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怎么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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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承嗣看見瞿榛的身影出現(xiàn)在自己辦公室的瞬間,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找地方躲。 “榛哥,榛哥,我這段時間什么事都沒干!你別打我了!” 瞿榛:······ “躲什么?老子看上去是來揍你的?過來,問你點事?!宾拈槐凰麣庑?,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對躲在辦公椅后的瞿承嗣勾了勾手指。 確認安全之后,瞿承嗣才敢從辦公椅后面走出來,但還是不敢和瞿榛坐一塊,坐到了單人沙發(fā)上。 “榛哥,什么事?”瞿承嗣問得膽戰(zhàn)心驚,在心里瘋狂回憶這段時間自己有沒有犯什么事。 瞿榛點了根煙,還大發(fā)慈悲一樣丟了一根給瞿承嗣。 吐出口中渾濁煙霧,瞿榛才帶著滿眼不該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多愁善感開口:“怎么追女人?” 瞿承嗣時隔叁個月,再次被瞿榛嚇得滑跪。 依稀記得,上次他這么驚訝,還是上次。 “什么、什么玩意兒?”瞿承嗣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瞿榛能問出來的問題。 瞿榛看他這模樣看得心煩,眉頭不由皺起,“我問你怎么追女人。” 大概用了五六分鐘,瞿承嗣才消化完瞿榛的話,他干咽了一下,顫顫巍巍點起自己手上的煙,故作冷靜開口:“什么樣的女人?” “就上次跟你說的那個,把我甩了的那個?!宾拈划斎徊豢赡苤闭f,只能含糊提起。 瞿承嗣被煙嗆住。 咳嗽好幾聲過后,他才不可置信地看向瞿榛:“不是,榛哥,回頭草你都吃?” “老子喜歡?!宾拈话姿谎?,“趕緊說?!?/br> 瞿承嗣吸了口冷氣,摸著下巴沉思許久,才又開口問:“榛哥,那女的喜歡你嗎?” “······”瞿榛沉默幾秒,“至少我能確認,她喜歡和我zuoai?!?/br> 他是真的不知道瞿苓喜不喜歡他,但他能肯定meimei絕對喜歡他的jiba。 這次輪到瞿承嗣沉默。 二世祖先生思考了很久,才又斟酌出一句話:“那是不是能證明,那個女的最起碼身體上是接受你的?” “你的嘴是用來說廢話的?”瞿榛被他氣笑。 “我想想?!宾某兴脹]管瞿榛的話語攻擊,反正從小到大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他認真想了好一會兒,才道:“榛哥,其實你這個情況也好追,你和她分開之后,還有聯(lián)系嗎?” “今早她才從老子床上下來。” 瞿承嗣:······ 二世祖先生臉都綠了,認為瞿榛在耍他:“不是,榛哥,那你們這算分了個雞毛的手???分開了還上床?” “那怎么了?”瞿榛理直氣壯,“老子技術(shù)好她舍不得老子不行嗎?” 瞿承嗣:······ 好無語,好想揍人,但是打不過。 “算了?!宾某兴媚税涯?,在心里告訴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如果這么說,那女的估計也舍不得你,當時提分開可能就是耍小脾氣,或者有什么壓力導(dǎo)致的,如果那女的還愿意和你上床,就證明她心里有你?!?/br> “怎么說?” 瞿承嗣顫顫巍巍吸了口煙,才又緩緩開口:“你真以為女人都跟咱們男的一樣,jiba硬了管他是人是鬼提槍就干?女人拋不開感情的,心里不舒服你,肯定不會和你睡。那女的能拋開之前的矛盾再次和你睡,那肯定就是心里有你,不然你給她捆床上都沒用,指不定第二天就因為強jian婦女被警察帶走了。那女的你要真想追也簡單,她心里都有你的位置了,你送點花,說幾句好話,哄得她開心了,說不定表個白就能成?!?/br> “有這么簡單?”鑒于二世祖一直不太靠譜,瞿榛保持懷疑態(tài)度。 “哪兒有那么難的事?追女人其實不難,主要是你態(tài)度得拿出來,得讓她看到你是真心喜歡她的,滿足她的安全感,到時候讓她開始依賴你,你就可以試探試探她的心思了,要是她會因為你和別的女人交往而吃醋,這事就成了。”瞿承嗣端著杯子喝了口水,感覺自己這輩子沒說過這么多話。 要不是為了保命,他才不樂意傳授秘籍。 瞿榛叼著煙想了想,覺得還是二世祖嘴里吐出來的象牙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 當然,最后一句劃掉,他不可能用讓瞿苓吃醋的方式去試探她的心意。 小東西本來就沒安全感,他要是那么試了一下,指不定蝸牛又縮回殼里了。 “還有啊?!宾某兴猛蝗挥珠_口,“榛哥,千萬千萬不能給女人畫餅,現(xiàn)在的姑娘聰明得很,你稍微畫個餅人就跑了,你得干實事才能讓她看到你的態(tài)度,而且你說你這條件,花點錢也算不了什么,你說對不對?你要真喜歡人家,買東西你就得買真材實料的,什么銅戒指鍍金,那事千萬別干?!?/br> 瞿榛:······ 他甚至都沒想過買假貨。 銅戒指鍍金是什么玩意? “還有還有。”瞿承嗣開始滔滔不絕,“你得會疼人,住一起的時候,得好好照顧人家,大多數(shù)女人心里都敏感,一不小心估計就會讓她多想,得照顧到她的情緒。上床這事,本來就是女人吃大虧,你付出多少那都是應(yīng)該的。” 瞿榛:······ 他好像,也沒在哪里虧待過瞿苓。 “最后一句。”瞿承嗣又喝了口水,“榛哥,我說句不該說的,雖然你的性格可能不太合適,但是有些話,有些稱呼,在戀愛關(guān)系里,你得厚著臉皮說出來?!?/br> “什么?”瞿榛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瞿承嗣沒發(fā)現(xiàn)瞿榛的情緒變化,潤了嗓子之后又繼續(xù)道:“比如什么‘我愛你’,這種話每天早上起來,親她一下,然后跟她這么說,那至少能讓她保持一早上的好心情。還有啊,什么‘寶寶’啊,‘寶貝’啊,‘乖乖’啊,場合允許就叫,女人愛聽,當然,如果她表現(xiàn)出反感的話就別叫了。我舉個例子,那種精明能干的女強人,你叫她寶寶還不如給她搞個大項目,但是······我也不說遠了,就說咱家瞿苓小表妹,她那個乖寶寶性格,你叫她一聲寶寶她能開心一天?!?/br> 瞿榛:······ 這倒霉二世祖是怎么做到每次都精準無誤用瞿苓來舉例子的? “我知道了?!宾拈涣巳稽c點頭,在心里盤算按照建議行事成功的可能性。 忽然又想起另一個問題:“你怎么這么了解女人?” 二世祖先生吸了口煙,吐出一口帶著憂郁氣息的煙霧,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惆悵開口:“失敗多了,經(jīng)驗就多了?!?/br> 瞿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