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3節(jié)
“許知意,我們之間的婚姻沒那么簡單,一旦解體,涉及到的利益糾紛繁多,我沒空陪你演愛恨情仇,如果實在耐不住寂寞想出去玩,”他沒回答我的話,只是湊近我的耳邊,“記得戴套,野種我可不認?!?/br> 我一個死過一次的人,應該擁有平靜如水的內心,可是不知道哪里來的沖動,我抬手狠狠甩了裴珩一個耳光,震得我掌心發(fā)麻。 裴珩被我扇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座五指山,他偏著頭,清晰流暢的下顎線,勾勒出完美側顏。 被打都是這么帥。 他緩緩扭頭,眼神陰狠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我,我的手在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那一巴掌把我的傷口崩開了,正在流血。 裴珩看了一眼我的手,轉身離開,只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 我看著從紗布里滴落的血,覺得挺好的,總比上一世心里流血強。 從那一耳光以后,裴珩又消失了,他在娛樂八卦新聞上,在狂蜂浪蝶中,在夜店,在公司,就是不在家里。 我算著時間,只差半個月就要到裴珩和蔚藍相遇的時候了。 這段時間,我總是時不時去“遇見”,點上一杯黑咖啡,默默注視著蔚藍工作,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映入我的眼簾。 我要是個男人,我也喜歡她。 “蔚藍,你男朋友來看你了!”一個同事提醒蔚藍。 對,我記得她是有男朋友的,只是那個可憐的男友,完全不是裴珩的對手,哪怕那時候他與蔚藍正愛的熱烈,也抵不住權勢地位化作的棍棒,打成了苦命鴛鴦。 我知道蔚藍的存在時,她已經與可憐前男友分了手,所以我沒有調查過那位前男友。 咖啡廳的門推開了,穿著白t恤和淺藍色牛仔褲的年輕男孩走了進來,他戴著白色棒球帽,手里拎著一盒章魚小丸子,干凈清爽。 我愣了,男大學生?? “阿陽,你怎么來啦?”蔚藍開心得像一只小倉鼠,迎接著前來投食的主人。 “我在附近發(fā)傳單,就順道過來看看你,給你帶了章魚小丸子。”男大學生笑起來和蔚藍一模一樣,眼睛彎彎如月牙。 這就是夫妻相,卻被裴珩活生生拆散了,造孽呢。 蔚藍又高興又心疼,“來看看我就好了,你發(fā)傳單那么辛苦,別浪費錢給我?guī)С缘??!?/br> “努力賺錢就是為了給我家藍藍投喂零食?!蹦写髮W生的情話技能不錯。 我想了想,裴珩從來沒有給我買過零食,我也不愛吃零食。 因為蔚藍還在上班,所以男大學生沒有久留,我坐在角落里低垂著頭,生怕他在人群里多看了我一眼,發(fā)現(xiàn)我就是前段時間在夜店試圖勾搭他的老女人。 等男大學生走了,我也匆匆結賬離開。 “夫人。”小李見到我總是這一句。 “回家?!蔽医钇AΡM,怎么重活一世,反而人物關系越發(fā)復雜起來呢?我揉著太陽xue,腦細胞不夠用了。 還沒開到一百米,我又開口了,“小李,我來開車吧?!?/br> 理由是手癢了,想炫技。 我握著方向盤,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終于看到了前面路口正在等紅綠燈的男大學生,我瞅準時機,一腳油門沖過去,成功把他勾倒在地。 “對不起對不起!”我嚇得趕緊下車,想要去攙扶他,只見他的腿上鮮血淋漓,傷得不輕。 “jiejie?”男大學生忍著痛,有些驚訝的喊了我一句。 怪不得都喜歡大學生,大學生嘴甜。 我吩咐小李,“快,把他送醫(yī)院去?!?/br> 男大學生名叫齊舟陽,在校大學生,21歲。 我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看著手機里剛保存的齊舟陽的聯(lián)系號碼,心里有一絲悲涼,我終究不夠大氣,能想到的報復方法,只有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既然蔚藍可以奪走我的丈夫,我怎么不能奪走她的男友呢?雖然她是被迫的,可是后來她接受了裴珩,那也是裴珩徹底發(fā)瘋的時候。 假如蔚藍一直不接受,他可能會理智一些,考慮到付出得不到回報這個可能。 醫(yī)院人來人往,上一世乳腺癌晚期出現(xiàn)了淋巴轉移,我最后的時光就是在醫(yī)院里度過的。 醫(yī)生說,時常生氣壓抑的女人,更容易得乳腺癌。 我承擔了齊舟陽所有的醫(yī)療費用,還很大方的賠償了營養(yǎng)費誤工費。 住院可耽誤他去做兼職了。 我其實算得上一個挺會聊天的人,短短半天時間,齊舟陽的資料就被我套得差不多了,普通家庭,父母雙全,在家務農,上面還有一個已經結婚的jiejie。 難怪女朋友會被裴珩搶走。 “好好養(yǎng)傷,我會時常來看看你的?!迸R走前,我拿出大jiejie的和藹可親,笑容溫柔。 “沒事的,jiejie,我還很年輕,身體好,恢復快?!饼R舟陽露出潔白牙齒,很單純的答道。 年輕,身體好,聽起來怎么是在誘惑我? 其實我年紀也不大,27又不是72,可是五年的壓抑婚姻,和長期厭食的不良習慣,導致我無論心理還是身體,都有些老態(tài)。 我點點頭,然后回去的路上去了一趟藥店,買了不少補藥。 第5章 裴總的小白花 “小李,去家政公司找?guī)讉€靠譜的阿姨,要做飯?zhí)貏e好吃的那種,最好有營養(yǎng)師資格證。”我和一堆補藥坐在后座,深思熟慮后吩咐小李。 “好的,夫人。”小李應道。 嫁給裴珩后,雙方父母都提過請幾個傭人打掃衛(wèi)生,修理庭院,做做飯菜,但是被戀愛腦晚期的我拒絕了。 我和裴珩的愛巢,多一個人我都覺得礙眼,會影響我和他卿卿我我,比如從客廳做到廚房之類的。 結果可想而知,我過得似寡非寡。 既然都重生了,就不要再做這種腦子不清白的夢。 回到家,我拎著普拉達手提包走在前面,小李抱著一堆補藥包跟在后面,一打開門,裴珩剛從樓上下來,一邊下樓一邊整理袖口,隨意的動作最迷人。 “小李,你可以走了。”我放下手提包,吩咐小李。 小李把補藥擺在了桌子上,然后對裴珩恭敬的彎了彎腰,才匆匆離去。 “一個小時后有個酒會,你爸媽也會參加,你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迸徵窠z毫沒在意我?guī)Щ貋硪欢咽裁礀|西,只是寡淡的通知我。 他從不愿意帶我出席任何場合,除非那個場合我有用,比如我爸媽要參加。 重生后我還沒回去看過我爸媽,不是因為不孝,而是經過上一世發(fā)生的事情,我至今愧對他們,有點不敢見他們。 “哦,好?!蔽移鹕砣ザ?。 這半個月我一點都沒有閑著,重新購入了一批衣服,無論風格還是版型,都和之前的單調沉悶截然不同。 我選了一條小紅裙,一字肩,胸口是比較開放的v領設計,但是有一層薄紗縫制,若隱若現(xiàn),下身裙擺是魚尾,露出一雙纖細筆直的小腿。 雖然我瘦的過分,可是架不住我足夠白,身高168,除了胸部缺陷,其他的自我感覺良好。 至于蔚藍那種小清純,我覺得實在不適合我,我又不是20歲的年紀。 化好妝以后,我戴上了一套水晶耳墜和同款項鏈,聚光燈下絕對能閃瞎別人的眼,以前多收斂,現(xiàn)在就多張揚。 裴珩在樓下等我,他正在講電話,聽到我下樓的聲音后毫無反應,連看一眼的欲望都沒有,我也不在意,一個人先去車上等。 幾分鐘后,裴珩出來了,從上車到出發(fā),視線一秒鐘都沒有落在我身上。 一路上,我和裴珩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開他的車,我玩我的手機,我加了齊舟陽的微信,正在噓寒問暖。 我:小齊,你要是覺得醫(yī)院食堂的飯吃不慣,jiejie派人給你送飯菜過去。 齊舟陽:不用不用,jiejie,我吃的慣。 我:今天忘了給你買點營養(yǎng)品了,明天吧,明天我去看你給你帶點。 齊舟陽:真不用這么客氣! 我:不是客氣,確實是我撞了你,害你住院的,別不好意思,有事直接跟我說。 齊舟陽和蔚藍家境差不多,在蔚藍面前,裴珩是有錢有顏的高富帥,那我也可以去齊舟陽面前當白富美。 想想還挺旗鼓相當?shù)?,心里有了一絲微妙的平衡。 前方紅燈,車子停下,裴珩終于動了動脖子,側眸看了我一眼,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了我今天的不同,但是依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這件衣服穿你身上太浪費了?!?/br> 果然,電視劇里演的女主改變風格驚艷男主的戲碼,是假的。 我放下手機,用手托了托胸口,反問,“真的很小嗎?我今天特地穿了厚實的胸墊。” 我這個過于豪放的動作,成功的讓裴珩再次黑了臉,他冷冷道,“許知意,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為什么?”我反問。 我已經注意了這么多年,有用嗎?死過一次的人總是格外看得開一些,與其束縛自己,不如放飛心情。 “別忘了你的身份?!迸徵竦恼Z氣已經很差了。 他并沒有把我當妻子對待,卻要求我用這個身份自律。 我扭頭看著窗外的風景,不想說話,換做以前,但凡是裴珩主動和我說兩句話,我都會開心得不行,然后各種找話題,免得聊天終結。 到了酒會現(xiàn)場,我和裴珩當了一會兒表面夫妻,與幾位熟悉的生意伙伴閑聊了幾句后,我就獨自一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 好死不死,我旁邊也坐了一位妙齡女子,仔細一看,這不是前不久和裴珩開房上了熱搜的那位小白花? “青青,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坐著?”又有一個女人走了過來,沖小白花潘青青問。 “我在這休息一下,小露,你也來陪我坐一會兒?!迸饲嗲嗦曇籼鹈罉O了。 我發(fā)現(xiàn)裴珩好像很喜歡聲音好聽的女人,蔚藍如此,他以往鬧過緋聞的對象個個如此。 兩人在我旁邊開始聊天,似乎沒人注意我。 陳小露一直拿潘青青打趣,“你家裴總在那里,你也不去打個招呼?” “你別胡說,什么我家裴總,他有老婆的?!迸饲嗲噜凉值拇鸬?。 “他那老婆幾百年沒見過一次,形同虛設好不好?誰不知道你最近和他走得最近,我聽說他給你買房了?”陳小露滿滿的羨慕嫉妒。 “嗯,他對我挺大方的?!迸饲嗲嘣捓镌捦舛紟е乓?,“我都不知道他為什么對我這么好,遇到他我還挺幸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