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人生后女配躺贏全豪門團寵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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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惠惠聽得入迷,突然想起了昨晚最后救下的那個男人,忍不住問道:“昨晚手術成功嗎,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啊……”江醫(yī)生提起那個男人,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怎么了?!鄙蚧莼菘唇t(yī)生這表情,緊張地道,“手術沒成功嗎……” “放心吧,成功了,非常成功,他恢復得可快了?!苯t(yī)生道,“只是感覺他吧……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沈惠惠疑惑地看著江醫(yī)生。 江醫(yī)生不由地想到了之前發(fā)生的事。 男人的身體素質非常好,可以說好到夸張的程度,一般人像他那樣受傷后跳進河里,早死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除了腹部的傷口之外,他身體別的地方,都只能算輕傷。 腹部傷口縫合之后,原本還擔心感染什么的,結果完全沒有。 因為受傷的人太多的緣故,不少病人都被安排在集中病房里一起休息。 男人術后也被推進了集中病房,可能是因為他剛從手術室出來,又昏迷不醒,就有人暗中打起了壞主意,想要順手牽羊一把。 結果不僅沒有偷到什么,反而令昏迷的男人驚醒,直接當場將人擒獲。 早晨值班的醫(yī)生收到消息后,匆匆趕了過去,江醫(yī)生恰好也在其中。 推開病房大門,便見里面鴉雀無聲。 所有病人都屏息看著其中一個角落。 江醫(yī)生探出頭定睛一看,只見剛做完手術的男人面色陰冷地坐在角落,在他的身旁,躺著一個手指被折斷的人…… 似乎嫌棄小偷發(fā)出聲音太吵,他還用破布將小偷的嘴巴堵住。 導致小偷下巴脫臼,含著抹布涕淚橫流,褲子都被嚇濕了,那模樣,別提多凄慘了…… 男人在河里被撞得渾身是傷,雖然看不清他的長相,但那眼神,那氣場,那狠絕的手段。 別說四周的病人了,連醫(yī)生看得都心里發(fā)怵。 像沈惠惠這樣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男人估計一根手指就能把沈惠惠戳暈過去。 想到這,江醫(yī)生連忙道:“我是指……他的恢復能力太強了,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剛做完手術,我都看不出來他是個剛剛動過刀縫過針的病人,瞧起來和正常人沒什么區(qū)別,比你看起來都健康,你就別cao心了?!?/br> “真的嗎?”沈惠惠有些意外。 身體這么好,真是令人羨慕啊。 “當然是真的,你與其cao心他,不如多cao心cao心自己吧,吃完飯趕緊回去好好休息。紀醫(yī)生特意叮囑了,昨天那是緊急情況,沒辦法才讓你下水救人,現(xiàn)在局勢慢慢穩(wěn)定下來,你趕緊吃好休息好,別把自己的身體累垮了?!?/br> 吃完飯后,江醫(yī)生立刻拉著沈惠惠回去,直到確認沈惠惠回到房間,她才放心離開。 沈惠惠坐在房間的床上,呆呆看著窗外,半點睡意也沒有。 睡了十幾個小時,她已經睡飽了,而且剛剛吃完飯,立刻躺下也睡不著。 還是下午時分,距離天黑還有好一陣,沈惠惠想了想,最終下樓朝病房走去。 …… 集中病房里。 受傷的病人不能隨意走動,躺著又無聊,就只好找人聊天玩耍,打發(fā)時間。 整個病房都熱熱鬧鬧的,只有某個角落冷冷清清,此時正坐著一個男人。 醫(yī)院病患太多,病房擁擠,大多數(shù)病人的病床只隔了一米遠。 唯獨這個男人的身邊,所有病床都和他隔了將近兩米的距離。 別說聊天了,大家連看都不太敢看他。 男人也不在意這些,一個人坐著,神色警惕冰冷地觀察著四周。 忽然,他似乎看到了什么,眼眸微動,原本漆黑暗沉的雙眼,像是照進了一束光一樣,一下子就明亮起來。 …… 沈惠惠掀開簾子,走進集中病房。 病人很多,房間內全是各種嘈雜的聲音,沈惠惠一邊往里走,一邊找尋她昨天救過的人。 這位是她昨天從河里撈出來的小弟弟; 這位大姐手上的傷口是她包扎的; 這位大爺?shù)耐葌撬l(fā)現(xiàn)的…… 病房里的病人顯然也認得沈惠惠,不斷叫著“沈醫(yī)生”沖她打招呼。 至于沈惠惠看起來和初中生差不多,不可能有年齡這么小的“醫(yī)生”這件事,直接被所有人都忽略了。 沈惠惠被大家叫得臉都紅了,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沈惠惠當即抬起頭找尋了一下,很快就發(fā)現(xiàn)那個坐在角落的男人。 昨天救起他時,渾身都是污泥,后背等處的布料更是被劃爛了。 醫(yī)生救治的時候,直接用剪刀把他的衣服剪開扔掉,給他換上了從居民那兒借來的干凈衣服,當做病服先穿著。 沈惠惠沒見到他換上新衣服的模樣,不過根據發(fā)型和身形簡單判斷了一下,應該八九不離十。 昨晚還躺著昏迷不醒的人,今天竟然已經可以坐起來了。 要不是親眼看到,沈惠惠還真不敢相信。 江醫(yī)生說得對,他確實不太正常,恢復能力強到離譜。 但在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下,能恢復得好,也是一件大喜事。 這樣想著,沈惠惠當即走上前對他道:“你好,你還記得我嗎?!?/br> 沈惠惠沒正經學過醫(yī),不好意思自稱自己為醫(yī)生,便自我介紹道:“我叫沈惠惠,是這里的志愿者?!?/br> 男人看著沈惠惠,因為心跳太快,手指不自覺輕輕顫動。 沈惠惠正在觀察他的恢復情況,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當即握住他的手腕,查看了一下他右手的傷勢。 他的右手有撞傷,胳膊處青紫一片,原本動彈不得,但只經過一晚上,現(xiàn)在已經可以稍稍彎曲了。 雖然對比正常的左手,還是有些腫脹無力,但按照這個趨勢,很快就能恢復正常。 再看肩膀腿部等等位置的傷口,也都以極快的速度康復著。 “恢復得好快呀,這兩天注意休息,好好養(yǎng)一下,等路通了之后,多買點rou蛋奶補一下身體,不到半個月,就能活蹦亂跳的了。”沈惠惠高興地說著,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男人渾身繃緊,看了她一眼后,眼神有些閃躲地避開,似乎很緊張的樣子。 沈惠惠一愣。 男人臉上也有撞傷,青青紫紫的,看起來有些慘不忍睹,不僅看不清他原本的長相,而且很難通過他的面部表情判斷他的想法。 不過除了臉之外,此時他的耳朵也有點兒發(fā)紅。 而且隨著沈惠惠觀察的時間越久,這紅暈還有點兒往下蔓延的趨勢。 沈惠惠握了握男人的手腕,手上皮膚也是燙得不行。 她想到了什么,連忙站起來用手背摸了下男人的額頭:“好像有點燙……” 術后發(fā)燒是很常見的手術后情況,是機體的一種免疫反應,一般發(fā)熱不會超過38°,所以最好拿體溫計測一下。 低燒沒事,要是高燒的話,很可能就是術后發(fā)炎感染,需要引起重視。 她的手背碰上男人額頭的那一瞬間,男人輕輕顫了一下,連脖子都紅了,他整個人往后縮了一下,幾乎有些手足無措地避開沈惠惠的觸碰。 沈惠惠倒沒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發(fā)現(xiàn)男人體溫偏高后,她就在尋找體溫計了。 病房內有備用的體溫計,不過現(xiàn)在正被人使用著。 沈惠惠見狀,剛打算離開去醫(yī)生辦公室找一下,結果還沒走開,衣擺就被人給拉住了。 她轉頭一看,便見原本縮在角落的男人,看到她要走之后,又伸出手,緊緊抓住她的衣擺。 這種抓衣擺的動作,沈惠惠可太熟悉了。 平時都是她要撒嬌的時候,這樣抓著繡芬的衣擺。 沒想到男人都這么大人了,還會抓小女生的衣擺。 難得輪到她被人抓了次衣擺,沈惠惠有點兒想笑,看男人真的像個孩子一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沈惠惠只當患者受了傷,正處于最沒有安全感的階段,柔聲道:“我去拿一下-體溫計幫你測體溫,一會兒就回來?!?/br> 然而不論沈惠惠怎么說,男人都不肯放手。 恰好這時一旁的病人也快測完了,沈惠惠接過體溫計,在測體溫的過程中,她順道坐下和男人聊了起來。 讓她意外的是,不論她問什么問題,男人都一問三不知,不斷地搖頭。 “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沈惠惠一驚,看著男人道,“那你會說話嗎?” “會?!蹦腥碎_口道。 他聲音低沉清冷,音色非常好,不過發(fā)音有點兒奇怪,很顯然不是南省人,應該是從外地過來的。 沈惠惠看著男人,心想難怪總覺得他的言行舉止有點兒奇怪,像小孩似的,原來失憶了。 他沿著河流下來,身上好幾個地方被撞傷,連臉都被撞得看不清長相了,頭部遭到撞擊后,失憶的可能性確實很大。 只是……這傷得不是時候,失憶得也不是時候啊。 現(xiàn)在整個寧平縣情況嚴峻,政府極力保障百姓存活,但生活質量顯然和平時完全沒得比。 成年人尚且活得艱難,一頓只能吃半個饅頭配咸菜,他這樣失憶的人,一旦遇上坑蒙拐騙,豈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難怪剛剛抓著自己的衣擺,不讓她走。 受了傷的人心里沒有安全感,失憶到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那更沒法想象了。 沈惠惠穿來這個陌生的世界后,因為有上一世的記憶,還比較平靜。 如果沒有那些記憶,她覺得她可能活不到現(xiàn)在…… 這樣想著,越看越覺得男人可憐。 恰好這時有醫(yī)生過來巡查病房,沈惠惠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老熟人江醫(yī)生。 “江醫(yī)生!”沈惠惠連忙喊道。 江醫(yī)生一抬頭,就看到原本應該已經回到房間休息的沈惠惠,不僅出現(xiàn)在病房中,而且還坐在那個恐怖的男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