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CP我決定攻略仙尊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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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險些以為自己是在對他用強(qiáng)的。 她也沒經(jīng)驗,看他痛苦,又心虛又羞愧,只能期期艾艾地問他,疼不疼? 凌守夷沒吭聲,約莫是疼狠了。 她有點(diǎn)心虛:“……那我快點(diǎn)。” 少女滿面潮紅,柔軟烏黑的長發(fā)披散在肩頭,神情猶豫地看他,渾然不知自己“自以為是”的關(guān)切,對渾身上下已到臨界點(diǎn)的少年而言有多囂張。 凌守夷眼睫一動,烏黑如沉玉的雙眼,近乎拉成一條貓一般的細(xì)線。腦中一根弦在這一刻仿佛“啪”驟然斷裂。 夏連翹只感覺到少年腰腹線條一僵。 凌守夷倏忽道:“……你抱緊我些?!?/br> 她有點(diǎn)兒不解,還沒回過神來,凌守夷雙手就挨到她汗淋淋的腰側(cè),她無聲地睜大眼,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如走電,險些一腳蹬在他小腹,足尖擦過那朵牡丹,腳趾打滑,又被凌守夷垂眸,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拉住腳踝,用力緩緩按下,那朵牡丹也隨之不斷拉近,貼近。 夢到這里戛然而止。 夏連翹努力地睜開眼,全身上下又酸又疼,連抬起根手指都覺得費(fèi)勁。模糊的視線重新聚焦,落在冷泉旁白衣如雪,烏發(fā)垂落,安靜打坐的白衣少年道人身上。 凌守夷覺察到她的動靜望去。 夏連翹一個激靈,終于徹底清醒過來。 在凌守夷起身朝她而來的下一秒,那莫名的感覺再次沖向頭皮,夏連翹一個哆嗦,艱難地拔回陷入泥沼中的神智,匆忙攏了攏衣裳,飛快地滾到冷泉一側(cè),跟凌守夷拉開距離。 雖然早有預(yù)料,但看到夏連翹避他如蛇蝎的反應(yīng),凌守夷還是覺得喉口一頓,淡色的唇瓣緊抿成一線,“你在做什么?” “我,坐得腿麻,換個地方?!毕倪B翹硬著頭皮,磕磕絆絆地道。 第一次她睡完就跑,這一次跑也跑不掉,只能被動迎接這個尷尬的場面。 少年雖然骨骼清瘦,身姿挺拔如玉,但劍修寬肩腿長細(xì)腰的好身材,還有她摸過的那副好肌rou,都讓她清楚地知道當(dāng)著清醒過來的凌守夷的面想跑是不可能的。 “那個,”抿了抿唇,夏連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道,“今天謝謝你?”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凌守夷還是那副道袍規(guī)整,姿容冷清,英姿勃勃的模樣。就算剛剛壓著她足有小半個時辰,脖頸前的扣子也還是整齊地系到最高的一顆,因為身體力行地感受到劍修的可怕之處,而今再看他道氣飄飄,簡直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衣冠禽獸”四個字。 “你躲什么?”凌守夷可能看她有點(diǎn)兒不爽,面無表情地質(zhì)問她。 夏連翹低下眼,訥訥:“我就覺得……我們兩個都尷尬?!?/br> 凌守夷的氣息微不可察地一僵,夏連翹愣愣地抬起眼,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露出這副被人揍了一拳的表情。 過了半晌,凌守夷才別開視線,“你放心?!?/br> 少年烏濃的眼睫沾了點(diǎn)兒水汽,言語也輕緩,“我對你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解契是解契。你不必?fù)?dān)心我會在此對你做些什么?!?/br> 毫不客氣的話語,冷淡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 “正如你所言,除解契之外,”凌守夷頓了頓,嗓音矜冷,下頜線條冷而利落,“一別兩寬,各自歡喜?!?/br> “你能這么想,當(dāng)然最好?!毕倪B翹松了口氣。 她本來還擔(dān)心睡過之后,跟凌守夷的關(guān)系會像剪不斷理還亂一路發(fā)展。在決心不喜歡凌守夷之后,她也在竭力避免在親密關(guān)系之后對凌守夷產(chǎn)生更多不必要的感情。 既然雙方達(dá)成共識,夏連翹猶豫著站起身,轉(zhuǎn)頭征求凌守夷的意見:“那個,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回去?我看白大哥好像意識——” 白大哥。 冷不丁地又砸入耳畔,凌守夷頓了頓,強(qiáng)令自己不再多想,垂眸看向冷泉蕩漾的水波紋,“若你不想再被他覺察,那便與我分開而行。” 她是完全不想跟凌守夷再共處一室了,隨便捏個法訣烘干身上的水,夏連翹道:“那我就先回了?” 凌守夷沒發(fā)表任何意見。 默認(rèn)就是同意。 她出了冷泉,往前走幾步,又想起一件事來,臉上露出遲疑糾結(jié)搖擺之色。 剛剛凌守夷說,解契就只是解契,她也不能說凌守夷說得不對,確實(shí)解契過程中凌守夷也依然秉承著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但少年天生不知輕重。 ——她很不好受。 回去之后再說肯定更加尷尬,現(xiàn)在反正都已經(jīng)很尷尬了,不會比現(xiàn)在更糟糕了。 猶豫半秒,夏連翹還是硬著頭皮開口,“凌道友,你下次,能不能,稍微注意一點(diǎn)?!?/br> 在凌守夷看過來的時候,夏連翹飛快地,一鼓作氣,“我知道你畢竟也是新手……技術(shù)不到家,但是——” 哎。 說得這么直接會不會給凌守夷留下心理陰影。夏連翹想想,自覺有點(diǎn)兒過分,又默默補(bǔ)上一句勉勵的話:“當(dāng)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你要是覺得沒必要也沒關(guān)系, “畢竟, “就算這樣,也很棒了?!?/br> 凌守夷:“……” 如果是往常她留下這么一句話,他或許會與她動怒,可如今,他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當(dāng)真就這般走了。 走得這般利落而決絕。 毫不回頭。 凌守夷微微側(cè)過臉,唇瓣緊抿,神情黯然。眼睫上的水滴滑落,落入白霧氤氳的冷泉中,眨眼便消失不見。 四周安靜得似乎只能聽到水聲微漾,浪花細(xì)細(xì)。 凌守夷安靜地聽了一會兒,高峻冷淡的神情有水珠滾落,如云霧下的雪山。 這是他第一次覺察到,原來沒有夏連翹嘰嘰喳喳的地方這么安靜,安靜到讓他渾身發(fā)冷。 第47章 因為是跟凌守夷分前后腳回的小院, 回去之前,夏連翹還特地檢查了一遍自身情況,確定沒什么異樣之后, 這才神不知鬼不覺溜回入屋內(nèi)。 小腹還是很漲,托胡玉嬌的福, 她總算知道這時因為真氣充沛, 陽氣滿溢的緣故。簡直比abo的標(biāo)記還讓人社死。一想到這里,夏連翹就忍不住腳趾摳地,脊背滾滾發(fā)燙。 不論如何都不能讓老白她們覺察出異樣了! 她就跟偷偷溜出去和凌守夷偷嘗禁果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青春期少女一樣,心臟狂跳。 既然是真陽那應(yīng)該也能煉化吧?夏連翹盤腿坐下,閉上眼,定了定心神, 開始一門心思煉化丹田的真陽,銷毀犯罪證據(jù)。 這段時間以來, 她修煉一直未曾懈怠,到第二天雞鳴之時,終于順利突破至明道境二重, 甚至還一路飆升, 差一步便能突破第三重。 雖然還是很菜,但再微小的進(jìn)步也是進(jìn)步。夏連翹專心致志地凝結(jié)出一道氣劍。 氣劍一分為二。 二分為三。 這一口氣的功夫凝結(jié)出的氣劍真氣純粹,形狀穩(wěn)固。對于這個結(jié)果夏連翹還是很滿意的。只可惜她如今只能運(yùn)用氣劍作戰(zhàn), 一般修士等到悟道境才能運(yùn)用劍丸對敵。 凌守夷是劍修,又天賦異稟,這才能夠在明道境的境界熟練運(yùn)用劍丸。 如今她氣機(jī)運(yùn)用熟練, 不再滯澀, 更要開始注重?zé)挌庵械摹盁挕弊郑瑸橹蟠蚰ν? 熬煉金丹做準(zhǔn)備。 氣分陰陽罡柔,陰氣輕靈飄逸,陽氣剛烈,殺傷力比較強(qiáng)。 運(yùn)用在實(shí)戰(zhàn)中,陰氣綿綿然,無窮無盡,陽氣則能用來鍛體,刀槍不入。 思忖半秒,夏連翹決定還是先不忙著分化那么多劍氣,凌守夷這一十八年來真陽未漏,如今一朝都灌給她,是最罡正清健的真氣,在她丹田內(nèi)泊泊然,綿綿然,存在鮮明。 但這畢竟是凌守夷的真陽,不是她自己的。他的真陽鋒銳如金,正好可以拿來一點(diǎn)點(diǎn)打磨淬煉她丹田內(nèi)的真氣。 打定主意,夏連翹專心致志地分出三道氣劍,又引入一道凌守夷的真氣,細(xì)細(xì)打磨,藏于丹田內(nèi),以備不時之需。 等夏連翹好不容易忙活完,原本還魚肚白的天際不知不覺間天光大亮。 她走出房門的時候,白濟(jì)安正在跟凌守夷、李瑯?gòu)趾兔献诱嫔塘壳巴佚埳降氖隆?/br> “連翹你來了?”李瑯?gòu)忠豢词撬?,給她讓開一個座位,解釋說,“方才見你在房中入定,我們便未曾打擾你?!?/br> 至于白濟(jì)安和凌守夷只看她一眼,便收回視線。 很快,幾人就確立了行動計劃。他們四人今天就動身前往瀟湘大澤東側(cè)的藏龍山,孟子真則待在湘水村留守。 臨行前,眾人留下幾樣護(hù)身法寶,凌守夷又在村口布下一套陣旗,以防萬一有妖邪來犯,叮囑眾人最近最好還是減少出村的頻率。 湘水村的老百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讓村民出村無疑于斷了村民生路,并不現(xiàn)實(shí)。 “黑老大,原型黑熊精。修為,剛升入悟道境(金丹)一重?!?/br> 日頭高照。 四人一連行進(jìn)兩日,行至途中,這才尋了個陰涼處暫時歇腳。 閑著也是閑著,夏連翹思索著這些時日以來匯總的有關(guān)黑老大的線索,努力分析道:“化名錢玄祖,錢玄祖在這云州附近頗有善名,名下甚至主持著一家道觀,玄之觀?!?/br> 這些信息有從胡玉嬌那兒挖出來的,還有些是這一路上打探到的。但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卻讓夏連翹大為驚訝,這黑老大的化身錢玄祖竟然是云州出了名的大善人,玄之觀在云州頗有名氣,香火鼎盛。 胡玉嬌告訴她們,這道觀不過是黑老大斂財?shù)氖侄?,他的洞府虛夷洞天便藏在玄之觀下。 夏連翹:“黑老大在瀟湘大澤群妖中很有聲望,最近這段時間下來湘水村附近,乃至整個瀟湘大澤附近的人畜失蹤案,都疑似黑老大所為?!?/br> 李瑯?gòu)忠裁媛冻了贾m(xù)道,“這么看來,云州西面大妖攔路劫道,謀求香火供奉也跟黑老大這座道觀脫不了干系?!?/br> 白濟(jì)安皺眉:“這妖怪修建道觀,又賜下屬下正宗玄門功法,洞府名也大言不慚,取為虛夷,背地里卻做些謀財害命的勾當(dāng),也不知有什么圖謀?!?/br> 他們這邊七嘴八舌,討論得熱火朝天,夏連翹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見凌守夷,不免猶豫。他坐得離他們很遠(yuǎn),壓根沒有參與討論的意思,冷冷清清,又遺世獨(dú)立。 夏連翹等人這一走,沒個三五日回轉(zhuǎn)不得湘水村。 孟子真的生活倒是和從前沒什么區(qū)別。 村中誰家有個頭疼腦熱都會來孟家小院找他看病。 這個外鄉(xiāng)來的大夫,烏發(fā)墨鬢,眉目俊朗,眉眼彎彎,縱使一身青衫洗滌得發(fā)白,卻依然不減溫潤爾雅的氣度。 “孟大夫,”眼前的村民面露緊張之色,一迭聲地追問,“我真的沒事了?” 孟子真笑著收回手,懸腕提筆,寫下一副藥方,“老周你還信不過我嗎?我說沒事當(dāng)然就是沒事。我給你寫一副藥方,到時候你照著這藥方抓藥,吃上半個月再來找我。” 老周大喜過望,“好好好。”忙拉著孟子真的手就要塞診金。 孟子真推辭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