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妃嬌寵日常在線閱讀 - 貴妃嬌寵日常 第92節(jié)

貴妃嬌寵日常 第92節(jié)

    皇后還年薪兩百萬呢。

    這要放到現(xiàn)代,可是她做夢都不敢想的天文數(shù)字。

    但是等她再仔細(xì)一算,按照晉國后宮的規(guī)制,一后四妃九嬪,每年光給妃嬪發(fā)工資就得發(fā)九百二十萬!更別提逢年過節(jié)時那些流水般的賞賜……

    每年光給妃嬪的俸祿和賞賜就得上千萬。

    皇帝偶爾還要出去狩個獵,出個游,再過幾個節(jié)。等以后妃子們生了皇子公主,還會有更多支出項。如此一來,皇室每年的支出應(yīng)該至少兩千萬打底,保守估計應(yīng)該有三千萬左右。

    也太鋪張浪費(fèi)了吧!

    江容越想越深。

    想著想著,她就生出來一種錯覺。就好像,李晨瀚作為這個國家的君主,所有的國民都在為了養(yǎng)活他而工作。所有階層賺的錢都會以賦稅的形式上交到國庫,國庫再分出一部分的錢到皇帝的私庫里供他揮霍。

    她好像更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剝削階級”。

    他因為出生的便利,生來就有角逐至尊之位的機(jī)會。

    普天之下,除了皇帝的兒子,其他千千萬萬的人生來就是王臣王民,他們賺錢要給王花;所生存的土地是王的,王可以隨時收回;就連項上人頭都不完全是他們自己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真真是細(xì)思極恐。

    所以還是別細(xì)思了。

    江容自認(rèn)自己只是普羅大眾的一員,沒有改天換地的能力,更不會異想天開,因為感受到了剝削階級的殘忍性,就圣母又天真地妄圖改變這個世界,把封建社會變成民主社會。

    她甩甩腦袋拋去雜念。

    在關(guān)心民生之前,她得先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處理好。

    比如她的退路問題。

    在現(xiàn)下這個時代看來,她的想法有點(diǎn)大膽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驚世駭俗。論“如何在和皇帝談戀愛又分手后全身而退”,在向李晨瀚商討這個論題之前,她得先保護(hù)好自己的項上人頭。

    這個問題困擾她很久了。

    她想和李晨瀚談一場沒有顧慮的戀愛,又不想回宮后和別的女人共用一個男人。對未來的顧慮讓她現(xiàn)在頗有一種進(jìn)退維谷的感覺,這種感覺她不喜歡。

    遇到不喜歡的問題,就得快速想辦法解決掉。

    當(dāng)然了,她也想到了最好的辦法,那就是——

    先得到他的承諾。

    讓他承諾,如果他有了新歡,就放她離開。

    趁他現(xiàn)在對她還算縱容,她得找機(jī)會向他要一張承諾放她離開的圣旨。只要這東西拿到手,她才能有底氣全身心投入進(jìn)這段感情,享受戀愛的美好。

    這次客棧老板娘的事就是個機(jī)會。

    她得找個切入口,把這個話題引出來。

    ……

    是夜,在江容去沐浴的時候,李晨瀚叫來子秋,在他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子秋沒有多想,只當(dāng)自家主子是為了討女主子歡心,得了吩咐就直接去辦事了,也沒跟別人多嘴。

    等第二天早起用完早飯后,木棉向江容匯報掌柜夫婦的情況,才剛剛匯報到一半,就聽樓下已經(jīng)鬧開了。

    江容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個熱鬧,率先出了門。

    不得不說,客棧的秩序管理方面做的還是挺不錯的。哪怕這次吃的是掌柜的和老板娘瓜,客?;镉嬕矝]有玩忽職守,把吃瓜群眾都控制在了一樓和二樓人字號房那邊。

    沒讓他們來打擾天字號房這一側(cè)客人的清凈。

    是以當(dāng)樓下和二樓人字號房那一側(cè)早就被吃瓜群眾圍得水泄不通的時候,江容來遲了一步,卻還能占據(jù)最佳吃瓜位。

    她忙著吃瓜,沒注意到向來不愛湊熱鬧的李晨瀚也跟了出來。

    她半趴在欄桿上看熱鬧,他就站在她側(cè)后方,呈半保護(hù)的姿態(tài)。

    “同樣是女人,夫人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第76章

    “夫人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我肚子里的也是少爺?shù)墓莚ou, 生下來還得叫您一聲母親,您若是真的愛少爺,不應(yīng)該視他如己出嗎?”

    說話的女子上身后仰坐在地上, 一手向后支撐著身子, 另一只手搭在她那一馬平川的肚子上。她一邊說話一邊無聲落淚, 眼神帶了一絲凄苦一絲哀婉, 在掌柜的和老板娘身上來回流轉(zhuǎn)。

    真真是我見猶憐。

    但是江容完全同情不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更擅長鑒婊,還是她的第六感、亦或是先入為主的印象作祟,她看到那個婢女的第一眼,就覺得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她那套說辭也太令人作嘔了。

    什么奇葩邏輯, 還“視他如己出”, 這種話她竟然說得出口,簡直惡心。

    在她面前, 她所控訴的人, 和她所想要仰仗的人并肩站在一起。

    老板娘的肚子有點(diǎn)大了。但是她的氣色很好, 儀態(tài)仍舊優(yōu)雅,就算被婢女大庭廣眾之下指責(zé), 她也只是緊蹙著眉頭, 反而像是在看戲。

    和那婢女相比, 她就像是在陽光下綻放的花,溫柔恬雅, 讓人無端就生出親近感來。

    掌柜的站在她身旁,一手虛攏著她的后腰, 另一只手也沒閑著, 虛扶著老板娘的手肘。

    這種全心全意保護(hù)的姿態(tài), 江容時不時能從李晨瀚身上感受到。

    轉(zhuǎn)而想起李晨瀚在很多小細(xì)節(jié)里不經(jīng)意間展現(xiàn)的溫柔,她心里暖暖的。待余光察覺到李晨瀚的存在時, 她更開心了,眉眼間都帶了點(diǎn)淡淡的笑意。

    “你覺得那個婢女楚楚可憐嗎?”她上半身稍稍朝他靠近,在他身側(cè)悄聲問道。

    李晨瀚只給了她一個字的回答:“丑?!?/br>
    江容一個沒忍住嗤笑出聲。

    她在心底給李晨瀚比了個大拇指,還在想著要怎么夸他兩句,樓下老板娘說話了。

    “我早就說過,你安心養(yǎng)胎,我會讓你平平安安把這個——”她說到一半突然停住,把到嘴邊的那兩個字吞了回去?!拔視屇惆阉聛恚綍r候再做滴血認(rèn)親。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陳家的,我會自請下堂,給你讓位?!?/br>
    她話音未落,掌柜的先著急了:“麗娘!”

    老板娘橫了他一眼:“你有沒有和她孤男寡女獨(dú)處過,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有什么好著急的?”

    “那你也不能說這種話?!闭乒竦纳焓肿阶±习迥锏氖?,“而且你忘了?我是入贅的許家,是你家的上門女婿,你自請下堂,是要休了我不成?我自從進(jìn)了許家的門之后,一直都謹(jǐn)守本分,沒有犯錯,你可不許有休夫的念頭!”

    等一下!

    入贅?上門女婿?謹(jǐn)守本分?

    休、休夫???

    江容驚了。

    更絕的是,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還這么理直氣壯義正言辭,是真的不在意別人的看法,還是……

    別有所圖?

    江容再次朝李晨瀚靠近:“你聽到了嗎?上門女婿,休夫?!?/br>
    李晨瀚淡淡地“嗯”了一聲,以示回應(yīng)。

    江容冷靜分析。

    “聽木棉說,這個婢女是掌柜的家——也就是陳家送過來的,她這次咬死了肚子里的孩子是掌柜的,說不定還有陳家的手筆在其中。因為有陳家給她底氣,她才會在被眾人捉j(luò)ian在床之后,還這么上竄下跳?!?/br>
    如果沒記錯,這個婢女是先被眾人發(fā)現(xiàn)她和一個家丁私通,被趕了出去。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身孕,又跑回來倒打一耙說孩子是掌柜的。

    說什么她之所以會和家丁在一起,是因為老板娘嫉妒栽贓陷害,她才是無辜的那個人。

    要不是有人在背后給她兜底,作為一個婢女,她在犯了私通罪之后,根本不可能有勇氣在主子面前這么上竄下跳。

    “你說,陳家那邊得多不待見老板娘,才會寧愿認(rèn)下一個野種,也要離間掌柜的和老板娘?”

    李晨瀚并沒有回應(yīng)她。但這并不影響江容的冷靜分析。

    如果陰謀論一下,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條件來看,幼兒的夭折率挺高,就算婢女能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也不一定能養(yǎng)大。陳家要是真的要讓這個無辜的小孩子當(dāng)棋子,只要掌柜的回了陳家,他們有無數(shù)種辦法讓孩子生不下來。

    就算生下來了,也可以讓他悄無聲息地“病逝”。

    那掌柜的此番行為,是不是猜到了家里人的意圖,想趁機(jī)落實(shí)自己“上門女婿”的身份,好讓陳家那邊死心?

    如果真的是她猜的這樣,那——

    何必呢?

    江容想不通。

    “老板娘雖然家道中落了,但她這個人的學(xué)識、才華和品性又不會隨著一起消失,娶一個這樣知書明理又和掌柜的兩情相悅的兒媳婦回去,不是更利于家庭和睦嗎?掌柜的家為什么還是要拆散他們兩個呢?”

    江容越說越想不通,她微皺著眉頭,看著掌柜的和老板娘相攜的身影,嘆息道:“整得掌柜的是有家不愿意回,還口口聲聲要當(dāng)上門女婿,看來是被家里人傷得狠了,想徹底和陳家劃清關(guān)系。”

    這不就是典型的雞飛蛋打嗎?

    “你說的好聽,誰知道你會不會做什么手腳。”婢女眼里噙著淚水,低頭輕輕地?fù)嶂约旱亩亲樱骸拔铱蓱z的孩子,能不能活著見到這個世界都不一定。”

    說著說著就輕聲啜泣起來。

    不得不說,她的演技還是到位的,在場不少人臉上的神情都有了松動的跡象,有幾個婦人甚至小聲交頭接耳起來。

    擅長賣慘的人走到哪里都更容易得到大眾的諒解,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江容站在二樓,將眾人的反應(yīng)都收進(jìn)眼底。

    仔細(xì)想想,婢女的這個說辭対老板娘很不利。

    孩子在她肚子里,她想讓胎兒出什么意外,那不是輕輕松松?走路的時候稍微摔上一跤都有可能滑胎,到時候再栽贓到老板娘頭上,老板娘就算有十張嘴都說不清。

    這種自導(dǎo)自演栽贓的劇情,江容在電視劇里看了不要太多。有那種珍惜腹中胎兒,只是拿胎兒做戲栽贓的。也有那種自知肚子里的野種來歷不明,狠下心來弄死胎兒栽贓的,什么人都有。

    江容突然想到一件事。

    她招來木棉,低聲問道:

    “陳掌柜如果咬死了自己沒有和那個婢女獨(dú)處過,她應(yīng)該也沒有辦法這么篤定地栽贓吧?”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木棉同樣壓低了聲音:“她知道陳掌柜身上隱秘部位有個胎記,胎記的形狀她也知道。但是據(jù)店小二說,陳掌柜平日里沒有讓人貼身服侍的習(xí)慣。下面有些人相信此女的說辭,就是因為這個。如果不是親眼見過,她又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