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想我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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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榛那張嘴,一張開就是連哄帶騙。 等到瞿苓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下內(nèi)衣褲,跨坐在他腿上。 病房里開著空調(diào),溫度并不低,可她的皮膚上還是浮起細(xì)細(xì)的小疙瘩,不知為何微微戰(zhàn)栗著。 “真漂亮?!宾拈缓敛豢蜌猓置纤厍熬d軟雪乳,隔著內(nèi)衣搓揉擠壓那團(tuán)綿軟。 “嗯···”男人干燥溫暖的大掌覆上乳rou,帶來說不明的暖意,瞿苓不自覺輕喘著挺胸,把柔軟的部位送到他掌心。 好暖。 直到被他觸碰,瞿苓才真正覺得自己的身體暖和起來。 她背過手解開自己的內(nèi)衣扣,把被內(nèi)衣束縛的雙乳釋放出來,討好一樣往前挪了一些,“主人···再摸摸小狗···” 內(nèi)衣被脫下后,兩只白嫩的奶團(tuán)不隔阻礙落入瞿榛眼中,他目光掃過兩顆淺粉色的乳珠,喉結(jié)淺淺滑動。 “靠過來點,把奶子喂到主人嘴邊?!宾拈黄∫活w挺立的奶尖,命令的話語中夾帶著誘哄般的意味。 瞿苓被他掐得輕哼,紅著臉湊近他,捧起一側(cè)胸乳喂到他嘴邊。 左邊的奶頭被哥哥掐著,帶來又痛又爽的刺激感,被冷落的右邊就顯得格外空虛,她捧著右側(cè)的奶子,用硬得像小石子一樣的乳尖輕輕磨蹭他的嘴唇,渴望被他疼愛。 瞿榛眸色晦暗,低頭咬住那顆小果,含在嘴里用力吮了一口。 “嗯哼···”瞿苓發(fā)出嬌媚的低喘,胸前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把奶子往哥哥嘴里送,“主人···用力一點也可以的···” 這話剛說完,被男人含著的乳尖就被輕輕咬了一下。 她不由吃痛悶哼:“不要咬···求求主人···嗯···” 瞿榛叼著嘴里的小奶頭,用牙齒輕輕啃咬,又重重吮了一口,才吐出被吸咬得紅腫的乳尖。 手掌下移,探進(jìn)她內(nèi)褲里,捏著一團(tuán)彈軟臀rou揉捏。 他低低笑罵: “sao貨?!?/br> 瞿苓半個月沒和他做,說不想是假的。 “小狗是主人的小sao狗···”她挺起胸,把奶子擠在哥哥臉上,磨蹭著哀求他:“主人再吃吃小sao狗的奶子···” 那對又大又挺的奶子擠在臉上,瞿榛差點沒辦法呼吸。 他艱難又不舍地抬起頭,在meimei精致的鎖骨上啃咬:“乖小狗,想不想要?” 瞿苓想。 “可是···”她猶豫著,低頭看著他的手臂,“會碰到傷處的···” “主人不動,你自己動就行了?!宾拈粔旱吐曇?,誘哄一樣對她說。 他刻意壓低的嗓音帶著莫名的磁性,哄得瞿苓暈暈乎乎的。 好像他說得也沒錯,她自己動的話,應(yīng)該不會壓到他手臂的傷。 她眸光忽閃兩下,才抿著唇乖乖點頭:“好?!?/br> 瞿榛嘴角扯出小小的弧度,抬手按著她的腦袋,強(qiáng)迫她低頭和他對視。 額頭相對,鼻尖相貼的瞬間,瞿苓莫名心跳加速了很多。 他們經(jīng)常接吻,這樣的近距離不是沒有過,可偏偏就在這個瞬間,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xiaoxue是不是濕透了?嗯?”就著這個極近的距離,瞿榛啞聲開口問她。 瞿苓心跳變得更快,臉頰也開始有些發(fā)燙。 她睫毛顫動,從鼻腔里發(fā)出輕淺的哼聲:“嗯···” 瞿榛莫名其妙的很喜歡她這個又羞又乖的樣子,他稍微仰頭,在她唇上輕啄一下,“想我嗎?” 他從來沒這么問過她。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成為主奴的這半年多,他從來都只會笑著對她說“是不是想死老子了”。 他沒用過這種疑問句。 瞿苓恍然間以為,他們不是主奴,不是兄妹,只是一對小別又重聚的情侶。 她心尖都顫,小聲回答:“想?!?/br> 不想說謊,她就是想他,以至于他在說好的日子沒有回來時,她會覺得失落難過。 像是怕被他發(fā)現(xiàn)什么,瞿苓說完這個字,就急匆匆吻住他,想堵住他的話。 不要說讓她羞恥或者傷心的話,至少在這個時候,不要。 瞿榛眉眼松緩下來,給了meimei一個溫柔綿長的吻。 他溫柔得不像他,瞿苓沉迷于這樣的溫柔,以至于他的舌頭退回去時,她還戀戀不舍地追出去。 “還要親···”她聲音軟得像情人間的低語。 “乖,把褲子脫了?!宾拈话矒崴频脑谒缴嫌钟H一下。 瞿苓這才想起來“正事”還沒做,她紅著臉答應(yīng)一聲,乖乖脫下早就濕得不行的內(nèi)褲。 “可是、可是我沒帶套來···”瞿苓脫下哥哥的褲子,才想起來這茬,有些無助地看向他。 瞿榛憋得快爆炸。 身下的性器早就呈現(xiàn)出一柱擎天的姿態(tài),換做平時,這個時候meimei已經(jīng)被他干到高潮了。 他克制著上頭的情欲,手指曖昧地在meimei腰側(cè)揉按,壓低聲音哄道:“你爽完了我就出來,不射在里面。” 瞿苓大腦一片空白,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要讓他無套進(jìn)來嗎? 她想。 其實第一次和瞿榛做的時候,她在他身下哭著求他戴套,對于無套,她是恐懼的。 可偏偏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她聽到要不戴套和他做的時候,只剩下滿心的興奮。 她想完全得到他,不隔任何阻礙和他zuoai,好像只有那樣,她才能確認(rèn)在某個瞬間,她真正擁有他。 “好···”遲疑不過兩秒,瞿苓就顫抖著聲音回答。 她垂著眼,雙手捧著那根粗長燙手的yinjing,擼動著粗壯的莖身。 好燙,是他的體溫。 瞿苓抬起腰,握著哥哥的roubang,讓脹成紫紅色的guitou對準(zhǔn)自己濕淋淋的xue口,輕輕磨蹭著。 直到黏膩的蜜水沾濕那根roubang,她才緩慢沉腰,一寸寸把粗碩的rou根吞吃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嗯···好脹···”半個月沒做,瞿苓又要重新適應(yīng)他的尺寸,她微微仰著頭,失神的雙眼里浮出一片水霧。 下身傳來強(qiáng)烈的飽脹感,可她卻漸漸無法把注意力放在那上面。 她只能注意到,性器官不隔阻礙親密接觸時,給她帶來的強(qiáng)烈的滿足感。 瞿榛就這么看著她,直到她把自己的性器全部吃進(jìn)身體里,他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cao?!?/br> 無套好爽。 ----分割線---- 所以說妹寶還是太天真了啊,怎么敢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的?。ㄍ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