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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太子懷了敵國皇子的崽 第221節(jié)

    元平三年,陸多余五歲,第一次跟隨大家出海。

    海上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新奇有趣的,航行數(shù)月之后,他們終于抵達一座海島。

    他們在那里待了十幾天,將所有貴重物品帶上船,又啟程回家。

    他們這趟出門將近半年,朝中一應(yīng)事務(wù)全數(shù)交給聶思然,回京后,聶思然毫不客氣的把成山的奏折扔到兩位皇帝陛下面前,牽起他數(shù)月不見的媳婦兒轉(zhuǎn)身就走。

    “聶相不再多坐會兒?”陸容淮欠揍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聶思然冷笑一聲,回眸,“不了,接下來我要休假三個月,陛下自行處理這些奏折吧。”

    陸容淮:“那不行,最多給你放一個月假,朝中沒有丞相大人,朕甚是難過啊?!?/br>
    聶思然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抬袖揮了揮,拒絕的干脆利落。

    給這周扒皮當(dāng)丞相,他遲早得累死。

    白清俞也非常思念陸容深,他克制著匯報完京中情況,得到準(zhǔn)許后,立即快馬加鞭趕回家。

    頓時,御書房只剩下陸容淮和楚沅,還有一個在旁邊跟弦雨滔滔不絕的陸多余。

    弦雨如今是皇宮總管,負(fù)責(zé)明面上的宮內(nèi)一應(yīng)事務(wù),此刻正笑容滿面的聽著小殿下講述海上有趣的事情,還時不時的夸贊兩句,拍拍小馬屁。

    “陸多余,過來?!标懭莼刺崧?,小家伙頓時噠噠噠的跑過來。

    “父親,怎么啦?”他乖乖站在書桌前。

    陸容淮一手支頜,一手點了點桌上的折子,鄭重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教你看折子,你已經(jīng)這么大了,該學(xué)會為你的父皇分擔(dān)責(zé)任了?!?/br>
    小家伙眼睛慢慢睜大。

    他如今還沒有面前這張案桌高,陸多余仰起頭看向桌上高如山的折子,身形晃了晃。

    小家伙求助的看向楚沅,露出泫然欲泣之色。

    楚沅:“小魚才五歲,你就要教他這些?”

    陸容淮挑眉,“五歲不早了,這個時候開始接觸朝政,十歲就可以臨朝聽政,十五歲就能主持朝政,他一登基,咱倆就可以出去游山玩水,這么一想,現(xiàn)在讓他看折子是不是剛剛好?!?/br>
    楚沅聽笑了,他讓弦雨將陸多余帶出去玩,抬手拿起一本折子,“小魚聰慧,晚幾年再教也不遲,大哥也說小魚學(xué)東西很快,比起過早的讓他接觸這些,我更希望他能有一個快樂無憂的童年?!?/br>
    陸容淮拿過他手里的折子,將人攔腰抱起來。

    “陛下?!”楚沅嚇了一跳,趕忙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陸容淮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腳步不停的走向御書房后殿,他將人放在床榻上,漆黑眼眸里笑意分明,“方才那話不過是逗他,阿沅不必當(dāng)真,此趟出門阿沅辛苦了,在這兒先歇會兒?!?/br>
    楚沅不肯,“不行,還有那么多折子沒……”

    “有我呢,沅帝陛下不必cao心?!彼χ巧铣涞拇剑烬X溫柔廝磨。

    兩個人親了會兒,楚沅沒再堅持,陸容淮給他蓋上柔軟薄被,又摸了摸他的臉,這才起身出去批折子。

    因著聶大丞相罷工,陸容淮與楚沅每日都十分忙碌,陸多余在宮里玩了幾天,無聊的跑到御書房。

    “爹爹,為什么皇叔和蘇蘇都不來找我玩?”陸多余趴在楚沅腿上,仰起頭委屈的問道。

    以往他們總會隔三差五來接小家伙,白家和聶府他都很熟悉,如今回來好多天,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找他,他們是不是忘了小魚?

    楚沅放下筆,他伸手撫摸小家伙的發(fā)頂,耐心的跟他解釋道:“小魚是不是想他們了?皇叔和蘇蘇舅舅這幾天休假,等他們有空會來找小魚的?!?/br>
    陸多余眼巴巴的看著他,“皇叔和蘇蘇為什么要休假???”

    陸容淮正批閱奏折,聞言他嗤笑一聲,將批完的折子隨手一拋,接連改了七八天折子,他現(xiàn)在怨氣比鬼重,“因為你的白叔叔和聶舅舅忙著造小孩?!?/br>
    “嗯?”

    小家伙大大的眼睛顯然十足疑惑,他知道自己是楚沅生的,但是外公跟他說過,爹爹體質(zhì)特殊,普通男子并不能生子,他不理解的看向楚沅,“爹爹,舅舅和叔叔他們也可以生小孩嗎?”

    “呃……”楚沅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釋,在小家伙干凈又懵懂的目光下,他硬著頭皮說道:“或許……是可以的?!?/br>
    他也不敢保證,但蘇如鶴和陸容深誤飲泉水是事實,至于對他們有沒有效果,誰也不能保證。

    小家伙原本懵然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歡呼一聲,沖出去找弦雨。

    “弦雨叔叔,弦霜叔叔,我就要有弟弟meimei了!”小家伙大聲宣布這個喜訊,笑聲隔老遠(yuǎn)都能聽見。

    屋子里安靜下來,楚沅無奈的看向陸容淮,“望黎,大哥和白將軍并不知道這件事,小魚定會四處宣揚,而且……萬一沒有懷孕……”

    他本還有點擔(dān)心,結(jié)果在看到陸容淮臉上得逞的笑容后,他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你是故意的?”

    “當(dāng)然,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标懭莼葱χ鴮⒊鋼砣霊阎?,一副看熱鬧四處拱火的架勢。

    楚沅靠著他堅實寬厚的胸膛,無奈一笑,覺得自己真是越發(fā)的縱容他了。

    “事先說好,你若得罪了大哥,我可不幫你?!?/br>
    “阿沅不幫我還想幫誰?”他掐著掌中的細(xì)腰問道。

    “陛下跟大哥玩心眼,哼,自求多福吧?!?/br>
    “好啊,那我求一求多福,到時候記得幫幫為夫?!蹦腥溯p笑著咬住他的耳垂,一只手也趁機滑了進去。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章就完結(jié)啦!(激動搓手),感謝這一年來支持的小天使們,謝謝大家,喜歡的話記得給作者點個關(guān)注呀,么么噠。

    第183章 懷孕后續(xù)

    聶思然休假一個月后,終于重返朝堂。

    文武百官看到愈發(fā)骨清神秀的丞相,大為感動,險些落淚。

    這個朝堂可以沒有他們,但不能沒有聶相大人。

    這一個月來,沒有聶大人頂在前面跟淮帝斡旋,他們切切實實感受到了淮帝的可怕,尤其是若哪一日沅帝沒來上朝,整個大殿鴉雀無聲,大臣們恨不得鉆到地底,也不想直面淮帝。

    至此,朝堂眾人對聶思然肅然起敬。

    只是聶相大人回來上朝,蘇大人竟然還在告假,屬實讓他們費解。

    他們敬佩的看著聶思然,以前沒發(fā)現(xiàn),聶大丞相竟能面帶微笑與淮帝議事,起碼他們笑不出來,每天上朝的心情跟上墳一樣,度日如年。

    下朝后,聶思然被陸容淮叫去御書房。

    “陛下打算放任外面那些流言?”聶思然坐在臨窗圈椅上,他將官帽摘下,平正的置于桌上。

    陸容淮佯裝不知,疑惑發(fā)問:“哦?外面有何流言?”

    聶思然黑眸掃過來,靜靜看著他演戲,“朝野都在傳阿沅又有了身孕,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若是真的倒也罷了,若是假的,不可再放任流言傳播。”

    陸容淮心中憋笑,他放下朱砂筆,挑起一側(cè)眉梢,俊逸面容透出幾分肆意蠱惑,“我知道了,今年新上的云霧茶不錯,嘗嘗看?!?/br>
    聶思然見他轉(zhuǎn)移話題,輕嘖一聲,端起茶正要喝,就見楚沅和白清俞從殿外走進來。

    陸容淮立即起身,走過去牽住楚沅,“忙完了?”

    楚沅笑著點頭,轉(zhuǎn)頭跟聶思然打了聲招呼。

    聶思然頷首,眼神不經(jīng)意間從楚沅平坦的腹部掠過,他放下茶盞,抬眸看向白清俞,“北疆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白清俞坐過去,“已派兵解決,一群流寇罷了,不成氣候?!?/br>
    陸容淮:“眼下年關(guān)將至,朝堂忙碌,待年后我跟清俞親自過去一趟,如果有隱患,就將它連根拔除?!?/br>
    楚沅側(cè)頭去看陸容淮,他今日穿了紺青常服,烏發(fā)只一枚白玉簪松挽其間,眉目清朗,朝陸容淮盈盈笑開。

    “北疆一事說來也巧,還與陛下你有關(guān)呢,”楚沅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悠悠往下說:“聽說這帶頭作亂的人,曾經(jīng)還是陛下的表弟,與陛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br>
    陸容淮往白清俞那邊看了眼,白清俞裝作看風(fēng)景,眼睛撇向了窗外,他又看向聶思然,聶思然撐額笑看過來,一副看熱鬧的姿態(tài)。

    這狐貍……

    陸容淮眼角抽抽,轉(zhuǎn)過臉正經(jīng)又嚴(yán)肅的跟楚沅保證,“阿沅,此事我毫不知情,大哥和清俞事先并沒有跟我說過,真的,我可以對天發(fā)誓?!?/br>
    楚沅托腮凝視他,故意問道:“陛下不記得你那位青梅竹馬了嗎?”

    “不記得了,我從來沒有什么青梅竹馬,到底是哪些嚼舌根的在你面前亂說,毀我清譽?!?/br>
    楚沅:“他叫寧玉羌,陛下記起來了嗎?”

    陸容淮那必須堅定自己的原則,“記不起來,沒印象?!?/br>
    旁邊傳來輕笑,聶思然敲敲桌沿,“陛下這忘性有點大啊,當(dāng)初咱們回京時,宣寧侯府可是第一個逃走。”

    白清俞點頭,“沒錯,寧玉羌當(dāng)初還在背后幫二皇子做事,又在民間散布各種謠言,與太后狼狽為jian,當(dāng)初六國作亂,我懷疑其中也有他的手筆?!?/br>
    聶思然:“他倒是沒有那么聰明,被人耍的團團轉(zhuǎn),事情敗露后心虛潛逃,若安分守己倒也可以放他一馬,偏偏在北疆那邊興風(fēng)作浪,妄圖以卵擊石。”

    楚沅:“他鬧出這么大動靜,或許只是想讓陛下知道他在那兒?!?/br>
    他話音一落,屋內(nèi)三道視線全聚過來,落在陸容淮身上。

    陸容淮心神發(fā)緊,他看似輕松的笑了下,桌子底下緊緊握住楚沅的手,“那我可不會上他的當(dāng),這件事全權(quán)交給清俞,抓到后格殺勿論。”

    白清俞正要應(yīng)下,就聽聶思然還在火上澆油,“陛下不打算與你的竹馬表弟見最后一面?這日后陰陽兩隔,再想見面可就難了。”

    陸容淮磨著后槽牙,努力微笑,“子虛烏有之事,大哥莫要說笑?!?/br>
    聶思然可不會輕易放過他,“陛下矢口否認(rèn)的樣子還挺有趣,清俞你覺得呢?”

    白清俞:“嗯?!?/br>
    陸容淮:“……”

    楚沅笑的歪倒在椅子上,主動替他解了圍,“好了,大哥清俞,中午留在宮里用膳吧,小魚很想你們?!?/br>
    “好,下午我?guī)鰧m,父親他們也許久未見小魚,明日給你們送回來?!?/br>
    陸容淮:“住在你家也行,不必那么快送回來?!?/br>
    楚沅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

    白清俞笑著接話,“陛下,讓小魚也去我家住一天吧,深深跟我念叨了好多次,再不滿足他的要求,我可能連家門都進不去了。”

    陸容淮這一刻覺得這兩人突然就順眼起來,他鼓勵似的朝兩人豎起大拇指。

    又過一月。

    四人在御書房正商議著除夕夜宴,弦風(fēng)忽然在外敲門。

    “陛下,白將軍府上管家在宮門口急報,靖王殿下突發(fā)暈厥,請白將軍立即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