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懷了敵國皇子的崽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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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霜嘴角抽了下,“王爺在寫立誓書?!?/br> “???” 不僅他們疑惑,屋內(nèi)的眾人也很疑惑。 趙祿跟弦霜出任務(wù)剛出來,就被回府的陸容淮抓到這里,說是讓他們做個見證。 蘇如鶴是為了公事。 而程直,則是因為購買建造道觀的木材,已經(jīng)訂好了材料,需要黎王蓋章。 程直腦子里快速轉(zhuǎn)著,思考該怎么拿到陸容淮的私章。 正想著,那邊陸容淮已經(jīng)寫好了內(nèi)容,他丟開筆,拿起案幾上的紅封金冊。 他認(rèn)真的看完內(nèi)容,確定沒有需要修正的地方,手指在印泥里按了一下,隨后,毫不猶豫的在紙上按下自己的手印。 “阿沅,來。”他將紅封金冊遞到他面前。 紙上筆墨未干,透出淡淡的墨香,楚沅視線落到紙上,一行一行的看過去,他平靜淺淡的眼眸逐漸浮上震驚。 “王爺這是什么意思?”他捧著金冊,茫然不解的看向陸容淮。 “字面上的意思啊。”陸容淮輕松的笑。 楚沅沒想到他說的證明,是寫下這么一封立誓書。 而他寫下的內(nèi)容,讓楚沅心中翻起了巨浪。 “立此金冊,是為了讓阿沅安心,在場眾人都可以為我做個見證,你我結(jié)下盟約,生死不離。如果我辜負(fù)阿沅,我擁有的一切便歸阿沅所有,我會自請除籍,施以刖刑。” “蒼天為鑒,若我有半句假話,不得好死?!?/br> 楚沅直接愣在那里。 陸容淮見狀,直接拉過他的手,抹上印泥,按在金冊上,不給他退縮的機(jī)會。 兩人的手指都印在白紙上,緊緊挨在一處。 陸容淮將金冊攤在案幾上,從懷里拿出一個手掌寬的玉色物件。 程直看著那個雪狼玉章,瞳孔一縮。 陸容淮用私章在金冊上按下章印,這是他的個人私章,只有在重大文件上才會使用,他今日將它拿出來,足以見他對這份金冊的看重。 “表哥!你冷靜一點(diǎn)?!睂幱袂己鋈淮蠛暗馈?/br> 他看著那封金冊,心底里遏制不住他的惡念。 憑什么楚沅能夠得到表哥的偏愛?憑什么讓表哥為他做到這個地步? 他嫉妒的快要發(fā)瘋。 一屋子的人朝他看過來。 寧玉羌胸口起伏不定,他握緊雙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表哥,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再喜歡他,也不該寫這立誓書,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境地。” 楚沅捏住自己的衣袖,輕輕的揉著,他現(xiàn)在心里有點(diǎn)亂。 陸容淮:“本王不僅會寫,還會拿去司禮監(jiān)做公證,讓所有人都知道,本王此生只愛阿沅一人?!?/br> “啪、啪、啪……”廳內(nèi)響起了不疾不徐的掌聲。 眾人視線默默轉(zhuǎn)移過去。 蘇如鶴雙手合掌,神情困惑,“……不能鼓掌?” 趙祿立即加入,雙手拍的啪啪響,“那必須鼓掌啊,王爺愛妻的名聲多好聽,屬下巴不得現(xiàn)在就出去宣揚(yáng)。” 程直也跟著鼓掌,“王爺與王妃感情真好?!?/br> 門口的弦風(fēng)他們也在鼓掌。 只有寧玉羌雙手捏的骨節(jié)泛白,氣的發(fā)抖。 陸容淮目的達(dá)成,見寧玉羌十分礙眼,開始攆人,“好了,見證也做了,寧世子請回吧?!?/br> 寧玉羌沒想到,他今日被陸容淮給利用了一次。 “表哥,你怎么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寧玉羌搖頭,目光譴責(zé)的看著他,“你再也不是玉羌心中那個完美的表哥,你就是個好色昏聵之徒!” “你心中怎么想,本王不在乎,弦雨,送客?!?/br> 寧玉羌哪里肯走,他見陸容淮不為所動,便轉(zhuǎn)臉沖楚沅喊道:“表哥他就是貪圖你的美色,等你容色不再,他一定會棄了你?!?/br> 陸容淮聽著煩,更見不得別人說一句楚沅的不好。 他直接將手里的私章塞給楚沅,告訴他,“拿著,以后誰敢欺負(fù)你罵你,用本王的名義欺負(fù)回去,本王給你撐腰。” 作者有話說: 陸狗:本王正在看《昏君的自我修養(yǎng)》,提前學(xué)習(xí)。 今晚差點(diǎn)沒趕上更新,好險,大家國慶放幾天假?笑死,我就放一天。 感謝在2022-09-27 21:40:56~2022-09-28 22:48: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滴誒誒誒誒誒誒誒10瓶;吉吉國王daytoy 6瓶;漢賦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 書房內(nèi),陸容淮將紅封金冊仔細(xì)又小心的放入紫檀木鎏金漆盒,落鎖后將盒子捧起,轉(zhuǎn)身放入身后的博古架上。 然后,他眼角余光瞥見熟悉的黑漆錦盒。 “主子,趙將軍他們來了?!毕绎L(fēng)在外面喊道。 “進(jìn)來?!标懭莼闯槌鲥\盒,重新坐回書案后。 趙祿和弦霜進(jìn)來,弦風(fēng)緊跟其后,關(guān)上書房房門。 趙祿打了個飽嗝,“王爺,蘇大人和程直已經(jīng)出府?!?/br> 陸容淮今日請他們作見證,除了寧玉羌,其他人都被他邀請在府里用晚膳,吃完后讓趙祿他們安排馬車送人回家。 “事情辦得如何?”陸容淮將錦盒放在一邊,抬眼看向他們。 趙祿胸有成竹的笑道:“本將出馬,王爺盡管放心,辦的很成功。” “平城的消息,明天能傳入鄴京嗎?” 弦霜點(diǎn)頭,“屬下與趙將軍連夜趕回,信使沒有咱們跑得快,最早也要到明日?!?/br> “嗯,可有發(fā)現(xiàn)其他異常?” 趙祿:“還真有,這次若不是王爺讓咱們暗地里去一趟,屬下簡直不敢相信,那里官商勾結(jié)竟然那么嚴(yán)重,好多百姓活不下去,典兒鬻妻,落山為寇?!?/br> 弦霜沉默的站在旁邊,神色凝重。 陸容淮目光平靜,濃黑如墨的眼里閃過一道冷意。 上一世,平城在年后也發(fā)生了□□,但很快被當(dāng)?shù)毓賳T鎮(zhèn)壓,鄴京里沒有收到半點(diǎn)消息,直到他三個月后被貶北疆,平城的動亂才徹底壓制不住,傳到弘嘉帝耳里。 而那時,平城的百姓,早已死傷大半,那些魚rou百姓的官員,更是逃之夭夭。 “留了多少兄弟在那邊?”陸容淮問。 趙祿:“按照王爺?shù)姆愿溃瑢傧铝袅巳嗽谀沁?,隨時聽候王爺調(diào)遣?!?/br> “告訴弟兄們,不得傷害當(dāng)?shù)匕傩眨劝幢粍??!?/br> “屬下明白。” “這一次,平城的大火一定會燒到鄴京,本王倒是要瞧瞧,他們還怎么遮掩。” 窗外忽然響起鴿子的叫聲,弦風(fēng)快步走到窗下,推開門,一只灰色的信鴿飛進(jìn)來,落到弦風(fēng)的肩上。 弦風(fēng)從信鴿腿上取下細(xì)竹筒,將里面的小紙條抽出來。 “主子,西邊那邊傳來回信,鎮(zhèn)西將軍已經(jīng)向朝廷遞了奏章,請求攜家屬返回鄴京?!?/br> 弦風(fēng)將展開的紙條交給陸容淮。 趙祿疑惑的看向紙條,“鎮(zhèn)西將軍?他常年駐守在西邊邊境,怎么這個時候要回來?” 陸容淮目光神秘,“本王給他寫了一封信,告訴他,父皇盯上了他女兒,想要在萬朝會上將她遠(yuǎn)嫁和親,他敢不回來嗎?” “???屬下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女兒今年都二十有二了吧,還沒嫁出去呢?!?/br> 趙祿說著,忽然想到另一事,“不是,王爺怎么知道,陛下打算讓鎮(zhèn)西將軍的女兒和親???” 陸容淮:“容深傳來的消息,他住在宮里,聽到了一些風(fēng)聲?!?/br> “陛下怎么想的?白將軍就這么一個女兒,怎么可能答應(yīng)和親?!壁w祿聽得頭直搖。 陸容淮沉聲道:“白毅這些年在西境的威望越來越高,父皇怎么可能會放心?!?/br> 趙祿:“這……白將軍也是在守護(hù)陸國疆土,陛下有什么不放心的?” 陸容淮看他的目光如看白癡,“久坐龍椅之人,怎能忍受臣子的威望超過自己?更何況,白毅帶出的那些兵,可不比本王的兵差。” 趙祿總算是聽明白了,“王爺?shù)囊馑际牵菹逻@次想和親是假,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收回白將軍手里的兵權(quán)?” “嗯?!?/br> 趙祿嘆氣,臉上愁云密布,“陛下怎么想的,把兵權(quán)都收回去,北疆和西境那邊的蠻夷虎視眈眈,遲早會越過邊界,邊境的百姓就慘了?!?/br> “本王的好父皇可不會在乎這些,”陸容淮唇角泛起冷冽的嘲諷,“他在乎的,是他至高無上的皇權(quán)以及與天同壽的壽命?!?/br> 眾人一致沉默。 “所以,白將軍為了他女兒,只能交出兵權(quán)?!壁w祿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覺得心中憋悶至極。 “弦風(fēng),派四五人暗中保護(hù)蘇如鶴,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陸容淮吩咐道。 弦風(fēng)點(diǎn)頭。 陸容淮起身,捧起錦盒,看向弦霜,“給東宮傳個消息,把平城的事情告訴太子?!?/br> 趙祿:“這事王爺為何要告訴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