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20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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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她心中又感覺到了厭惡。 又是含情脈脈的樣子! 不過厭煩之余,蕭遙也不免好奇,原主的殺傷力,真的有那么大么? 夏之恒、吳公子,一個接一個,都想帶走她,為此甚至不惜出賣自己! 蕭遙先前已經(jīng)失神過一次,這次腦子里雖然想得多,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滴水不漏,她輕聲道:“謝過夏公子。我未曾上過樓,聽到這些話,有些不習(xí)慣。” 夏之恒又連連道歉。 蕭遙笑著搖頭:“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何須道歉?” 夏之恒道:“我與他們是朋友,替他們賠罪也是該的?!毙从趾槊}脈地問,“不知遙姑娘何日上樓?” 蕭遙垂下臉蛋,露出羞澀的樣子,低聲道:“日子mama未曾定?!?/br> 夏之恒看向蕭遙,柔聲道:“但盼遙姑娘青睞?!?/br> 蕭遙將腦袋垂得更低,假裝羞澀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徐娘子來了,她看到又一位未見過的貴公子黏著蕭遙說話,心中一喜,但想到蕭遙留下自己得利最多,忙又笑著上前打招呼,然后找了個理由,讓蕭遙回去。 蕭遙如獲大赦,馬上跟眾人告別,然后回房作畫。 她回到房中畫了一陣,徐娘子便進(jìn)來了,她徑直走到蕭遙今日畫的畫作跟前,說道:“我看看,可有進(jìn)步不曾?” 蕭遙道:“只半日功夫,如何能有什么進(jìn)步?” 徐娘子此時已經(jīng)看到蕭遙畫的畫了,她一邊看一邊滿意地點頭,笑著道:“好女兒,雖只半日功夫,可我看你這畫越發(fā)好了,你何須如此謙虛?” 蕭遙又謙虛了兩句,這才道:“mama,今兒來的夏公子也透露出想買我之意,另外還有吳公子,屆時他們相爭,只怕會給mama惹來麻煩,mama可想好如何處理不曾?” 她是真不想去跟那些令人作嘔的人相見了,就是逢場作戲也不行。 徐娘子道:“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你無須擔(dān)心?!?/br> 蕭遙見她不算太上心,顯然不急,便又道:“我越是臨摹,越是有感覺。若天天去陪酒,浪費了時間,只怕會影響學(xué)畫的進(jìn)度?!彼悴恍牛湾X掛鉤,徐娘子仍然會這么不急不緩。 徐娘子聽到蕭遙說會影響她作畫,果然有些急,但如今蕭遙出去見客敬酒,都是能給她賺錢的,讓她驟然不賺,她委實舍不得,當(dāng)下便道:“只是敬個酒的功夫,不費你什么時間,你晚上補回來便是了?!?/br> 蕭遙道:“若于陪酒時,他們鬧將起來又如何?他們?nèi)杖蘸染?,若喝多了,將我往床上帶,我又?dāng)如何?雖說有樓里的姐妹在,可我們?nèi)跖?,如何與男子斗?” 徐娘子一聽,當(dāng)即變了臉色。 蕭遙如今還是清倌人,破瓜之禮可是能大賺一筆的,這是蕭遙畫畫不成的退路,若當(dāng)真叫吳公子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占了便宜,那她得虧死。 想到這里,徐娘子馬上道:“這倒也是道理。這樣罷,從明兒開始,你不用去了,我找理由回絕他們。” 蕭遙松了口氣,沖徐娘子福了福身:“謝過mama?!?/br> 徐娘子離開之后,蕭遙心情好,一直低頭作畫,直到晚上臨睡前,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畫筆,上床睡了。 之后兩日,蕭遙又埋頭苦畫,連飯也顧不上吃了。 但效果也是驚人的,她對如何畫春宮圖,已經(jīng)頗為了解了。 第三日,蕭遙不再看鄭先生的畫,而是自己托著腮,開始構(gòu)思男女辦事時的姿態(tài)。 徐娘子每日都來看蕭遙畫畫的進(jìn)展,越看越滿意,覺得讓蕭遙做畫師,是相當(dāng)精明的抉擇。 見蕭遙秀美微蹙,便問:“阿遙,你在想什么?” 蕭遙道:“我想不再看鄭先生的畫,自己試著畫一幅?!?/br> 徐娘子頓時大喜:“這是好事啊,你何故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為難之事?你莫要多想,只管與我說?!?/br> 蕭遙想了想道:“我想看看男女燕好之事,找一找感覺?!?/br> 徐娘子道:“我道是什么為難事呢,原來是這個。你且等著,今晚我著人來喚你。” 蕭遙頓時對徐娘子的雷厲風(fēng)行刮目相看。 當(dāng)晚,蕭遙正在作畫,徐娘子便急匆匆趕來,示意跟她走。 蕭遙馬上跟上,最后輕手輕腳進(jìn)入某個房間中。 徐娘子回頭示意蕭遙不要弄出任何聲音,屏息走到房間靠墻那邊蹲下。 蕭遙也跟著蹲下,然后往徐娘子示意的小孔看過去。 這一看,她愣了一下。 此刻正在抱作一團(tuán)進(jìn)行表演的,竟是錦繡和周二公子! 不過蕭遙的怔愣,也只是片刻間,很快便認(rèn)真揣摩兩人的表演了。 觀摩完一場表演之后,蕭遙和徐娘子悄悄地退去。 徐娘子臉色緋紅,眼波如水,對蕭遙道:“你回去罷,我也得回去找個男子瀉瀉火了。不過說起來,周二公子本錢可真足啊?!闭f完見蕭遙臉色如常,不由得詫異,“你竟絲毫不受影響?” 蕭遙搖搖頭:“我不喜歡他。”甚至還很討厭,所以根本不可能有感覺。 徐娘子也搖頭,口中嘖嘖道:“你們這些黃花閨女啊,還不曉得個中滋味呢,等哪天曉得了,便不會無動于衷啦?!闭f完很快走了。 蕭遙回去,卻開始琢磨如何作畫。 今日她觀摩了一場活色生香的表演,覺得后面真正辦事時很是索然無味,反倒是前面衣衫半褪不褪時,更有趣一些。 所以,這春宮圖,能不能一反傳統(tǒng),多畫前奏的部分呢? 蕭遙越想越覺得可行,當(dāng)即就試驗了起來。 當(dāng)夜,蕭遙癮頭極大,一直畫到子時。 發(fā)覺夜已深,她打著哈欠端詳自己畫的畫,發(fā)現(xiàn)還挺像那么回事,但還是那個問題,就是人體比例,總有些不對勁。 不過蕭遙實在哈欠連天了,所以顧不上再修改了,稍微收拾一番便睡了。 次日午時,徐娘子一臉饜足地趕來,問蕭遙:“今兒這大半日,你可作畫了?” 蕭遙搖搖頭:“不曾。”她今日上午,一直讓冬雪站著,自己則摸索人體比例問題。 徐娘子臉上的表情不似原先好看,說道:“是畫不出來還是怎地?” 蕭遙道:“我今兒有事,不曾作畫。不過昨兒畫了一張,mama且看?!闭f完將昨晚畫那張畫找出來,遞給徐娘子。 徐娘子得知蕭遙竟畫好了一張,臉色馬上好轉(zhuǎn),笑著將畫接過來,低頭去看。 徐娘子的貼身丫鬟見狀,也湊過來看,當(dāng)看到畫并非男女燕好動作,而是燕好之前的,便道:“這竟不是燕好的動作么?可是不知何故,看起來倒十分有味道?!?/br> 說話間,下意識看向徐娘子,等待徐娘子的回答。 這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因為此刻的徐娘子,看起來雙頰暈紅,眸光如水,竟似動情了一般。 蕭遙也發(fā)現(xiàn)徐娘子表現(xiàn)怪異,她馬上便想到是因自己這畫之故,遂不作聲,只是看向自己昨夜畫的畫。 又過一會子,徐娘子回神,驚嘆道:“這畫雖然不露,然而誘人意味竟不輸鄭先生那些全裸的,真真奇哉怪也!”說完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畫,抬頭看向蕭遙, “到底是也不是,我拿著畫去找個貴客看一看便知?!闭f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蕭遙搖搖頭,繼續(xù)看著冬雪琢磨人體比例。 她剛品出了些味道,徐娘子便興沖沖地回來了,她此時雙目發(fā)光,一看到蕭遙便道:“好女兒,你這畫真真了不得。我拿與了是個貴客看,那些貴客,一個個跟貓兒聞到腥味似的,不知多興奮,紛紛問我,這是何人所作,何處可買。” 蕭遙聽畢,心中大為高興,便問道:“mama可曾問作價幾何?” 徐娘子激動地道:“自然問過的。十個貴客都是不差錢的主兒,一聽我問價格,便道若有完整一套,不拘多少銀子都好,只管拿來。” 蕭遙知道,這說不拘多少銀子,不會是天價,但也絕對不低,當(dāng)下笑道:“我們?nèi)缃裰坏靡粡埉嫞蓻]有一套,貴客們只怕得等上一個月了。不過等等也好,他們等的越級,心中便越想要,屆時mama便能賣上好價格了?!?/br> 徐娘子笑瞇了眼:“是阿遙說的道理。余下的日子,你好生作畫,旁的不用管了?!鳖D了頓,轉(zhuǎn)念又道,“若非你要觀摩客人表演,我倒要給你換個安靜的去處,好讓你專心作畫了。” 蕭遙聽了,知道自己隨時可以暫時離開青樓,當(dāng)下笑著說道:“我須多看看,可不能走?!?/br> 徐娘子見蕭遙有機會離開青樓,卻提出留下,心中大為滿意,旋即笑道:“這是自然,你且住著,何時可不看男女燕好便能畫好畫,我再送你出去?!?/br> 她也擔(dān)心,蕭遙這張臉留在樓里會惹來麻煩,所以是真心想把蕭遙挪移出去的。 不過,蕭遙畫技未成,還得等上一些日子。 徐娘子想到這里,便看向蕭遙:“你平日里若在樓里走動,不免叫人看見,這樣罷,你搬到我旁邊那屋子,那里少人,也算得上是個安靜的去處?!?/br> 蕭遙當(dāng)日便搬到了徐娘子說的屋子,認(rèn)真琢磨人體的比例。 因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比例,故當(dāng)日她便一直盯著人看,看得多了,干脆拉了臘梅冬雪及樓里的姐妹上手量身體各處的比例。 徐娘子自打知道蕭遙那些畫的價格,便將她當(dāng)成了會下蛋的金母雞,見她琢磨的是畫畫相關(guān)之事,不僅不曾說過她半句,還表示若有要求,只管提來,一切務(wù)必以畫畫為先。 第932章 蕭遙有了徐娘子的支持,自然不會客氣,她不僅將作畫所需之物要來,還借此機會,不著痕跡地深入了解樓里各處的情況,為逃跑做準(zhǔn)備——她仍舊沒有放棄逃跑,因為這是退路。 至于回到建安侯府,因吳公子和周二公子一行人之故,她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 蕭二姑娘不希望她回去,還請出了這么多人,可見她要回去,阻力重重。 不過,這畢竟是原主的愿望,所以若是可以,她還是會想法子回去的。 春風(fēng)樓二樓一個豪華廂房內(nèi),徐娘子長嘆一聲,對吳公子和夏之恒說道:“非是不肯讓兩位去見阿遙,事實上,是阿遙病了,影響了容顏,大夫吩咐要好生靜養(yǎng),不許多見人?!?/br> 她原打算說蕭遙已經(jīng)賣與他人的,但轉(zhuǎn)念一想,這么一來,將來蕭遙若不作畫師,亦賣不上價格了,屆時,自己可吃了大虧,故再三思量,決定以蕭遙生病為借口,讓人暫時買不了蕭遙。 吳公子和夏之恒忙表示關(guān)心,紛紛問起蕭遙的病情,得知不是什么大病,需要靜養(yǎng),又提出想去看蕭遙。 徐娘子仍然拿原先那話搪塞兩人——大夫不許蕭遙多見人,說會影響蕭遙的病情。 吳公子和夏之恒很急,可是目光瞥見對方,都知道急不得,當(dāng)下又說了一堆關(guān)心的話以及表達(dá)足了思念之情,這才依依不舍地在旁坐下喝悶酒。 晚間,沒有旁人了,吳公子看向周二公子:“蕭二姑娘可曾說過,若無法將蕭遙帶離春風(fēng)樓,該怎么辦?” 周二公子說道:“我已修書一封給她了,且等她的回信。”說完抿了一杯酒,臉色凝重地說道,“夏之恒突然出現(xiàn),興許事情有變?!?/br> 趙公子摸了摸下巴:“夏之恒出現(xiàn),更叫我好奇。這蕭遙不過一娼妓,緣何有這許多人尋她?”說到這里看向周二公子,“周二,你當(dāng)真不知?” 周二公子放下酒杯,道:“蕭二姑娘只說,她表兄路過此刻,見過蕭遙,一直輾轉(zhuǎn)反側(cè),說要娶蕭遙。她表哥已然說親,可癡心得緊,她生怕表兄犯傻,回來尋蕭遙,影響了親事并科考一事,便托我將蕭遙帶走。” 這是他上次修書一封問蕭岫,蕭岫回信說的。 吳公子不解:“既是她表兄之事,她表兄家里自然會處理,怎么勞煩她呢?” 趙公子當(dāng)即說道:“想是怕表兄知道之后,埋怨家中,故才幫忙罷。蕭二姑娘一貫熱心愛助人,又不拘小節(jié),這么做倒合情合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