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懷了敵國皇子的崽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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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找了,牛群山毀的太厲害,進山尤其困難,下官派人找了五天,將山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人?!?/br> “還活著的那些賊寇,眼下在何處?” 太守嘆氣,“山動過后,他們四散逃匿,隱藏著各處,很難將他們找出來。” 楚沅頷首,轉(zhuǎn)頭輕輕說道:“王爺,臣問完了?!?/br> 陸容淮掀開他帷幕的一半,仰頭在他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恰好此時一曲終了,‘啵’的一聲就格外明顯。 眾人:“???” 現(xiàn)場一片死寂,四周響起了輕微的抽氣聲,楚沅猛地推開他。 太守忙起身吩咐那些伶人,“繼續(xù)奏樂,都愣著干嘛,舞姬們呢?快些上來表演?!?/br> 陸容淮偷香成功,眉眼愉悅的撐住腦袋,他壓根沒關(guān)注其他人,用小指去勾楚沅的手指,寵溺的對他低笑,“阿沅唇好軟啊?!?/br> “王爺!”楚沅繃起小臉,眼里閃動著跳躍的火苗,“王爺每次都這樣,不注意場合,想親就親,想抱就抱,王爺問過臣喜不喜歡這樣嗎?” 陸容淮頓了一瞬,他放下手,胳膊肘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茶杯,茶水四溢,很快打濕了他的衣袖。 “王爺~您衣裳濕了。”身旁忽然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女聲。 隨后,一陣香風襲來,熏了熏香的繡帕出現(xiàn)在陸容淮眼前。 陸容淮聞到那股濃香,狠狠皺眉,抬手一掌揮過去。 “啊!”薛鶯鶯痛呼一聲,手指松開,繡帕掉落在案桌上,很快被茶水浸濕。 她捂著被打紅的手,眼中含淚的看向陸容淮,神情委屈又失落。 “王爺,奴家只是想幫您擦擦,您打痛奴家了?!?/br> 她語氣嬌柔,又極為婉轉(zhuǎn),任何一名男子聽了都會心生憐意,薛鶯鶯看著黎王那張俊朗豐神的容顏,心里好似有小鹿亂撞。 薛鶯鶯活了十七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英俊的男人,一時間芳心顫動,蕩起波瀾。 她從小被教授各種技藝,更是憑出色的舞技博得頭名,在平城混得風生水起,男人愿意為她投擲千金,更想與她□□好,只是她眼光高,一直用才藝謀生,就是想等到她心中最滿意的夫君。 而眼下這位,無論是身份氣度,還是長相身材,都是她見過的男人中最好的。 她進入園子的第一眼,就看中了這個男人。 若是能嫁給他,哪怕是只做一名姬妾,她都心甘情愿。 “王爺,這位是咱們平城才貌雙全的花魁姑娘,怎么樣,姿色不比鄴京的差吧?”董天問摸著下巴,得意說道。 陸容淮冷眼看向薛鶯鶯,冷嗤一聲,“庸脂俗粉,不堪入目” 薛鶯鶯臉色一白。 陸容淮沒空去管她,他的阿沅還在生氣,眼下哄人才是最要緊的。 “阿沅,我錯了,我剛才不該那樣,以后我想親你的時候都會先問你,好不好?” 楚沅聲音清冷,“王爺還是先處理眼下的事吧?!?/br> “眼下只有咱倆的事。”陸容淮抬手把案桌往前一推,直接將跪坐在案桌對面的薛鶯鶯給撞翻。 薛鶯鶯尖叫,整個人在地上滾了一圈,精心打扮過的妝容被弄花,珠釵發(fā)髻散落一地。 更何況,她今日穿著輕薄雪紗,緊緊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大片雪白更是呼之欲出。 她狼狽的趴在地上,這次是真的哭了。 她滿臉含淚的看向黎王,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何如此不解風情。 薛鶯鶯又委屈又憤怒,忍不住看向陸容淮身邊那位遮面的男人。 在平城,大戶人家若設(shè)宴款待賓客,也會在男風館里找?guī)孜恍≠倪^去陪客,而這些小倌在有錢人眼里只是一件玩物,難等大雅之堂,因而會讓小倌們縛面。 她將楚沅誤認為跟她一樣身份的人,以為楚沅不過是平城一位小倌,而她今日竟然被一名小倌給比了下去,這口氣她如何能忍。 “王爺!奴家到底哪里比他差?”薛鶯鶯控訴。 作者有話說: 陸狗:來人,給這位瞎眼小姐配一副□□鏡。 感謝在2022-10-25 22:58:11~2022-10-26 22:59: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山鬼24瓶;風起云涌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6章 薛鶯鶯以下犯上,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 太守最先反應(yīng)過來,他立即站起來,勃然大怒,“賤奴休得狂言,此乃黎王妃,豈是你可以造謠侮辱的!” 說完,他仍是不解氣一般,伸手將酒杯砸過去,杯中酒水潑灑到她肩上,很快將衣裳打濕,衣裳布料單薄輕透,打濕的地方更為明顯,薛鶯鶯連忙縮起身子,羞愧難當。 這次,薛鶯鶯再不敢叫。 她被嚇得肝膽巨顫,哪里還敢驕縱張狂。 趕忙跪在地上向楚沅求饒,哭哭啼啼的說:“奴家知錯了,奴家短淺無知,沒能認出王妃,求王妃恕罪?!?/br> 陸容淮恍然大悟,“張?zhí)?,你們平城的花魁挺狂妄?不知道就敢大放厥詞,這雙眼太瞎,還是挖了吧。” 薛鶯鶯臉色慘白如紙,她慌亂的搖頭,嚇得說不出話。 太守忙起身,賠罪道:“王爺恕罪,下官不知此賤奴如此跋扈,惹王爺不快,下官一定會嚴厲處治她,請王爺息怒。” 陸容淮:“不勞太守,本王親自處治?!?/br> 他說完,一直當隱形人的弦霜走上前,拎住薛鶯鶯的胳膊,不顧薛鶯鶯的哭喊求饒,將人抓走。 眾人鴉雀無聲。 四周伶人更是嚇得大氣不敢出,將腦袋低下去,抱著樂器渾身發(fā)抖,恨不得從這個地方消失。 誰知道下一個惹黎王不快的會是什么下場。 等解決了眼前的麻煩,陸容淮又開始專心哄他媳婦。 他小聲道:“阿沅,別氣壞身子,要不你打我一頓出氣?!?/br> 楚沅:“王爺皮rou厚實,臣可打不動?!?/br> “那你罵我?!标懭莼床溥^去,親自給他出主意。 楚沅抬頭,那雙眼睛盈盈流光,他剛才是有點生氣,但冷靜過后,看著陸容淮臉上的想笑容,他又覺得自己無理取鬧。 “臣剛才一時失言,還望王爺不要怪罪。”楚沅主動端起面前酒盞,想跟他賠罪道歉。 陸容淮沉默了一下,緩慢轉(zhuǎn)過頭,看向太守,“給本王重新拿個杯盞過來?!?/br> 太守拿來杯盞,陸容淮拎過酒壺,開始倒酒。 太守一雙小眼睛睜大,“王爺不是戒酒了嗎?” 陸容淮:“本王說過?” “是啊?!?/br> “本王喝的不是酒?!彼e起酒杯,語氣飄然。 “是愛情?!?/br> 太守:“……” 楚沅眉尖跳了下,他正要放下酒盞,手腕被陸容淮托住。 男人握住他的手腕,一點點抬高,直到與肩齊平,才松開手。 正當眾人疑惑,就見陸容淮舉杯繞過楚沅的臂彎,狹長的眼愉悅至極,“來,咱們來喝個交杯酒?!?/br> 楚沅想把酒潑他臉上,洗洗他的厚臉皮。 底下有人開始起哄,讓他們快喝。 陸容淮伸手拿掉他頭上的帷帽,兩人挨得很近,近到陸容淮的呼吸聲落到他耳畔。 他眼底笑意深深,仰頭毫不猶豫的喝下杯中酒。 周圍叫好聲一片。 楚沅靜了半刻,優(yōu)美頸側(cè)微揚,飲下這杯月色清輝的交杯酒。 粉淡的唇頃刻間沾上水光,清透晶瑩,又因喝不慣酒,伸出紅嫩的舌尖舔了下唇角。 陸容淮喉結(jié)滾動,眼眸微暗。 他拿走楚沅手里的酒杯,不讓他再喝,重新給他戴好帷帽,擋住那張惑人的面容。 一個時辰后,宴席結(jié)束,兩人攜伴回家。 楚沅進內(nèi)室洗漱,樂書在屋外守著,弦霜則是回到暗處,觀察四周動靜。 陸容淮出門,走到旁邊臨時整理的小書房,與下屬們議事。 “王爺,弦月來信,太子回京后,暗中動作很大?!毕矣觋P(guān)上門,轉(zhuǎn)身回稟。 陸容淮:“陸容洛在做什么?” “太子似乎料定齊王身死,現(xiàn)在正在積極拉攏齊王黨派的人。” “方貴妃那邊知道此事嗎?” “方貴妃深居宮中,方新海又來了平城,她壓根不知道太子背后在搞小動作,不過弦月說,他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隨時可以將這個消息送給方貴妃,只等您下令。” “嗯,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方貴妃。” 弦風:“主子打算什么時候讓齊王回來?” “不急,他那位好舅舅一直在找他,本王就喜歡看他們心急如焚的樣子?!?/br> 陸容淮留在平城的三千精兵,一直在盯梢齊王,直到牛群山發(fā)生山動,所有人被掩埋在山石下面,三千精兵趁著消息還沒有傳回平城,迅速找到陸容浚,將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