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嬌寵日常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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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嘴上說著“可惜”,說話的語氣里卻一點可惜的意味都沒有。 江容再悄悄看了看皇帝,見他表情仍舊如常,也不插嘴,豎著耳朵繼續(xù)聽。 “定王懦弱無能,平日里都縮在定王府,不輕易外出。懷王受驚成了癡傻兒,且年紀(jì)尚小還未婚配。皇家暫時無新君可立,哪怕朕已有嗜殺妃子的惡名,他們還要送人進(jìn)后宮,不過是為了這一點皇家血脈?!?/br> 回想起以前看過的影視劇橋段,江容猶豫著插了句嘴:“那定王會不會是韜光養(yǎng)晦——”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來到飛霜殿的大門口。 皇帝停下腳步,側(cè)頭看向江容。 半晌,薄唇微啟:“倒是聰明了不少?!?/br> 江容低眉順眼表功勞:“都是陛下教導(dǎo)得好。” 皇帝挑眉:“朕如何教導(dǎo)你了?” 江容一臉正色:“陛下告訴臣妾盛丞相和藺將軍的事,讓臣妾分析其中緣由,不就是在教導(dǎo)嗎?有陛下這樣的先生,臣妾若是不多長點腦子,豈不是愧對了您的栽培?” 她這彩虹屁愉悅了皇帝,向來冷俊的男人難得笑了笑,笑容很淺,稍縱即逝。 卻還是被江容眼尖地看到了。 就是可憐了她的小臉蛋兒,又被皇帝掐了一把。 有些壞習(xí)慣就是這樣不經(jīng)意間養(yǎng)成的,偏偏她還不能糾正,只能由著他去了。 皇帝捏了她的臉,周身散發(fā)的氣息似乎都溫和了不少。江容揉著臉跟著他進(jìn)了內(nèi)殿,除了薛福和青梔之外,其他人都留在了外頭。 青梔和薛福也只是侍立在內(nèi)殿門口,殿內(nèi)只有江容和皇帝二人。 皇帝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封信,遞給江容。江容拆開粗看了一眼。 “定王妃生了個男孩?!?/br> 江容觀察皇帝的表情,歪頭想了想:“所以那些人要開始打歪主意了?那陛下前幾日的舉動,不就相當(dāng)于間接推了他們一把?” 可是這和讓她住飛霜殿有什么關(guān)系? 難道那兩人膽大包天想直接刺殺皇帝?皇帝怕她這個打手小妹太早領(lǐng)盒飯,才勉強(qiáng)拉她一把? “這幾日興許會有刺客,朕身邊是驪宮最危險又最安全的地方。愛妃若是不想住這飛霜殿,也可自尋住處,至于能不能活下來……可就看愛妃你自己的造化了。” “想!怎么會不想呢?!臣妾恨不得時時待在陛下身邊,這么好的機(jī)會怎能錯過?!” 江容狗腿地湊到皇帝身邊:“就是臣妾的睡相不太好,怕吵著陛下。”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愛妃莫非是有夜游癥不成?” “那倒沒有,就是比較喜歡亂滾被子,偶爾翻個身什么的……不過臣妾自己蓋一床被子的話,應(yīng)該就不會吵到陛下了?!?/br> 李晨瀚看著女孩近在咫尺的臉,若有所思。 心難以自持地動了動。 是夜,熄燈后。 今天天氣很晴朗,月色正好。躺在龍床上,李晨瀚微闔了眼,卻怎么也無法入睡。 過了好一會兒,耳畔的呼吸聲漸漸平緩,他才睜開眼,側(cè)頭看向床內(nèi)側(cè)的人兒。 讓她與他同住飛霜殿,確實是為了護(hù)她安全。但他的本意是讓她住在偏殿,而不是像這樣,邀她與他同塌而眠。 他不敢高估自己的自制力。 更何況,心愛的人就躺在他身側(cè),他卻什么都不能做,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但在聽到她說那些話時,他卻怎么也說不出反駁的話。 然后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女孩的呼吸很平穩(wěn),看樣子應(yīng)該是睡熟了,李晨瀚悄無聲息翻了個身,撐著頭看她。 “愛妃。” “容昭儀?” “容兒?!?/br> 沒有回應(yīng)。 他掀開兩人的被子,把少女從她的被子里撈過來,撈進(jìn)自己懷里抱著。 好像心都被填滿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憨憨:終于抱到了,快樂。 容容這就像是自己送上門的rou包子,熱乎的 第42章 江容的睡眠質(zhì)量好, 前世就總被江mama說成是小豬崽,睡起覺來打雷都吵不醒。 不知原主以前的睡眠質(zhì)量如何,至少在穿越來這段時間里, 江容的睡眠質(zhì)量沒有變。 也沒有認(rèn)床的毛病, 到哪兒都能睡得香。 一覺睡到大天亮, 想到自己睡的是皇帝的床, 江容先是睜眼看了看旁邊,發(fā)現(xiàn)床上只有自己一人,皇帝應(yīng)該是早起走了,才放下心來,躺著抻了個懶腰。 這床墊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的, 睡起來好舒服,一點都不熱, 讓她完全不想起床。事實再一次證明, 這皇帝宮里的東西就是好, 別的地方都沒法比。 就是她身上蓋的薄被,看起來和她昨晚蓋的那床不太一樣。 她拎起被角看了看, 明黃色的被子, 摸起來柔軟又舒服。再抬起頭看了看自己躺的位置, 連忙手腳并用往床的里側(cè)挪。 她昨晚睡的就是里側(cè),也不知怎么睡著睡著就跑到皇帝的被子里來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挪過來的。 還好皇帝已經(jīng)起床了,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公主醒了?” 不遠(yuǎn)處傳來青梔的聲音。 床太大了, 小短手伸出去夠不著邊, 江容不得已又往外側(cè)爬了爬, 撩起床簾看去。 青梔正站在床前不遠(yuǎn)處看著她,見她撩了簾子, 快步朝她走來,還不忘往外喊道:“紫荊姑姑,公主醒了?!?/br> 江容:“……”她還想再賴會兒床來著。 不過一想到皇帝今天可能要去打獵,再賴著不起說不定會誤了大事,她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自己撩了簾子下床。 一邊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陛下呢?” 紫蘭迎上來,與青梔一人一邊要扶她,被她擺手揮開。 “我都說了我沒這么嬌弱,不用每次扶來扶去的,扶久了身子骨都懶散了?!?/br> 紫荊趁著整理床單的機(jī)會,將兩人的被子都掀開來看了看。 紫蘭道:“娘娘別急,陛下還在練武場舒展筋骨呢,走之前還吩咐我們不要吵醒您,說等您起來用了早膳再做安排?!?/br> 紫蘭說完,狀似不經(jīng)意地回頭看了紫荊一眼。 紫荊動作輕微地?fù)u了搖頭。 紫蘭又退到一邊,由小宮女服侍江容洗漱,自己在旁仔細(xì)觀察江容的神色。 少女面色紅潤,精氣神十足,看著也不像是初承恩寵的樣子。 再想想早上起來從青梔那兒套的話,聽說昨晚房里什么聲音都沒有。也就是說,昨晚是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 陛下只是簡單地?fù)е锬锼艘灰梗?/br> 血氣方剛的青年男子,和自己喜歡的女子,都同床共枕了,卻什么都不發(fā)生…… 陛下這干的是什么事? 該不會是…… 紫蘭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測。 江容并不知道紫蘭腦子里能有這么多想法。彼時青檀正拿了一盒子的釵子讓她挑選,被她揮手拒了。 “打獵戴這些做什么?用綸巾束起來就行,之前尚宮局不是送了一盒來?正好拿出來用?!?/br> 她這話音未落,青檀卻突然跪在地上:“娘娘恕罪,奴婢、奴婢準(zhǔn)備的時候,不小心把綸巾都忘在宮里了?!?/br> 江容坐在椅子上,稍一彎腰就扶著她的手臂,以不容拒絕的力度把她托了起來。 “之前就說過了,我這兒不興下跪,我不喜歡。以后也別動不動就求我恕罪,小事不總犯就沒大問題,大事你求了我也不會輕饒。再說了,一塊綸巾而已,忘了就忘了,又不是什么要緊事,隨便拿根繩子綁起來也行。” 紫蘭道:“娘娘金枝玉葉,怎么能用那種傷頭發(fā)的東西?待奴婢去問問薛公公,看有沒有多的綸巾或者玉冠,先拿來應(yīng)付一下,再差人去買女子用的玉冠綸巾?!?/br> 江容:“去吧?!?/br> 紫蘭領(lǐng)命去了。 不一會兒她回來,身后跟了個小太監(jiān)。 太監(jiān)手上捧了根暗金色的發(fā)帶,跟在她身后趨步走到江容面前。 “陛下不喜女子靠近,這些年來身邊用的都是太監(jiān)。”紫荊在江容耳邊低聲解釋。 江容點頭,拿過綸巾在眼前打量。 絳紫色的綸巾,摸起來不滑,但是手感特別舒服。上面繡著暗金色的云紋,乍看一眼似乎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仔細(xì)觀察才能看出其中不同,變換角度的時候可以看到上面隱隱有流光滑動。 低調(diào)中透著奢華,不愧是皇帝用的東西。 等青檀給她束好頭發(fā),江容站起來活動筋骨。 “快把我那身絳紫色的騎裝拿來,正好配陛下賞賜的這條綸巾?!?/br> 換好衣服,看著鏡中英姿颯爽的少女,江容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她左右看了看:“佩劍呢?給我戴上。” 青梔連忙捧了她之前挑選好的女式佩劍,幫她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