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氣包嫁入豪門后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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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跪到柔軟的海綿墊上,把他家奶香味的魚崽兒摟進懷里,低頭親親他的發(fā)頂。 魚崽兒則抱著俞寂的臉親來親去,久久摟著他爸爸不撒手。 “小俞,你臉色怎么這樣差?” 說著徐姨擔(dān)憂地探了探俞寂的額頭,明顯帶著guntang的溫度,而俞寂自己還沒有察覺到。 徐姨匆匆忙忙地站起來:“阿姨摸著你燒得很厲害,我請陳姨打電話請私人醫(yī)生來?!?/br> 俞寂不好意思麻煩傅家的私人醫(yī)生,就連忙攔著徐姨:“不用了徐姨,應(yīng)該是昨天夜里在醫(yī)院走廊著的涼,我吃點退燒藥就好。” “吃退燒藥太慢效果還不好,小俞你讓司機帶你去醫(yī)院看看,魚崽兒這里有徐姨呢?!?/br> 善良的徐姨掙著一份月嫂費,對魚崽兒和俞寂都是cao碎心,俞寂無奈就只能答應(yīng)下來,反正他本來也要去醫(yī)院的。 臨走前俞寂穿了件加厚的白色毛衣,又倒回去摸摸他寶寶的小腦袋,才裹好風(fēng)衣出門。 司機的車?yán)镩_著暖風(fēng),俞寂靠在后座只覺得渾身疲累,兩側(cè)的太陽xue突突跳著很難受,還有些反胃惡心想吐。 二十來分鐘的車程,到醫(yī)院的時候,俞寂已經(jīng)昏昏欲睡,頭昏腦漲地勉強走到掛號處。 剛?cè)〕錾矸葑C站在隊伍的最末尾,他的手腕就忽然被只手掌抓了,迷迷糊糊回頭看去,竟然是傅玄。 傅玄摸了摸俞寂的額頭,不由分說就把他帶到了昨晚準(zhǔn)備的那間休息用的病房,這里跟其他病房區(qū)是完全隔離的,所以異常的安靜。 沒有走掛號那些繁瑣的流程,三五分鐘就有醫(yī)生來給俞寂測體溫,然后迅速配藥輸液。 俞寂躺在病床上甚至都沒反應(yīng)過來,剛剛不適的癥狀就已經(jīng)稍微緩解。 傅玄還穿著昨晚宴會時的西服,精瘦卻不顯得單薄,從背后看分明還是少年人的模樣。 他濕了塊冷毛巾敷在俞寂額頭,俯身輕輕蹭了蹭他的臉頰rou:“俞寂,現(xiàn)在好些了嗎?” 嗓音微啞低沉,帶著些刻意的蠱惑,眉眼間夾雜著令人不舒服的溫柔。 俞寂不自然地躲開他的觸碰,搖了搖頭:“我沒事,謝謝小少爺......” 傅玄的手尷尬地頓在半空中,眸色微沉:“我有名字,我叫傅玄,你試試喊我的名字。” “對......對不起小少爺,我......我現(xiàn)在有點累......” 不知道為什么,即使受過傅玄的幫助俞寂也很怕他,更不想跟他多說話。 見俞寂抿著嘴唇打定主意不作聲,他意味不明地彎彎唇角,貼心俯身幫俞寂蓋好棉被:“你覺得累就先睡會兒,我在這里守著。” 俞寂嗯了一聲就側(cè)過身去,疲累到極點眼皮就忍不住緩緩闔住。 病房里的光線很暗,被棉被包裹起來的身體有節(jié)奏地起伏,發(fā)出淺淺的呼吸聲。 片刻后,他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來電顯示是集團的主要董事葉良民。 那邊的聲音刻意壓得很低:“俞寂在集團說傅景明沒有生命危險,吐那么血都能痊愈,是真的嗎?” 傅玄輕輕轉(zhuǎn)著中指的戒指,語氣輕松道:“葉叔,我大哥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你說呢?” “那就是半只腳已經(jīng)踏進鬼門關(guān)了?” 葉良民心里稍稍放松,但還沒徹底松懈,陰惻惻道:“輸完匹配血源轉(zhuǎn)危為安也正常,到時如果火候不夠,小少爺就不如幫幫他?” 傅玄聞言不悅地瞇瞇眼睛,涼涼道:“葉叔您就管好自己的事,無論用什么方法盡快把股權(quán)弄到手?!?/br> “不過我提醒您,盡量避著點陳松那老狐貍和跟他走得比較近那幾位,他們跟我大哥穿一條褲子。” 那邊葉良民低低地應(yīng)了聲,傅玄就迅速掛斷了電話,這時候俞寂正懶洋洋地翻了個身。 有晦暗的光線照著,俞寂的臉龐像經(jīng)過精雕細(xì)琢般,漂亮的眉眼微微蹙起,眼尾掛淚。 因發(fā)燒白皙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鼻尖也被揉得紅紅的,看起來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最后,傅玄松散的目光落到俞寂的嘴唇,這薄薄粉粉的東西引起了他的興致。 竊聽器錄的車廂錄音里,傅朝聞親得這副唇瓣那么響,他想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好親。 想著傅玄已經(jīng)湊近些,就在俯身的瞬間,病房的門陡然重響,還沒等回頭他的后領(lǐng)就被股怪力掐住。 隨即毫不留情地狠狠推開,踉蹌著撞翻了病床旁邊的椅子,他撐住手臂恨恨地抬眼看,竟是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傅朝聞。 傅朝聞紅著眼睛盯著傅玄,像只被侵犯到所屬物的猛獸,拳頭骨節(jié)攥得咯咯作響。 被推倒在地的傅玄先是愣了一瞬,隨后發(fā)瘋似的笑起來,笑得直咳嗽:“哥,我真的很久沒見你動這么大氣性了......” “名利圈的虛偽殘忍見得多了,他是我接觸過最干凈的人。” 傅朝聞面色決絕狠厲,望向俞寂的目光,卻是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你要是敢把他弄臟一點,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br> 傅玄眼中寒意森森:“哥,可是干凈的,我也喜歡啊?!?/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戀無的月票~ 感謝不會起名的點心的月票~ 感謝寶子們的推薦票~ 第55章 給俞寂測測體溫(刷新看) 俞寂是被陣酥麻的疼痛弄醒的,迷迷糊糊的睡夢里,有人解開了他牛仔褲的金屬紐扣。 小狐貍精生完崽崽后,沒有經(jīng)歷過正經(jīng)八百的情事,隨便什么東西的侵犯就感覺難受。 他整個人燒得糊里糊涂的,已經(jīng)忘記自己發(fā)燒在輸液,只想趕快驅(qū)逐這不舒服的感覺。 嘴里嘟嘟囔囔說著胡話,伸著手臂無意識地胡亂掙扎,輸液的軟管被帶的晃來晃去。 正沉迷于摸他的家伙反應(yīng)也是極快,幾乎同時就按住連著輸液針的左手,然后迅速拉過他的右手,鉗住纖細(xì)的手腕摁在床側(cè)。 就憑俞寂那點力氣,在壓制他的人面前根本不夠看,所有的抵抗都變成徒勞。 兩道漂亮的長眉緊蹙著,委屈得眼尾忍不住沁出些淚花,唇瓣被他自己咬的通紅。 鮮艷魅惑的紅色,只要在俞寂的五官顯現(xiàn)總是很性感,給小美人更添幾分姿色。 病房里的光線又昏暗,但也是這種黑暗最能助長邪惡念頭。 隨著身體被迫慢慢蜷縮,俞寂痛得意識也在回籠。 不知被觸碰到哪里的敏感點,俞寂嘶啞地哼唧著逐漸清醒,緊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 模模糊糊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傅朝聞那雙充斥著強烈的占有欲的桃花眼。 “少......少爺......” 俞寂似乎不敢相信,意識朦朧著伸手碰了碰傅朝聞的側(cè)臉:“真......真的是你嗎......少爺......” 傅朝聞手腕微微轉(zhuǎn)動,冷著張慵懶的俊臉淡淡地回應(yīng):“你仔細(xì)看看是不是我?” 手腕的動作很細(xì)微,對俞寂而言卻仿佛掀起驚天駭浪,惹得他瞬間驚呼起來。 都不用問究竟是不是他少爺,趁人睡覺的時候做這種羞恥的事情,除了他還能有誰! 俞寂帶著哭音,慘兮兮地乞求道:“少爺......少爺有點疼......” “別動。” 傅朝聞嘴里是難得的溫柔誘哄語氣,手指的力度卻絲毫不減:“我試試你還發(fā)不發(fā)燒。” 聞言俞寂扯過棉被蓋住腦袋,害羞地躲著不好意思露臉,嗚咽一聲:“可......可是這樣真的好痛......” 聽完傅朝聞的解釋俞寂就有點理解,原來他是在摸自己是否發(fā)燒。 俞美人極力忽視難受的感覺,怯怯從棉被里探出腦袋,熱心地給對方普及基本常識:“其......其實只需要摸額頭就行......” 說罷他指指病床旁邊的白色小柜:“抽屜里面也有體溫計,是那種有自動感應(yīng)功能的,放在額頭就能立刻顯示體溫?!?/br> 瞧著他忍著痛認(rèn)真解釋的可愛模樣,傅朝聞心里只覺好笑,這純情到有點愚蠢的家伙,隨時隨地都能惹人犯罪。 他坐到俞寂身邊,把那副浸透雨水味的身體半攬進懷里,像逗貓似的蹭蹭他的小鼻尖:“可我就是想這樣給你測體溫?!?/br> 耳朵被灼熱的呼吸燙到,俞寂瑟縮起來:“這樣測得不準(zhǔn),而且只有剛出生的小豬崽才這樣測體溫......” 傅朝聞聞言失笑,俞寂腦回路果然清奇,他究竟是怎么聯(lián)想到小豬崽的...... 輸完兩瓶點滴后,guntang的溫度基本消褪,傅朝聞也沒有再按著他欺負(fù),終于肯放過他。 “少爺怎么會來醫(yī)院?” 俞寂手忙腳亂地扣上牛仔褲的金屬紐扣,披著衣服坐起來,用濕紙巾給傅朝聞擦手。 傅朝聞懶散地半倚到床頭,睨著他小嫂嫂羞紅的臉蛋,“回家后聽徐姨說你發(fā)燒,來看看你?!?/br> 說到這里他話鋒微轉(zhuǎn):“不過俞寂你倒是給我個驚喜,本來想找名陪護能時刻照顧你,原來嫂嫂早就已經(jīng)有人陪著。” 聽這話俞寂后脊發(fā)涼,無措地張了張嘴,他很清楚傅朝聞嘴里的陪床是傅玄。 便焦急地解釋:“我......不是......我沒有,是他幫我找的這間獨立病房,我當(dāng)時頭疼得厲害,沒有力氣......” “我也不要有人陪床,不......不嚴(yán)重的,輸完液就能退燒......” 他單純的小嫂嫂急得滿面通紅,生怕傅朝聞因為這事情不悅。 傅朝聞斜眼看他,如果不是他來得及時,這家伙連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 不過傅朝聞對俞寂倒沒有那么不滿,畢竟經(jīng)過剛才那通對峙,他很清楚他真正該防備的是傅玄,而不是毫不知情的俞寂。 俞寂很會看臉色,尤其是傅朝聞的臉色,他擦完后握住傅朝聞的手沒松開:“我已經(jīng)退燒了,少爺要回家休息嗎?” 傅朝聞道:“在這里睡?!?/br> 祖宗發(fā)話,俞寂就得遵命,頂著雞窩頭連忙起身給他收拾陪護床。 再轉(zhuǎn)身時,那祖宗卻脫掉大衣,已經(jīng)在病床躺好了,高大的身軀幾乎占據(jù)所有床位。 勉強給他空出個狹窄的位置,拍拍身側(cè)簡短命令道:“過來?!?/br> 慢吞吞挪過去躺好,俞寂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需要留的位置,整個人都被傅朝聞抱在懷里。 然后那變態(tài)照著他后頸猛吸,手相自然地從衣服下擺伸到胸前,不收力道揉捏了兩把。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誰都沒有再說話,黑暗中唯有心跳和清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