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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采精大盜 (nph)在線閱讀 - 【小劇場】小糧陛下萬萬歲/3

【小劇場】小糧陛下萬萬歲/3

      

    卻說叁人因?qū)m中進了新選侍一事,十分苦惱,于是將素習(xí)有些游俠冒險氣質(zhì)的秋隆叫出來,一同商議滅jian計劃。

    秋隆冷哼:“這也不難,待我悄悄潛入那賤人房中,夜半窩心刺他一劍,管教天亮就涼透了抬去化人場。”

    燕偈壓低聲音:“胡說,這是殺人的大罪,我們只要他不受寵就是。要不你刺他下面一劍?”

    燕修受到啟發(fā),略沉吟一會兒,又說:“我忽然想到一人,許是知道使人下面武功盡廢的一些邪法?!贝搜砸怀?,四人都不由好奇,連聲道,快請,快請。

    片刻后,應(yīng)芝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落座。

    “各位哥哥弟弟有什么事還要親身請我,托人知會我一聲,但能辦好的,必然幫忙?!睉?yīng)芝謙和道。

    韋參收扇道:“是一件要托你救命的大事……”

    四人對應(yīng)芝好一番忿忿解釋。應(yīng)芝聽罷,猶豫道:“實不相瞞,芝只曉得一些捅通精管淤塞的法子,本是使身體舒泰的好事。(燕修:你確定嗎)不過,眾位不必氣餒,芝再去尋一人過來,他對男體關(guān)竅甚為諳熟?!?/br>
    片刻后,良貞疑惑又不失溫柔地微笑落座。

    五人對良貞好一番細細解釋。良貞聽罷,冷笑道:“好,好,那賤人現(xiàn)在何處,貞有秘方,就是叫他縮陽入腹也未嘗不可?!?/br>
    眾卿俱是一陣歡欣,恨不得此時就沖去那新選侍房中,把他按住四肢騸個干凈。其中最為老成深謀的韋參卻道:“且停一停,我們切莫行事貿(mào)然。一朝陽廢,如此猝發(fā),難免陛下不會想到我們身上。照參所想,不如這樣……”他六人湊在一起,低聲密謀起來。

      

    小糧陛下游幸之日,只點了韋勘隨同。韋才人受一夜翻覆蹂躪,時至晌午,還是香汗淋漓,體弱手涼,只能伴著小糧慢慢行走。小糧問道:“橋那頭是何人居所,竟敢如此托大,誰許他圈下了這么寬廣一片院場。”韋勘瞧了一眼,回道:“好像是新入宮的那位選侍。”小糧蹙眉不語。二人行到竹橋上,卻又聽見遠遠傳來許多人的爭吵聲。

    韋參笑:“好弟弟,這小弟弟呢,一輩子只能是小弟弟?!?/br>
    燕偈尖叫:“哪來的賤人,時榮,掌他的嘴!”

    秋隆挺胸說:“你拿誰當(dāng)丫鬟小子?我先揳死你丫挺的!”

    燕偈說:“不許說方言,你主子我皇城里長大的,只聽得懂官話。”

    秋?。骸靶?,你個大笨蛋,聽懂沒?”

    燕偈:“你罵我?靠恁爹,燕大!拿劍來!”

    燕修:“嘴里這么不干不凈的,連大哥都認(rèn)不得了!忘了根本的賤骨頭,爪子給你打爛了!”

    韋參:“打爛了好,你這大哥是個好的,見本后仙去,立即去龍床上搖唇鼓舌,你弟弟也有樣學(xué)樣,在你靈前邀寵承歡,險些看得笑煞了我!打吧,本后愛看狗咬狗?!?/br>
    燕修燕偈:“你賤夠了你!”

    小糧云履堪堪著地,就見四個愛卿打作一團。韋勘上前兩步,羞急喚道:“眾位收些聲吧,陛下在此,還不散開。”

    小糧:“等一下,我也愛看。”

    幾人已經(jīng)虛假斗毆了一陣,哪知道陛下真愛看男人打架。韋參一咬牙,趁亂揪過秋隆來低語:“你去搗一拳燕偈下面,有什么事我擔(dān)著?!鼻锫±湫Γ骸拔矣玫弥棠愕难??”說著,還不等燕修和燕偈來扽韋參的頭發(fā),秋隆已經(jīng)往雙臂上灌注真氣,暴喝出拳,狂風(fēng)摧毀養(yǎng)雞場。燕偈嗓子里格勒一聲,大驚失色地看著秋?。骸澳恪谩?/br>
    秋隆看看自己雙手,滿意道:“我好厲害。功力大成了,從此回老家可以開武館掙錢,再也不用擔(dān)心被我爹罵是賠錢貨了。”

    燕修和韋參見狀便收手了。他們半帶憐惜半帶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倒地不起的燕偈。只有燕老二的老二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好了。好了。何苦毀人吃飯家伙?!毙〖Z搖頭,示意韋勘上去把燕偈身體放平。她近幾步看了一眼,拿鞋底撥了一下暈厥的勾八,經(jīng)驗豐富地說道:“還好,沒壞透。來呀,你們把他抬進旁邊那院子里休養(yǎng)一下?!?/br>
    韋勘驚魂未定,咬唇輕聲問道:“要不要傳太醫(yī)?!?/br>
    “當(dāng)然要?!毙〖Z一笑,韋參等人都驀然打了個寒顫,“把良夫人叫來吧,這些事他辦老了的?!彼f著,帶頭走入新選侍的院中,悠悠道:“這新人好不知禮數(shù)。門口出了這么大的亂子,也不出來看一眼,更不說搭一把手。”

    院中仍然靜默無聲。韋參抓著燕偈的腳問:“許是睡午覺,臣去叩門?”

    “不必。”小糧站定原地,連手指尖都沒抬一下。那重門深鎖,忽然層層拍開。幽暗的內(nèi)室中,緩緩站起一個巍然高大的身影。

    沒幾句話功夫,韋勘就帶著良貞趕到。良貞抱著醫(yī)箱,驚詫地看那人影步步走出。除去暈死的燕偈,眾男都屏氣凝神等著新人出場。

    他頸戴項圈,雙手雙腳也都墜鎖著沉重的鐵索,只能在地面上拖行。他上身并無遮蓋,袒露著豐碩飽潤的蜜色胸乳,隨他掙動行走,微顫著滲出些汗水來。水滴滑落,掛銜在他腫紅的rutou上。原來他雙乳上還各咬透了一只寶石乳釘,兩釘之間還有精鍛的銀鏈連綴,在心口位置并成一絲,垂往下身。銀釘穿rou,流至腹肌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在他呼吸間一涌一動,如同詭異的遠古血牲圖騰。

    大奶人韋參表情凝重,對燕修使眼色,輕聲道:“我暈?zāi)塘?,你呢?!毖嘈揠m也有些大奶在身上,但此時也安靜不響了。

    良貞醫(yī)箱落地,慘聲道:“爹!”

    良政在眾小輩面前幽幽吐了一口血出來。他雙眼失神,帶著喉嚨口血沫上泛的聲音道:“……呢……”

    良貞跑過去托住他雙臂,淚如雨下:“爹,你還有什么遺言,快說吧,貞兒往后一定替你好好服侍陛下!”

    良政眼中閃過一絲“你這逆子?”的疑惑,但身體究竟撐不住,緩緩倒在良貞肩膀上。他閉上眼睛,皺眉無力道:

    “奶……頭……疼……”

      

    計劃好像還沒實施就從某種意義上成功了。燕修袖手看了一眼兀自昏迷不醒的燕偈,心里有一絲絲愧悔:苦了你了老二,以后盛世榮寵的無限寂寞就由哥哥一人獨自承受吧。正想著,忽然間他手腕被人緊緊一扣。燕偈倏然睜眼,因為面容憔悴慘白,看起來多少有點陰魂不散。他輕問道:“哥,成功了嗎?”

    燕修:“……你放心去吧,不,睡吧。我們已經(jīng)見到了那新人?!?/br>
    燕偈更興奮了,追著問道:“那,良貞有辦法能讓他慢性中毒嗎?!?/br>
    “這個……”,燕修扭頭過去,看看外堂背影魁偉,筋rou虬扎的良政,“且不說良貞愿不愿意,只怕當(dāng)場砍那人下面一刀,刀也會被崩開?!?/br>
    良貞正滿臉淚痕,為父親擦去腹肌上的血跡。他哽咽道:“爹,還疼嗎?!?/br>
    “現(xiàn)在好些了?!绷颊€是一副有些飄忽未醒的表情,自己托了托胸乳,發(fā)出低促的呻吟。隨后他不斷嘗試著手勢,捧好沉重雙乳,點頭道:“這樣更好多了,主要是那鏈子墜得疼?!?/br>
    小糧笑出聲來:“好了,好了,你看他自己已經(jīng)找到了自洽的法子,你快進去看看燕貴卿傷勢如何了?!彼趥说那锫牙?,握住他不大經(jīng)人事的雞兒擰了擰。秋隆咬著嘴唇不肯出聲,小糧便低頭,尖指點了點他胸前紅豆,含笑道:“好貞潔的烈男,朕實在想不到方法罰你,不如讓你也與那良選侍一樣,把奶子打個眼兒,再掛上兩盞宮燈,跪在外頭守長夜做燈奴?!?/br>
    秋隆抖了一下,眼圈生生嚇紅了,還是恨聲道:“隨……隨便。”

    “呀,沒想到硬氣的男人分外可人?!毙〖Z嘆道,手指曲起,彈彈他立起的乳珠,檀口微張,把那一粒發(fā)燙的紅果采擷含吃。秋隆差點吱哇亂叫起來,耳廓薄紅,整張臉燒將起來,雙腿夾緊,寄希望于那根名士氣節(jié)的雞兒??绅埵窃儆绣P錚鐵骨,雞兒里卻是沒有半根骨頭。秋隆壓不住渾身血氣狂涌,雞兒點頭,漸漸抬升,甚至于快貼住他下腹,活跳著宣示從今開始墮落風(fēng)塵。

    小糧吐舌頭,瞇眼取笑道:“原來秋答應(yīng)喜歡被吃奶呀?!?/br>
    “我?!甭勓?,良政也動了。他步履艱難地湊過來,鈍鈍地應(yīng)道,“我也喜歡?!?/br>
    “如此更好,你來。”小糧仍然歪坐在秋隆腿上,一手捻動他乳珠,一手對良政勾勾,“你來吧,先跪下說話?!?/br>
    良政依言跪下。他抬頭,空茫的眼中倒映著小糧平和寬仁的面孔。他將雙乳更捧近了些,因情欲燒心,本就說話遲緩,此刻愈發(fā)磕磕巴巴起來:“陛下這樣,這樣怎么好吃,不如摘下臣的乳……乳鏈……”

    “朕什么時候說要吃你的又臭又臟的壞奶子?!毙〖Z笑露一口細閃的森然白齒,“仔細捧好了,奶頭拽壞了可是你自己的事。”

    她小手挽住他乳鏈上段,猛然一扽。良政rutou本就被穿刺腫脹,用力拉扯之下,復(fù)又添了新傷,乳下凄楚淌出兩道暗紅細流來。良政沙啞低呼一聲,胸口銳疼逼得他一手抓著秋隆膝蓋。秋隆又叫了一聲,竟然嚇得連冒了幾股精水。

    小糧低頭一看自己便服上的精跡,怒道:“你要用勾八抄長恨歌了!”

    “是他!是他嚇得我!”秋隆急忙擦淚,雙腿收別,躲開良政的手,“這賤人是故意的……我秋時榮經(jīng)久難射,怎么會這樣輕易就……”

    燕偈在里面大聲道:“你丫少裝??!”

    “既然燕貴卿醒了,就陪他一起抄書吧?!毙〖Z冷冷道。

    里面安靜了好一陣,接著傳出良貞的聲音:“陛下!他又暈了!”

    秋隆雖然自身難保,還是忍不住嘟囔一句:“賤人就是矯情……”他篤定此時陛下興趣不在自己身上,畢竟小糧手里還緊攥著良選侍染血的乳鏈呢。

    因秋隆引起的小插曲,良政得以緩了一下。他雙手還捧著蜜乳,只是指縫已經(jīng)溢滿鮮血。rutou鉆心之苦已經(jīng)被出血的暖熱蓋過了一些。他定神,再次抬頭看向小糧,一只手緩緩觸碰小糧掌決生死的手:“陛下,看我?!彼眢w悍壯,卻又開始咳血,看著不免滑稽。方才失散的瞳仁重新聚焦,他伸舌,乞憐般卷裹住她略有松動的纖指,輕輕吮吸:“別看他們……看我。”

    小糧并無表情,拽著銀鏈抽回手道:“好臟?!彼龑㈡溩酉露问杖胧中?,微微拉動,便見他下身裈褲中的大包袱也緊隨著動了動。秋隆不得已旁觀著,默默猜忖:鏈子下頭可能拴在他那個上吧。

    “想死,容易得很。”銀閃的細鏈在小糧手上靈巧地繞了幾繞,她指尖沾了些許他口舌上的血,如鳳仙花染了指甲。她一揚手,良政也抬頜,目光追捉她的手,如某種立耳緊聽主人諭令的獵犬。

    他舌尖微微嗒了一聲。血沫從他口中更洶涌地涌出。他堅實雙腿忽然一顫,下身裈褲洇開一大團濕痕。是血或是精水,辨不分明。小糧握著銀鏈,不愿多碰似的伸長手臂拿遠。原來銀鏈尾端吊著一根尖利的長針。

    韋參等人計劃的其中一環(huán),應(yīng)芝,左右不見人來叫,于是自己悄悄地來了。他一進門就看到那長針,愣了一霎,兩腮便騰地紅了,哪還記得什么計劃。他激動道:“陛下,終于要對臣用這個了嗎!說實話,臣還是比較喜歡鐵梨花,到時可為陛下表演雞兒噴泉,射是止不住的……”

    小糧將銀鏈丟在地上,良政身軀亦溘然倒地。她靠在秋隆懷里,把玩他頭發(fā),徐徐道:“已試驗過了,不大好,臟了些。拖下去,將他鏈子解了,遣發(fā)柑露寺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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