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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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繩的腰線收得很細,天藍色裙擺點綴著蕾絲花邊,乳白色網(wǎng)狀長襪連至膝蓋,上身是泡泡袖的露肩短衣。 領(lǐng)口處精致的鏈子上還掛著兩顆小鈴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暮藵M臉的不正經(jīng)。 還沒等俞寂問是不是拿錯了,傅朝聞已經(jīng)翹起二郎腿,瞇著眼睛饒有興致地望著這邊。 “可……可以不穿嗎?”俞寂臉蛋爆紅,拿著衣服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傅朝聞挑著長眉沒有應(yīng)聲,意思很明顯是不行,那強勢又慵懶的神情大有俞寂不穿就不讓他回房間的架勢。 俞寂乞求幾番無果,認命地拿著令人羞恥的女仆裝鉆進了衛(wèi)生間。 他雖然在翰城壹號工作三個多月,見過很多奇形怪狀的情趣服,但從來沒親身體驗過,當(dāng)現(xiàn)在這件衣服真正裹在身上時,才知道到底有多難以啟齒。 在衛(wèi)生間做了十幾分鐘的心理建設(shè),俞寂才埋著腦袋慢吞吞地挪出去。 傅朝聞本來在外面等的有些煩躁,但看到俞寂的那一瞬間,眸色卻抑制不住地深了深。 “開始吧?!备党劦穆曇粲行┌l(fā)啞,極其簡短地命令俞寂道。 作者有話說: 感謝不會起名的點心投的月票~ 第9章 拽好女仆裝裙擺 俞寂局促地低頭靠在墻邊,手指不斷地絞弄手里的抹布,嘴唇被他自己咬得殷紅。 這房間其實干凈得很,哪里都不需要擦,連金屬的沙發(fā)腳都干凈得能當(dāng)鏡子照。 他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傅朝聞有潔癖,他這樣的人即使沒有保姆收拾,也會把房間整理得光潔如新。 所以收拾房間什么的純粹是借口,傅朝聞就是想逗著他玩兒的。 就算知道真相,俞寂也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只能慘兮兮地受傅朝聞這暴君的奴役。 俞寂動作幅度很小,衣服裙擺太短,稍微彎腰就露出短褲,同時領(lǐng)口又太低,稍不注意前面胸脯的風(fēng)光也能被瞧見。 從落地?zé)舨恋酱芭_,再到墻壁掛的畫框,俞寂很快就熱出了滿身的汗。 細密的汗珠在白熾燈的照耀下,像是給美人鍍了層銀光,額前的碎發(fā)濕噠噠黏在耳側(cè),被咬得微紅的唇瓣緊緊抿著。 脖頸白皙,鎖骨突出,胸前精致的小鈴鐺隨著他的動作叮鈴叮鈴響個不停。 后背綁繩的設(shè)計很容易就勾出清晰的蝴蝶骨和纖細的腰線,瑩白的皮膚透過藍色繩帶若隱若現(xiàn)。 再往下就是一雙長腿,從裙底延伸出來,套著網(wǎng)狀長襪,光看著就讓人小腹生熱。 恰巧這時候,俞寂又去收拾床鋪,他嫻熟地扯下舊床單又鋪了新的,然后仔細鋪平床單的每道褶皺。 或許是工作太投入,忘記他的裙擺很短,裙底那點景色就毫無預(yù)兆地落進傅朝聞眼里,圓潤飽滿,緊湊挺拔,被內(nèi)褲緊緊裹著。 就算是素來不被美色動搖的傅朝聞,也覺得把持不住。 俞寂鋪床的時候,感受到那道熾熱目光始終追隨著自己,等他反應(yīng)過來才意識到走光,就連忙扯住裙擺往下拽。 脖子上掛的小鈴鐺也跟著焦急地響起來,臊得俞寂的臉蛋更紅。 “那晚在書房……” 傅朝聞突然出聲嚇了俞寂一跳,他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接著問道:“傅景明跟你說什么了?” 他說的是俞寂剛來傅家的那晚,傅景明把俞寂叫到書房,拿出資助憑證和匯款單要求他兩個月后去傅氏集團任職。 “傅……傅董事長資助我大學(xué)四年,讓我兩個月后去集團上班?!?/br> 資助四年,接到傅家,還安排工作,怎么聽著這狐貍精大學(xué)的時候就勾搭上他大哥了。 看著傅朝聞沉沉的臉色,俞寂就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話。 于是連忙解釋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傅董事長說集團股東內(nèi)部出了問題,需要我看著他們……” “我們有簽合同的,為期兩年?!庇峒偶钡媚樤絹碓郊t,緊抿著嘴唇,委屈得都快哭了:“我跟傅董事長真的不是那種關(guān)系……” 這件事情很重要,別人都可以誤會,但傅朝聞不可以,半點都不可以。 聽到這番解釋,傅朝聞竟稍微松了口氣,這口氣兒松的莫名其妙,連他自己都沒察覺。 他只知道對俞寂有種偏執(zhí)的占有欲,從初次見面在路邊迷暈綁票時就有。 他明明是以大哥小情人的身份來的傅家,但傅朝聞卻不想他被任何人碰。 那天晚上把俞寂壓在墻壁上,也是在聞他身上的味道,確定沒沾染傅景明抽的煙味兒,心里才稍微平衡些。 傅朝聞把這種奇怪的情緒歸因給小狐貍精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守著那么漂亮的小臉蛋,一時犯迷糊也實屬正常。 傅朝聞冷冷道:“沒說別的?” 俞寂紅著眼眶搖搖頭,除此之外他們真的沒說別的。 反倒是傅景明那天好像狀態(tài)不太好,辦公桌上有瓶蘭索拉唑片,俞寂搜過是胃病的藥,藥快空瓶,已經(jīng)服用很長時間。 但沒根據(jù)的事兒他也不好跟傅朝聞瞎說,就埋著腦袋當(dāng)沒看見。 見傅朝聞臉色緩和些,俞寂試探湊近點,極小聲地跟傅朝聞道:“我……我能把寶寶接到這里來嗎?” 漂亮的眼睛怯怯地覷著傅朝聞,俞寂緊張得呼吸都變慢了。 稍微思考后,傅朝聞給出時間,“半月以后?!?/br> 這段時間傅朝聞有個國外的項目要準(zhǔn)備,白天不能被打擾,后面他去公司盯著不在家,孩子哭鬧也不會影響他。 俞寂不知道傅朝聞全為他自己考慮,得到允許后如蒙大赦,抿唇笑道:“謝謝少爺?!?/br> 又扯著裙擺將枕套和被單換好,然后別扭地跪在地毯上打掃后,傅朝聞好像終于厭倦這角色扮演,輕啟尊口放俞寂回他自己的房間。 臨走前還命令俞寂帶上貓耳,惡趣味地拍了些照片留存。 俞寂回房間鎖好門,連忙把令人羞恥的女仆裝脫掉,扔進衣柜的角落眼不見為凈。 在翰城壹號,每當(dāng)有大佬要求俞寂穿情趣服的時候,他都會在心里罵一句變態(tài),沒想到他暗戀四年的男人比他們還要變態(tài)! 在傅朝聞房間折騰半個多小時,手機微信收到七八條語音消息,俞寂點開最上面那條。 對方是女人的聲音,蹩腳的普通話里夾雜著濃重口音,嗚哩哇啦說了很多,其中提到最多的字眼就是——錢。 俞寂沒說別的,把兩萬塊錢發(fā)過去,就關(guān)燈睡覺了。 俞寂是家里的第二個孩子,上頭是哥哥下面是meimei,他的體質(zhì)沒辦法給家里傳宗接代,在他半歲的時候,父母就把他過繼給了縣城沒孩子的姑姑。 姑姑省吃儉用,緊緊巴巴過日子,把俞寂送到京城讀書,直到三年前姑姑因車禍去世,父母就盯上了俞寂這塊肥rou。 起初是找他要生養(yǎng)費,后來又說他哥哥娶媳婦要錢,meimei結(jié)婚的嫁妝也要錢,不給就坐火車來京城找他,老兩口兒曾在翰城鬧過。 就靠著俞寂給的錢,哥哥結(jié)婚meimei出嫁,家里也在縣城買了套二手房,過上了城里人的生活。 母親還在學(xué)說普通話,就是總改不了那點濃重的農(nóng)村口音。 作者有話說: 小新章來嘍~ 感謝hhzyzy寶貝的催更和月票~二轉(zhuǎn)狗si 感謝雁往南飛寶貝的催更和月票~ 感謝江湖散人寶貝的催更~ 感謝橙計寶貝的月票2~ 感謝所有投推薦票的寶貝們~ 第10章 你是什么味道的 次日下午客廳電話忽然響起來,傅景明的助理說大少爺晚上回別墅,吩咐陳姨提前準(zhǔn)備好菜單的菜品。 陳姨被傅朝聞趕回家?guī)叫菁?,俞寂惴惴不安地請示傅朝聞,傅朝聞?dāng)時正坐在電腦前忙項目,言簡意賅地甩了句讓俞寂做。 俞寂只能老實去商場買食材,回家后又在網(wǎng)絡(luò)上找教程,從下午三點多忙到天快擦黑,還有道工序復(fù)雜的甜品沒做出來。 直到窗外夜幕降臨,傅朝聞揉著酸痛的后脖頸下樓,迎面撲來陣飯菜的香味兒,俞寂正在廚房認真地切水果。 那全神貫注的漂亮模樣,成功勾出了傅朝聞那點臟心思。 他走進廚房,撿了顆草莓塞進嘴里,悠悠然倚在冰箱旁邊看俞寂cao作。 俞寂學(xué)習(xí)能力強,動作即使不嫻熟,但做起來有模有樣,蛋糕出爐再將水果點綴其間,襯著乳色奶油賞心悅目。 再轉(zhuǎn)身,傅朝聞不知何時已經(jīng)迫近,強勢直接地將俞寂逼在吧臺,膝蓋頂進俞寂腿間,俞寂脖頸竭力后仰著才不至跟他身貼身。 “少爺,我……我還要做飯……”俞寂相當(dāng)難堪地別過臉去,聲音跟蚊子似的。 傅朝聞道:“我看過菜單,你都做完了?!?/br> 兩個人靠得極近,傅朝聞?wù)f話時的灼熱吐息全數(shù)噴灑在俞寂敏感的耳側(cè),那里的碎發(fā)不輕不重地撓著,簡直癢得他快要發(fā)瘋。 俞寂咬著蜜紅的唇瓣,鼓起勇氣抬眼望著傅朝聞,幾乎在用乞求的語氣說話:“剩的奶油我要放進冰箱……” 隨著俞寂的話,傅朝聞往手里看去,他確實還握著小半管沒用完的奶油。 奶油這種東西,放進冰箱也會壞,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傅朝聞把奶油全擠在自己手里,從容不迫地遞到俞寂面前。 眼神示意,舔干凈。 俞寂又快被欺負哭了,他委屈的時候眼尾會不自覺泛紅,像只被拋棄的小奶貓。 傅朝聞這獵人不會可憐他,反倒冷冷淡淡地威脅道:“傅景明八點左右到家?!?/br> 墻壁上的鐘已經(jīng)接近七點五十,俞寂知道傅朝聞不達目的不罷休,再耽誤恐怕會被傅景明撞見…… 俞寂顫巍巍地雙手捧住傅朝聞的掌,試探著伸出舌頭,紅著眼睛聽話地把奶油舔干凈。 全過程俞寂都沒敢抬眼,只能聽見傅朝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當(dāng)他軟嫩的舌頭羞澀地舔到手指尖,傅朝聞突然把手抽了回去。 俞寂茫然無措地仰起腦袋,鼻尖和嘴角沾的都是乳色奶油,而傅朝聞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喉結(jié)卻劇烈地滾動著。 下一秒,他稍微矮身,健碩的手臂直接攬著俞寂的腰把人抱到了吧臺上。 手臂撐在俞寂身體兩側(cè),低低垂著深眸,像頭極致克制的猛獸,躲在暗處隱忍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