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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那個弱柳扶風(fēng)的丞相大人 第95節(jié)

    商瑯動作嫻熟得讓他錯愕。

    顧嶠察覺到不對勁,想要退開,甚至想要質(zhì)問,卻被人察覺到了他抗拒的動作,轉(zhuǎn)而擁得更緊。

    手從后頸落到腰間,死死地扣住他,顧嶠掙脫不得,又狠不下心去咬他,只能由著人吻到兩人都呼吸不暢的時候才松開口。

    溫泉中央的水深,兩個人都浮著,顧嶠叫他這一個吻奪走了不少的力氣,差點就要手軟腳軟地跌下去,腰卻還被人環(huán)著。

    不知是光線太暗還是方才動了情,商瑯那雙桃花眼里帶著點朦朧霧氣,溫和得出奇,顧嶠心軟得半點火也發(fā)不出來。

    好一會兒才開口問他:“王爺先前在南疆的時候,與人做過這等事?”

    不然怎么會熟練至此?

    “陛下何出此言?”商瑯連聲音都變得柔和,像含著濕潤的水汽。

    “何出此言”,還要他多解釋這一句么?!

    顧嶠不想理人,商瑯好像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帝王所言何意,這才輕嘆一聲:“不曾?!?/br>
    商瑯否認(rèn),顧嶠狐疑地看他一眼,沒有多言:“在此處已經(jīng)待了許久,王爺早些回去歇息吧?!?/br>
    “陛下不走?”商瑯問。

    顧嶠搖一搖頭,并未說話。

    商瑯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攬他攬得更緊。

    隔著流水顧嶠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商瑯每一寸的反應(yīng)。

    “陛下是不相信在下年已而立卻不曾沾過風(fēng)月這件事么?”商瑯問得直白,顧嶠聽他這話,反倒是相信了他先前所說,便輕扯了一下唇角:“朕并非不信王爺,只是有些沒想到?!?/br>
    說來也有意思,明明南疆那邊民風(fēng)開放,這幾個王族的人卻是一個比一個的像孤家寡人。

    甚至顧嶠都懷疑,若是他真的在大桓的宗室當(dāng)中選出來了一位公主送到南疆去,子桑瓊也只會將人好好地養(yǎng)著。

    “而且……”顧嶠伸手勾住他一縷濕漉漉的發(fā)絲,直勾勾地瞧著他,“若當(dāng)真如此,那么王爺對朕又是如何?是真情還是假意?”

    商瑯眉眼間似乎有笑意,只是被水汽模糊了——顧嶠忽然間就瞧不清他的神色,也有些忘了那夜最后是如何結(jié)束的,只覺著時間很快便到了大婚的時候,明明那織金的婚服他早就見過,那日晨起的時候還是瞧著一陣恍惚。

    兩國聯(lián)姻自然是好事,雖然來聯(lián)姻的是個男子,但群臣在被顧嶠忽悠了幾天之后,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們君主,并沒有太多異議。

    以至于顧嶠都想著自己若是回去了,能不能嘗試一下也辦一場大婚。

    不過這不是他現(xiàn)在要考慮的事情——他現(xiàn)在要在此處走好這一場帝后的大婚。

    因著商瑯是男子,這一場大婚并沒有完全地按著慣常的帝后婚禮來,禮部尚書為了這件事忙得頭發(fā)都白了不少,顧嶠也十分看重此事,常常下了朝就跟人討論,還會帶上商瑯。

    三個人忙了許久才有這一場大婚,顧嶠半點不想讓商瑯委屈,從一開始就是讓人與自己同行。

    婚服的紋樣是龍鳳,顧嶠卻讓商瑯一人戴著金冠,自己擇了玉冠。

    一個人的愛好是極難變化的,顧嶠清楚地瞧見,商瑯一早在看到他頭頂玉冠的時候,眸中都添了許多亮光。

    果然是喜歡玉。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讓人留在未央宮中,還未曾帶人到他那寢宮側(cè)殿去,打算等今夜直接在那里洞房。

    到時候商瑯瞧見那么多的玉石,說不定會更開心。

    顧嶠想到這里便心情舒暢,拉著人的手緩步走上階去。

    帝后大婚,無高堂,只拜天地。

    哪怕已經(jīng)在一起這么多年,在兩人弓下腰這一刻,顧嶠鼻頭還是忽然有些發(fā)酸,強(qiáng)忍著沒讓自己失態(tài)。

    將鳳印交到商瑯手中的時候,朝臣齊齊跪拜,高呼著萬歲千歲,顧嶠跟人一起轉(zhuǎn)過身來,垂眼瞧著下面的臣子,低聲開口:“商月微?!?/br>
    商瑯偏頭看向他,顧嶠亦瞧了過來,認(rèn)認(rèn)真真,一字一句:“朝朝暮暮,生生世世——”

    他抓緊他的手:“情無絕期?!?/br>
    唯一可惜的便是,這場大婚,商瑯沒有與他的那數(shù)十年記憶。

    或許也沒有完全聽明白他話語當(dāng)中的意思。

    但是沒關(guān)系。

    他抓住他了。

    他抓緊他了。

    帝后大典過去之后就是宴席,顧嶠對這些宮宴半點興趣也沒有,只想等到晚上的時候帶著人到他側(cè)殿去翻云覆雨。

    這個時候的時間就好像過得格外漫長,顧嶠托著腮,一邊吃飯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人聊天,時不時朝著階下瞧一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那些朝臣的面容好像清晰了許多。

    顧嶠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忽然意識到這一點,但很快就被商瑯的聲音帶走了注意。

    好容易到了夜里,顧嶠毫不猶豫地將人帶上了轎輦,直奔他寢宮去。

    商瑯溫順地跟在他身邊。

    這段日子,商瑯比起初來京都的時候要溫和上不少,已經(jīng)快要同顧嶠最熟悉的那位一般了。尤其這段時間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不知道要親近了多少,顧嶠從來沒想過他能跟商月微此人在短短的兩個月之間實現(xiàn)親親抱抱——要知道這可是他先前跟人認(rèn)識了十三年之后才有的。

    轎輦很快停在宮外,顧嶠下來的時候頭一次嫌這婚服繁瑣,他整理好之后才來得及回頭將商瑯給接下來。

    即使如此,因為走得太近,下擺還是交疊在了一起。

    只是此刻兩人都顧不上這些,十指相扣,顧嶠握得很緊,急切地朝著那寢宮中跑去。

    商瑯本以為他是要將自己給帶到帝王寢殿當(dāng)中,卻沒想到人拐了個彎,帶他朝著側(cè)殿去。

    他輕輕抿了下唇,但還沒等到情緒落下來,顧嶠就已經(jīng)推開了門。

    殿內(nèi)已經(jīng)燃起來了燭火,四周都是大紅色的綢子,物件卻都是用白玉拼成的,溫潤的白跟灼烈的紅——

    有如日月。

    商瑯忽然便定在了門口,不知動作,顧嶠轉(zhuǎn)頭瞧他,見到了他眼底光華。

    然后他的目光一點點從遠(yuǎn)處收回來,落在了顧嶠的身上。

    顧嶠看著他落過來的目光,輕輕地,彎了下唇角。

    兩人隨后吻在了一起。

    那杯合巹酒最后有沒有喝,顧嶠已經(jīng)忘記了。

    繁復(fù)的婚服最終還是將顧嶠給絆倒了,好在商瑯攬住了他的腰,兩人沒有直接跌在地上,卻是雙雙倒在榻上。

    帝王下了血本,就連那床榻用的都是白玉板。

    后背冰涼,身前卻是一片火熱。

    顧嶠在這冰火兩重天中清醒了一瞬,卻又很快在商瑯的攻勢當(dāng)中淪陷。

    商月微實在是太熟練了。

    顧嶠有些沮喪地想,兩人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商瑯的技術(shù)不知道精進(jìn)了多少,他卻還是原來那副模樣。

    也可能是被人給慣壞了。

    丞相大人實在是太會伺候他,也太好學(xué),甚至就連兩人平時到各州去,這人都能面不改色地直奔那秦樓楚館去搜刮冊子來學(xué)習(xí)。

    好好一個驚才絕艷的探花郎、大桓千古一相,從鉆研那些圣賢書變成如今這副模樣,顧嶠每每瞧到心中都忍不住暗嘆一聲“造孽”。

    而且顧嶠也沒有想到,民間能有這么多的花樣。

    他也試圖抵抗過,深以為丞相大人有那些知識完全足夠,不必再如此地“學(xué)無止境”,卻沒想到商瑯靠著他那荒謬的記憶力來跟他玩閱后即焚這一招,顧嶠根本就無從反抗。

    如今眼前這個,更好像天生便懂這些,他從初見的游刃有余,到現(xiàn)在在榻上被人拿捏得死死的,也不過就過了兩個月。

    這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

    顧嶠恍惚間以為自己眼前還是那個認(rèn)識了數(shù)十年的商瑯,喃喃喊了一聲“先生”,卻察覺到眼前人動作一頓。

    “那位‘先生’,原來才是陛下的故人嗎?”他陰沉沉地開口

    顧嶠頓發(fā)出一道哀鳴,被欺負(fù)狠了,只顧著哭罵:“商月微!朕殺了你——”

    呼吸急促,他猛地睜眼,在榻上坐起來。

    商瑯在他身邊,眼下也已經(jīng)醒了,一雙桃花眼滿含哀傷:“阿嶠可是對我厭倦了,就連夢中也要殺我?”

    什么?

    顧嶠從那漫長的綺夢當(dāng)中醒過來,還有些懵,聽見他說這句話,好容易才清醒,張口想要解釋。

    唇卻被封住了。

    作者有話說:

    我來了我來了!最近狀態(tài)真的不太好,非常抱歉!怕你們有考試的記掛劇情,這個番外就寫到這啦,明天寫新番外,有想法可以評論區(qū)說一說,我看著來。另外明天高考的崽崽們加油嗷!保持好心態(tài)一定是最重要的!不到出分的時候我們就是清北預(yù)備役!好好答好每一分鐘的卷就好啦!愛你們!

    感謝在2023-06-04 23:45:55~2023-06-06 23:49: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枯枝爛芽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0章 八年之后

    【番外4】“這孩子倒是跟你像?!?/br>
    顧嶠被那帶著委屈和酸意的一吻吻到快要背過氣去, 抽出手來垂了人肩膀一下,商瑯這才依依不舍地撤開。

    氣得頭疼。

    昨夜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隨著蘇醒變得徹底模糊了, 他只記得在最后他跟商瑯辦了一場大婚, 忘記因為什么,當(dāng)時的商瑯格外地兇,他最后實在是受不住, 想去罵他, 誰知道這一罵給自己罵清醒了。

    但方才商瑯那猝不及防地一吻差點又將他給吻暈乎, 等人放開之后, 顧嶠躺在那里緩了好一會兒才回神,緊接著就是去瞪他,聲音里面還帶著啞意:“你做什么?”

    “情難自禁,”商瑯沒怎么為自己辯解,只輕聲道了一句之后就重新在人身邊躺下來,伸手將人攬住,問,“阿嶠夢見什么了?”

    怎么在夢里都喊著要殺他?

    商瑯瞧向他的眼神還是帶著一點擔(dān)憂不安,好像是真的害怕帝王一時惱火將他給誅殺。

    好不可憐。

    顧嶠抬眸瞧他一眼, 側(cè)了身子,自然而然地蹭到人懷里去, 闔上眸子, 被那一場漫長的夢折騰得懶倦到只想要再睡過去,嘟嚷道:“夢見你欺君罔上。”

    雖然但是……他何日不欺君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