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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戀她 第94節(jié)

    一高興像個吃到糖的小孩,明明見過很多次的雪,這次卻十分激動。

    這樣的鵝毛大雪在安京城不多見,能親眼看見每一片雪花飄落時的樣子,一簇又一簇地積攢到各個角落,染白這個城市。

    靳予辭過來把她肩上滑落的浴袍提了提,視線順著看過去,照這個雪量下去,明天早上起來可以堆雪人了。

    “下雪了?!彼吐曕?,“今年可以陪你一起看雪了?!?/br>
    她側(cè)首,“是啊?!?/br>
    “我是說,我愛你?!?/br>
    “嗯?”她反應(yīng)慢半拍,笑了笑,湊到他眼角親了親,“我也是?!?/br>
    往后都可以一起看雪了。

    往后他們會一直在一起。

    早上。

    冬雪降臨,溫度更低幾分,再加上熬夜的緣故,初桃賴床賴了好一會兒,起來時身邊已經(jīng)空了,不由得佩服他的好體力和生物鐘。

    別墅里沒有阿姨,家政會定點(diǎn)打掃,不過平時的小衛(wèi)生都是靳予辭親力親為的,初桃洗漱后下去的時候,他正在給狐獴喂早飯。

    小家伙對雪也非常感興趣,蟲子沒吃多少就興沖沖地去雪地里打滾摸索,這積雪估摸著有幾厘米深,院子里全是狐獴的腳印。

    初桃跟在它后面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印記,都玩得好不樂乎。

    忽然,一個雪球砸過來。

    不輕不重,落在初桃的腳下。

    扭頭看是靳予辭砸來的,她興致勃勃蹲下來,草草揉出一個雪球,順勢砸過去。

    靳予辭早有防備,偏了下頭就躲開了,似笑非笑望著她,“笨蛋?!?/br>
    “你才笨,你搞偷襲才砸到我的。”

    初桃一邊說一邊滾了個大雪球,本來想砸過去的,雪球重量太大,估計(jì)沒扔到他跟前就落下來,搓這么一大個不容易,索性摁在地上,當(dāng)雪人的屁股用。

    初桃沒戴手套,手不一會兒搓得又紅又冷,靳予辭再過來時,遞來一個暖寶寶給她,“別凍著自己,歇歇?!?/br>
    “還好,不太冷?!?/br>
    剛說完,她就打了個噴嚏。

    靳予辭好笑地將暖寶寶塞到她懷里,“我?guī)湍愣??!?/br>
    她剛才措好一個雪人的下面,他再堆一個小一點(diǎn)的雪球就行了,初桃抱著暖寶寶耐心等他,狐獴也湊熱鬧似的過來,一家三口圍著,畫面很是溫馨。

    靳予辭揉好雪球放在上面,又捻了兩個掌心大小的雪球作為它的胳膊。

    初桃從他手里接來,挨個裝在雪人的臉上,見他的掌心多出一個雪球,“兩條胳膊就夠了,怎么還多出一個。”

    “這個送給你,希望你一直保存?!?/br>
    “雪球怎么保存,太陽出來它就化掉了。”

    她好笑地接過來,這是個只有指甲大的小小雪球,日照不一會兒就會化掉,在手心里放久了,邊緣已經(jīng)有融化的水跡。

    隱約可見小雪球里還藏了個東西。

    初桃好奇用手指揉開上面的積雪,只見一枚碩大的鉆戒赫然躺在手心里。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結(jié)啦,凌晨還有一個完結(jié)下章,寶貝們明早再來看~

    第72章 72

    ◎求婚(下)◎

    晨光熹微, 透過云層,輕柔地為銀裝素裹的世界蒙上一層素凈的亮度他,日照之下, 出土于納米比亞的頂級鉆石呈現(xiàn)出無比純潔的純凈度。

    這一看就不是臨時準(zhǔn)備的。

    它的誕生甚至比沈千放向初桃求婚那會兒更早,靳予辭沒那么高調(diào), 在她出現(xiàn)之前, 他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

    這枚戒指在理想狀態(tài)應(yīng)該是在他們復(fù)合后情到濃時贈予的,只是戒指代表的婚姻比想象中更先來到, 靳予辭也不止一次想看她無名指上戴戒指的樣子,他去s城找她的那回, 就是想替她戴上, 被當(dāng)時鬧出的不快給耽擱了。

    看到雪球里掉落戒指,初桃的詫異持續(xù)很久很久, 眼睛里隨后閃過驚喜, 還有一些不解, 嗓音糯糯的, “怎么突然送戒指了?!?/br>
    “不突然, 我幻想很多次了。”靳予辭拿起那枚戒指, 在她的跟前單膝下跪,長褲的膝蓋跪在純白的雪地上, 他眼神格外虔誠認(rèn)真, “我想給你戴上戒指, 想和你過一輩子?!?/br>
    哪怕領(lǐng)證結(jié)婚了,該有的儀式感, 不想落下。

    “好。”初桃吸了吸泛紅的鼻子, 把手伸過去, 在兩人的注視下, 熠熠生輝的鉆戒完美地佩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手指生得細(xì)白雪嫩,和戒指相得益彰,互相襯托極致美感。

    不是內(nèi)行,她能看出這戒指應(yīng)該是很久前準(zhǔn)備了的,反反復(fù)復(fù)地觀摩,小聲詢問:“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戒指?!?/br>
    “那你呢,什么時候設(shè)計(jì)的婚紗?”

    “我……”

    她也不記得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撇下其他的設(shè)計(jì)稿,所有的構(gòu)圖和線稿都和婚紗扯上關(guān)系,可能是每個女孩都曾有過的幻想,也可能是在設(shè)計(jì)婚紗圖的時候,總有一個瞬間,是屬于她和靳予辭的回憶。

    會不會有一天,她穿上自己設(shè)計(jì)的最愛的婚紗,走向自己最愛的人呢。

    這六年間,一個在設(shè)計(jì)他們的婚禮服飾。

    一個在挑選他們的戒指。

    就算彼此不曾有過聯(lián)系,冥冥之中,他們所做的事情,又將兩人牽扯到一起,彼此依然相愛且默契,那么這六年他們不算分手,不過是在不同地方生活罷了。

    “應(yīng)該和你選鉆石的時間一樣?!背跆冶е腥说谋蹚潱~頭蹭蹭他,“很早很早?!?/br>
    他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著那枚鉆戒,沒說什么時候,但他們能有一種心電感應(yīng),兩人為彼此做事情的時間節(jié)點(diǎn)很近。

    她在他身邊那么久,他自然知道她的尺寸,戒指環(huán)一次就成功佩戴上了。

    “那你自己呢?”初桃抬起腦袋,“你不戴婚戒嗎?”

    “我無所謂,用你的鉆石邊角料切割一個就行?!?/br>
    “那怎么好?!?/br>
    “你漂亮就行了。”

    男人的戒指很簡單,不像女人的鉆戒那么復(fù)雜,主要都是以素圈為主,靳予辭的戒指用她戒指剩下的材料就能做一個,兩人還能湊成一對的婚戒。

    抽空,初桃和靳予辭去療養(yǎng)院探望了外婆。

    去的時候意外看見初父也在。

    為了感謝外婆這些年對女兒的照顧,初父閑暇時都會親自過來看望老太太,避免療養(yǎng)院的護(hù)工們會欺負(fù)她。

    “你們……”初父看向小夫妻兩牽在一起的手,意外得不知該怎么招呼的好。

    他不了解娛樂圈的事情,但靳予辭的身份自然最清楚不過,是靳家伸出援助之手幫他度過這次危機(jī),多次托關(guān)系想親自感謝靳予辭,又怕打攪了他。

    如今看靳予辭搖身變成自己的女婿,初父意外又不意外,總算之前的幫助是多么順其自然了。

    “岳父好?!苯柁o禮貌地主動打招呼。

    “你好你好?!背醺该貞?yīng),“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我這女兒什么事都不和我說,要不是小女兒看新聞告訴的我,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的事情?!?/br>
    “是我不好,應(yīng)該和您招呼一下的?!苯柁o不露痕跡將責(zé)任攬到自己身上。

    初桃沒和初父說,大概率是兩人的感情比不過初父和小女兒的深厚,他這個做女婿的,該圓場還得圓場。

    彼此寒暄一番,初父主要表示自己的謝意,他本想指望傅家來幫自己化解危機(jī),可惜和初梨定親的小少爺實(shí)在不靠譜,沒能及時幫上忙,最后還得自己的大女婿有用。

    說話的間隙,初父還接到初梨的電話,語氣寵溺地哄著她。

    “我有事,那我先走了。”初父和他們告別。

    “好,您慢點(diǎn),年前我會和桃桃上門拜訪的?!?/br>
    送走初父,靳予辭看見初桃在發(fā)呆,捏了捏她的手,“怎么了?”

    “我爸和meimei說話的語氣好溫柔?!背跆覠o聲笑了笑,雖然現(xiàn)在的初父對她也很好,可小時候不是這樣子的。

    彌補(bǔ),和時間一樣,無法倒流。

    初父也許不是故意對大女兒生疏,小女兒一直養(yǎng)在身邊,又是活潑撒嬌的性格,交流自然就親近一些,而初桃不太會撒嬌,送她車和首飾不會表現(xiàn)得很驚喜,初梨則恰恰相反,會軟聲軟氣求著父親送自己想要的東西。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你外婆和你說話的時候也很溫柔?!苯柁o輕聲安慰,“我們進(jìn)去吧,我好久沒看到老人家了?!?/br>
    外婆住的是高級療養(yǎng)院病房,里面是個類似酒店的房間,應(yīng)有盡有,她旁邊還有一個時時刻刻看守的護(hù)工,看到家人來了后主動回避。

    外婆有時候清醒有時候癡傻,初桃也分不清她的狀態(tài),拿起護(hù)工削到一半的蘋果,繼續(xù)削干凈,和外婆笑著打招呼,“外婆,你還記得我嗎?”

    坐在床沿上的外婆懵懵懂懂看她一眼。

    六年前外婆讓初桃認(rèn)父親就是有先見之明的,知道自己可能活不明白了,怕初桃沒人照顧,得和親人相認(rèn),老人家思慮周全,凡事都為自己的外孫女著想,初桃每每想到這里總特別難過。

    “你是桃桃嗎……”外婆迷迷糊糊地想起來一點(diǎn)。

    “嗯,我是?!?/br>
    “那這位是……”外婆看向靳予辭,“我好像在哪里見過?!?/br>
    “外婆,我是您的外女婿。”靳予辭畢恭畢敬做既介紹,許久不見,老人家遠(yuǎn)沒有之前那樣清醒了。

    “外女婿……你不是之前在我家住過的男孩子嗎?”

    意外的是,外婆別的不記得,這件事倒是很清楚。

    她們祖孫倆相依為命那么久,靳予辭是第一個住進(jìn)家里的人,所以外婆會有印象。

    靳予辭點(diǎn)頭,“對,是我?!?/br>
    “那你和我家桃桃……”外婆費(fèi)力地去理解這層關(guān)系。

    “我們結(jié)婚了,外婆?!?/br>
    “結(jié)婚……?”外婆遲疑,隨后眼睛瞇成一條縫笑了,“結(jié)婚是好事啊,結(jié)婚好?!?/br>
    她一點(diǎn)沒覺得靳予辭和初桃結(jié)婚是一件多么意外的事情。

    在老人家看來,結(jié)婚是幸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