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送美人,吹枕邊風(fēng)
施霽圓第二天來上班時,齊斯辰像條哈巴狗一樣纏著她。 直到他遇見溫如楠。 他愣住,因為他不曉得溫如楠也在這間公司上班。 實際上,他們被家里長輩強行拆分后,他就再也沒聽見她的下落消息了。 溫如楠望著他的身影,呆若木雞。 這兩人就在辦公大樓,人來人往的走道上,上演一眼萬年的戲碼。 溫如楠還哭了。 這頭才追著女副總的屁股跑,下一刻就勾上掛名副總的女友,這男人,怎么總和副總過不去? 剛?cè)肼毑痪玫凝R斯辰,莫名其妙遭遇到大規(guī)模的職場霸凌。 霸凌他的理由有三,一是因為他與女副總的糾纏曖昧,二是他意圖勾搭掛職副總的女友,三是他是施寄望安排進公司的走狗。 這三項單拆開來,就已經(jīng)夠令人反感了,他還全糅在一起。 再加上公司產(chǎn)權(quán)紛爭,施寄望在這時弄個美男進來,讓大家懷疑他的居心叵測。 但霸凌齊斯辰的人,又與兩個副總無關(guān)。 只是一些男同事打著副總的名號,嫉妒他長相與女人緣的惡意行徑。 施霽圓知道是男人的手段,她笑而不語,樂于看戲。 溫如楠也以為是男人的手段,她眼中噙淚,無所適從。 她向安排她接近男人的長輩求救。 長輩只冷漠地說一句:“你管他的事干嗎?做好你自己的就行?!?/br> 她深愛齊斯辰,一直都愛著,到現(xiàn)在也沒停止。 她心疼他,為他難受。 于是她求到男人面前。 男人的副總職位,只是掛名作用。 可是擁有掛名職稱,就代表他的身份非同凡響。 他很少去公司,一年都不見得出現(xiàn)一回。 不是在公寓書房辦公,就是在外頭出差,處理名下投資產(chǎn)業(yè)的運作。 她敲響書房的門,開門進入。 他正在講電話,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細(xì)微的聲響,還是能聽出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但這不是一通曖昧電話,因為對方在罵人。 不確定是在罵他,還是在義憤填膺別的事。 男人安靜聽著,目光卻在瀏覽筆本里的資料。 見她進來,他沒吭聲,讓她先在沙發(fā)上坐著。 過了會,他才對電話另一頭的人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這事我來處理?!?/br> 對方才肯罷休,把通話切斷。 他盯著資料,問溫如楠怎么了。 她難以啟齒,畢竟在現(xiàn)任面前提及前任,多半會有心虛感。 最后,她以發(fā)現(xiàn)公司環(huán)境風(fēng)氣惡劣,有排擠霸凌新人的跡象,想告訴他這事,讓他出示公告,維持公司善良風(fēng)氣。 他覺得她的話可笑。我就一個掛名副總,又不是行政執(zhí)法處總監(jiān),這個事不歸我管?!眔8 他緩了會,才道:“你應(yīng)該找施寄望才對,他才是公司的實權(quán)管理者。” 溫如楠心里一縮,緩慢道:“我找過了,他說自己只是代為管理,名不正言不順,不好說話。” 她始終記得施寄望對她的指示,在男人面前說他的好話,引導(dǎo)男人對他的觀感。 其實就是所謂的,送美人,吹枕邊風(fēng)。可是他們極少聊天談話,她怕他,他無視她。 他仿佛沒聽出她的意有所指,道:“如果他都沒辦法了,我又能說什么?叫那個被霸凌的人離職吧!這個工作環(huán)境不適合他?!?/br> 她當(dāng)然曉得這辦法是最直截了當(dāng),最利索的。 可是她不想讓齊斯辰離開,就是不想讓他離開,她才要向他們求救。 “他是施霽圓的男友?!彼辉柑峒斑@事實,原本屬于自己的男人,被冠上別的女人名字,對她來說,是剜心之痛。 可是她不得不提,因為施霽圓身份特殊,他有可能會看在對方的面子上,出面干預(yù)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