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8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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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惜玉身邊圍了一票好朋友,還有很多追求者,家境很好,家里人也很疼愛她,因此也并不知道寂寞是什么感覺,但是她沒體會過,卻曾為賦新詞強說愁,因此就認真道:“寂寞應該就是,周圍空無一人,沒有人可以交流?!?/br> 程展覺得也是這么回事,就按著意思給蕭遙回信了。 蕭遙收到信,卻并不認同,給程展寫信:“不,寂寞不是四周空無一人,而是四周擠滿了人,可是卻都和你無關。沒有人理會你,沒有人和你交流,沒有人想知道你是難過還是悲傷。” 時間踏入十一月份,蕭遙又跟黃小芬去給逝者入殮。 在幫逝者化妝,讓他恢復生前模樣時,蕭遙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充實——她在給逝者化妝時,仿佛就是交流的過程,逝者雖然已經(jīng)死去,再也沒有了語言,但他沉默的面容,一直在無聲地告訴她,他需要什么,他對這個世界有多眷戀,他多么喜歡她以及她的手藝。 逝者的妝容化好了,蕭遙低頭端詳,覺得逝者安詳慈悲的面容,是為了安慰自己。 他們都是一樣的,不會說話,給予彼此的,是無言的關懷和成全。 次年三月份,蕭遙又去給逝者入殮,她漸漸從對這一行感興趣變成了熱愛。 她在活生生的世界里寂寞著,只有一個同學在嬉鬧和挖苦中,偶爾給她幾分關懷,只有一個筆友在她看不到的世界,給她心靈的慰藉,可是在死人的世界里,很多逝者一直在默默等待她的到來,仿佛等人生最后一次約定,請她成全,也成全了她。 小學畢業(yè)前,學校組織每個班拍畢業(yè)照。 隨著畢業(yè)臨近,韓冉的心情越來越糟糕——畢業(yè)后,他就要隨同父母回京城了。 他對自己居然對這個小漁村不舍感覺到詫異,也更添了幾分煩躁。 拍畢業(yè)照時,他的目光下意識搜尋蕭遙的位置,并不動聲色地站到蕭遙的身后。 陳文占據(jù)了中間的位置,見他站得比較靠邊,連忙叫他:“韓冉,來中間啊!” 韓冉大聲道:“隨便站就是了,拍個畢業(yè)照需要那么認真嗎?”卻忘了自己昨天特地去理發(fā),昨晚特地早睡避免有黑眼圈。 拍完畢業(yè)照沒多久,就考畢業(yè)試了。 韓冉考完,下意識看向蕭遙,覺得無論如何,蕭遙都不可能去京城讀初中的,心中不由得更煩躁。 這時外頭傳來張小瑩的聲音:“韓冉,你出來——” 韓冉?jīng)]興趣,就揮揮手:“沒空?!?/br> 張小瑩不死心,道:“你快出來啊,我有很重要的話要跟你說?!庇纸嘘愇模澳銕臀野秧n冉叫出來啊?!?/br> 韓冉還是不想動,一只手拿著筆煩躁地敲著桌子。 蕭遙見黃小芬在外頭沖自己招手,便起身出去。 韓冉見蕭遙出去,連忙也跟著出去了,但是他沒好意思在眾目睽睽之下跟著蕭遙,只得在走廊躊躇。 張小瑩一把拉住韓冉,嘴上道:“我有話要跟你說,你過來?!?/br> 韓冉被她拖著走,一晃神就看不到蕭遙了,只得壓下心中的煩躁跟張小瑩走:“你要跟我說什么?” 張小瑩的臉有些紅,說話的聲音也帶上了幾分羞澀:“你跟我來就知道了?!?/br> 蕭遙和黃小芬站在一株鳳凰花后。 黃小芬臉上帶著幾分喜意:“又有生意了,而且主顧很大方,我們今晚就出發(fā),你來得及嗎?” 蕭遙點點頭。 她等會兒再參加個班會就可以回家了。 黃小芬趕時間,聽了連忙道:“那我先回去收拾東西,你放學了也趕緊收拾東西到鎮(zhèn)上找我,別忘了啊?!闭f完急匆匆地走了。 蕭遙跟黃小芬分開,沒有馬上回教室,而是先去洗手間。 去完洗手間,她往班上走,走到一個拐角處,忽聽張小瑩有些難過的聲音響起:“你不是喜歡我,為什么對我那么好啊。從不跟我大聲說話,我讓你幫忙教訓蕭遙,你就一直揪她辮子……” 韓冉道:“我又不是經(jīng)常大聲說話,我對很多人都是小聲說話的。”他又不激動又不心虛,有必要大聲說話嘛。 至于揪蕭遙辮子,他才不是為了張小瑩呢。 張小瑩還是沒想明白韓冉為什么不喜歡自己,認真想了一下韓冉對女生的態(tài)度,忽然懷疑地看向韓冉:“你該不會喜歡蕭遙那個神婆吧。她有什么好啊,接觸死人,又愛裝神弄鬼,你的眼光沒那么差吧?” 韓冉馬上漲紅了臉,心慌意亂得很,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否認,當下馬上大聲道:“我怎么可能會喜歡她?我的眼光高著呢,她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又跟死人打交道,晦氣得很,我怎么可能會喜歡她!我絕不喜歡她!” 張小瑩聽了,這才信了,眼角余光瞥見蕭遙,馬上志得意滿地道:“死啞巴你聽到?jīng)]有?韓冉才不會喜歡你呢。” 韓冉聽到這話,腦子里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是他并不笨,一下就猜到,是蕭遙來了,他的身體都僵住了,如同石頭一樣,隨后,他木然轉(zhuǎn)過身。 當看到蕭遙,他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手心出了汗,額頭上更是細細密密的汗珠,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個什么感覺,只知道,長到這么大,還從來沒有這么慌亂和不知所措過,迎著蕭遙的眸子,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 “我、我……那個……我,不是,我、我才不喜歡你呢。我……”他的嘴巴張張合合,看著小姑娘突然顯得低落的面容,完全沒有勇氣往下說,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蕭游有些失落,原來在韓冉心中,自己是個晦氣的啞巴。 她以為,怎么也算是朋友呢,就算是很普通的朋友,那也是朋友啊。 沒想到,是她自作多情了。 蕭遙瞥了韓冉和張小瑩一眼,垂下眸子,轉(zhuǎn)身回了教室。 韓冉以為澄清了自己不喜歡蕭遙,心里會很高興,可是見蕭遙一言不發(fā)就走開,心里堵得要死,像是不能呼吸似的,原先一片火熱的手腳,也不知不覺變得冰涼一片。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是心里十分煩躁,煩躁得恨不得嘶吼出來,便便轉(zhuǎn)身回教室。 張小瑩在后頭鼓起勇氣喊他:“韓冉,你不喜歡她,那你喜歡誰?。恳荒阆矚g我好不好?” 韓冉滿心都是蕭遙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完全沒心思理她。 回到班上,他琢磨著是否要跟蕭遙說些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一直在發(fā)呆。 過了一會兒,他想起蕭遙給自己寫了同學錄——她被自己私心要求寫在第一頁,又不想被別人看到,所以是最后才讓蕭遙寫的,便翻出來低頭看。 可是剛翻開班主任就來了,讓大家不要做無關的事。 隨后,班主任了幾句話,感念一下往昔,又祝大家前程似錦,小學的最后一次班會,便結(jié)束了。 蕭遙趕著回去跟黃小芬匯合,所以馬上背起書包離開。 韓冉看著蕭遙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心里更難受了,可是卻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因此收起同學錄,垂頭喪氣地背著書包回家。 蕭遙又一次跟黃小芬和胡金生去做入殮生意,繼續(xù)接觸逝者,為逝者送行。 當晚由于太晚了,趕不回白鶴村,她和黃小芬、胡金生便在當?shù)刈∫煌怼?/br> 躺在旅館柔軟的大床上,蕭遙并不知道,原主從前的好朋友韓初夏,做了一個夢。 韓初夏夢見她從前的好朋友蕭遙死了,是今年暑假去海邊放風箏,被張季那個畜生想玷污玷污不成錯手掐死的。 尸體在海上飄了兩天才被人在亂石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看不出蕭遙原本的模樣了,漲得鼓鼓的,看起來十分恐怖。 有人說,案發(fā)當日曾看到張繼在海邊徘徊,接著警方又從蕭遙僵硬的手里找到張繼的手鏈,于是認為是張繼做的。 張繼一直否認,說手鏈是自己送給蕭遙的,又悄悄給蕭海陽一筆錢,蕭海陽家便不再追究了。 在夢里,韓初夏看到自己很生氣,一邊罵蕭海陽一邊想抓張季的辮子,但是沒抓著——暑假剛開始,村里就有人影影綽綽說張季睡了蕭九妹,但是蕭九妹家一直否認,這之后,張季便很小心,沒留下什么把柄。 后來她長大了,著名流行歌手彼時的天王巨星程展來到白鶴村悄悄尋找找蕭遙這個人,她作為蕭遙曾經(jīng)的好朋友,被程展找上門。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程展是自己當年撿到的那個漂流瓶的主人,而且他不僅是個天王巨星,家境很好,是紅三代,可以說是有錢又有權,是她夢寐以求的可以帶她脫離火海的優(yōu)質(zhì)男人。 她將蕭遙的遭遇告訴了程展,程展很快找齊證據(jù),將張季那個人渣送進監(jiān)獄。 韓初夏看著程展英俊的面容,想到他優(yōu)美的歌聲,再看到他如此能干,家里錢多得花不完,小心臟砰砰直跳。 跳著跳著,她醒了過來。 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韓初夏自言自語道:“我這做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夢?。∑髌康闹魅嗣髅髡f過自己是窮人家的孩子,我也查過他留的地址,的確是五環(huán)外的啊。” 可是那個夢太真實了,像是真的一樣。 第833章 回憶著夢里英俊的天王巨星程展,韓初夏浮想聯(lián)翩,想著想著,她又睡了過去。 在夢中,她又斷斷續(xù)續(xù)做了很多夢,都是還沒發(fā)生的事——準確來說,不像是在做夢,而是像重新經(jīng)歷一些事。 而且這些事,還是可以連起來的! 天亮之后,韓初夏醒過來,躺在床上怔怔地出神。 她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那些夢,是真正的夢還是未來有可能發(fā)生的事?畢竟那么真實。 吃完早餐,韓初夏一邊想昨夜連續(xù)的夢,一邊下意識到張季家附近徘徊。 要證實是做夢,還是未來發(fā)生的事,去看看張季和蕭九妹的相處情況就知道了,夢中村里影影綽綽有傳言說張季玷污了蕭九妹就是剛放暑假的事,也就是這個時候。 韓初夏在張季家附近轉(zhuǎn)了一早上,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才想起蕭九妹下午才會去張季家?guī)兔Ш⒆拥?當下回家,打算下午再去看一看。 剛走近家門口,她就聽到了自己母親的慘叫以及父親發(fā)瘋的聲音:“你這個掃把星,自從娶了你老子的運氣一直不好,逢賭必輸,掃把星!” 而她的母親一邊慘叫一邊大聲反駁,說她不是掃把星,說不管是誰,只要去賭錢都是十賭九輸,又勸父親不要再賭。 韓初夏握緊了拳頭,冷笑出聲。 勸一個賭瘋了沒有良心的男人不再賭根本就沒有用! 她這么想著,一步一步走了進去。 屋里,她的父親拿著皮帶,對著她的母親就抽,母親已經(jīng)被打得倒在地上了額,抱著頭哀嚎,還不忘勸自己的魔鬼丈夫不要再賭錢,顯得可憐又可悲。 韓初夏看到自己母親衣服上出現(xiàn)的血痕,再也忍不住,拿起掃把沖上去:“垃圾,別打了!” 但是她只有第一棍是打在自己人渣父親身上的,再想打第二棍,掃把就被搶過去了,隨后,她和她可憐的母親,成了挨打的那一個。 直到韓奶奶從外頭回來,才阻止了這慘劇。 韓初夏看著遍體鱗傷的自己和母親,再想到夢里出現(xiàn)的程展,忍不住哭了起來。 如果夢里那個程展能成為自己的救贖多好啊,會幫她將人渣父親送進監(jiān)獄,會保護她和她的母親。 抱著這樣的想法,即使渾身都疼,韓初夏下午還是悄悄去了張季家徘徊。 上午,她還只是有些想法,當成獵奇一般,并不認為一切都是真的,可是被打過一次,她瘋狂地希望夢里發(fā)生的是真的,甚至成為執(zhí)念了。 韓初夏在張季家附近,遠遠看到蕭九妹來了,十分緊張,忙悄悄躲在張季屋后,透過窗戶看里面看。 一開始,一切都很正常,蕭九妹抱著孩子,跟孩子咿咿呀呀說話。 后來,張季的兒媳婦出門了,蕭九妹懷里的孩子睡著了,張季便進來了,他將門反鎖,用奇怪的目光看著蕭九妹,喘著粗氣:“九妹,把寶兒放床上?!?/br> 說完把手機遞給蕭九妹看,又拿出十塊錢遞給蕭九妹,便開始剝蕭九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