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歲:七零媳婦有點(diǎn)辣!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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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七月本就是做家務(wù)過日子的好手,她挽起袖子,做了一鍋洋芋苞谷粥,酸菜辣子炒臘rou。 一塊臘rou是陸驕陽昨天從縣城買回來的,七月只切了一半兒。 飯后,李月娥和七月一起給夏春生裁布料,做新衣裳。 夏天成問道,“小陸哪里來的錢買這些東西的?”夏天成現(xiàn)在是被人給整怕了。 七月沒跟爹娘說實(shí)話,說,“他家里郵的錢,他在縣城的郵局取了錢,順便就買了些東西回來了,你們放心,他還留的有呢!” 李月娥因?yàn)楸徽煞蛄R了一宿,這會兒一肚子委屈,不搭理他,只認(rèn)真給兒子做衣裳。 七月做針線活兒手快的很,熟練到都不用看手底下的活兒。 七月教母親用陸驕陽的一塊舊蚊帳先把棉花按照棉衣的形狀縫起來,再做上里子,她用新布料縫件單衣直接穿在蚊帳做的棉衣上,臟了還可以換洗。 七月看出了李月娥的驚訝,便說,她看知青的棉襖都是那么做的,這才打消了母親對她的狐疑。 “爹娘,這次給哥哥說的媳婦靠譜嗎?”七月道。 夏天成說,“能做飯干活生娃就行了,其他的還指望什么靠譜不靠譜的。” “你們見過人了嗎?”七月道。 李月娥還是不說話,她今天下定決心跟這個(gè)脾氣暴躁,死不講道理男人對抗,兒子找不到媳婦,是她的錯(cuò)嗎?女兒嫁給一個(gè)“好吃懶做”還不安分的知青,也是她的錯(cuò)嗎? 夏天成說,“我和你娘見過了,你哥還沒見?!?/br> “咋樣?”七月道。 “長得周正,大山深處的比咱們這里還窮,家里孩子多,大字不識一個(gè),但是,干活潑辣,腦經(jīng)正常。”夏天成道。 七月說:“可是,萬一,以后政策變了,哥哥有機(jī)會出去闖蕩呢!你們擔(dān)心哥哥年紀(jì)大了越加不好找媳婦,我理解,可是,人,三十年活東三十年活西,你們給他娶個(gè)大字不識的媳婦回來,眼下的問題是解決了,可是,以后呢?” 夏天成看一眼老婆,說,“那不娶個(gè)回來咋整?過完這個(gè)年,虛歲二十六了,一晃就三十了,更加找不到了。 湊合過吧!他就這命了,以后變了再說以后的事兒吧!” 這時(shí)候,大黃狗“旺”的一聲朝大門外撲了去,只見一個(gè)紅紅的影子一晃,就丟給了大黃狗一個(gè)粗糧窩窩頭,大黃狗就對她搖搖尾巴不叫了。 這時(shí)外面?zhèn)鱽硐拇荷完戲滉柕穆曇?,“顧知青??/br> 夏七月說,“是顧寧寧,找我的,昨兒晚上她說今天要來找我的,我去看看?!?/br> “這個(gè)顧知青最近怎么老是找你?”李月娥警惕道。 夏七月說,“她想讓我教她做棉鞋呢!” 第34章 沒見過面就結(jié)婚 夏七月拉著顧寧寧進(jìn)屋,“炕熱的很,上來暖炕?!?/br> 顧寧寧看向陸驕陽,“陸知青,介意我天天纏著你家七月嗎?” “介意。”陸驕陽道。 顧寧寧笑的一臉陽光燦爛,能融化了那皚皚白雪,狡黠道,“介意也沒辦法啦!我臉皮子厚哦!” 陸驕陽說,“這么厚臉皮子,哪個(gè)男孩子敢娶你?” 顧寧寧皺了鄒鼻子,“那可不見得哦,總有人就喜歡厚臉皮的呀!比如,七月就喜歡陸知青這種厚臉皮呀!聽說,你當(dāng)年追七月的時(shí)候臉皮老厚了,是不是呀七月?” 七月戳了下顧寧寧的頭,“小丫頭越來越調(diào)皮了?!?/br> 陸驕陽說,“那我可得跟那幾個(gè)家伙好好說道說道了,好讓他們把臉皮學(xué)厚點(diǎn),好追到顧知情?!?/br> 顧寧寧說,“才不稀罕他們追了?!?/br> 陸驕陽“哦?”了一聲,道:“看來顧知情有喜歡的人了?。俊?/br> 顧寧寧,“七月,快管管你家陸驕陽呀!簡直就胡說八道嘛!人家哪里有喜歡的人了呀!” 陸驕陽,“那既然沒有,他們幾個(gè)單身漢都有權(quán)利追求你呀!” 顧寧寧,“都說了,不要啦!” 夏春生轉(zhuǎn)身往外頭走,夏七月?lián)牡溃案?,你干啥去??/br> 夏春生,“捆柴禾?!?/br> 夏七月,“雪這么厚,上哪兒捆柴禾去?” 陸驕陽從門后拿了根草繩,“我和你一起去?!?/br> “陸驕陽?”七月道。 陸驕陽扭頭跑了進(jìn)來,“咋啦?” 七月盯著他,“你真沒事了?” 陸驕陽意有所指道,“當(dāng)然有事兒,大事兒。” “還燒不燒?嗓子什么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夏七月嚴(yán)肅道。 陸驕陽,“我挎包里有藥,都吃過藥了,早沒事了?!?/br> 七月氣的惡狠狠瞪他一眼,“滾?!?/br> 陸驕陽和夏春生一離開,顧寧寧便問七月,道:“咋啦?你倆又吵架啦?” 七月說,“沒有,他昨天受寒了。” 顧寧寧“哦”了一聲,道,“你哥,好像也不大對勁的樣子哎?” 七月嘆口氣,低聲說,“家里給他說了個(gè)媳婦兒?!?/br> 顧寧寧慢鏡頭眨了下眼睛,道,“這難道不是好事兒嗎?他看起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br> 顧寧寧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委婉了,才用了苦大仇深這詞兒,她心里想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只是沒敢說出口罷了! “唉~” 夏七月嘆了口氣,說,“我也沒見過人,我哥也沒見到人,我爹和我娘見過了,隔壁公社靠鄰省的大山里頭的,比咱們這里還要窮,大字不認(rèn)識一個(gè),聽說干活過日子是把好手,長得也周正,家里太窮也就不嫌棄我們家了,但是,要五十塊錢,五六袋糧食,還有一些零碎什么的。 這些倒是不足為奇,主要是,哥哥很委屈?!?/br> 顧寧寧無法想象這地方的人,倆人沒見過面就領(lǐng)證辦酒席,然后,睡一個(gè)炕頭蓋一床被子,睡覺生娃了,但是,她來這里下鄉(xiāng)一年不到,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見證了十幾起,雖然無法想象,但也入鄉(xiāng)隨俗的麻木的接受著,也許,是事情沒有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緣故吧! 她想勸解或者提醒夏春生,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介入那個(gè)與眾不同的鄉(xiāng)下漢子。 顧寧寧也很迷茫! 第35章 后悔結(jié)婚嗎? 顧寧寧躊躇良久,問道,“你哥哥是不是喜歡安林楓?”她問的極小心且小聲。 夏七月心下一個(gè)咯噔,看向顧寧寧,“沒聽說?。∧阍趺磿@么問?是聽到有人說什么了嗎?” 最近,全大隊(duì)都是陸驕陽幫助安林楓進(jìn)了大隊(duì)代銷店當(dāng)售貨員的八卦么,怎么,顧寧寧一下子就扯到夏春生身上去了? 這還是夏七月頭一次聽有關(guān)哥哥喜歡安林楓的言辭,難道,已經(jīng)有人看出端倪了? 別看夏家河這窮山窩里,火眼金睛的八婆們可不比改開后大城市里那些娛記耳聰目明。 顧寧寧小聲說,“知青點(diǎn)都在說,安林楓的工作是陸驕陽和你哥哥倆人一起給辦成的,我也只是聽她們幾個(gè)嘰嘰咕咕說的,就聽了一嘴。 好像是,安林楓自己有含蓄提到,夏春生對她很好這種話?!?/br> 夏七月抿著唇不說話,也沒心思給夏春生縫衣服了,更沒心情指導(dǎo)顧寧寧做棉鞋了。 “七月,對不起??!我也是聽她們幾個(gè)說的,不一定是真的,你可千萬別問你哥,免得說好的媳婦攪黃了?!鳖檶帉幍?。 夏七月眨了下眼睛,道,“沒事,我倒是希望有個(gè)合理且能把我哥自己摘干凈的理由,攪黃了他那個(gè)未曾謀面的媳婦。” 顧寧寧狐疑,“嗯?你難道不想你哥娶上媳婦兒?” 夏七月,“當(dāng)然不是,我比誰都著急哥哥的婚姻大事,但是,那種湊活的絕對不行,一輩子那么長,和一個(gè)雞同鴨講的人湊活一輩子,那日子得多難過。” 顧寧寧看著夏七月默了會而后,說,“七月,我覺得你跟你們夏家河的女人都不一樣,也難怪陸知青看上你了?!?/br> 夏七月這才覺得自己說多了,道,“哪里有什么不一樣了,非要說不一樣,我也就比對上其他女人多讀了幾年書罷了。” “讀過書就是不一樣??!”顧寧寧又?jǐn)倲偸郑f:“但眼下來看,讀過書和沒讀過書的人似乎也沒啥不一樣哦! 你看,我們知青不也和夏家河的男女老少一樣,種地干活,掙工分?!?/br> 說到此,顧寧寧說,“聽說隊(duì)上這幾天在算年賬,我可能是給隊(duì)上倒找的那個(gè)人,丟臉?biāo)懒恕鳖檶帉幷f著就雙手捂住了臉。 夏七月抿嘴笑,“沒事,還有陸驕陽給你墊底呢!他第一年倒找,今年,八成也得倒找,就算是不倒找,也沒有口糧可領(lǐng),得花錢買口糧?!?/br> 顧寧寧八卦道,“老實(shí)說,你有沒有后悔過和陸驕陽結(jié)婚?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純屬好奇?!?/br> 七月抿嘴笑,須臾,才搖頭,道,“從來沒有后悔過,反正,他又沒把我餓著?!?/br> 反而,她家里的光景比夏家河大多數(shù)新婚夫妻都過得好,只是,她太低調(diào)罷了。 至于是否后悔嫁給陸驕陽,這一輩子的她和上輩子后來的她,當(dāng)然是后悔的,可這后悔了也不能說出來啊,更不能告訴顧寧寧聽。 顧寧寧的八卦心更切了,壓著聲音道,“那你爹和你娘呢?就不嫌陸驕陽拖后腿?” 第36章 荷花香煙 夏七月心里一套準(zhǔn)確答案,面上卻搖搖頭,道,“你覺得我爹和我娘是那種刻薄的岳父岳母?” 顧寧寧搖頭,“不是,只是……” 陸驕陽現(xiàn)在和安林楓被夏家河的輿論捆綁在一起,夏家的人和夏七月還如此包容陸驕陽。顧寧寧怎么都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 七月替顧寧寧說完了她沒有說出口的后半句,道,“只是,自從安林楓來了后,隊(duì)里一直都在謠傳他倆之間的事情,對么?” 顧寧寧說,“就算我們都相信他倆之間清清白白的,可是,唾沫星子這東西有時(shí)候也蠻傷人的,你和你哥哥是因?yàn)槎甲x過書,又是年輕人,又都是陸驕陽的知己,可你父母,能容忍那些閑言碎語,真挺難得的?!?/br> 七月說,“我爹娘雖不是什么活菩薩,但也不是是非曲直不分的人,夏家河就那么幾十戶人家,閑言碎語一天就傳遍了全隊(duì),他們怎能不生氣,可是,生氣又能怎樣? 把陸驕陽趕出夏家,和我離婚,最終,我們家又有什么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