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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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過幾天到給我爸媽掃墓的時候,別讓我看見你出現,否則別怪我當眾翻臉?!?/br> 說罷他毫不猶豫地轉身上樓,把白色信封團成一團,隨便打開雜物間的房門扔了進去。 愣在原地的傅景明,眼睛酸澀到視線逐漸模糊掉,嘴唇緩慢地動了動,“朝聞,別恨哥哥了......” 哥哥快死了...... 作者有話說: 感謝茴香茶室的打賞和催更~鞠躬~ 感謝寶子們的推薦票,愛你們~ 第52章 老師來欺負我吧 門板響動的時候,俞寂緊張到極點,手指絞著短裙邊,惴惴不安地低頭靠在課桌旁邊。 房間里光線昏暗,傅朝聞進來就只看見俞寂穿著身學院風的白色短裙。 裙擺剛剛蓋過屁股,那雙長腿又白又直,從粉色的蕾絲花邊下面延伸出來。 手里還握著根黑色的教鞭,見傅朝聞站在門口沒有走過來,他主動小碎步往前挪—— 把那根黑色的皮質教鞭塞到傅朝聞手里,說話時根本不敢抬眼:“老......老師......來欺負我吧......” 傅朝聞聽到這話意識一滯,方才跟傅景明的不愉快全然消散,陣陣無名的yuhuo沖擊著他的理智。 手臂一攬,再轉身,俞寂整個人就被摟進傅朝聞火熱的懷抱,隨即壓到墻壁上。 前面的身軀guntang,后面的墻壁冰涼,俞寂的喉嚨里難耐地喘出聲氣音,意識頓時也不怎么清醒了。 柔軟的唇瓣被那變態(tài)低頭含住,他點火的手掌順著肩膀摸到手臂,然后從俞寂的手里奪過那根教鞭。 教鞭的后端是黑色的軟皮條,前端的柄像嬰兒的手臂那般粗,觸感還稍微有點涼,傅朝聞拿過來后握住前端似是要暖熱。 不過這些俞寂都看不見,也不清楚,他雙眼含淚迷離,被對方瘋狂掠奪口腔里的空氣,被吻得像只瀕臨渴死的魚。 經過這段時間的實踐,俞寂接吻時的技巧半點都沒有長進,把自己憋到接近窒息,也沒有學會怎樣在親吻間隙換氣。 傅朝聞的技巧則無師自通,會深入地探索對方溫熱的口腔,會淺淺地咬他唇瓣和舌尖,在他難受嗚咽時放他喘息片刻...... 兩人嘴唇稍微分開段距離,泛著殷紅的唇rou水光淋漓,交錯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臉頰。 場面迷離混亂,又勾人深陷,雙方同樣的無法自拔。 傅朝聞眸色深沉喘息劇烈,掐著俞寂的尖瘦的下頜,碾過他的唇迫使他仰頭看著自己:“你聽話把它弄濕點......” 那變態(tài)指的是教鞭的柄,俞寂紅著眼睛都快要哭出來,該死的東西嘴里根本放不下! 他像只被欺負狠的奶貓,委屈地搖腦袋:“不要......不要......真的不行的少爺......” 傅朝聞嘖了一聲:“少爺?” 慌張失措的俞寂立刻會意,喉嚨里溢出聲可憐的哭腔,聲音顫抖:“不是......老師......” 這可憐巴巴的求饒在那變態(tài)沒什么用處,最后還是被迫用嘴,將那東西弄濕。 這過程異常羞恥,從未有過的羞恥,跟以前被對方逼迫穿暴露的情趣服都要羞恥得多。 俞寂臉色爆紅,半闔著濕噠噠的眼睫毛,故意躲避著視線不看對方玩味的目光。 傅朝聞覺得俞寂這副模樣既可愛又好笑,他不輕不重地捏著對方的腿側,“你既然有膽量送給我鑰匙,連這點準備都沒做好嗎?” 俞寂聞言嗚咽了一聲,嘴里滿滿當當的根本沒有辦法回答。 其實俞寂做好了準備,他連被當場弄死的準備都做好了。 畢竟他曾經領教過傅朝聞在床上的威力,那時變態(tài)醉著酒不清醒,都把自己弄出了血,他不敢想象今晚能不能站著走出去...... 如果不是為了給傅朝聞美好的生日回憶,他才不會接受梁漱的提議,把自己放在這樣羞恥尷尬的境地! 他弄濕的時候,傅朝聞也沒閑著,鷹般銳利的眼睛染滿毫不掩飾的情欲,享受地欣賞著這場面。 手還在慢條斯理地摸著俞寂的腿,小狐貍精皮膚就像綢緞似的,不知吃了什么養(yǎng)的皮膚這樣好...... 摸著摸著,那大掌就自然而然滑進了俞寂的裙底,傅朝聞的手微微停滯—— 這家伙居然連底褲都沒穿,稍微往里面探索就能碰到某地方,俞寂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不過真他媽的招人喜歡! “誰教你的?” 俞寂腮幫子酸痛,聞言抬眼:“嗯?” “這套活兒和房間的布置,就你那榆木腦袋打死想不出來,跟我說說是誰教你的?” 俞寂也沒想瞞著傅朝聞,便老實說實話:“是梁......梁漱教我的,我想給少爺好的驚喜,還有最最難忘的二十五歲生日回憶?!?/br> 傅朝聞笑著親了俞寂一口,他能猜就是梁漱那家伙,俞寂也就他這個朋友能聊這種事。 其實傅朝聞有點煩梁漱,因為俞寂跟他關系特別要好,但是這回他倒是辦了件人事兒。 教鞭濕得差不多,傅朝聞就拿過來,把俞寂按到課桌上,讓他后背朝著自己。 俞寂緊緊地閉著眼睛,手指抓著課桌邊沿指尖都發(fā)白,他緊張又控制不住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從中間劈開。 預料中的劇烈疼痛沒來,俞寂的后腰忽然被啪地甩了一鞭子。 說不上疼,更多的是酸麻,從那片皮膚蔓延開來,刺激得俞寂不適地扭了扭腰。 傅家二少不愧是變態(tài),在這種事情上向來喜歡循序漸進,從不著急進行最后一步。 嬌滴滴的小美人要慢慢玩弄,要慢慢惹著他看著他哭出來,叫出來,才夠勁兒。 他拖了把椅子坐在俞寂的后面,用教鞭的柄慢悠悠地敲著他,“剛才三樓露臺的事兒,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釋了嗎,寶貝兒?” “嗚.......” 不知是被這聲寶貝兒喊得迷糊,還是被yingying的東西劃過皮膚,俞寂喘息著快說不出話,只能解釋:“沒有......我真的沒有......” 他本來沒有跟傅玄有任何關系,也不能把傅玄突然的表白說出來。 要是說實話,照傅朝聞說爆就爆的脾氣,真有可能當場把他掐死。 俞寂嗚咽道:“我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其他人,我很早就喜歡少爺,現在很喜歡,將來還會繼續(xù)喜歡,喜歡很多很多年......” “我不騙人的,就算以后不在少爺身邊,我也會特別特別喜歡少爺......” 這些話夾雜著粗粗的喘息,仔細聽來甚至還含著哭腔,但這家伙說得就像是在發(fā)毒誓。 直接簡單,生澀熱烈,卻真真切切地觸動著傅朝聞那顆仿若石頭的心臟。 就像在平靜的湖水里投下一粒石子,泛起圈圈的漣漪...... 聽身后沒有聲響,俞寂半抬起身子,想回頭看看對方,傅朝聞卻沒有給俞寂看見自己。 按住那段白皙的后頸子,便貼上去,忘情恣意地吻著俞寂,津液和汗珠不斷彼此交融。 這房間位于三樓十幾間客房的盡頭,隔音效果很好,按說隨便怎么玩也不該會被打擾。 但是前戲還沒結束,外面忽然響起非常急促的敲門聲。 陳姨在外焦急地喊:“小俞!小俞你在里面嗎?!” 聲音尖利急切,就像是什么要命的事情,里面沒有回答陳姨繼續(xù)敲。 這陣陣的敲門聲敲得俞寂心慌,他的心頓時變得亂糟糟的,沒有辦法專注跟傅朝聞吻。 傅朝聞很明顯不想理會,張嘴玩鬧似的咬著俞寂的唇瓣:“別說話,寶貝兒我們繼續(xù)?!?/br> 俞寂艱難地摟著他的脖頸:“可要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話沒說完,就被傅朝聞吞掉,他倆的好事已經被打攪過好幾回,不是電話就是魚崽兒那小東西,這回誰都不能打斷他們。 里面沒有回應,陳姨好像情緒有點崩潰,呼喊忽然變得歇斯底里起來,沒有再繼續(xù)敲,喊聲慢慢走遠了。 俞寂這下是真的害怕了,徹底做不下去,四樓宴會廳應該是出什么突發(fā)狀況了! 陳姨找不到傅朝聞才來這間房間找自己,因為剛剛匆忙上樓的時候碰到過陳姨。 他手忙腳亂地推開傅朝聞,也顧不得瞧傅朝聞的臉色,立刻跑到浴室里去換衣服。 他奪門而出的時候,嘴里還不忘哄臉色鐵青的傅朝聞,“少爺我去四樓宴會廳看一眼,沒事很快就會回來的......” 好好的氛圍已經被破壞,傅朝聞強壓制著怒意沒發(fā)作,他不在乎宴會廳發(fā)生什么亂子。 或者說已經習以為常,這種高檔的宴會,來的都是京圈名流,誰多看誰幾眼,都能因為面子的事兒惹出場不小的風波。 等到煩躁漸消,小腹的熱意也逐漸消褪,整理好被俞寂扯亂的領帶襯衣,傅朝聞才揣著口袋,皮鞋踏著臺階慢悠悠地走到四樓。 沒有想象中京圈名媛大打出手的名場面,宴會廳的舞臺上圍著很多人。 那些人的表情有的哀痛,有的復雜,還有的明顯是看熱鬧,有些看見傅朝聞站在那里,不時的投來同情的目光...... 傅朝聞年紀輕輕,卻已經歷過幾番起落,家庭也好事業(yè)也好幾乎沒有什么能動搖他。 所以他看著那些人的嘴臉就生厭,冷淡地走近,人群自覺讓出條道。 鮮花擁簇的舞臺中間,剛才還親密擁吻的俞寂無助地哭著,懷里是半身是血的傅景明。 第53章 沒辦法救大哥嗎 傅朝聞覺得腦袋發(fā)出陣陣轟鳴,眼前頓時變得血茫茫的,目之所及都充斥著刺目的紅。 周圍聲音非常嘈雜,有因慌亂高腳杯砸地碎裂的動靜,夾雜沈璧強作冷靜的急救命令,還有俞寂的抽泣聲...... 他愣在原地沒有往前走,眼前的傅景明,是傅朝聞這些年來從未見過的模樣。 傅景明素來精明強干,未成年時就展現出經商和管理天賦,是父親和集團的得力助手。 后來他順位繼承了集團股權,坐上傅氏一把手的位置,雷厲風行地收買人心穩(wěn)固地位,手段甚至比父親還要硬還要狠。 董事們那時沒有敢興風作浪的,那道習慣含著溫和笑意的目光,透過那副金絲邊眼鏡,在他面前好像所有心思都無處遁形。 他向來是強硬的,強勢的,冷血的,是不容置疑的,沒想到他某天會狼狽到滿身是血,眼睛半睜著失去意識。 救護車來得很快,傅家保鏢和醫(yī)生迅速地把深度昏迷的傅景明抬上擔架,俞寂沈璧和傅玄跟著上了救護車。 歇斯底里的鳴笛聲漸行漸遠,以最快的速度駛向中心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