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圣誕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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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下了課,收好電腦,朝主教學樓外走去。 這是圣誕節(jié)前最后一節(jié)課,老師剛布置了作業(yè),還好是以獨立完成的形式。 終于不用再被煩人的小組作業(yè)折磨了。江言嘆了口氣。 她路過公告欄,發(fā)現(xiàn)上下的金屬框被人用透明膠帶貼上了綠色和紅色的毛條拉花彩帶。圣誕節(jié)將近,國外的年味漸濃起來。 不知道大家會有什么活動,她打開p,發(fā)現(xiàn)有人問她今晚要不要一起出去喝酒。 發(fā)來消息的是相曼云,她上學期在一門課上認識的朋友,都是中國留學生,搭伙做了兩次小組作業(yè)之后熟絡起來。 她說“ok”,然后又問:“你是怕又喝得爛醉沒人給你收場嗎?” 聊天框里很快跳出回復——[NONONO,我是打算給你這雛兒來一場手把手教學。] [誰是雛兒?]江言翻個白眼,懶得理她。 恰巧巴士來了,她加快腳步?jīng)_上去,刷學生卡,找地方坐下。 進了公寓發(fā)現(xiàn)宋庭垣還沒回來。 她把東西隨意丟在沙發(fā)上,進房間洗澡。 順手給他發(fā)了條消息:[今晚不用煮我的飯了,晚上有飯局。] 洗完了發(fā)現(xiàn)宋庭垣還沒回,江言想了想,意識到今天是他的結(jié)課考試。 她很快收拾好自己,到了和相曼云碰頭的地方。 她裹著件大衣,從頭到腳遮得嚴嚴實實。 江言湊過去,聞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兒。 “今天穿這么保守?”她問。 這不像她的風格。 相曼云勾勾手指,表情神秘,讓她再湊近一點。 江言靠過去,相曼云解開風衣最上的一顆扣子,給她看內(nèi)里春光。 里面僅僅剩下一件情趣內(nèi)衣,此外什么都沒有。 豐滿的胸脯撐起前面,仿佛活生生的S形曲線。 江言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相曼云說:“怎么樣?” 她看出她期待的表情:“非常絕,姐,絕死了?!?/br> 兩人吃完飯,去了附近的迪廳。 相曼云很快找到心儀的對象,沒費什么力氣就把人輕松帶走。 江言咂舌,看兩人馬上就要走。從萍水相逢快進到生命大和諧,只覺得太高難度,并不適合給她上手。 低頭給人發(fā)消息:[教學這就結(jié)束了?] 相曼云問:[那不然呢?] [這是要有悟性的,你自己找人練練手。] [我看你那個舍友就不錯。] 宋庭垣? 是不錯。 江言摸摸自己的臉,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她在吧臺邊獨自喝悶酒,一杯接著一杯。 混在一堆成雙成對的人里,像孤苦伶仃的一只鶴。 有人朝這邊看,但是沒有人搭訕。 據(jù)說在人類的表達中,肢體語言比口舌交談起到的作用大多了。肢體語言傳達了70%的信息,而語言不過30%。 江言的動作透出明顯的信號,冷冰冰的,像藍色的倒掛冰柱。 喝到覺得臉上燒起來了,她停住。 酒精會引導人做些平常不敢做的事,平日江言不喜歡。 但今天是節(jié)日,放縱一把也無所謂。 趁步子還利索,江言結(jié)賬,回家。 晚上冷,她裹緊了衣服。 到樓下,發(fā)現(xiàn)陽臺上兩著燈。 他們住二樓,不高。亮燈的地方是家的方向。 宋庭垣站在陽臺上。 江言看著他,喊他的名字。 “宋——庭——垣——” 宋庭垣站著,一動不動,對她做了個口型。 看不出來說了什么話,但多半是在罵她。 江言噌噌噌地爬上樓,摸摸口袋,沒找到鑰匙。 咣咣敲門。 宋庭垣給她開門:“你發(fā)什么瘋?” 江言撲進他懷里,急急忙忙地要親上去。 宋庭垣聞到她身上的酒味:“今天是女流氓?” 江言被他按住,動不了,說:“你剛剛在樓上站著,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嗎?” 還沒有等對方回答,就自顧自地說下去。 “我覺得你好像站在陽臺上等情人的朱麗葉呀?!?/br> 宋庭垣翻個白眼:“你也配做羅密歐?” 今晚標志著圣誕假期的開始,他提前一天去華人超市買了不少食材,只等著和江言共進二人晚餐。 誰知道這小沒良心的東西,一下課跑的人都不見了。 留一條冷冰冰的message:[今晚不用煮我的飯了。] “在你眼里就只是個煮飯的?”宋庭垣問。 江言說:“差不多……” 宋庭垣一下炸毛:“差不多?!” 江言討好地笑:“那也可以升級一下。” 宋庭垣說:“升級成什么?” 江言閉上眼睛,又睜開。 發(fā)現(xiàn)宋庭垣仍盯著自己,眼睛在黑暗里發(fā)亮。 她覺得臉上發(fā)熱,心也砰砰直跳著。 該說什么好。 酒精刺激著神經(jīng),江言覺得自己的心跳變作測量加速運動時的打點計時器,每兩拍的間隔越來越小。 終于心一橫,說:“能不能……” “做我的……” 宋庭垣的心一下飛上云霄,然后又墜落到了地上。 “炮友?!?/br> 他覺得有一角柔軟的地方被劃開,血淋淋的一道口子。 然而還是湊過去親親江言:“好啊?!?/br> 騎士會答應公主所有的要求,哪怕命令是請他護送自己嫁給鄰國的王子。 他會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那些不應有的心思,單膝跪地說“好”。 可是公主啊,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希望能站在你身邊。 他嗅到江言身上的芬芳氣息,夾雜著雞尾酒的味道,泛著一點酸苦。 而江言渾然不覺,只享受著這個吻,覺得引誘這件事并沒有預想的那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