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人生后女配躺贏全豪門團寵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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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兩人各有損失,倒也算均衡。 但顯然,兩人中,有人覺得自己損失更大,既交出了房子,還損失了兩人共同賺取的現(xiàn)金,所以想要報警把事情鬧大,減少自己不必要的損失。 白啟智都點出來了,白棋會反駁在預料之中。 可是白書半點都沒看穿,還是讓白啟智驚了一把。 兩個兒子,一個毒,一個蠢,沒一個靠得住的。 再看不遠處的白琴,明明是她把繡芬?guī)淼?,引動了一系列后續(xù),雖然繡芬和沈惠惠的出現(xiàn),及時救下了李紹霖,算是好事一樁,然而此時白家有難,白琴卻躲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看著自己養(yǎng)育了幾十年的兒女如此,白啟智心中忽然騰升起幾分悲涼。 他為白家cao了一輩子的心,自從身體不好后,萌生起了退休的念頭。 可是看著這一個個的,白啟智又怎么能放心把白家交到他們手里。 幾人說話間,只聽“吱呀”一聲,警察已經(jīng)推門而入。 李國杰扭頭一看,來的不是別人,還是他的老熟人向局長。 李國杰這樣游走于灰色邊緣的人物,和警察打交道那是家常便飯。 他蹲過局子,也曾為官方立過功,向局長是最早抓捕他的人,也是他后來當臥底時接應他的搭檔。 幾十年下來,向局長從一個小警察變成了這片區(qū)的領導,李國杰也在西城站穩(wěn)腳跟。 此時見到熟人,李國杰立刻笑瞇瞇地打招呼道:“向局晚上好啊。” “好什么好,沒個正形,帶這么多人想干嘛?”向局長冷哼道。 向局長看著和李國杰差不多年紀,身材高大,和李國杰不同的是,向局長長著一張國字臉,雙目如虎,看起來一臉正氣,十分威嚴。 走到最中心的位置后,向局長的目光快速掃過全場,當看到現(xiàn)場沒有任何血腥后,他臉上的表情才略微緩和了一些,對李國杰道:“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覺,跑到這地方來折騰什么?!” 一般的糾紛,派普通的小警察過來處理就行了,但涉及到李國杰,白啟智,還有織星園,只有出動向局長這個級別的人,說話才有分量。 和許多警察一樣,向局長年輕的時候也是各種不要命地執(zhí)行任務,渾身上下落下了各種大大小小的傷,如今年紀大了,跑不動了,更多時候充當指揮的領導位置。 遇到大事,身為局長肯定要立即出動,今晚鬧事的要是別人就算了,但竟然是老熟人李國杰,向局長頓時就不滿了。 他渾身是傷執(zhí)行不了前線任務,李國杰也比他好不到哪去。 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搞這么大陣仗折騰人呢。 李國杰瞥了一眼一旁的白啟智:“那可得問問這位白先生做了什么。” 白啟智被兩人一盯,心中一緊。 在場都是人精,哪看不出向局長和李國杰竟然是老熟人。 和李國杰相反,白家是生意人,人脈更側(cè)重于生意場上,就算有和政府打交道,日常往來的也都是稅務人員。 警察是暴力執(zhí)法機關,平日里做的是管理治安,抓捕犯罪,生意人和氣生財,白家可沒什么警界的人脈。 更何況今天這事,要是真的鬧開了,理虧的還得是白家,白啟智自然不希望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傳遍整個京都,讓白家淪為笑柄。 想到這,白啟智立刻拄著拐杖走上前,賠笑道:“什么風把向局刮來了,誤會,都是誤會……” 白啟智厚著顏面與向局長寒暄著,將自己今日的壽宴介紹了一遍,絕口不提和李國杰之間的矛盾。 李國杰見狀,別有深意地笑了一下,也沒說自己兒子的事情。 雙方都不想引起警察的過度關注,默契地在警察面前做出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 至于李國杰為什么帶這么多人來,那當然是參加壽宴的,還能有什么矛盾呢。 向局長作為這個區(qū)的負責人,什么形形色色的人沒見過,李家和白家這點兒貓膩,他一眼就看出來了。 只是當事雙方一片和氣,宛如無事發(fā)生,他也沒必要戳穿。 沒人打架鬧事,沒人見血,雙方在警察趕到之前,就已經(jīng)自行調(diào)解矛盾,警察自然不會沒事找事。 當著兩人的面,警告了一下那個報假警的人一番,向局長很快離開,臨走前,還順道把李國杰也帶走了,免得他留在這兒,萬一等警察走了以后再發(fā)生矛盾,那今晚是真不用睡覺了。 要不是有人報警,李國杰早就邀請繡芬和沈惠惠回家去了。 現(xiàn)在人沒邀請到,反而要跟著向局長一起走,李國杰有些無奈,不過瞥了白家人一眼,一想到白啟智這老匹夫心里肯定被他更苦悶,李國杰就舒坦了不少,乖乖帶著人當著警察的面離開了織星園。 李國杰的人一走,一樓大廳瞬間空曠下來。 雖然李國杰這一趟,除了扇了白書一巴掌之外,并沒有怎么動手,不過只要他在,在場的人心都是懸著的。 現(xiàn)在人終于走了,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氣。 白琴也拉著蘇志宇,滿面不愉地往外走去。 繡芬和沈惠惠參加壽宴這件事,她們許久之前就開始計劃,今天終于落幕。 雖然一切都和預想中的差不多,白家人對于貿(mào)然來參加壽宴的繡芬和沈惠惠,并不歡迎。 白啟智經(jīng)過權(quán)衡利弊之后,最終選擇了白琴,將繡芬和沈惠惠驅(qū)趕,兩人再沒機會回到白家,以白家人自居。 但白琴卻半點喜悅都沒有。 明明人都要被趕走了,又冒出了個李國杰出來,莫名其妙的,繡芬和沈惠惠就成為了李國杰的恩人。 如果說之前白琴還以為李國杰只是純粹混-黑-道的二流子,伴隨著向局長的出現(xiàn),三人社會地位,一目了然。 所屬警察局的向局長,社會地位無疑是最高的,尤其在特定場合,警察就代表了權(quán)威。 李國杰和白啟智不相上下,人脈上,李國杰甚至更廣一些。 最重要的是,白啟智已經(jīng)七十歲了,李國杰才五十歲。 現(xiàn)代人壽命長,以前五十知天命,現(xiàn)在五十甚至還不能算老年人。 跟著李國杰混,看起來前途甚至比白啟智要更光明坦蕩一些。 有李國杰這么個靠山在,繡芬和沈惠惠又從白家拿走了一百萬,兩人今后徹底能在京都站穩(wěn)腳跟了。 對比一下,南省省城那棟別墅,就跟毛毛雨似的。 要是早知道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還不如讓這兩人留在南省省城算了! 省城雖然好,但和京都還是沒有可比性的,現(xiàn)在好了,反而給了兩人一步登天的機會。 唯一的安慰就是,李國杰這人,雖然厲害,但一看就不是正道上的人,和他走得太近,不一定會有好下場。 而且繡芬和沈惠惠只是李家的恩人,和親人還是有一定區(qū)別的。 白琴明明是假千金,卻能一直留在白家,就是因為她有價值。 繡芬和沈惠惠能有什么價值? 連有血脈關系的白家都不要他們,李家就算感念救命之恩,一百萬也夠買恩情了。 兩個女人,沒有一技之長,攀附李國杰這樣的人,可不算是什么好事。 指不定哪天沒有利用價值了,被李國杰賣到黑市去都不一定…… 白琴在心中惡意地響著,正當她即將跨出門檻的時候,下一刻,卻見一個眼熟的人從外頭走進來。 來者是一位年輕的女性,身著藏青色的旗袍,留著一頭及腰的烏黑頭發(fā),皮膚很白,五官古典秀美,不是別人,正是姚家這一代最被看好的魁首姚鈴。 “姚鈴?!”白琴眼睛一亮,立刻揚起微笑湊了上去。 織星園是姚家的產(chǎn)業(yè),姚家家主和白啟智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十分慷慨大方地將織星園借給了白啟智過壽。 作為園子的主人,姚家自然也收到白家的邀請參加壽宴。 自從愛女失蹤之后,姚家家主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已經(jīng)很少在外頭走動了。 老人家身體不好,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日常喜靜,不來參加壽宴這樣熱鬧的場合,所以這次壽宴,姚家派出的是姚鈴。 姚鈴今年二十六歲,雖然年輕,但在姚家中,身份地位卻不低。 姚家祖上承蒙帝王厚愛,不僅享受了一輩子榮華富貴,更是曾被賜姓“繡”。 華國刺繡博大精深,光論術(shù)法技藝,有無數(shù)支派刺繡大師。 姚家感慨不同大師在刺繡上的鉆研,不敢一家稱大,謙虛地不再使用繡姓,又改回了本姓為姚。 但家族內(nèi)部卻有規(guī)定,每一代最優(yōu)秀的人,在享有本姓的同時,還同時可以摘回“繡”這個姓。 所以姚鈴可以叫姚鈴,也同樣可叫繡鈴。 “繡”這個姓,就是姚家內(nèi)部的最高榮譽。 京都豪門要論起名次,姚家才是真正的百年世家,白家在姚家面前,都只能當個暴發(fā)戶。 每一代擁有繡姓的姚家人,就算不能當家主,在家族中地位也十分特殊。 上上代繡姓魁首,就是現(xiàn)在的姚家家主。 伴隨著家主年紀越來越大,本來應該由上一代繡姓繼任。 奈何上一代的繡姓者于四十年前莫名失蹤,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人,姚家差點陷入了青黃不接的狀態(tài)。 不過好在,姚鈴的橫空出世,很快彌補了姚家對新一代刺繡人才的空白。 如今姚家兩位繡姓者,一位是八十多歲的姚家家主,思女過度身體不好的緣故,隨時可能駕鶴西去,另一位,就是姚鈴。 所以姚鈴雖然年紀小,但任何人都不敢小瞧她。 白琴從很早以前就想要巴結(jié)她了,始終找不到機會。 剛剛在壽宴上,白琴就想找姚鈴說話,但壽宴進行時,出于禮貌,她們肯定不能交頭接耳。 而壽宴還沒徹底結(jié)束,李紹霖出事,現(xiàn)場亂作一團,連姚鈴人都見不到,更別說攀談了。 原以為她早已經(jīng)離開,沒想到竟然還在,白琴心中一喜,立即笑瞇瞇地迎上去道,“姚鈴,大家都走了,你還在?。俊?/br> “嗯,有事耽誤了一下?!币︹彽馈?/br> “那你現(xiàn)在過來……難道是來找我的?”白琴說著,不等姚鈴回應,立刻將自己當年在拍賣會上買到姚鈴作品的事情說了出來,“那件衣服現(xiàn)在還在我家放著呢,我的朋友一聽說是你的作品,紛紛找我要,我都沒給,不過大家都喜歡,又摸又看的,都有點兒摸舊了,心疼死我了?!?/br> 事實上那件衣服一直被白琴掛在房間,沒想到被沈惠惠挖出來穿去了。 這種真絲衣服可不禁穿,沈惠惠把它當常服穿了幾次,立刻就磨舊了,差點沒把白琴氣得七竅生煙。 好在這事也只有別墅里的人知道,而除了她之外,其余的人這輩子估計都沒機會和姚鈴說話,所以白琴眼睛不眨地撒謊,想要借著這件衣服,和姚鈴打開話匣子。 姚鈴聞言,禮貌地點了點頭。 對比白琴的熱情,她顯得冷淡許多,甚至可以說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