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176節(jié)
這直接導(dǎo)致了裴珩懷疑我,然后拒絕和我一起出現(xiàn)。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在酒店里對我視而不見,讓蔚藍(lán)有了機會和他獨處。 而那個發(fā)照片的人,就是于一凡,包括蔚藍(lán)能把裴珩叫進那個房間,也是以于一凡的名義。 裴珩的懷疑非常合理,完全可以說得通。 “現(xiàn)在裴珩在哪里?”我從震驚中回過神,然后急切地問。 他肯定覺得我去于一凡那里,是因為我和于一凡還在藕斷絲連,我必須去找他,并且解釋清楚。 不然我爸的事情還有齊舟陽的事情,就要耽誤很多了。 鄧晶兒給我報了一個夜店的地址,說陸璽誠傅杰也在那里,讓我直接去就行了。 我想都沒想,就開車趕往了那家夜店,裴珩他們今天沒有開包廂,就在一側(cè)的卡座里中間的圓桌上擺滿了酒,酒杯下面則是一沓沓錢。 兩個陪酒小姐坐在裴珩兩側(cè),開開心心地陪著酒,兩雙雪白飽滿的腿勾在裴珩腿上,誘惑十足。 陸璽誠看到我來了,重重地松了一口氣,“意意你總算來了,你快把珩哥帶回去,我得回家?guī)Ш⒆恿恕!?/br> “我也要回去早點睡。”傅杰破天荒地也要走。 裴珩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神沒有一絲溫度,他從桌子上拿出了一些錢,直接塞進了旁邊女人半裸的胸口。 陸璽誠和傅杰對視了一眼,都腳底抹油溜了。 “裴珩,別喝了?!蔽易讼聛恚磷庹f道,“回家我可以跟你解釋清楚?!?/br> “解釋完了好繼續(xù)利用我,對么?”裴珩冷笑一聲,“我把他送的戒指扔了,你就親自送人上門,以前沒看出來你對他這么迷戀?!?/br> 第295章 他的選擇 “我找他是因為有很重要的事,并不是去幽會?!奔热慌徵癫豢细一厝フf,那我就直接在這里說。 裴珩根本不信我,他的眼里沒有一點點溫度,前幾天的炙熱和溫柔,此時都化作了泡影,消失不見。 這時給他喝酒的兩個小姐開口了,兩人應(yīng)該不認(rèn)識裴珩,更不認(rèn)識我,以為我是一個來糾纏裴珩的人,便笑著諷刺我,“拜托,出軌了的人還來求原諒嗎?這個戲碼真是下頭。” “對啊,你還是趕緊走吧,別打擾我們喝酒?!绷硪粋€不耐煩地驅(qū)趕我。 我根本不在意她們兩個的話,只是等著裴珩回答,不論怎么樣,我必須要他信任我,我現(xiàn)在的能力不足以解決我爸和齊舟陽的事。 光是公司的事,有時候都讓我手忙腳亂,何況是一些需要人脈疏通的事情,我暫時沒有太多辦法。 裴珩似乎默認(rèn)了她們兩個的話,完全沒有回答我的意思,反而是開口讓我走,“你可以走了,想要搬出楓洲苑也可以,我不會攔著?!?/br> 這話讓我心一沉,我剛想再解釋,裴珩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后抬眸又看看我,“還不走?” “我不走,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我也很倔。 “那你就在這里繼續(xù)等?!迸徵窕卮鹜?,便接了電話,三言兩語后掛了電話,繼續(xù)喝酒。 我拿起酒杯喝了點酒,然后就沉住氣繼續(xù)等。 讓我沒想到的是,剛才裴珩接的那個電話竟然是蔚藍(lán)打過來的,看到她出現(xiàn)在眼前,我有些不解地用眼神質(zhì)問裴珩。 蔚藍(lán)同樣沒有想到我會在這里,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裴珩,她怎么在這里?” “不用管,會喝酒了嗎?”裴珩漠然地答道。 以前蔚藍(lán)說自己不會喝酒,又有心臟病之類的,但是現(xiàn)在認(rèn)了何晚嬌當(dāng)干媽,跟著應(yīng)酬之類的,多少會喝點酒。 蔚藍(lán)受寵若驚,眼里折射出欣喜的光芒,今天在訂婚宴上她和裴珩鬧出了那樣的事,現(xiàn)在還傳得沸沸揚揚,可是裴珩非但沒有責(zé)怪她,疏遠(yuǎn)她,反而接了她的電話,還愿意見她,邀請她一起喝酒。 她立馬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后視線落在了那兩個穿著暴露的陪酒小姐身上,語氣軟軟的,“裴珩,可以讓她們走嗎?” “你不喜歡?”裴珩唇角勾起一絲笑意,雖然是假裝出來的溫柔,也足以動人心魄。 “我不喜歡,我……我吃醋?!蔽邓{(lán)咬咬唇,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勇氣說出這句話。 那兩個陪酒小姐對視一眼,都露出了憎恨的眼神,蔚藍(lán)這是斷她們的財運。 但是裴珩今晚異常配合蔚藍(lán),他沒有一點猶豫,便讓身邊的兩個女人離開,“走?!?/br> “哼!”兩個陪酒小姐不敢不聽,只好起身扭著腰離開了。 裴珩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過來?!?/br> 蔚藍(lán)想都沒想起身就坐到了裴珩那邊去,她一開始還有點不確定的樣子,身子坐得很直,可是裴珩卻輕輕摟住了她的肩膀,這個曖昧的舉動,讓她臉上的神色更開心了幾分。 我知道這是裴珩特地演給我看的,但是蔚藍(lán)不是,她現(xiàn)在眼角眉梢的高興和得意,完全沒一點點假。 “裴珩,她呢?她不走嗎?”蔚藍(lán)又指了指我,她覺得我和那兩個陪酒女一樣,都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裴珩身邊。 “你不喜歡她的話,自己把她趕走不就是了?!迸徵竦卮鸬?。 蔚藍(lán)就像是得到了什么特許一樣,眼睛都亮了,但是神情又有一絲猶豫,似乎是有點忌憚我。 我冷眼看著她,直到她開口,“許姐,我想和裴珩單獨待一會兒,你可以避一避嗎?” 那誠懇的眼神,仿佛是我死皮賴臉待在這里,不肯走一樣。 “你聊你們的,我等裴珩回去?!蔽壹y絲不動,語氣寡淡。 “他今晚不會回去的。”蔚藍(lán)將頭靠在裴珩肩膀上,白凈秀麗的小臉上帶著一絲羞澀,“他應(yīng)該會和我在一起。” 裴珩靜默不語,只是喝著酒,偶爾會看我一眼,似乎等著我的反應(yīng)。 所以他這沉默的反應(yīng),是默認(rèn)了蔚藍(lán)的話,準(zhǔn)備今晚和她在一起共度春宵么? “裴珩,你想怎么樣,你來決定?!蔽覜]有再理會蔚藍(lán),而是把決定權(quán)給了裴珩,我的內(nèi)心本該毫無波瀾,可是因為我現(xiàn)在很需要他的幫助,所以難以抑制地起了一點情緒波動。 裴珩的指尖,在蔚藍(lán)的肩膀上輕輕敲著,兩人看起來就像一對情侶,而我則是前來搞破壞的小三。 我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等待著一個回答。 過了一會兒,裴珩平靜地凝視著我,燈光下他的眼睛變得有點模糊起來,我看不清。 “你先回去?!?/br> 這簡單的四個字,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他壓根就不相信我,更不想給我解釋的機會。 蔚藍(lán)在聽到這個回答時,臉上那種不敢相信的反應(yīng),讓我覺得很可笑。 隨后她又開始催促我,“許姐,你快些走吧,不要惹裴珩生氣了?!?/br> “好,我走,”我拿起自己的包,心中已是一片涼意,我深吸一口氣,把最后的砝碼拋下,“裴珩,我天亮就會搬走,絕不會再回頭?!?/br> 裴珩的眉心一擰,臉上的冷意有了裂縫。 “許姐,你不用威脅他,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難道你還覺得你有威脅他的資格嗎?”蔚藍(lán)不悅地說。 我沒有說話,只是拎著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在賭,賭裴珩心里并不是真的想讓我走,賭他想留下我,會回去聽我解釋清楚。 到了夜店外面,天空揮灑著鵝毛大雪,好像是今年入冬后最大的一場雪,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霓虹之下已經(jīng)是蒙上了一片白色。 我回頭看了一下門口,然后開車獨自一人回了楓洲苑。 回到楓洲苑時,我特地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如果裴珩在天亮之前還沒有回來,我真的要自己搬出去嗎? 我靜坐在客廳里,腦子里不斷整理著今天發(fā)生的事。 第296章 要我主動 先是我從蔚藍(lán)那里,得知了當(dāng)初裴珩給她一筆錢離開的事,然后和裴珩對質(zhì)失敗,又從于一凡那里得到了證據(jù)。 不僅得到了證據(jù),還得到了陶雪當(dāng)年懷有身孕的事情。 隨后我去于一凡那里被人偷拍,照片發(fā)給了裴珩,導(dǎo)致我們兩個發(fā)生矛盾。 這一切,真是于一凡做的嗎?包括蔚藍(lán)能和裴珩獨處一個房間,被別人誤會,都是他做的嗎? 我的頭有些痛,上一世于一凡和我合作,試圖拆散裴珩蔚藍(lán)的事,在間隙中又冒了出來,一幀幀畫面就像是電影一樣。 記憶和理智在告訴我,于一凡是做的出這種事的人,他的三觀和道德感,在沒有情感失控之前,可以保證,但是一旦陷入愛而不得的不甘之中,他會變成另一個人。 “汪汪!”多澤從樓上跑了下來,十分開心地跳到了我的腿上,我將它抱了起來,才感覺沒那么孤獨。 在極其混亂的思緒中,我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外面風(fēng)雪交加,玻璃窗傳來一些聲響,讓我睡得很不安。 幾乎是每隔一個小時左右,我就會忍不住醒來看一下時間,眼看著時間到了快五點的時候,我的睡意漸漸清醒了。 我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樣等過一個人了,那個人還是裴珩,心臟靜靜地懸起來,只等著最后的結(jié)果。 如果裴珩沒有回來,那么幾乎可以確定他是真的放棄我了,接下來所有事,都必須我去面對。 冬天晝短夜長,所以天亮得比較晚,我沒有開燈,就在昏暗中凝視著客廳的大門。 “咔嚓。” 一聲極其細(xì)微的聲音,穿透了外面的風(fēng)雪聲,傳進了我的耳朵里。 我的瞳孔立馬顫了顫,等待著那扇門被推開。 “啪?!?/br> 燈亮了,聲音非常輕微,可我卻聽得異常清楚。 裴珩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眼前,他的頭上和肩膀上還有一些些雪花,正在快速融化。 他看到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時,似乎怔了怔,隨即他脫下外套扔在沙發(fā)上,來到我身邊,沒有任何征兆地把我抱在了懷里。 他的懷里還有從外面帶進來的寒氣,混合著酒精和香煙的味道,異常冷冽。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解釋,不要撒謊?!彼统辽硢〉穆曇粼谖业念^頂響起,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又像是有些自嘲,“這次你說什么我都會信?!?/br> 我賭贏了,那一瞬間我的心臟終于回到了原位,我主動摟住了裴珩的腰,放軟了聲音,“裴珩,這件事怪你?!?/br> “蔚藍(lán)告訴我,當(dāng)初是你給了錢送她出國治療,你否認(rèn)了,可是于一凡告訴我,他有證據(jù),所以我過去了,陶雪死的時候懷了孕這件事,也是他告訴我的?!蔽乙粰M心,把事情如實說了出來。 我這不算出賣于一凡,因為是他先變了。 裴珩的身體動了動,聲音里染上了怒氣,“什么證據(jù)?” “一張截圖,他問你是不是那筆錢要給蔚藍(lán),你說是。”我答道,同時從他懷里松開,抬頭看著他緊繃的怒容。 裴珩也松開了我,他煩躁地揉了揉眉心,似乎一時想不起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