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年代文認錯老公后 第103節(jié)
香樟園。 全家都在客廳等著鄒律講完電話。 鄒律掛上電話,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壞了!” 鄒賢實心頭一跳:“說!” “李虎被抓了?!编u律皺著眉頭,“還是被錫山派出所抓住現(xiàn)形,在豬圈里跟人亂搞男女關(guān)系?!?/br> 李蘭瓊面色一變,“誰?” “鄭大柱的老婆,他還讓人懷孕了?!?/br> 李蘭瓊:“……他都多大歲數(shù)了,鄭大柱老婆也不小歲數(shù)了,怎……” “多大歲數(shù)現(xiàn)在重要嗎?是重點嗎?閉上你的嘴!不想聽你娘家那些骯臟事!” 鄒賢實一出聲,李蘭瓊就嚇得顫抖,不敢再吭聲。 “公社主任沒再說其他事?水瑯人在哪?” “水瑯是去村里遷戶口,治安隊那個代隊長的三個外甥女,就是鄭大柱的孫女?!?/br> “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鄒賢實背著手在客廳來回走,“水瑯有沒有在村里見什么人?農(nóng)場去過沒有?李虎出事跟她有沒有關(guān)系?” “公社主任是說沒有?!编u律皺著眉頭,“他倒是還說了另一件事?!?/br> 鄒賢實停住腳步,臉色一變,沖到大兒子面前,“什么?” 李蘭瓊也心驚膽戰(zhàn)朝著大兒子看去。 鄒律:“李虎的兒子,不是李虎的,親爹是鄭大柱,舅舅被戴了很多年綠帽子?!?/br> 李蘭瓊:“……” 鄒賢實:“……” “剛才不是說李虎跟鄭大柱老婆亂搞男女關(guān)系,還把人搞懷孕了?”鄒賢實不知不覺都被這消息吸引了注意力,“怎么李虎的兒子,又成了鄭大柱的了?他是報復(fù)鄭大柱?” 鄒律搖頭,“不是,李虎被抓了才知道是鄭大柱的,他們就是互相瞎搞,撞上了?!?/br> 鄒賢實:“……” 李蘭瓊:“……” 李蘭瓊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丈夫,轉(zhuǎn)開話題,“那水瑯回來了嗎?” “還沒有,李虎和鄭大柱都被抓了,戶口還沒來得及遷,應(yīng)該要明天?!?/br> “不對勁?!?/br> 鄒賢實又背著手,來回走著,“我心里踏實不了,這丫頭在城里開一次汽車出去,就讓我現(xiàn)在只能待在家里,開車去那么遠的地方,不可能只是為了給人遷戶口,沒有這樣的巧合,我猜測,她當初挑人結(jié)婚,都是調(diào)查好了的,就是為了迷惑我們的視線,你現(xiàn)在立馬去紅慶公社,如果有異常,如果她進過農(nóng)場,你就……” 李蘭瓊驚慌打斷:“你想干什么?” 鄒賢實瞥了一眼妻子,又看向大兒子,口氣陰狠道:“你就直接報案,說她偷用公車,直接把她抓起來!” “不行!”李蘭瓊站起身,“車是我答應(yīng)送給水瑯,小王都聽到了?!?/br> “你閉緊你的嘴巴,小王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鄒賢實臉色陰沉,“你過去,最好是什么事都沒有,否則,一定要給她一個狠狠的教訓(xùn)!” 第45章 現(xiàn)場炸了窩。(含五千營養(yǎng)液加更) 第二天早上, 水瑯還是被知青們的聲音吵醒,不再是控訴喊冤,而是歡呼聲。 周光赫忙了一整晚, 凌晨上來睡了幾個小時,就帶著證據(jù)去村里把知青們控訴的人全都帶走調(diào)查, 如買賣兒媳婦的李大功。 “你們的公安特派員, 除了抓生產(chǎn),應(yīng)該每天在公社上一堂普法課?!?/br> 水瑯想到村里那些人, 想到老太太,再想到這些一個個控訴, 都是因為法律觀念淡薄, 看似一些封建思維得到解放了,其實一直延續(xù)著, 在封建制度之下, 隨心所欲, 冷眼旁觀。 “普法課?”周光赫點頭, “確實, 不但要上思想課, 還得上普法課?!?/br> 來這里半天,連他都被震撼到了。 “這些人全部都被抓了, 村里那些干部是不是要全部重新選?”水瑯看向公社主任, “今天是不是直接就可以選了, 我等著新任村支書給我們?nèi)齻€丫頭的戶口遷出證明簽字?!?/br> “可以是可以?!惫缰魅伟l(fā)愁,“但是干部都被抓了, 村里暫時找不出合適的人選?!?/br> 水瑯疑惑:“干嘛要你找, 村干部不是該社員黨員投票投出來的嗎?” 公社主任一怔, 想到早上接到的電話, 交給他的人選,心一橫,“那就交給村里人去投吧?!?/br> …… 姜老太太昨天半夜氣暈在路上,被二兒子掐人中掐醒,背回去后也是一夜都睡著,早晨起來上火上的頭暈眼花,牙齦腫脹,太陽xue抽抽地,躺在床上哼唧。 只有一想到壓箱底都被水瑯拿走了,想死的心就出來了。 她都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風風雨雨,攢下來一輩子的錢,自己省吃儉用,舍不得花,一件好衣服都還沒有買過,竟然就全部都被水瑯給挖走了! 還有那些石頭。 既然水瑯敢拿,就說明真的又等到了像過去一樣值錢的時候。 一想到這,姜老太太想死的心就更重了! “哎呦,我不活了,不想活了。” 鄔善誠端著一碗糖水荷包蛋,“媽,起來吃糖水雞蛋?!?/br> 老太太骨碌一下從床上爬起來,“你個敗家子!統(tǒng)共就那點糖,那點雞蛋了,咱們現(xiàn)在一個子都沒了,你還生怕餓不著,一大早起來就煮什么糖水雞蛋!敗家玩意!” 鄔善誠:“……” 端著走出去,打算自己吃。 “你給我端回來!” 鄔善誠:“……” “外面吵吵嚷嚷干什么呢?”老太太唏哩呼嚕吃著荷包蛋,“有人死了?” “村里干部全都被抓走了,要重新選干部?!?/br> “啥?選干部?”老太太把碗一丟,一抹嘴,從床上爬下來,套上鞋子往外走,“我就說老天爺這人能處,我剛想死,他就給我送來了這么一個大好機會,善誠,咱們翻身的日子到了!” “媽,你不是一直翻著身?!?/br> 就昨晚,錢被水瑯拿走了,還沒嘗過一分鐘缺衣少吃。 “我說當干部,以前都是他們姓李的當,仗著城里有大官親戚,村里什么好事都被他們搶先,要不是媽厲害,就你這樣,這屋子,那錢,早就被人挖光了。” 老太太捂著心絞痛,只要想到自己的壓箱底都被水瑯拿走了,就犯心絞痛。 “我一輩子英明,卻沒撈著過一次當干部的機會,這一次他們李家完了,終于輪到我們了,不但媽要當,你也得當個干部。” “我不當,你去折騰吧?!?/br> 鄔善誠想回去讀書,一把被老太太薅走,“咱家現(xiàn)在不像以前了,沒有那底子支撐你想干嘛就干嘛,這回我們一定得當上干部,我當村支書,你當干部!” 姜老太太想到平時自己在村里的人氣,想到自己的大瓦房,想到自己的存……反正沒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別人都不曉得,一定還會像以前一樣巴結(jié)著她。 再加上水瑯,現(xiàn)在全村人都恨不得跟水瑯攀上點關(guān)系,讓水瑯多看他們一眼,鄭大柱和余秀紅要坐牢了,這唯一的渠道,就是水瑯親奶奶,她姜翠花了! 村支書,非她莫屬! 只要能當上干部,錢和東西都有的是。 即便沒了壓箱底的存款,也照樣能過上以前的日子,甚至比以前更好! - 水瑯剛到紅河村黨支部,就看到姜老太太生龍活虎的來了,明明恨得她咬牙切齒,眼神都在割她的rou,偏偏要擠出笑臉,熱乎地喊:“瑯兒~” “……” 很快,看到一群人去跟老太太套近乎,老太太一口一個瑯兒,吸引更多的人過去,接著就一直提姜翠花和鄔善誠的名字暗示大家。 水瑯終于知道她是為什么又生龍活虎,又為什么這么親近地叫她了。 這是想當干部了。 同時,慶幸大姐提了想回村看一看,自己也跟著來湊熱鬧,沒有在公社等消息。 否則還真有可能讓老太太得逞了。 公社主任親自主持紅河村新干部選舉大會。 村支書,是由村里黨員選出來,社員沒資格參選。 村長,才是由村里社員選出來。 然后村支書再與黨員社員一起選出其他干部。 公社主任在選舉前,先說了一大堆前任支書干部們的不負責任,錯誤,表示要引以為戒,然后才開始選舉。 水瑯看著村里這些“歪瓜裂棗”,一個個長得像個人,但是那眼神,那心思,跟以前的干部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忍不住皺眉頭,“知青下鄉(xiāng)落戶了,也就是算公社社員,村里人吧?” 嘈雜的現(xiàn)場安靜下來。 昨天晚上去公社控訴的知青們也在,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在紅河村生產(chǎn)隊干活,有的被二嫁到后山村,但其實戶口還是在這邊,真實意義上也是紅河村的人。 公社主任不用問就明白水瑯是什么意思,猶豫道:“她們對村里人都沒那么熟悉了解,不好參與投票吧?” “參與投票?”水瑯輕笑出聲,“我是說,他們也可以參選當干部?!?/br> 現(xiàn)場瞬間比之前更安靜了。 村民們呆滯了,知青們也瞪大眼睛。 來這么多年,知青們連投票都參與不了。 當干部? 在紅慶公社,那更是聞所未聞! “開開……開玩笑的吧?”公社主任嚇得都結(jié)巴了,“沒,沒有這樣的前例啊,再說,生產(chǎn)隊的人,都是土生土長好幾代的紅河人,村里老人當干部都不一定會聽,何況聽這些外來的知青,還都是這么年輕的小伙子。” “小伙子?”水瑯又笑了,“年輕的小伙子不會聽,那就讓年輕的小姑娘當?!?/br>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