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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上司是我前男友 第58節(jié)

    他極少遇到敢這樣跟他說話的人,被那人一激,勁頭一下子上來了。

    “你看你……” 他拿扇子在那人身上指了一圈,但無奈他也看不出什么來,干脆拿扇子頭一指柳青,“你……你替爺說?!?/br>
    柳青被他一指,眉間的褶皺更深了些。

    他們方才這一通嚷嚷,衙門里已有不少人在瞧熱鬧了,萬一那人的妹夫真是衙門里的人,這事鬧大了豈不是傷和氣。

    她有些后悔自己一時口快了。

    “爺……” 她跟五爺湊近了些,“要不算了吧,就幾兩銀子的事,咱還是別管了。”

    那人豎著耳朵聽著,一見柳青是這個態(tài)度,反而更來勁了。

    “誒,聽見了吧?” 他沖五爺挑釁地揚了揚下巴,“無憑無據(jù)吧,以后少在這污蔑人?!?/br>
    五爺氣得冷笑,他污蔑他?他也配。

    他朝柳青一揮扇子:“聽見沒,你要給他臉,人家偏不要。趕緊告訴他!”

    “是?!?nbsp;柳青嘆了口氣,今日這事是收不住了。

    “其實看看你的鞋就知道了,”她轉(zhuǎn)向那人,“你這鞋上沾的應(yīng)該是柳絮吧,但凡有一點火星,柳絮便會瞬間燃盡,你若真是進過火場,袍子、褲子都燎了,這雙鞋又怎會完好,還沾了如此多的柳絮?”

    “那......那我救火的時候鞋燒了個洞,我回家換了雙又跑回來,還不行???”

    柳青搖了搖頭:“你家是住在外城吧?先帝不喜歡飛絮,所以下令砍了內(nèi)城里的楊柳樹,眼下就只有外城在飄飛絮。

    “且不論你去了外城再折返到衙門需要多少時辰,也不論你為何只換鞋而不換外袍和褲子。即便真如你所言,你這一路往返,為何只有鞋面上沾了飛絮,唐巾和外袍上半點飛絮也沒有?”

    “說得好!”

    柳青話音剛落,五爺便迫不及待地給她叫好。

    真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這回你服了吧?你這不是騙銀子是什么!” 他悠閑地扇著折扇,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

    “我……你胡說八道,我沒騙銀子,我救火來著!” 那人紅著臉不肯承認。

    “誒?” 排在他后面的人聽他們說得熱鬧,探出身子來打量他,”我方才在救火的時候,沒見過你呀?!?/br>
    “對呀,好像沒見過你,你騙人吧?!?nbsp;這人一說話,隊伍里好幾個人接連站出來指那人。

    “你們……你們眼神差唄!” 那人看情況不對,甩了甩袖子就要走。

    五爺那個精壯的隨從一步躥過去攔住他。

    “急著跑???” 五爺笑道,“你方才說你妹夫在衙門里?是他告訴你到這來掛個名就能白領(lǐng)銀子的吧!”

    那人臉一白,似乎是被他說中了,走又走不了,就這么僵在原地。

    五爺揚揚下巴給了柳青一個眼神,讓她瞧瞧他也很不遜色。

    柳青的太陽xue突突地跳,她就怕鬧到這一步。

    此事因她而起。眾目睽睽之下,要是把這位同僚拉扯出來,人家恨不著五爺,只會恨死她。她好端端的,平白在衙門里添個對頭。

    “五爺,咱別管了吧,犯不上……”

    他不松口,那人就走不了。柳青只好一個勁地替那人說情,后來干脆說她知道一家極雅致的茶樓,現(xiàn)在就請五爺去喝茶、吃點心。

    五爺原是不想放過那人和那所謂的妹夫,但他感覺到柳青的小手在他胳膊上推了推,脾氣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誒,罷了,” 他揚了揚扇子,讓隨從將那人放走,“爺這可是看你的面子。這種人就該好好給個教訓(xùn),他那個妹夫也不是什么好人?!?/br>
    “是是是,小人謝過五爺……五爺您今日是來找小人的?”

    她賠著笑臉,引著他往外走。

    “對啊,上回跟你說的那事,爺有辦法了……”

    她們這邊一散,衙門里悄悄看熱鬧的人才又重新走動起來,各忙各的。

    遠遠立在廊下的孫大人臉上陰得能滴出水,他招手叫了個書吏過來。

    “方才那邊是怎么回事?”

    那書吏便將所見所聞一一道來。

    孫大人沉吟了半晌。他方才沿著抄手游廊過來,遠遠地就見五皇子和一個布衣百姓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的。

    他是老成精的人,無關(guān)己身的事極少摻和,況且這其中還有個五皇子,他更不想現(xiàn)身了,就一直遠遠地躲著?,F(xiàn)在聽了書吏稟報,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人是誰家的親戚,你去打聽打聽?!?nbsp;他吩咐那書吏。

    書吏一會的功夫便跑回來,湊到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他聽罷便是一皺眉,擺手讓那書吏去忙,自己轉(zhuǎn)身往回走。

    尚書值房的槅扇一開,沈延抬頭,見剛出門的孫大人又回來了,便是一愣,隨即放下手中的筆,起身行禮。

    “君常啊,永嘉公主的案子,得換人了……”

    孫大人想起方才的事便覺得心累,闔上槅扇,隨便撿了把椅子就坐下了,又將方才的事告訴沈延。

    “……你說說,我才剛把這案子交給梁虎,他居然就做出這等事。這要是被旁人撞破還好,偏偏是五皇子。這公主的案子查出來之后,說不定還得帶著他御前回話,萬一這事讓圣上知道,我這……”

    孫大人說到后來,一把胡子都微微地顫起來。

    沈延方才見他面沉似水,便從書案后繞出來,此時已坐到他旁側(cè)。

    “依下官看,大人也不必太過擔(dān)憂,一則,也未必就是梁主事叫那人來的,二則,即便真是如此,這與公主的案子也并無干系。大人為朝廷盡忠多年,梁主事在刑部供職也從未有過差錯,圣上不會在意的?!?/br>
    孫大人聽罷,看了沈延一眼。

    他有時候真是忍不住欽佩這個晚輩,年紀輕輕的,喜怒不行于色,不管說什么話,臉上都是一副沉靜模樣。他真想問問他,他說這話他自己信么?

    “圣上最重人德行,這點銀子他們都要貪,圣上如何能信他。這個案子,無論如何得換個人查?!?/br>
    沈延隨即點點頭:“大人說的是,那還是交給方員外吧?!?nbsp;他一副順理成章的樣子。

    孫大人抬頭盯著他看:“你沈君常怎么也有糊涂的時候?方鈺手頭的案子都還忙不過來,哪有功夫查這個案子。此事自然是要給柳青的。”

    沈延垂眸理了理膝上的袍子。

    “大人,柳主事年紀尚輕,來衙門的日子又短。論資歷,論經(jīng)驗,都遠不如方、梁二人,恐怕難當(dāng)重任,下官其實不太放心將此事交給他?!?/br>
    孫大人氣得一笑:“他要是那么不堪用,南京的案子你怎么用他不用梁虎?” 他眸光一動,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指著沈延直笑,“……你到底是不放心他還是舍不得用他?我聽說河神案之后他的案子就是你來分配的,你莫不是看這宗案子涉及皇親,就護著自己的愛將,怕他沾上麻煩?”

    沈延搖頭:“大人,柳主事確實經(jīng)驗不足,做事尚少些分寸……”

    而且現(xiàn)在尸身都見不到,這案子看上去簡單,說不定內(nèi)里藏著玄機。她那個急性子,若是旁的案子,他尚能護著她,此案牽扯到皇親,他只怕有他護不周全的時候。

    孫大人等不及他說完:“行了,不必多說,這案子就交給他了。你再如何護著他,他畢竟還吃著朝廷的俸祿?!?/br>
    ……

    隔著一條街的茶樓里,柳青欠身給五爺?shù)牟璞K里加了水。

    霧白的水汽氤氳,她寬大的袍袖中隱約現(xiàn)出一小截白膩圓潤的手臂。

    五爺?shù)哪抗獗懔鬟B在那截手臂上。

    她平日裹得極嚴實,中衣領(lǐng)子都比旁人高出一貼邊,不經(jīng)意間露出一點嬌嫩的肌膚,便惹得他遐想。

    也不知這身清肅的官服之下,是怎樣一個玲瓏嬌俏的身體。

    “……爺,您方才說您有辦法了,是什么辦法?”

    柳青發(fā)現(xiàn)他盯著茶壺出神,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哦,” 五爺這才抬起頭來,眼中的迷離漸漸褪去,“其實很簡單……”

    柳青仔細地聽他講,嘴角不覺抽了抽。

    果然是只有這位爺才能想出的辦法。

    “……五爺英明。” 柳青神色真誠,“只是小人一時還有些拿不定主意,能否容小人再想想?”

    五爺一口干了茶水,往桌上當(dāng)?shù)匾环牛骸澳氵€要想?爺我大老遠地來給你出主意,你還要想?”

    他雖然喜歡這個女人,但很不習(xí)慣旁人質(zhì)疑他的想法。

    “爺息怒,” 柳青忙又給他倒上水,“小人只是覺得這恐怕還不足以騙過沈大人,若真要大人相信,恐怕在這之后還得再接上一環(huán)?!?/br>
    除此之外,她也是有些猶豫的。

    沈延待她的赤誠,她心里都明白,現(xiàn)在一想到要和旁人合伙騙他,她真有些不忍心。

    其實她要做的事,沈延若是肯幫忙,是最好不過了。只不過她不知他的態(tài)度,不敢貿(mào)然坦白身份。

    他這個人,心思堅定又藏得深。若是她將實情告訴他,他肯幫忙還好,若是他不肯,或是因為擔(dān)心她而橫加阻攔,那她要做的事便會難上加難,她好不容易爭取到的局面便會付諸東流。

    她之前見過他取父親的卷宗來看,也推測過他可能的態(tài)度,但反復(fù)思量,總覺得他應(yīng)當(dāng)不會幫她。

    一則,他父親當(dāng)年袖手旁觀,這便是他們沈家的立場,二則,她上次匆匆翻閱過卷宗,乍看之下,父親的案子其實沒什么可疑之處。她憑著空口白牙和一張難證真?zhèn)蔚奈钠?,能讓沈延相信她嗎?/br>
    “……你說得……也有道理,” 五爺以為她是要把沈延往狠了騙,覺得也好,“你說的再加一環(huán)是怎么加?”

    “……這個,要不,您容小人想一想?”

    辦法是現(xiàn)成的,她只是還抱有一絲希望,想先探探沈延的態(tài)度。

    第60章

    柳青與五爺商定, 等她拿定了主意再回他。她送他出了茶樓,便往衙門走。

    快行至街角處,她仿佛瞥見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瞧, 不遠處正有兩人湊在一起說話, 旁邊停著衙門的車馬, 車外兩側(cè)還各站著一個差役。那說話的兩人一人著青色官袍, 另一個穿了身燎了袍角的布袍。

    竟是梁虎和方才在衙門里和她們吵嘴的人。

    兩人臉上都蒙了層寒霜, 陰郁冰冷。那個燎袍子的似乎在說些難聽的話, 梁虎緊皺著眉,抿唇聽著。

    柳青心里翻了好幾個個,那人的妹夫竟是梁虎?她和梁虎的關(guān)系才稍有緩和,他若是知道是她當(dāng)眾戳穿了這事, 這關(guān)系恐怕連從前也不如了。

    也就片刻的功夫, 她正打算換路走, 那燎袍子的人似乎就發(fā)現(xiàn)了她。他一拍梁虎的肩膀,朝她指了指。

    柳青心道不好,即刻轉(zhuǎn)身往回走,從另一側(cè)的街口回衙門。

    然而冤家歷來路窄,縱使她繞了路,還是在衙門口遇到了梁虎。

    梁虎是帶了個犯人回來的, 他讓兩個差役將犯人帶進去, 便要上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