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懷了敵國皇子的崽 第1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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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容淮:“閨女怎么不理我?” 楚沅:“……” 楚沅哭笑不得,“你夸夸她呀?!?/br> 陸容淮悻悻,“哦,你……你很棒?!?/br> 寬厚的大掌下,忽然被輕踢了一下。 陸容淮一愣。 “她、她動了!”他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看向自己手掌心。 “嗯,寶寶喜歡王爺夸她呢?!背錅\笑嫣然,他舒眉軟眼,眼底溫柔。 陸容淮一下子將他打橫抱起,快步往內(nèi)室走,然后輕輕地將他放到床上。 還順手脫掉了他的鞋子和外裳,只剩下干凈潔白的寢衣。 “嗯?”楚沅躺在床上,疑惑的看著他。 陸容淮高大的個子蹲在床邊,也不嫌礙手礙腳,他雙手放在楚沅肚子上,隔著一層布料,柔聲對著肚子說話。 “寶寶,誰是世上最可愛的人?” 他自問自答:“是你楚沅爹爹?!?/br> 肚皮歡快地動了一下。 楚沅:“……” “誰是世上最漂亮的人?” “還是你楚沅爹爹?!?/br> 肚皮再次動了動。 “王……”楚沅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忽然,小腿肚毫無征兆的抽了起來。 “嘶……唔……”楚沅咬住下唇,臉色瞬間慘白。 “阿沅,你怎么了?”陸容淮見他小腿抽動,直接翻身上床,將他的腿抱進懷里。 “腿……抽筋……好、好疼……”他疼的話都說不完整,那種筋rou撕扯的感覺每一次經(jīng)歷都讓他刻骨銘心。 陸容淮皺緊眉頭,左手扣住他的腿,右手開始沿著小腿的經(jīng)脈給他按摩。 然后掌心貼住他的小腿,緩緩地往里輸入醇厚的內(nèi)力。 他一邊按一邊揉,過了一會兒,楚沅臉上的痛苦之色一點點的褪去。 “王爺……”他喘息未定,忽然發(fā)現(xiàn)陸容淮已經(jīng)好半天沒有開口說話,他手指緊了緊,朝他伸出手,“抱我?!?/br> 陸容淮放下他的腿,沉默的覆身過來,避開隆起的肚子,將他揉進自己懷里。 “王爺?”他摸著男人剛毅俊朗的臉,“我好了,已經(jīng)不……” “怎么不告訴我?” “嗯?” 陸容淮將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聲音顫抖,“家書里怎么不跟我說,腿抽筋多久了?” “沒多久呢,”楚沅回抱住他,“我不想讓王爺擔心,就像王爺不希望我也擔心你一樣?!?/br> “王爺在戰(zhàn)場上是否遇到了危險,有沒有受傷……這些我也會擔心,但王爺不說,我便不問,跟王爺比起來,我受的這點罪不算什么?!?/br> 他剛一說完,就被陸容淮強勢霸道的吻住。 一刻鐘后,楚沅終是熬不住困意,腦袋一沾上軟枕就睡著了。 陸容淮凝視他恬靜的睡顏,之后放輕動作起身,給他蓋好被子,悄無聲息的離開房間。 又過了一個時辰。 他回到房內(nèi),已經(jīng)洗過澡換了身衣裳,剛躺上床,熟睡中的楚沅便無意識的朝他靠過來。 陸容淮伸出手臂摟住他,抱著他入睡。 翌日,大年初一。 楚沅大清早的被外面熱鬧的鞭炮聲吵醒,他困的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一雙溫暖的手捂住他的耳朵,他動了動眼皮,沒一會兒又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晌午。 楚沅摸了摸身旁冰冷的被褥,坐在床上發(fā)呆。 “王妃還沒醒呀?”樂書端著銅盆進來,笑著送上新年祝福。 楚沅愣愣的,“昨晚,王爺回來了嗎?” 樂書放下盆,回頭笑道:“回來了呀,王爺現(xiàn)在在聶老先生的書房里,王妃要過去嗎?” 楚沅瞬間安了心,起身穿衣時,在整齊擺放的衣裳上,看見一個沉甸甸的紅包。 “這是王爺給您的,王爺說了,別人家小孩子有的,您也有?!?/br> 楚沅盯著紅包,耳根子瞬間紅透。 “……” 作者有話說: 陸狗:誰家還沒有一個小朋友呢[驕傲叉腰] 感謝在2023-01-06 22:53:54~2023-01-07 22:51: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春生慕野-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w 20瓶;日落過載、紅豆炒年糕、筱戰(zhàn)10瓶;想喝奶茶呀~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3章 楚沅走到書房門口,聽見聶儔溫的聲音。 “王爺昨日晚歸,是北疆戰(zhàn)事過于棘手?” 陸容淮輕哂,“非也,我中途繞道去了趟于國?!?/br> “王爺去于國做什么?” 陸容淮:“先前收到線報,正清逃到了于國,我去于國把他抓了回來?!?/br> 聶儔溫眼皮微掀,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區(qū)區(qū)一個正清,何必勞煩王爺親自跑一趟。” “我主要是去拿布防圖,順便抓人?!彼荒樤频L輕,仰頭往嘴里丟了顆花生米。 聶儔溫:“……” 聶儔溫鎮(zhèn)定地吸了口氣,盡量平靜道:“于國的布防圖?” 陸容淮點了點頭。 布防圖是一個國家戰(zhàn)事防略的關(guān)鍵,陸容淮拿到布防圖,說明他早已在暗中計劃好攻打于國。 或許,攻打于國只是第一步。 聶儔溫眼中冒出沉凝之色。 楚沅敲敲門,推開。 “祖父,鄧老夫子一家到訪,阿爹讓我來叫您?!?/br> 聶儔溫眼里的神色頓收,他溫和笑道:“好,有勞沅沅?!?/br> 陸容淮瞧見他來,立即起身走過去,他握住楚沅微涼的小手,“讓下人過來通傳一聲便是,怎么親自跑過來,手也凍涼了?!?/br> “剛吃完飯呢,想多走一走?!背涞吐曊f道,眼眸彎如柳葉。 陸容淮看一眼他圓挺的肚子,伸手接過樂書手里的手爐,他把手爐塞到楚沅手中,牽住他另一只手。 “我陪你再走兩圈。” 兩人朝聶儔溫告辭,手指交握,沿著回廊慢悠悠的踱步。 到了無人處,楚沅問道:“王爺,你怎么把弦霜打了?” 今日出門時,他見弦霜眼角都青了一大塊,追問之下才知道,昨兒半夜他跟陸容淮兩人在外面打了一架。 陸容淮笑瞇瞇地,“那叫切磋,他技不如人,打不過我?!?/br> “……” 楚沅無奈搖頭,又不放心的警告,“你可不許再打他了,那是我的侍衛(wèi),找他切磋要經(jīng)過我的允許?!?/br> 陸容淮連這點酸醋也要吃,“我也挨了兩拳,阿沅怎么只關(guān)心他不關(guān)心我?” 同時在心里暗搓搓的想著,還是昨晚揍的輕了,今晚再把人提溜出去揍一頓。 檐角有積雪滑落,砸在樹梢上,又嘩啦啦的灑落一地。 “王爺?shù)淖嗾蹖懞昧藛??”楚沅扭過頭去看地上的雪。 陸容淮懶洋洋的‘嗯’了一聲,不知從哪摸出一支簪子,輕輕插進楚沅如云的墨發(fā)里。 楚沅沒有發(fā)現(xiàn)。 他饒有興致的撥弄他的頭發(fā),“奏折已經(jīng)在回京的路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到父皇手里?!?/br> 楚沅起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 什么叫不知道能不能到父皇手里? 奏折不到父皇手里,還能…… 他腳步頓住,恍然大悟的看向陸容淮,“也對,如今是睿王監(jiān)國,若是他不想讓父皇看到這封奏折,父皇根本不會知道?!?/br> 他離京前,睿王因病閉門不出,后來年關(guān)將近,弘嘉帝的身子越來越差,可能是開始著急了,之后頻繁召睿王入宮。 在去年十一月中旬,睿王終是答應(yīng)監(jiān)國,開始幫助弘嘉帝處理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