臣院子里,兒臣起初不知,若非有次太子妃身邊的奴才撞見此幕,告知兒臣,兒臣才發(fā)現(xiàn)那東西居然是厭勝之物,也才發(fā)現(xiàn)兒臣身邊伺候的奴才已經(jīng)有部分被人收買了?!?/br> “這狗奴才一次次將東西埋在院子里,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兒臣讓他悠閑一段時日,實則也只是為了拿到證據(jù),將這奴才背后之人探查清楚,今兒不得已讓皇阿瑪?shù)弥说任鄯x之事,實屬兒臣不得已而為之,這背后之人怕是已經(jīng)算計許久了,才盼來今日,以為今日是算計兒臣的大好時機(jī)?!?/br> 胤礽嘆息道,宮外此刻也響起求見萬歲爺?shù)穆曇?,那是專門被太子爺請來探查此事的和碩裕親王福全。 那兩個還想狡辯的奴才一見這人過來了,臉色發(fā)白,那是經(jīng)常在宮里行走的皇室宗親,是萬歲爺最信任的兄長,若說太子爺有做假證據(jù)的可能,但將這事全權(quán)交給和碩裕親王處置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畢竟這和碩裕親王是實打?qū)嵉幕实坌母?,絕對不可能背叛萬歲爺?shù)摹?/br> 康熙先是聽太子講來事情經(jīng)過,再然后看到一哥的到來,一顆心終于松下來了,他就說太子是他親自教導(dǎo)出來的太子,絕無反叛的可能。 不過隨即皇帝的怒火更甚了,到底是何人將心思動到太子和他身上! 福全跪下來,“奴才參見皇上?!?/br> “一哥快起來吧?!笨滴跎锨皩⑷朔銎?,面色肅重,“一哥可查出這事的來龍去脈了?到底是誰這般狠毒?” 福全臉色難看,“皇上,咱們這愛新覺羅氏,怕是出了個亂臣賊子!” 康熙臉色突然變得極難看,一哥這話已是表明做這事的人非但是姓愛新覺羅氏之人,還是他極為相信之人,往他這一輩數(shù),若是極為親近的,只有他那些兄弟叔伯。 往下一輩數(shù),就只能是他那些兒子! 而且從動機(jī)上推測,最大的可能還是他的兒子! “無論是誰,朕饒不了他?!?/br> 康熙語氣深寒,明明是極平淡的語調(diào),卻平白讓人升起一種毛骨悚然的滋味。 福全拱了拱手,“還請皇上和太子爺隨奴才過來。” 胤礽點了點頭,隨后跟著一伯離開,在走之前,他瞥見那兩個奴才心如死灰的模樣,心道做這事本就是赴死之事了,怎就臨時生了怯意,老大買通的這兩個奴才著實是像極了他,沒點骨氣! 幾人上了馬車,馬車一路向著宮外奔疾。 不多一會兒便出宮了,再然后,福全親自拉著馬繩讓馬換了個方向疾走。 康熙越看越覺得心寒,他認(rèn)得這是他兒子在宮外建府的方位,果然是他的兒子嗎……康熙閉上眼睛不再看了,馬車上氣氛極沉。 而太子爺此時心情還挺平靜的,反正這事他早有預(yù)料,還能借此將他那些兄弟生出的心思給敲掉一半,儲君之位是挺妙的,但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福氣消受。 半響過去,胤礽也合上了眼睛,同自己皇阿瑪一樣,等待事情的最終結(jié)果。 半個時辰過后,馬車到了目的地。 福全率先下車,再將萬歲爺迎下馬車,在皇阿瑪下馬車后,太子爺跟著下去。 入目就是多羅直郡王的府邸了。 康熙閉了閉眼,顯然是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走吧,讓朕看看朕那逆子是不是想親手將朕和太子給殺了?” 守在門外的奴才顯然沒想到這會兒還有大人物的到來,畢竟瞧著那幾個從馬車上下來的人穿著非富即貴,一看就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可今兒郡王并沒有跟他們說有大人物過來拜訪。 那奴才想了想便踢了踢身旁人,讓他去給郡王爺傳話,自家主子不能得罪,但這非富即貴之人也不能得罪,還是交給郡王爺處置吧。 不多一會兒,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出來了,是直郡王胤褆。 胤褆出來時還奇怪是何人過來找他,畢竟他還等著太子的‘好消息’傳來,只是一切見不得光的想法止在他看見皇阿瑪和皇太子的那一刻。 他雙腿顫抖,“皇、皇阿瑪,兒臣給皇阿瑪請安!” 他好歹也是被皇帝教大的兒子,一看這情況,他就知道他所做之事敗露了,他眼前一黑,“皇阿瑪,您、您有何事吩咐兒子,還需要特地出宮一趟?” 他猛地咬了一口舌頭,刺痛感讓他立即清醒過來。 康熙聲音極沉,“一哥,先進(jìn)去再說。” “是,萬歲爺?!备Hc頭道。 兩人進(jìn)去了,完全無視了跪下來的大阿哥。 胤礽臉色微妙,看著以往性子倨傲的大哥如今丟盡臉面的模樣,實誠道:“大哥,快起來吧,有些賬得慢慢算了。” “太子你!” 面對大阿哥敢怒不敢言的神色,胤礽拍了拍他肩膀,隨后進(jìn)了直郡王府。 話說回來,大哥既然完全不顧兄弟情,想要送他這份‘禮’,那么禮尚往來,他不能辜負(fù)大哥這份心意啊。 胤礽在轉(zhuǎn)身的那一刻神色極冷,你不仁我不義,他倒是看看老大今日之后還能得意起來嗎! …… 在進(jìn)了府邸后,福全便亮出這些時日自己找到的證據(jù)。 為了避嫌,太子爺只在發(fā)現(xiàn)這事后便派人過去找上福全一伯,這事說大極大,福全率先想到的便是稟告皇上,只是太子爺下定決心要找出真兇再告知皇上,免得打草驚蛇,也為了防止皇阿瑪氣壞身子。 這儲君也是君,福全也只得聽從太子爺吩咐在宮外探查幕后之人的行蹤,而太子爺則在宮內(nèi)看那人有沒有別的動靜。 太子突然請罪道:“還望皇阿瑪原諒兒臣的擅作主張,沒有告知皇阿瑪此事,也請皇阿瑪莫要怪罪一伯,是兒臣特地請求二伯將此事探查清楚再告知皇阿瑪?shù)?,皇阿瑪要怪就怪兒臣吧?!?/br> 這步棋看似周到,但其險境就在這了。 胤礽唯一擔(dān)心的是皇阿瑪怪他擅作主張,無視君王權(quán)威,只是這種事情一旦不進(jìn)行到最后一步,老大就不到黃河心不死,今后還有謀而后動的時候,他要不就徹底斷絕老大謀位的可能,要不就將儲君之位送給老大,這還干脆點。 “朕有什么怪你的,要是讓這個逆子謀算成功,朕就無顏面對你黃泉之下的皇額娘了?!?/br> 康熙一瞬間像是老了好多歲似的。 胤褆后一步進(jìn)去府邸,聽到和碩裕親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清楚,其中包括大阿哥花了數(shù)年時間買通太子身邊人,再之后便弄出這場算計,若非機(jī)緣巧合,太子還真有被陷害成功的可能。 康熙鐵青著臉色,狠狠踢了老大一腳,這個兒子啊,果真是他的好兒子!不光詛咒他那群兄弟,連他這個皇阿瑪都不放過了,而這一切的目的還是為了扳倒太子。 狠!太狠了啊! 胤褆自始至終都沒出聲給自己狡辯,事已至此,證據(jù)都擺到明面上了,他想要狡辯都沒用了。 再過不久,侍衛(wèi)突然從大阿哥的前院搜查出直郡王詛咒太子之物,這更是刺激到康熙了,“給朕將這個逆子關(guān)進(jìn)宗人府!” 直郡王猛地抬頭,他什么時候—— 他突然就看到太子極冷的眼色了,心里一瞬間明白自己是敗得徹底了,不光把柄被太子拿捏住了,連他這直郡王府也同樣被太子安插了人手,原以為太子是巧合之下才發(fā)現(xiàn)他的算計,原來一切是早有預(yù)料。 他敗了,敗得清清楚楚。 …… 宮里突然就發(fā)生一件大事了。 皇上將直郡王的爵位摘得一干一凈,將惠妃的妃首給貶了,貶成答應(yīng),大阿哥更是直接被關(guān)進(jìn)宗人府,此后半生囚禁。 但沒人敢在皇帝面前替大阿哥說半句好話,畢竟大阿哥的膽子是真的大啊,居然敢用厭勝之物詛咒太子爺和皇上,就為了能謀求皇位。 如今只是落得一個被囚禁的結(jié)果已經(jīng)算好了,畢竟還有不少皇室宗親向皇上請求將大阿哥的宗籍削除,而皇上還念及一絲父子情沒有徹底將大阿哥趕出皇室已經(jīng)算好了。 而太子的地位經(jīng)過此事更加穩(wěn)固了,萬歲爺頭一次意識到他有些兒子的野心已經(jīng)增長到他沒法忽視的地步了,他注視他那些已經(jīng)被封位的兒子們,面色冷淡。 三阿哥等人都低下頭來,任憑皇阿瑪審視,最終皇帝一句話都沒說就讓他們走了。 他們在散場之后仍是不敢有任何動作,渾身僵硬,三阿哥對那個位置的念想終究在大阿哥極慘敗的結(jié)局中徹底消隱了,今后他還是一心向著太子爺吧,至少還能保住為親王的可能。 否則像大哥那樣連爵位都保不住,還被終生囚禁的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他身上,禍及他一人也就算了,還禍及妻兒,他的弘晴那樣活潑可愛,怎能一輩子跟著他被囚禁,他還要看著弘晴娶妻生子的。 而四阿哥五阿哥等人都在一定程度上對皇位更敬而遠(yuǎn)之了,一個是還沒有對皇位起太多覬覦的心思,只是偶爾會羨慕太子爺?shù)没拾攲檺郏硪粋€是壓根沒有繼承皇位的可能,但兩人都齊齊起了親近皇太子的心思,可見胤礽這招敲山震虎還是起了作用。 至于八阿哥等人,心思還是不明,可暗地里的動作收斂不少了。 這也算是進(jìn)一步鞏固太子地位了。 第196章 受大阿哥這事威懾,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朝廷都風(fēng)平浪靜,萬歲爺對皇太子的態(tài)度更為溫和了,那些阿哥們在朝廷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辦事,忠心皇太子的更加忠心,中立派也稍稍將立場偏向皇太子這邊,對皇位別有用心之人收斂了動作。 李沐看著又回歸平靜的毓慶宮,一顆心總算安落下來了。 彼時是康熙四十年,皇太子的地位平穩(wěn)無波維持到了現(xiàn)在,弘晉也已經(jīng)能跑能跳,會給自己穿衣吃飯,跟著皇瑪法學(xué)帝王心術(shù),李沐不知道這孩子都懂得什么了,但每次他從皇阿瑪那里回來時,總是一副頗有自信、抓著她特地在她面前表現(xiàn)一番的模樣,李沐心里好笑,但都由著他了。 現(xiàn)在對李沐來說最大的問題還是后院妾室們和弘皙。 弘皙已經(jīng)快八歲了,早就到尚書房上學(xué)的時候了,但興許是大阿哥的事還留有余威,皇上越是對弘晉喜歡,就越發(fā)忽視這個在弘晉沒出生前最為看重的長孫,以至于到了現(xiàn)在,弘晉都在皇上那里被手把手教導(dǎo)了,而弘皙的待遇還是像尋?;蕦O一樣,留在自家阿瑪府邸里學(xué)習(xí)。 而太子爺也不覺得這事有哪里不對勁,反正他又不是忽視了大兒子的存在,他的那些兄弟子嗣都能被底下門人教導(dǎo),為何他的就不能了。 最終還是李沐這個對后院之事不太上心的主母提出將弘皙送到尚書房進(jìn)學(xué)這事,噔時太子爺抱著她,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李沐道:“弘皙將來會是弘晉的左膀右臂,總得讓他去外邊練練膽子才行。” 不管萬歲爺和太子爺心里面有什么想法,如今弘皙都這么大了,弘晉在外人眼中也是能養(yǎng)成的年紀(jì)了,她要是再拘著弘皙,怕是在外人眼中成了打壓庶子的嫡母,因此就算太子爺還沒有替弘皙考慮的想法,李沐也得在他耳邊一提再提。 太子爺親了她側(cè)臉一下,“也是,總得讓他出去走走了,不若讓他去阿哥所住下吧。” 李沐眉頭極快的皺了一下,“皇阿瑪可會答應(yīng)?”畢竟阿哥所一看就是皇子阿哥們住下的地方,弘皙還是皇孫的身份…… “九弟十弟和十二弟都成婚了,十三弟和十四弟也快了,剩下的都是年紀(jì)小的兄弟留在阿哥所,阿哥所空蕩蕩一片,皇阿瑪哪會在意這種小事。”只要不是有關(guān)弘晉的事,皇阿瑪一概都不是很上心的。 李沐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她望著太子爺俊朗的眉宇,捧著對方臉親了一下,“太子爺,我們再要一個女兒吧,毓慶宮就兩個阿哥,空蕩蕩的,一點都不熱鬧?!倍矣辛伺畠?,萬歲爺應(yīng)該不會搶走他們的孩子了。 等生下小格格再考慮小阿哥的事。 弘皙的問題是解決了,但是后院妾室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這四五年來,太子爺只有少數(shù)幾次踏入后院,還只是為了看弘皙生母養(yǎng)母、沒有留夜的那種,她從來不勸太子爺去后院,但是后院格格的怨念半點都不小,畢竟太子爺現(xiàn)在就相當(dāng)于是獨寵她一人了。 李沐并不擔(dān)心后院格格鬧出什么事來,畢竟彼此身份的差別讓她們起不了任何心思,而且她也自信自己對后院的把控讓她們做不了任何帶有算計的事。 只是后院妾室不用擔(dān)心了,李沐還是挺在意萬歲爺?shù)南敕?,盡管不是她強(qiáng)求太子爺留在正院的,可太子爺那么多年沒有去后院,若非有弘晉的存在讓萬歲爺放松對太子爺管控的心思,李沐自覺自己是撐不過這幾年讓太子爺不進(jìn)出后院的。 但弘晉再厲害,也不能讓萬歲爺忽視太子爺這幾年毫無所出的事實吧。 正好弘晉長大了,她也想生個女兒陪在自己身邊了,再加上康熙帝駕崩的年歲是在康熙六十一年,算算時間,等康熙帝駕崩時正是女兒婚配之時,到時候女兒能用公主的身份出嫁,并且有太子爺在,女兒可以不用撫蒙…… 李沐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可靠,畢竟對于皇上來說,嫡孫的出生能讓他忽視太子后院一切不合理的存在,包括太子爺不進(jìn)出后院這種事。 而且有三弟妹在先當(dāng)了一個例子,三阿哥是喜歡紅袖添香的性子,但三弟妹愣是靠這幾年的時間生下兩子一女將自己在后院的地位弄得固若金湯,今年還又懷上一個了,因此哪怕是后院格格生下再多孩子,哪怕那些庶子都在出生后幾天之內(nèi)夭折,這明擺著有問題的事,萬歲爺和榮妃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