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 第3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被獨占的殘次品影衛(wèi)、夏夜徐徐,浮光冬雪(gl)、指尖、(快穿)被狠狠疼愛的惡毒女配、對面的女人、是劫還是緣 (緣篇)(姊弟,兄妹)、多少一晚、關(guān)鍵句是死亡
苗笙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這次說到做到?!庇问捯а赖馈?/br> 苗笙往車門外一指:“那你現(xiàn)在走?!?/br> “走之前,我能不能再替你號一下脈?”游蕭溫聲道,“我想確認方才是不是出錯了?!?/br> 苗笙也想確認,沉著一張俊臉把手遞給他:“肯定錯了!” 游蕭修長的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細細感受他的脈象,這滑脈比方才還要明顯,若眼前是位女子,自己絕對不會有半點懷疑,還要叮囑對方,回家好生休養(yǎng),千萬莫過勞累,身體寒涼,不要進食生冷之物。 “怎么樣?”苗笙見他久久不作聲,忍不住催促道。 游蕭不知道該怎么說,握住他的手掌,與他掌心相扣,誠懇道:“笙兒,我……脈象還是懷胎之兆,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如果你同意,我想用內(nèi)力試一試。” “你試,你盡管試!我就不信我能懷胎!”苗笙閉上眼長嘆一口氣。 游蕭便沒有遲疑,當(dāng)即運起內(nèi)力,從苗笙的掌心流入,順著他的經(jīng)脈很快運轉(zhuǎn)到了腹部,順著任脈向下,經(jīng)神闕、氣海、關(guān)元、中極,再往左右兩側(cè)。 苗笙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身體內(nèi)游走,最終在下腹處停留片刻,不由問道:“能感覺出來什么?” 游蕭將左手伸向他:“握住我的手,內(nèi)力形成閉環(huán),或許能讓你也感受到。” 苗笙半信半疑地握住他的手掌:“你別騙我?!?/br> “不會?!庇问掗]上眼睛,專注運轉(zhuǎn)內(nèi)力,“用心感受那股內(nèi)力的走向,與它在你體內(nèi)的感覺區(qū)別開來,是感受那內(nèi)力,而不是內(nèi)力對你產(chǎn)生的作用?!?/br> 好難,苗笙心道,他皺著眉努力體會,仍然只能感覺到自己下腹微微發(fā)熱。 游蕭的聲音再次通過內(nèi)力傳入他的腦中:“莫慌,我讓內(nèi)力在你周身運轉(zhuǎn)一次,你抓住它的感覺?!?/br> “嗯?!?/br> 苗笙努力摒棄雜念,很快就感應(yīng)到了經(jīng)脈中的一股力量,它很平和,很溫柔,順著經(jīng)脈游走,立刻驚喜道:“我感覺到了!” “好,接著我將內(nèi)力引向下腹?!庇问挏芈暤?。 于是苗笙再度感覺到了小腹處微微發(fā)熱,但他努力摒棄這種感受,而是去體會內(nèi)力的行走蹤跡。 “這都是什么xue位?”他好奇問道。 游蕭為他解釋:“方才是關(guān)元和中極,左右兩邊是俠玉泉和肖必,這兩處xue位中間,本是女子胞宮,是孕育生命的地方,而在男子體內(nèi),則是精室,為男子元陽凝結(jié)、血氣交匯之處?!?/br> “竟是如此神奇……”苗笙喃喃道。 “但是現(xiàn)在在你精室之中,有一個小小的囊塊,很小很小,只有指尖那么大,你試著感受一下,內(nèi)力走到那處會有些微凝滯?!?/br> 這感覺很直觀,苗笙不可否認,那里確實像是有一個小點,就像是內(nèi)力經(jīng)過此地,絆了一跤。 他突然想起前幾天的一個夢,夢見腹中有個亮點,難道就是這里?! 是胎兒通過這種方式在向自己告知它的存在?! 苗笙驟然心慌意亂,抽回手來:“我不信!我不信!可能我那里長了什么東西,但肯定不是懷胎!” “笙兒,你可知道,其實人在母體中孕育之時,并未有性別之分,是在大概三四個月左右,才會發(fā)育成男和女?!?/br> “那又如何?!” “意思是,其實人的體內(nèi)都有相同的器官,只是隨著后來的發(fā)育,女孩身上的男性。器官會萎縮,男孩身上的女性。器官亦然,但它們并沒有消失,所以——”游蕭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苗笙腦子更亂了,他幾乎不能思考,只覺得不可能,反問道:“你如何知道?!” “我曾經(jīng)解剖過一些尸體?!庇问捿p聲道,“行醫(yī)者,自然要了解人體的內(nèi)部構(gòu)造?!?/br> 苗笙聲音顫抖:“你是說,我、我有胞宮?” “或許之前沒有,是冰棺改變了你的體質(zhì)?!庇问捤尖庵瑧?yīng)當(dāng)不是以前就有,否則早就能…… 但他不想告訴苗笙這些事,于是緘口不言。 推給冰棺就好了,反正誰也說不清楚。 “我不信!我還是不信!”苗笙捂住臉,無助道,“話都是你說的,你肯定是在騙我,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游蕭看他痛苦的樣子,真想將他抱進懷里安撫,可怕自己賴著不走,只會讓他更加難受。 于是他只能黯然地從馬車上下去,走到窗外停住,忍不住背靠在旁邊,輕聲問:“公子——” “別叫我公子,那是阿寶叫的?!泵珞狭⒖痰?,甚至拉上了窗簾,不要看見他。 游蕭忍不住問:“為什么姜阿寶對你好,你就能對他好,我對你好,你就不肯接受?” “你是喜歡我才對我好?!泵珞喜患偎妓鞯卣f,“阿寶,我是說我心里的那個阿寶,是我對他好,他對我好,感情應(yīng)當(dāng)是這樣一來一往、平等建立起來的,而不是一開始就重重偏向一邊。” “可是后來你明知道姜阿寶就是我,不依然和我相處得很好?笙兒,你沒有那么討厭我?!?/br> 苗笙垂眸,小聲說:“我沒有討厭你,我只是……” 受不了你對我太好,怕這份感情我還不起。 “只是不能再自欺欺人了?!彼麌@了口氣,“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游蕭抱著胳膊靠在馬車上:“可江湖兇險,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不會一個人的,我要小紅先陪著我?!泵珞洗舐暫埃靶〖t!” “來了!” 聽到這呼喚,平小紅知道自家?guī)煾父绻铀闶菑氐渍f開了,她騎著租來的那匹馬,溜溜達達回到馬車邊。 女俠看見師父臉色,猜到事情不妙,小心翼翼問道:“公子有什么吩咐?” “麻煩你陪我一段路,等我找到新的小廝或保鏢再離開,好嗎?”苗笙很客氣地問。 平小紅覷了覷旁邊的游蕭:“我……” 游蕭迅速向她點了點頭。 “沒問題!”平小紅立刻清脆應(yīng)道,“我一直陪著你都行的!” 苗笙聲音冷淡:“那倒不必,咱們走吧,這匹馬留給游公子就好?!?/br> “哦……”平小紅把放在車轅上的無鋒遞給游蕭,“師父你保重?!?/br> 游蕭用傳音入密叮囑她:“好好照顧他?!?/br> 平小紅點點頭,惆悵地看了眼自家面露憂傷的師父,趕著馬車繼續(xù)向前走了。 我?guī)煾刚媸?,好慘一男的。 這戀愛誰愛談?wù)l談,老子這輩子都不碰。 -------------------- 作者有話要說: 游蕭:終歸還是我厲害。 苗笙:你厲害你來懷! 崽崽:難道不是我厲害? ---------- 有一種只有男性得的病叫苗勒氏管永存綜合征,就是男子體內(nèi)有zigong和輸卵管,但不確認能不能懷孕,感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查詢了解。 文里的醫(yī)學(xué)解釋不要信哈! 倆人不會分開噠~ 第33章 三三裙衫 苗笙胃里一直犯惡心, 一路上吐了好幾次,恨自己只顧享受,沒把之前游蕭給自己按摩的xue位記住。 不過記住可能也沒用, 他沒有力氣去給自己揉。 馬車里也能躺開, 但躺著被搖晃似乎更難受, 于是他只能坐著, 用那布帶將自己綁在車壁上。 老天似乎感知到了他的痛苦,卻還要在這痛苦之上多加一腳,后半夜的時候天空細細密密地下起了雨。 雖然馬車防水很好,半點雨絲都透不進來, 但是又因為它透氣性不錯, 雨水帶來的潮氣和寒意無孔不入地滲進車廂,透過他的皮膚, 毒蟲一般地鉆進他的骨髓, 哪怕他已經(jīng)裹了毯子, 還是覺得冷。 雨水敲打在馬車上,也像敲擊著他的天靈蓋, 令他頭疼欲裂。 身冷, 心更冷, 想起那荒誕不經(jīng)的喜脈,苗笙覺得自己的人生沒準還可以再糟糕一些。 天亮的時候, 他們離開了四澤鎮(zhèn)的地界,到了一個小縣城。 縣城內(nèi)看著環(huán)境還可以, 苗笙讓平小紅尋了一家看起來還過得去客棧, 要了一間房, 進去就躺在了床上。 他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身體像被打成無數(shù)碎片, 卻還靠經(jīng)脈堪堪維系在一起,渾身都在痛,他恨不能拋棄這rou身,再不受rou。體凡胎的折磨。 “公子,要不我去給您請個郎中來吧?”平小紅見他唇色發(fā)白,雙目渙散無神,擔(dān)憂道。 苗笙下意識地一想,立刻阻止道:“不用,別去,我就是暈車,躺一會兒就好了。” 萬一滑脈之事確有其事,被郎中診出來,我不就要被人當(dāng)成怪物?! 不行,堅決不行! 平小紅實在放心不下:“可您現(xiàn)在狀態(tài)確實不太好,萬一越來越嚴重怎么辦?” “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泵珞蠝喩沓隽死浜?,又覺得發(fā)冷,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躺著,自己拉過被子蓋好,“這里……房間小,你我同住……不方便,再去隔壁開一間……” “好,那你安心睡。” 平小紅憂心忡忡地看著他,心想苗公子萬一有個好歹,我豈不是會被師父碎尸萬段? 也不知道之前聽的那“男子懷胎”的事是真是假,要是真的,如果他出事,豈不是一尸兩命? 她倒不覺得男人生孩子是什么天方夜譚,拜托,那可是我?guī)煾?,我?guī)煾负軈柡Φ?,再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男人生個孩子算什么,要是生個妖怪出來,那才叫奇聞。 一代女俠思路向來這么天馬行空,跟在游蕭身邊幾年,也學(xué)會了處變不驚,這會兒她更擔(dān)心苗笙的身體。 她想,師父雖然被趕走了,但肯定不放心苗公子無人照顧,應(yīng)該是跟在附近,對,出去看看。 這家客棧相對正經(jīng),入住的江湖客雖然多,但不是什么黑店,平小紅放心地關(guān)上門,去了大堂四下張望。 忽然感覺身邊一陣風(fēng)飄過,接著就聽見她師父的聲音:“不在房間守著公子,跑出來做什么?” “師父!”平小紅循聲望去,便見游蕭就在她身邊不遠處的桌邊坐著,已經(jīng)恢復(fù)了本來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