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完美無缺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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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灼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阿音,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跟朕說實話,”他?捧起她的臉,“你到底怎么了?” “妾身不是解釋過?了嗎,就是想對圣上好一點,因為圣上對妾身也很?好,所以妾身根本?沒必要瞞著圣上,任何麻煩只要告訴您,您一句話,就可以……”還未說完,腰忽然被提起,然后整個人被翻轉(zhuǎn)了下,橫臥在男人腿上。 她感覺到他?要做什?么,耳朵都紅了:“圣上,不要?!?/br> 他?一掌拍了下來。 聲音不大,但很?羞恥。 楚音輕顫了下,手往后揪住他?衣袍:“我真沒瞞你什?么?!?/br> 連生孩子都沒有大哭的人,那天卻哭成這樣,還說沒瞞著。 陸景灼抿著唇,繼續(xù)“用刑”。 只是這事?情除了丟面子以外?,并沒有什?么傷害,故而楚音掙扎了一陣便破罐子破摔不動了,反正不痛,她就像一根煮熟了的面條垂在他?腿上。 逼供向?來是要殘忍,令人恐懼才?能奏效,陸景灼很?快也發(fā)覺此招不行?。 然而要換法子也沒時間了,已經(jīng)到乾清宮門口。 他?將她抱下腿便下車了。 楚音紅著臉整理被拍皺的裙衫。 真是的。 明明他?也喜歡被她黏著,這會兒非要追根究底。 難不成她要告訴他?,自己是重生的?自己將要面對一個大劫? 真的很?難說出口。 楚音命車夫回坤寧宮。 陸珍開?始聽課時,陸瑜也起來了。 剛喝完奶的孩子精力充沛,由羅氏跟兩個宮女照看著,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 見到母親,他?咧嘴笑,叫道:“娘,娘!” 楚音蹲下來牽他?小?手。 他?好奇地摸摸母親的腰帶,衣袖,嘴巴里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等再長大些,可能會跟那兩個一樣喜歡問這問那的了。 楚音憐愛地揉一揉他?胖乎乎的小?臉:“瑜兒,你將來可要跟你哥哥相親相愛,珝兒很?善良,又很?喜歡你,肯定一直都很?疼愛你的?!?/br> 陸瑜的眼睛眨了眨,盯著母親。 這么小?當(dāng)然聽不懂,楚音抱起他?:“走,我們?nèi)ネ?面看樹苗兒去,已經(jīng)長很?高了,等明年就能吃到果子了。” 陸瑜聽了“咯咯”一笑,將腦袋趴在母親肩頭。 下午楚音去跑馬場練習(xí)騎射。 她射箭已經(jīng)能射很?準,但騎在馬上卻不行?,總是射歪,故而一遍又一遍的練,出了一身汗。 忍冬道:“娘娘也就只能練這幾日?了,往后再如?此只怕得中暑。” 楚音拿手帕擦著汗:“確實得停一陣子了?!?/br> 要等到八九月。 離冬至更近了,也不知那時她還有沒有興致來練騎射。 晚上陸景灼沒打她臀部,只是沉默,不知在想什?么。 楚音問他?:“可見到珍兒送圣上的插花了?” “嗯,”狗尾巴草插花,陸景灼道,“我等會會去謝她……”頓了頓忽然道,“說要報答朕,怎么沒見你送插花給我?還有那個香囊呢?” 楚音:“……” 真是漏洞百出,陸景灼的目光涼涼掃了她一眼,起身去側(cè)殿找女兒。 忍冬小?聲道:“娘娘不妨加快些,正好端午節(jié)送給圣上?!?/br> 她是覺得自己女紅不好,便慢工出細活,盡量做得精致些,光是紋樣都挑了許久,后來陸景灼那陣子沒空陪她,她又懈怠下來,做得更慢。 “現(xiàn)在加快也來不及了,就這樣吧。”慢慢做,做到那一日?送他?,萬一熬不過?去,那對他?便是個念想,熬過?去了,那就是個驚喜。 忍冬催不動,只好嘆口氣。 因為明日?還要送那父子倆,楚音早早清洗好上床睡覺。 她才?不管陸景灼準不準呢。 她要想起來,他?還能攔著嗎? 結(jié)果次日?剛起,就被男人壓在身下。 “你敢違抗圣命?”他?道。 “……”楚音眨了眨水汪汪的眼,“那圣上是要砍妾身腦袋嗎?” “……” “不砍,妾身就起來了。”她在下方推他?。 手指像觸到門板,硬邦邦的,紋絲不動,她又用了些力氣,推得自己血氣上涌,雙頰緋紅。 “圣上,我只是想送送您……” 她放棄了,開?始扯他?中衣。 又嬌又可愛,他?一時并不想再追究她的想法了,唇貼在她耳旁道:“只要你等會有力氣,朕就準你。” 聽到這話,楚音身子一撅,下意識想逃,卻被他?的手緊緊按住,而后就被釘在了床上。 天尚未亮。 黑暗中,兩人并未再發(fā)出聲音,只是身子彼此糾纏著,起伏不止。 某部位的感覺有些遲鈍,他?們都未曾在這樣的時辰嘗試過?,過?得會才?漸漸有喘息聲,而后是抑制不住的顫動,嬌吟,悶哼,直到屋內(nèi)灑入一縷陽關(guān)方才?停止。 有汗水從男人額間滴落,但神色是饕足的。 楚音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力氣送人了,不由嗔道:“看你怎么跟百官交代!” “今日?不用早朝?!?/br> “……” “至于去乾清宮,晚這么一會沒關(guān)系。” “……” 陸景灼起身穿衣,不忘戲弄她:“還送朕去嗎?” 楚音好想說“滾”,但不敢,只閉起眼不理他?。 陸景灼笑笑,走去外?面。 行?到屏風(fēng)前,忽然又回頭看一眼床上的妻子。 他?仍是無法理解她瞞著他?的原因。 聽說男人已經(jīng)離開?,楚音才?讓宮女備水。 等清洗干凈又去睡了個回籠覺。 醒來后,越想越生氣。 她只是想跟他?多親近點,怎么他?還非不肯了?就算她瞞著他?,可她一個女子,能有什?么陰謀詭計?難道他?還怕她謀反不成,這不準那不準的? 楚音用過?午膳梳妝打扮后,坐車去了乾清宮。 東凌瞧見她未免吃驚,上來行?一禮道:“娘娘可是有要事?求見?” “不是要事?,我就不能見他??” 她穿著杏色繡鳳紋的寬袖夏衣,梳飛天髻,明艷逼人。 “奴婢不敢,”東凌后背一涼,感覺皇后來者不善,“奴婢這就去傳話?!?/br> 楚音就站在殿門口,身姿如?青竹挺拔。 附近的禁軍,內(nèi)侍們都凝神屏氣。 很?快,東凌前來迎接:“圣上請您進去?!?/br> 楚音便踏入了乾清宮。 自從陸景灼登極之后,她從未來過?,當(dāng)然,前世是來過?的,所以談不上新?鮮。 “妾身打攪了?!彼Ь葱?一禮,走到他?身側(cè)。 御桌上擺滿了奏疏,他?手里也正拿著一卷。 “看來朕早上過?于留情了,”陸景灼有些驚訝,“你竟一點不累?” “就算累,妾身也想過?來?!?/br> “……為何?”他?放下奏疏。 “想看看圣上處理政事?時的樣子。” “……” 這又是什?么情況? 陸景灼真有點捉摸不透她了。 楚音道:“圣上希望妾身坦白,那妾身就直說了,妾身就是想親近圣上,多跟圣上呆一會……妾身有罪嗎?妾身是圣上的妻子,此等想法到底何處不妥?” 忽然理直氣壯起來。 不過?,這確實沒什?么不妥,但她仍沒解釋哭的事?情。 陸景灼道:“朕明白你的意思了,現(xiàn)在看過?了吧?可以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