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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18節(jié)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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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我們俞寂漂亮吧

    傍晚下了場酣暢淋漓的暴雨后,空氣都是清新濕潤的,俞寂就推魚崽兒去后花園放風(fēng)。

    傅家祖宅的花園有足球場那么大,百年參天古樹和噴泉比比皆是,花草品種別致珍稀,不同區(qū)域還配有園藝師和司香師。

    據(jù)說這位置沒拆遷前是座王府,半圈轉(zhuǎn)過來俞寂算是開眼,走回入口的時候腳都發(fā)酸,只好先在附近的露臺休息。

    臂彎晃悠搖著魚崽兒快睡著的時候,月嫂徐姨忽然來喊他,說外面有兩個人來找俞寂。

    徐姨別的沒多說,只提到一男一女,除去梁漱俞寂沒其他比較要好的朋友,難道是以前翰城的同事......

    想著俞寂快速走到前院,遠(yuǎn)遠(yuǎn)就見到了徐姨口中所說的男女。

    男人身形高大皮膚黝黑,純黑西服的袖口和衣襟都有些短,劣質(zhì)皮鞋沾滿泥濘,肩膀還背著只碩大無比的蛇皮袋。

    女人五十歲左右的年紀(jì),尖嘴薄舌,頭發(fā)濕噠噠的顯然淋過雨,這也不耽誤她跟陳姨滿面春風(fēng)地聊天。

    他們是來傅家找俞寂的,分明是許久未見的的親生母親和哥哥。

    看到兩人的瞬間,俞寂腦袋里轟得一聲,險些沒站穩(wěn),這就是那晚他掛斷電話,所謂的生養(yǎng)費沒有給到位的后果。

    現(xiàn)在這場景要是被媒體拍到,到時掀起的風(fēng)浪他連想都不敢想。

    那尖嘴女人拉著陳姨臉都快笑爛,而陳姨態(tài)度很敷衍,根本沒想請他們進(jìn)客廳的意思。

    俞寂請徐姨帶著魚崽兒上樓去,他自己則硬著頭皮走過去。

    看見俞寂后,女人兩眼頓時放光,忙跑過來粗暴地把俞寂拖拽到陳姨面前。

    隨即堆起笑容,滿臉驕傲地說道:“俞寂怎么樣,是不是特別會伺候人?”

    本以為是親人相擁而泣的感人場面,她卻把小俞貶到附屬品的位置,還帶著些不善的調(diào)侃。

    雖然是作為大少小情人的身份進(jìn)的傅家,但陳姨對俞寂的印象特別好,手腳勤快又懂禮貌,鈔票慣出來的臭毛病一概沒有。

    這話陳姨實在不知如何作答,便拍拍俞寂的肩膀找借口先走了。

    這樣剩下的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人,無形之中好說話很多,楊桂蘭立刻露出不滿神情:“住這大豪宅還敢騙我說沒錢?”

    “我真的沒有錢......”

    傅家的前院是圍起來的木頭柵欄,外面很容易拍到,俞寂連忙把母親和哥哥拉到盲區(qū)。

    隨即小聲哀求道:“你們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就回去吧,這家的少爺快回來了?!?/br>
    哥哥俞強(qiáng)憤憤道:“別以為我沒看新聞,你既然能傍上這么座豪宅的大款,怎么會被區(qū)區(qū)幾萬塊錢難倒?”

    俞寂沒辦法也不想跟他們解釋,只想在傅朝聞回來前支走他們:“等上班領(lǐng)到工資我立刻就匯錢,你們先回家好不好?”

    楊桂蘭點著俞寂的腦門恨恨道:“你說得輕松,我們等得起,你爸爸的病等得起嗎?”

    俞寂的親生父親是個賭鬼,被追債的打得半身不遂,現(xiàn)在要靠藥物治療維持生活能力,說白就是全靠俞寂每隔半月的匯款。

    見這兩人好賴話不聽,又快到傅朝聞回家的時間,俞寂也沒心思再好言相勸,手忙腳亂地推著他們往外走。

    “拿不到錢我還就不走了!”俞強(qiáng)見這便宜弟弟要動手,一把拽住俞寂的胳膊就往后推,“這豪宅也住得挺舒服!”

    俞寂沒防備,被推得趔趄,肩膀撞到了粗糲的墻壁,手肘被擦出幾道刺目的血痕。

    與此同時,傅朝聞那輛高端豪華商務(wù)車,也開進(jìn)了傅家前院的車位。

    早在從公司回家的路上,傅朝聞就接到了陳姨的電話,對眼前這兩位的身份基本了解,但沒想到俞寂會被推受傷。

    見傅朝聞垂著眼眸緩緩地下車,俞寂也顧不得手臂疼,匆忙跑上前攔住傅朝聞往這走。

    委屈地眼眶通紅,哽咽著都快哭出聲來,“少爺......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他來攔傅朝聞就停住腳步,淡漠的視線從俞寂的臉龐掃到傷處,冷聲命令道:“進(jìn)來?!?/br>
    這句進(jìn)來包括俞寂,也包括已經(jīng)看傻眼楊桂蘭和俞強(qiáng)。

    母子兩人進(jìn)客廳后沒換拖鞋,在地板留下片泥濘不堪的腳印,暗暗感嘆著這屋的豪華,隨即毫不客氣地坐到了沙發(fā)上。

    他們坐著,俞寂卻不敢坐,局促不安地垂著腦袋站在楊桂蘭旁邊,不敢抬頭看傅朝聞。

    見到他兒子傍的大款,楊桂蘭又換上副諂媚的笑臉,很親昵地去拉俞寂的手:“老板,我們家俞寂漂亮吧?”

    “別說是我們村,就算全縣城全臨城也找不出比我們俞寂更漂亮的男人,肯定伺候得您舒舒服服?!?/br>
    這話很刺耳,傅朝聞都忍不住皺眉,就像在討論一件物美價廉的貨物。

    而旁邊的俞寂,深埋著頭,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去處理傷?!?/br>
    俞寂恍惚地抬頭,還沒等開口拒絕,就被眼力見兒十級的齊司封拉走了。

    傅朝聞懶得跟他們周旋,冷眼盯著這對貪得無厭的母子問道:“打算要多少錢?”

    “這......”

    楊桂蘭沒想到這老板居然這么爽快,心里不由得暗暗慶幸。

    她瞧著傅朝聞的臉色思忖道:“老板您不知道俞寂爸爸病得厲害,光手術(shù)費就要三十多萬,這樣算來沒有五六十萬治不好?!?/br>
    說完還故作姿態(tài)地向她兒子求證:“你說是吧,強(qiáng)子?”

    俞強(qiáng)連忙點頭,唉聲嘆氣道:“不瞞您說傅老板,我爸的病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嚴(yán)重了。”

    傅朝聞抵了抵鼻尖,爽利地拿出五萬現(xiàn)金摞到楊桂蘭面前,“后續(xù)尾款會打到你卡里。”

    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傅朝聞又從文件夾里拿出份材料,是份戶口遷移同意書。

    有五萬現(xiàn)金的誘惑擺著,楊桂蘭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就在同意書上簽署了自己的名字。

    她老家沒有拆遷的規(guī)劃,留著俞寂的戶口除了占地方屁用沒有。

    第29章 你就不能主動點

    楊桂蘭和俞強(qiáng)生怕傅朝聞反悔,拿到先期定金就火速離開了傅家。

    望著兩條沾沾自喜的身影愈行愈遠(yuǎn),俞寂心里更添幾分哀戚,“齊哥,少爺真的會給他們那么多錢嗎?”

    方才在樓梯口聽見楊桂蘭張嘴要價,若是傅朝聞?wù)娴捻槒乃囊螅@數(shù)字俞寂就算去工作也要還很久。

    齊司封正奉命給俞寂的傷口消毒,聞言低頭地笑了笑,“小俞你盡管放心,以少爺?shù)钠⑿运麄儼敕皱X都落不到。”

    傅朝聞沒有那么好說話,他不是慈善家,那些錢不放在眼里,但也不可能輕易就便宜喂不熟的狗。

    給五萬定金只是讓他們先離開傅家,后續(xù)的事情就按規(guī)定走法律程序。

    輕者把吞進(jìn)去的錢吐出來,重者直接判定敲詐勒索罪蹲監(jiān)獄,這便由傅朝聞來決定。

    為寬慰俞寂,齊司封又說道:“他們到家后臨城那邊會派發(fā)律師函,在回來的路上我就聯(lián)系律師了?!?/br>
    俞寂心里的顧慮消解大半,感激地跟齊司封道謝,這其實與俞寂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

    此前梁漱說得沒錯,像楊桂蘭和俞強(qiáng)這樣貪得無厭,若再縱容給寶寶留的錢也會掏空,倒不如走法律程序永絕后患。

    如此可以不必再往臨城匯錢,也能跟可悲的家庭徹底脫離關(guān)系。

    他低頭暗暗思索著,齊司封忽然來了句:“我看得出來,咱們二少爺挺在意你的......”

    俞寂聞言抬頭,傻愣愣地張了張嘴,反應(yīng)過來這話的意思后臉?biāo)查g爆紅。

    然后阿巴阿巴囁嚅著說不出話,還沒魚崽兒那兩句說得利索。

    見俞寂這副模樣,齊司封啞然失笑,“小俞你先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行嗎......”

    說話間,樓梯口傳來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響,各懷心思的倆人立刻收斂神色。

    齊司封給俞寂的傷口貼好創(chuàng)口貼后,自覺起身滾蛋,俞寂也羞得把腦袋埋進(jìn)了脖子里。

    這地方是二樓中間位置的開放茶廳,夜幕降臨后光線比較幽暗,傅朝聞落座后沒察覺到俞寂的異樣。

    他把戶口遷移同意書放在俞寂面前,冷冷淡淡地如常道:“簽字?!?/br>
    大致瀏覽合同的首頁后,俞寂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別人擠破腦袋都得不到的京城戶口,傅朝聞居然送給自己......

    “少爺,這......這......我......”

    傅朝聞斜斜睨著俞寂沒多解釋,俞寂就老實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因為過度激動手指在不斷地顫抖,字也跟著歪歪扭扭的。

    齊司封不知是真是假的話還猶在耳畔——少爺挺在意你的。

    因為心里控制不住發(fā)虛,俞寂面上的神色就更加慌亂。

    低著頭禮貌地把同意書雙手遞給傅朝聞:“我簽好名字了,謝......謝謝少爺愿意幫我?!?/br>
    說話的時候,殷紅的唇瓣輕輕啟合,在昏暗里露出半截紅嫩濕潤的舌尖,傅朝聞的視線自始至終留意那地方。

    他喉嚨緊了緊,若無其事地反問道:“你的誠意呢,就只用嘴謝?”

    道謝的話誰都是張嘴就來,耳朵聽出繭的傅少覺得很沒意思,要讓他拿出點實際行動。

    “我給少爺煮菩提花茶?!?/br>
    以俞寂單純至極的思想,自然理解不到傅朝聞的變態(tài)意圖,澄澈的眼睛無辜眨巴眨巴,起身準(zhǔn)備往茶柜的方向走。

    沒等邁開腿,俞寂瞬間被抓住手腕,傅朝聞反身就把他按在吧臺邊沿。

    衣料摩挲,溫?zé)岬纳眢w相觸,彼此間的距離近到極致呼吸可聞。

    傅朝聞灼燙的吐息如暖風(fēng)般灑在他耳側(cè),壓低聲線淡淡道:“該怎么謝,你不知道?”

    剛才俞寂確實不知道,但現(xiàn)在瞬間就知道得清清楚楚,這變態(tài)的手都要鉆進(jìn)他衣服了,哪里還能不知道?

    細(xì)細(xì)的腰肢被手掌握著,那雙滿含戲謔和挑逗的眼神望向俞寂。

    話里帶著兩三分嗔怪:“嫂嫂,這種時候你就不能主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