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吟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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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禹尋的哥哥。 第5章 舌尖魅味。 聶召說了幫兆銳看店,她本來說讓盧湘自己回去睡覺,盧湘想跟著,聶召就讓她坐在一旁。 她背著書包在寫作業(yè),聶召坐在前臺托著腮發(fā)呆。 過了幾分鐘,閑的有些無聊了,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兩個小時了,撈起手機(jī)給兆銳發(fā)了條微信。 【怎么樣了?】 沒人回復(fù)。 倒是手機(jī)里有人發(fā)來了幾條短信,她以為是兆銳,打開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來自臺海。 【什么時候能約?】 隨后發(fā)了三個礦泉水瓶的表情符。 聶召抿著唇,盯著信息看了兩三秒,問他:【你怎么拿到我號碼的?】 她的舊號里綁定了太多東西,在臺海的破出租屋里整整待了三個月,意識恍惚,腦子都像生銹了的機(jī)器,久而久之畏懼陽光,不太敢出門,也沒有能力去把所有的軟件換綁。 新的號碼還沒來得及注冊。 【啊,商場公共廁所里貼著的?!?/br> 【能幫我撕掉嗎?不是我本人貼上去的?!?/br> 【哦?!?/br> 他回復(fù)完,聶召以為他不會搭理她了,等了兩三分鐘對面才又回復(fù)了一句。 【撕不完的,附近好像挺多你的號碼?!?/br> 【謝謝?!?/br> 聶召回復(fù)完,看著手機(jī)短信不斷增多,新的消息跳動個不停,她捋了把長發(fā),身子重重往后靠,煩躁地把手機(jī)撂在桌面上,發(fā)出“砰”的碰撞聲響,把旁邊寫作業(yè)的盧湘給嚇了一跳。 有完沒完了,是不是等她死了那些人才愿意放過她。 聶召低著眸,手指摁壓著桌面的邊緣,指骨用力到泛白,聽到旁邊女孩弱弱的叫聲,才逐漸回神。 “怎么了?” 聶召搖了搖頭,斂著情緒:“沒事?!?/br> “聶召,我能用用你的手機(jī)嗎?我想查個資料?!北R湘看了眼她的手機(jī)說。 聶召伸長手臂撈起手機(jī),遞給她,說:“你用,沒密碼?!?/br> 盧湘說:“謝謝?!?/br> 下了雨,本來就不怎么好用的手機(jī)信號太差了,她實在打不開。 拿著聶召嶄新的手機(jī),小心翼翼地捧著打開了搜索引擎,低著頭把她剛才攢著的好幾個問題一起查了查。 或許是手心出了汗有些手滑,信號仍舊不好,她又不太會玩,切屏?xí)r一個不小心就掃見了她剛才看到的那條消息,還有很多,她都沒點開看,但話術(shù)千篇一律。 她在a市久了,也逐漸知道一些潛規(guī)則,會有人把水瓶放在機(jī)車上,一瓶水代表一百塊,誰拿了誰跟車主走一晚。 “聶召?!北R湘把手機(jī)輕輕遞給她,并沒有掩飾自己看到了消息,只是皺著眉忍不住問,“那些人為什么要罵你?!?/br> 我他媽也想知道為什么? 傻逼。 食指跟拇指捏著手機(jī)的邊緣,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驟然想到了靳卓岐那張臉。 聶召低著眸,扯了扯唇角:“狗咬人需要什么理由?” “因為他是畜生吧?!?/br> 話音落下,手機(jī)響起,兆銳打來的。 聶召接聽,聽到那邊有嘈雜的滋滋聲響,或許是因為信號不好,還帶著窗外雨聲跟雷響,聲音模糊又聽不清。 “聶召?!?/br> “怎么了?你們沒事吧?” “沒?!?/br> 兆銳嘖了一聲:“靳卓岐根本沒來?!?/br> 想想也是,他性子懶,不愛說話,從來不自己動手打架,那群身邊的人已經(jīng)足夠他用了。 只是兆銳沒想到,他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你現(xiàn)在在店里嗎?” 聶召嗯了一聲。 “等我五分鐘。” 兆銳說完,剛掛了電話,旁邊坐著抽煙的馬權(quán)掃了他一眼,站起身落下一句:“我跟你一起?!?/br>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他們才到,聶召掃了眼盧湘,正想說讓她回去,門外聽到幾陣伴著雨的腳步聲。 她下意識往外看,不光來了兆銳,還有另外幾個男生。 盧湘看到這架勢,身子都繃緊了,也不敢說話,看著他們像是一層層的圍墻一般,把兩人堵住。 盧湘瞬間覺得她此時并沒有站在便利店里,而是一個陰冷潮濕而沒有后路的小巷,前方長著血盆大口的野獸想要把她的骨頭都吞噬干凈。 她向來對這些人敬而遠(yuǎn)之,此時像是被逼迫般圍住,心里止不住的慌張害怕。 她下意識偏頭看聶召,她似乎不為所動。 “聶召,幫個忙?!?/br> 馬權(quán)抽著煙,淡淡的嗓音落下,他站在門口睨著她:“你到時候找警察來,你幫忙把他送進(jìn)去,以后跟我們混,我們會罩著你?!?/br> 半久,聶召抬起眼皮看他:“怎么把他送進(jìn)去?” “這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你作證就行,順著我們的話死認(rèn)他干了?!?/br> 聶召似乎明白了過來那些人喜歡抽煙的原因,她嗓子有些干,從口袋里摸了摸,熟練咬在唇邊點燃,一口薄煙蔓延周遭。 “能問嗎?你們跟他有什么仇?” 馬權(quán)語調(diào)倏然變得陰鷙起來:“血海深仇?!?/br> 要真能這四個字形容,靳卓岐早進(jìn)去了。 “警察為什么要聽我的?”手指夾著煙,聶召手指撩了下長發(fā)看他。 “駱禹尋不是喜歡你么,駱霄是他哥?!?/br> 聶召手指一頓,下意識掃了眼兆銳,他低著頭沒吭聲。 她很清楚這件事做了之后她能夠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對她來說,把靳卓岐送進(jìn)去這件事劣大于益,他還是學(xué)生,成年沒成年的判定也不一樣,靳卓岐真進(jìn)去,做偽證可也是要坐牢的。 這幾個人真當(dāng)她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不諳世事的深閨小姐嗎? 這是要拿她當(dāng)炮灰,他們不敢惹靳卓岐,承受不住之后靳卓岐的報復(fù),要把她推出去當(dāng)擋箭牌。 她忽然有些后悔跟這幾個人站在一起,兩邊沒有誰好,一個是置她于死地,一個只是單純利用她,可能把她當(dāng)做這群人里最不值錢的人,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她會是第一個被推出去的人。 或許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干了,盧湘在開學(xué)第一天才那么提醒她不要往哪邊靠。 手機(jī)里正好是駱禹尋發(fā)來的微信消息,從昨天加上她,他還一個字都沒發(fā)過。 【召妹。】 【你能給我推下那個,盧湘的微信嗎?】 聶召腳步倏然停下。 旁邊正在跟她打傘的盧湘也驟然頓住,往后退了幾步連忙把雨傘撐在她頭上,聶召比她高了有五厘米左右,她舉著雨傘有些手腕酸。 對上聶召那雙清凌凌的雙眸,她不懂地問:“怎么了?” 聶召移開眼,搖了搖頭:“沒什么。” 如果駱禹尋真的是看上她,她或許真的會因為他跟駱霄的關(guān)系跟他在一起,談戀愛么,跟誰不是談? 從小受到文艷的優(yōu)良教育,聶召最清楚怎么利用自己的權(quán)利跟優(yōu)勢拿到她想要的東西。 況且喝酒時有點印象,他人真的不錯。 但盧湘不行。 “我沒來之前,你都跟誰一起?”聶召一邊走著一邊問她。 女孩子不都喜歡成群結(jié)隊嗎? 盧湘搖了搖頭:“我沒朋友,他們不愿意跟我玩?!?/br> “為什么?” “我偷東西?!?/br> “誰說的?” “你相信我?”盧湘眼睛瞬間就亮了。 聶召把她從上到下到了一眼,開玩笑的口吻說:“你會偷東西這么牛逼的技能還混的這么慘,也挺難得?!?/br> “……”盧湘癟唇,“我也不愛跟她們玩?!?/br> 那些人看不起她貧困生的身份,有錢的女孩覺得她覬覦她們什么,沒錢的人又看不慣她每天努力學(xué)習(xí),覺得她假清高,裝模作樣,好似在弘高私立,在高三七班,努力是笑話,是可恥的行為。 “有人要你微信,你給嗎?”聶召問。 盧湘知道,這個要微信的意思,是有人看上她了。 如果這句話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的,她可能只覺得害怕,可是聶召問的,又覺得有點好玩。 “你想我給嗎?”盧湘?zhèn)戎X袋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