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3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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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經(jīng)過付太太身邊時,被激動的付太太一把拉住,“你就是被楊芳華那個賤人潑硫酸的人是不是?你為什么不潑她硫酸報仇?那個賤人最該死!明明是他讓老付偷公司的錢的,竟然全都推到老付頭上,那個賤人!” 記者一聽,這個問題問得好??! 馬上走近蕭遙,一邊將鏡頭對準她一邊把麥克風遞到她跟前。 旁邊一個好事者接過麥克風,放在蕭遙跟前。 蕭遙停下腳步,沖對自己道歉的付家女兒點了點頭表示沒事,看向付太太, “付太太,潑硫酸屬于犯罪,潑了的話要坐牢的,我不想坐牢,我寧愿拿法律武器保護自己。再說,我暫時還沒有證據(jù)證明是蕭太太潑硫酸的,不想牽連到她。你最好也別說,免得被人拿來做文章?!?/br> 付太太冷笑一聲,“我怕她做什么?我是精神病,我不怕她的!” 好幾個看熱鬧人在七嘴八舌地道,“你有精神病當然不怕,可是人家沒有啊。你潑了沒事,她潑了要坐牢的,那能一樣嗎?” 蕭遙不再理付太太,看向記者。 記者忙問,“你好蕭遙,這個案子說起來和你無關,你為什么會現(xiàn)身現(xiàn)場?” 蕭遙道,“我很討厭楊芳華,想來看看她的下場??上?,楊芳華的辯護律師好像很厲害,付家的律師差一點,這案子不容樂觀。來之前,我希望楊芳華能判個主謀的,現(xiàn)在看來,我要失望了。估計付啟華才是主謀,楊芳華變成了從犯。” 付小姐和付太太聽到這里一臉焦急、擔憂和憤怒。 旁邊圍觀的人看到蕭遙接受采訪,不想上鏡的馬上避開,有心要露臉的那個,譬如幫忙拿麥克風的,則馬上覷著機會將麥克風對準自己的嘴巴,開始發(fā)言, “是啊,這cao蛋的世界,付啟華八成是主謀了,他手上沒有有效的證據(jù),說什么都沒用!這個楊芳華真是條毒蛇啊,太狠毒了,指使人潑硫酸沒事,指使人犯罪自己卻是從犯……” 記者擠出笑容聽完想露臉路人的話,又看向蕭遙,“據(jù)說潑硫酸的嫌疑人已經(jīng)落網(wǎng),可以透露一下是誰嗎?” 蕭遙搖搖頭,“抱歉,警方要求保密的,我無可奉告?!?/br> “聽說你因為臉蛋受傷,從小吃過很多苦,請問這是真的嗎?你真的做過洗碗工和掃過大街?”記者又問。 蕭遙點頭,“是真的,這沒什么好避諱的。沒有了家里人庇佑,我從小就過得不好,慘兮兮的。當然,我不是賣慘,我是想說,過去是什么樣子的,不代表以后也是什么樣子的,我希望不幸的人,能夠跟我一樣,勇敢站起來,改變自己的人生。” 記者又問,“我們知道,你是個出色的試睡師,請問你是怎么會想做這個職業(yè)的?又是怎么一步步成功的?” 蕭遙的眼角余光看到付太太和付小姐說了什么離開,心情有些沉重,垂下眼瞼,聲音比原先輕了很多, “是因為我母親臨終前留下遺命,讓我去紐約找弟弟,看看他是不是活著,過得好不好,不用打擾他的生活,看看就好。我要寄錢給兩個舅母和外婆,自己還要吃飯,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一輩子都去不了紐約,心里很絕望,正在這個時候,我知道試睡師這個職業(yè),知道做到高級,連機票都可以免費,還不限學歷,所以就決定改行?!?/br> 記者連忙問,“那你是怎么一步一步坐起來的?” 蕭遙道,“我申請做試睡師,失敗了無數(shù)次。后來我決定改變策略,先去試睡積累經(jīng)驗。一開始沒錢,去的是幾十塊的小旅館,說住一晚愿意給評價,但由于我說是如實評價,不會盲目給五星好評,所以老板不肯,最后是我自己掏錢住一晚的。 “即使是小旅館,即使自費,我也寫得很認真,幾千字加圖片寫出來發(fā)上去。可能因為寫得詳細具體,招徠了顧客,旅館老板很開心,后來參考我的意見修改,還給我退還住宿費。寫了幾個,附近的小旅館都對我免費,我住完小旅館,覺得水平提高了,就去一些酒店,慢慢地,就越來也好了?!?/br> 蕭遙之后又回答了兩個問題,讓受訪的主題成功變成如何成為一個試睡師,不再和付家及楊芳華的案子相關,才找了個借口離開。 她走在路上,心情變得有些沉重,有點懷疑,這么做,是不是對的。 自己,還是原來那個自己嗎? 蕭遙滿腹心緒,喝了杯奶茶回來,繼續(xù)去旁聽。 庭審結束,如同大家所料,沒有證據(jù)的付啟華成了主謀,拿出了一些證據(jù)的楊芳華只是從犯。 由于兩人只是利用職務之便把錢財挪到自己的賬戶,還沒有挪作他用,并且很快歸還侵占的財產,所以被判得不算重,楊芳華被判6年零8個月,付先生被判8年零7個月。 付小姐認為這個判決非常不公,“我爸只是從犯,為什么量刑比主犯和教唆犯還要重,我不服!而且我爸挪用公司財產是為了給我媽治病,這應該酌情減刑!我不服,我要上訴!” 可是上訴在這里嚷嚷是沒用的,此案判決之后,楊芳華和付啟華依次被押送出來。 蕭琛和蕭琳神色復雜地看著楊芳華被押送走,不敢出聲,生怕被打。 蕭遙靜靜地站著,看向銬著手銬的楊芳華。 楊芳華先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接著看到蕭遙。 看到蕭遙時,她露出一個得意和高傲的眼神。 不管如何,這輩子,終究是我贏了你那個可憐的媽! 而你,也得帶著毀了的容顏過一輩子。 蕭遙的眼神沒有移開,而是看著楊芳華,耳畔聽著付小姐聲嘶力竭地喊不公平的聲音,微微一笑,脆聲說道,“楊芳華,你哥哥落網(wǎng)了?!?/br> 楊芳華不屑地冷哼一聲,面上還是一片平和,但是目光卻帶上了憐憫之色,“那是他的事?!?/br> 蕭遙知道她的言外之意——不會牽扯到我身上的。 她沖楊芳華笑了笑,“他沒有供出你,你的運氣很不錯。但是我相信,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總有一天會落網(wǎng)的。” 楊芳華蕭樂,“是嗎?” 話音剛落,付太太一下子撲了上去,將自制飯盒里的東西倒向楊芳華的臉。 所有人都在聽蕭遙和楊芳華的對話,注意力都在兩人身上,包括楊芳華以及押送她的兩個警察。 所以,付太太一擊即中。 “啊……”楊芳華凄厲大叫起來,被銬住的雙手死命揮動,嘴里大叫,“好痛,好痛啊,你潑了我什么?你潑了我什么?好痛啊,是不是硫酸,是不是硫酸?” 付太太癲狂大笑,“哈哈哈,你這個賤人,你該死,你這個賤人,你害了我老公,明明是你干的壞事,你卻因為有錢有勢從主謀變成從犯,你就該不得好死!” 蕭琛和蕭琳大驚失色,再也忍不住撲了過去,“媽,你怎么了?媽……救命啊,誰幫我們報警……” 他們驚恐地叫著,沒有多想就要伸手去給楊芳華擦臉上的硫酸,可是被燒得灼痛的楊芳華無意識揮動的雙手給揮開了,在彼此劇烈的動作中,楊芳華臉上的硫酸濺了一些出來,落在兩人手上,痛得兩人同時退開。 反應過來的警察找東西給楊芳華擦臉,見楊芳華在地上滾,忙大喝,“不要動,我們幫你擦掉臉上的硫酸?!?/br> 楊芳華痛得在地上打滾,根本什么都聽不到。 在痛苦的哀嚎中,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另一個女人丑陋可怕的臉,心里絕望地涌上一個念頭。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報應? 幾個警察拿了工具,終于制服了楊芳華,幫她清理臉上的硫酸。 可惜,楊芳華的臉已經(jīng)徹底毀了,隱隱看得見白骨。 蕭遙聽著楊芳華無力而嘶啞的哀嚎,聽著蕭琛和蕭琳的哭聲,看著忙碌幫忙的警察,看著瘋狂大笑已經(jīng)陷入發(fā)病狀態(tài)的付太太,閉上眼睛,臉上露出悲憫的神色。 網(wǎng)絡上,蕭遙受訪的內容被放了上去。 很多快意恩仇的網(wǎng)友表示不能報仇很憤怒,很多理智的網(wǎng)友則認為蕭遙的做法才是理智的。不過看完視頻后,網(wǎng)友們更多地討論的,是楊芳華非法侵占罪這個案子的無力,以及蕭遙的試睡師崛起之路。 對試睡師感興趣的網(wǎng)友,都表示get到了考點。 正當網(wǎng)友們正在展開討論時,看到有庭審結果的視頻上傳,馬上點開看。 看到楊芳華果然只是從犯,大家都十分憤怒,馬上罵起來,罵楊芳華,罵蕭家,罵法官,罵國家。 正罵著,又有視頻上傳。 這個視頻命名為,“今年份最爽,哈哈哈哈哈”。 網(wǎng)友打開視頻,看到的是楊芳華被押送出來,紛紛發(fā)彈幕吐槽,“這有什么爽的?這個惡毒的小三只是從犯,爽個毛線!” 再看下去,看到楊芳華對蕭遙表現(xiàn)出來的傲慢,更是暴怒,“嗷嗷嗷,我好想打死這個小三啊,那是什么眼神!” “靠之,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么惡心過一個人,這楊芳華榮登我最厭惡之人的榜首!” “賤人原地爆炸!” “聽到蕭遙的話,我感覺好無力啊,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是真的嗎?那楊婊這樣惡毒的小三,為什么能享受十多年的榮華富貴,而好人卻慘死,留下一對顏霸兄妹凄凄慘慘戚戚?” “還敢說是嗎?好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這是什么情況?大娘潑湯了嗎?靠,是硫酸……” “哈哈哈哈哈,報應啊,也被潑硫酸了!大媽干得太棒了!” “果然是今年份最佳!” 網(wǎng)友從義憤填膺變成了哈哈哈哈哈,等到看到楊芳華凄慘地在地上打滾時,收起笑容,又覺得這個女人很慘。 親眼看著悲劇,怎么也會產生憐憫之情的。 只是,怎么也同情不起來。 所以還是有很多網(wǎng)友刷“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還有很多網(wǎng)友表示,“潑得好!這就是楊芳華的報應!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 一些人忍不住道,“叫好的人是怎么想的?就算她該死,也有法律可以制裁她啊,看到她被潑硫酸毀容,在地上痛得打滾,還叫好是什么心理?” 馬上有人回答他們,“因為我們想到被潑硫酸又被活活累死的溫朝陽啊,想到毀了半邊臉的蕭遙啊,還有被扔到異國他鄉(xiāng)的蕭遜啊……母子三人家破人亡,和楊芳華比,不是更慘嗎?這個結局,是楊芳華該受的?!?/br> 那些覺得殘忍的網(wǎng)友回復,“冤冤相報何時了?” 蕭遙看著楊芳華被救護車帶走,看著付太太和付小姐被帶走,并沒有離開京城,而是留下來,時刻關注著他們的消息。 她沒有什么人脈,正好霍柯也在京城,還約她出來吃飯,她便托霍柯幫忙打聽一下。 當知道付太太進了精神病院,她就知道,付太太這次不會受牽連。 就連付小姐,她應該也不會有事。 蕭遙放下心來,在京城等消息,霍柯也在京城,說怕她心情不好,經(jīng)常約她出來散步或者吃飯。 楊芳華第二天是被痛醒的,她不僅一張臉被燒傷毀容,就連喉嚨也被傷到,所以醒過來之后,根本不能說話。 不過,她滿心怨毒,頑強地要求拿紙筆,然后在紙上寫上:【是蕭遙那個賤人教唆人潑我硫酸的,是她,是她!不然人家為什么不拿刀捅我不拿石頭砸我,偏偏拿硫酸潑我?就是她指使的,是她教唆的!】 她對蕭遙恨之入骨,所以盡管雙眼被包著,根本看不到,她還是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下一長串發(fā)泄自己心中的仇恨。 蕭琛和蕭琳看到楊芳華寫的內容,臉上一片木然,輕輕地道,“潑你硫酸的,是付啟華的太太。她恨你把罪名推給付啟華,所以才潑你硫酸的。” 楊芳華氣得渾身發(fā)抖,可是一憤怒,就牽動臉部殘余的神經(jīng),頓時痛得死去活來。 可是怨恨讓她堅強,她拿起筆,繼續(xù)歪歪扭扭地寫字:【不對!是蕭遙指使的,一定是她指使的!】 她還記得,蕭遙當時的動作和神態(tài)。 難怪無論她怎么激怒,蕭遙一點都不生氣,原來是早就打了這么惡毒的主意! 蕭琳語氣不忿地叫起來,“你省省吧,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蕭遙教唆的?付太太是恨你所以才潑你硫酸的!” 楊芳華聽到女兒不耐煩的語氣和沒有絲毫偏幫自己的意思,心臟像被刀割一樣疼,很久都說不出話來。 又過了很久,楊芳華繼續(xù)在紙上寫字:【付太太那個賤人被逮捕了嗎?一定要告她,讓她牢底坐穿!】 蕭琳又要說話,蕭琛拉住她,無力地說道,“付太太是精神病,被送去了精神病院,不用負責。付小姐只需要承擔個看護不力的責任,可是因為付小姐當時在為付先生的案件激動和奔走,就連這看護不力,也被無限減輕?!?/br> 楊芳華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fā)抖,雙手瘋狂地砸創(chuàng)泄憤,情緒激動得不行,瘋了似的。 蕭琛和蕭琳嚇得不行,馬上叫來醫(yī)生,給楊芳華打了鎮(zhèn)定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