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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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若無其事地攬過俞寂,臉埋在他的后頸間繼續(xù)玩鬧般晃悠。 最近傅朝聞難得輕松,前段時間情趣服線**驗店合同簽好,到月底對方公司的導(dǎo)演團(tuán)隊過來,就能正式開始拍攝制作。 美其名曰在俞寂身上找靈感的變態(tài)cao作,靈感沒找到多少,連照片帶視頻,硬盤倒是增加了五十個g。 紅旗袍和透視裝俞寂都被迫體驗過,傅朝聞時不時給他發(fā)過去幾張欣賞,每回都能讓他羞得無地自容。 這地方還是那衣帽間,擋門玻璃還是那鏤空透明的。 女傭們來來往往準(zhǔn)備晚宴食材,傅景明和管家就在書房里,徐姨抱著魚崽兒在客廳玩。 被人抓包的危險程度自不必說,俞寂卻顯得淡定很多,輕輕掙扎著從他的禁錮中逃脫。 經(jīng)驗使然,不知是何心理,這種事情俞寂越反抗傅朝聞就越來勁,就得哄著才行。 被輕輕推開,傅朝聞倒也沒重新湊過去,從褲兜里掏出個精致的包裝盒,道:“送你個東西?!?/br> 包裝盒是黑色的,磁吸扣是寶藍(lán)色,軟牛皮的質(zhì)感,看起來就很貴重。 俞寂錯愕地張了張嘴巴,平靜的心臟忽然活蹦亂跳起來,傅朝聞這是要送自己禮物嗎? 打開黑色的牛皮盒,里面是顆像彈珠似的小東西,摸起來觸感稍微有點發(fā)涼。 說是塊玉不像說是小擺件也不像,還用真空包裝紙包著。 俞寂沒見過這玩意兒,詢問的目光疑惑地望向傅朝聞,傅朝聞這時忽然朝他俯過身來,在耳邊低低地說了句話。 輕飄飄的話音鉆進(jìn)耳朵,卻在俞寂腦海里掀起驚天巨浪。 傅朝聞?wù)f:“把它塞進(jìn)去。” 魚崽兒已經(jīng)滿六個月,傅朝聞期待已久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要提前做做準(zhǔn)備工作。 這東西是合作外商公司的產(chǎn)品,是傅朝聞特地請對方定制的,市面上沒有的最小型號。 那變態(tài)這命令的話語出來,俞寂瞬間就明白了這東西的功能。 他不知道傅朝聞在想什么,也小瞧了傅朝聞對自己身體的執(zhí)念,當(dāng)俞寂紅著臉拒絕的時候,傅朝聞面色不顯眼神卻是不對。 “不愿意便不愿意,當(dāng)然不會強(qiáng)求你。” 男人眉眼含笑看著俞寂,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不過小俞,你猜那些照片傳出去會怎樣?” 俞寂聞言一怔,他很聰明,輕而易舉就理解了傅朝聞話里的意思,要是不按他說得做,前段時間拍的私照就會流傳出去。 傅朝聞?wù)f這話是想逼俞寂就范,并不是真的要把私照公之于眾,但是沒想到聽傅朝聞這樣說,俞寂扁扁嘴竟然哭了出來...... 他還不大聲哭,淚順著眼角撲簌簌滑落,坐到墻角座位默默地用衣袖抹去,抹完眼淚才委屈地控訴傅朝聞—— “你......你說不給別人看的......” 傅朝聞:“......” 傅朝聞只感覺腦袋劇疼,怎么脆弱到一句話就給惹哭了...... 傅二少素來高冷淡漠,沒惹人哭過,現(xiàn)在看著這哭得梨花帶雨的小狐貍精居然還有點手足無措,這要怎么哄! 他試探著走近,踢了踢俞寂的腿,本來是安慰的話卻像是含著冰碴子,“哎,別哭了?!?/br> 俞寂聞言抬頭,局促地眨巴眨巴眼,把臉埋進(jìn)在膝頭,哭得更厲害了...... 這時聽外面陳姨喊大少爺有客光臨,傅氏高層相繼到場,晚宴就要開始了。 要是這種尷尬的時候,被陳姨或是哪個女傭瞧見,或是傅景明不長眼恰巧撞見這一幕,就更容易被誤會。 傅朝聞?wù)龖脩玫叵胙a救措施,俞寂卻自己站起來了,眼睛哭得紅紅的像只小兔子。 走到傅朝聞面前,連頭都沒抬,“是......是現(xiàn)在放進(jìn)去.....還是等晚上......” 傅朝聞:??? 他這就不哭了,他這就好了,這小狐貍精也太會自己哄自己了吧! 驚喜的傅朝聞忍不住把他揉進(jìn)懷里,照著腦袋狠狠親了口,“好乖?!?/br> 當(dāng)然要現(xiàn)在就放進(jìn)去,在臥室哪有在晚宴來得刺激...... 俞寂回臥室洗了把臉,抱著魚崽兒晃了會兒,然后拿著那精致的黑色盒子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再出來的時候滿臉通紅,走路姿勢也莫名其妙地別扭,就這么扭捏地到了四樓晚宴廳。 傅景明正在跟人交談,見俞寂過來嫻熟地攬過他的腰,顯得很親昵的模樣—— “小俞這是咱們公司的董事葉總,也是咱爸爸最好的朋友,在家隨我喊葉叔叔就行。” 這是逢場作戲,也是俞寂名正言順進(jìn)傅氏的必備關(guān)系,俞寂知道其中利害也愿意配合。 便很有禮貌地彎腰鞠躬,“葉叔叔好?!?/br> 葉良民笑得真誠:“小俞主管確實是年輕有為啊,跟清清差不多大的年紀(jì)?!?/br> 小俞主管和年輕有為這兩句話直扎耳朵,俞寂心里默默腹誹,這位葉總還不如直接說他是個靠男人上位的小情人兒。 傅景明也察覺到葉良民的冷嘲熱諷,面色卻依舊笑得和煦,很自然地將話題轉(zhuǎn)到清清。 “說起清清,她是不是快回來了?” 提起他的寶貝女兒葉良民就收不住嘴,跟傅景明說了許多關(guān)于葉清的事情。 俞寂不是第一次聽葉清這名字,那天宋景乾他們來傅家,也曾經(jīng)提起過這個女孩兒。 她在國外學(xué)的導(dǎo)演系,跟傅朝聞宋景乾等闊少關(guān)系都不錯,九月底就要歸國了。 反正這女孩兒跟自己沒關(guān)系,俞寂就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攀談完傅景明帶著他往里走。 邊偏頭囑咐道:“挽著我?!?/br> 俞寂會意,挽上傅景明的手臂,沒兩步抬頭就看見傅朝聞端著酒杯,倚著墻壁正盯他。 他的手不自覺縮回一點,只輕輕搭著傅景明的臂彎,盡量目不斜視地從容路過。 接連見過集團(tuán)的幾位董事,有的像葉良民那樣陰陽怪氣,有的對傅景明點頭哈腰,見到俞寂嫂子嫂子的就沒停嘴。 這一圈轉(zhuǎn)下來,俞寂察言觀色也理出董事們的傾向,大多數(shù)還是跟傅景明同心,真心實意地佩服這位將傅氏帶到頂峰的年輕董事長。 也有幾位老董事不給俞寂好臉色看,因為寵愛就空降傅氏管理層,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俞寂從來不知道應(yīng)酬這么累,演戲更累,尤其是身體里有異物...... 傅景明看出俞寂的疲憊,也很體諒他要陪自己演戲,就借去洗手間讓他休息。 端著熱牛奶喝完,俞寂忽然在人群中看到道熟悉的身影,驚喜之余不免訝異。 他剛想過去打招呼,腰眼猛然變軟,緊接著身體深處傳來陣酸麻的感覺...... 第33章 我可以拿出來嗎 那股異樣的感覺從柔軟濕熱的地方,順著敏感的肌膚傳到尾椎和脊背,直沖到天靈蓋。 俞寂腰眼酸麻,導(dǎo)致身形不穩(wěn),連帶著膝蓋雙腿也開始控制不住發(fā)軟,他放下喝空的牛奶杯想找衛(wèi)生間。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衛(wèi)生間沒找到,卻看見傅朝聞倚著四樓露臺的圍欄,正望著自己笑。 他左手端著高腳杯,右手在玩轉(zhuǎn)著精致的黑色東西,看起來像是遙控器。 傅朝聞感覺到俞寂看過來,就不動聲色地朝他晃了晃手,然后摁下手里遙控器的按鈕。 詫異不解的俞寂渾身麻了一瞬,本來在小幅度顫動的東西,力度毫無征兆地突然變大。 俞寂難耐地別過頭去不看傅朝聞,身體的反應(yīng)卻是騙不過人。 他扶著離他最近的座椅,腰身塌陷下去微微弓著后背,企圖能讓自己不那么難受。 邊壓制著喉間的喘息,眼神邊快速地尋找衛(wèi)生間的位置,四樓宴會廳平時關(guān)著,俞寂沒涉足過不知道衛(wèi)生間在哪里。 怯怯地抬眼,懇求的眼神望向始作俑者,希望傅朝聞不要再繼續(xù)加檔,他緊抿著嘴唇,真的已經(jīng)快要受不住了。 晚宴廳空調(diào)很足,俞寂還是覺得熱,濕熱的汗順著他的發(fā)梢流到脖頸,白皙的臉蛋瞬間被蒸得通紅。 這時候耳邊忽地出現(xiàn)一道聲音:“嫂嫂,你還好嗎?” 俞寂恍然抬頭看去,不是別人,正是前面俞寂看到的想走過去打招呼的熟悉身影—— 曾經(jīng)好心送俞寂去醫(yī)院的茶店老板。 那天他穿著休閑衣服覺不出什么,現(xiàn)在套著西裝才看出他又高又瘦,灑脫的長相中帶著幾分不羈,看起來頗有些少年氣。 看懂俞寂眼神中的疑惑不解,年輕人友善地笑笑主動自我介紹,“嫂嫂你好我是傅玄。” 傅玄這名字聽著很耳熟,俞寂在傅氏內(nèi)部資料上看過,他是集團(tuán)董事中最年輕的董事,跟傅景明似的接手父親的股權(quán)。 他的父親是傅家老爺傅承天的弟弟,傅玄就是傅朝聞和傅景明的堂弟。 如此看來,他這聲嫂嫂叫得倒是比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要名正言順。 得知他的身份,俞寂就沒那么驚訝,他知道傅玄只是掛著董事的名頭,實際很少過問集團(tuán)內(nèi)部的事情,開著自己的茶店活得通透。 理清傅玄的身份后,俞寂迅速地回過神,目光里滿是感激:“謝謝你那天送我去醫(yī)院?!?/br> 傅玄毫不在意地笑笑,“舉手之勞,嫂嫂身體恢復(fù)就行?!?/br> “已經(jīng)沒事了?!庇峒琶蛑?jīng)]有正視他,有點尷尬,“實在不好意思,一直沒來得及去店里向你當(dāng)面致謝。” 其實不是俞寂沒來得及致謝,而是傅朝聞百般阻攔。 有時俞寂提起就惹得傅朝聞生氣,然后被他帶到房間接受“懲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面對俞寂的道歉,傅玄顯得很大度,看俞寂額頭有汗,便從西裝內(nèi)袋里找出隨身手帕,抬手就要給俞寂擦拭。 他們這算剛正式認(rèn)識,不是熟人,俞寂覺得這樣的動作不妥,下意識地就要低頭躲避。 只是還沒來得及躲,俞寂身形一偏,被緩步走近的人往旁邊輕帶,自然躲開傅玄伸過來的手。 他的手捏著手帕尷尬在半空,面色卻依然笑得從容周密,平淡道:“哥,嫂嫂流汗了?!?/br> 俞寂隨著回頭,這才發(fā)現(xiàn)走過來攬他的是傅朝聞,緊接著意識到那不斷折磨他的異物,不知何時居然停住了。 那暴君聞言淡淡地低頭盯著俞寂,幽邃的眼眸里流轉(zhuǎn)著暗光,意有所指道:“是嗎,你流汗了嗎?” 流不流汗俞寂不敢說,但能看出傅朝聞跟傅玄關(guān)系有些微妙,表面風(fēng)平浪靜,其實早已經(jīng)劍拔弩張。 這種時候俞寂只能站傅朝聞這邊,自己還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他要是摁遙控器最高檔,俞寂能當(dāng)著所有董事的面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