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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wěn)定發(fā)瘋[星際] 第162節(jié)

    “濫殺無辜?”徐清然輕笑,“你覺得那些人死得無辜嗎?”

    一聲不輕不重的靈魂質(zhì)問,倒是讓西城人閉起了嘴。

    他們心里門兒清得很,做的都是一些什么事。但想想依舊不服,他們既然獲得了權(quán)力和力量,在管治的地區(qū)里橫行又有什么問題?

    “在我看來就是死得無辜怎么了?!”那人回嗆。

    “這就是我們西城的特色,你一個外來的,憑什么批判——”

    話還沒說完,場上突然響起了一道槍擊聲。

    原本又有些吵吵嚷嚷的場面再度靜下,人群里突然讓出了某一塊地方。躺在地上逐漸抽搐至斷氣的家伙,就是剛剛還在雄赳赳氣昂昂跟徐清然叫板的男人。

    再看高臺上的徐清然,他依然坐在原處,像是沒怎么動過。

    手里,繼續(xù)把玩著那支明明不是他的專屬,卻同樣用得如此順手的精神力槍。

    雖然如此,但場上所有人都知道,那槍就是他開的。

    尤其視頻連線的其他營區(qū),他們的鏡頭畫面就在徐清然身上,把他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這果斷的殺戮把在場的人給嚇著了。

    西城人甚至在想,徐清然難道是打算用‘暴君’般的管理方式來控制他們嗎?

    “對了,西城來的人,我有個東西還沒給你們。”

    高臺上的人說著,拎起腿邊那袋圓滾滾的東西,甩到西城軍員們集中的地方。

    有人下意識伸手接住,然后開始拆那塊摸起來有點濕漉漉和黏糊的布料。

    周圍人都在好奇圍觀。

    只見那人拆了片刻,在里面的東西露出真容之后,忽的發(fā)出跟被恐怖片里的厲鬼嚇著似的叫喊,旋即把手里捧著的東西用力扔了出去。

    東西砸到其他人身上,又引發(fā)新一波的尖叫聲。

    其余東城和南城的軍員被他們夸張的舉動搞得摸不著頭腦,伸著脖子探看。直到他們驚叫著散開,清出了一片空地,大家才終于看清被徐清然拋過去的是什么東西。

    看得在沈廷煜附近一起圍觀的銀龍代表人員,表情都綠了。

    臥——槽——!

    還真他爹的是一顆人頭!!

    徐清然丟給西城人的東西,是從15區(qū)那位惡霸中校身上砍下來的頭顱。

    “這、這是中?!?/br>
    “這上校是瘋了嗎?所以銀龍現(xiàn)在不給我們派無能的老年咸魚高官,改從精神病院里隨機挑選一個出來敷衍我們了是吧?!”

    最要緊的是,這位擁有雙s級精神力的中校在他們西城里,算是特別厲害的軍員了。

    哪怕在同階級精神力者中,也少有他的對手。如果現(xiàn)在這位徐上校不是靠的陰謀詭計,那就是單挑勝出的?!這次派來的這位上校,真就這么離譜嗎?!

    關(guān)于這些問題,15區(qū)里還活著的那些軍員最有發(fā)言權(quán)。

    徐清然單挑毆打西城中校的時候,他們是全稱圍觀了。那位平時在西城里幾乎沒什么對手的中校,在他面前就跟小學(xué)生遇到大學(xué)生一樣無助。

    不僅僅是手法壓制,連他引以為傲的精神池階級都被壓得徹徹底底,身體素質(zhì)方面更是不如人家。

    剛開始或許還打得有來有往,到后面體力和專注力都不夠了,完全就是被摁著打。而且這位新任上校揍起人來那是又帥又暴力,越憎惡的人下手就越狠。

    15區(qū)里試圖阻止的其他軍員,全都被另一位陪他來的男人和白犬給放倒了。

    徐清然連個眼神都沒給過那些嘍啰,邊提著那位中校的衣領(lǐng)揍,邊細數(shù)他讓人憎恨的罪惡。一條條一樁樁列下來,聽得15區(qū)其他衛(wèi)兵們鴉雀無聲,無話反駁。

    西城的軍衛(wèi)人員中,自然也存在正常人。

    只是受到環(huán)境影響早已麻木,沒注意到他們的領(lǐng)頭人間接引導(dǎo)與放縱了多少罪惡。直到徐清然一條條道出他們的罪惡,那一道道冷靜平淡的聲音,像千斤重的石頭一下又一下敲在他們頭上。

    敲得他們無地自容。

    所以現(xiàn)在15區(qū)里還活著的衛(wèi)兵,是已經(jīng)被徐清然敲打過的乖巧人士。

    ——最大的領(lǐng)頭都嘎了,當(dāng)然只能服從這位上校的一切指令。

    “強搶良男婦女、縱容邪教殺人取血禍亂孩子?!?/br>
    高臺上的人,忽然清清冷冷開口。

    “放任非法偷獵者和人販子橫行,違法向帝國人民收取保護費,紀律混亂。不清剿違法的地下黨羽,反而利用身份方便助紂為虐,同流合污?!?/br>
    細數(shù)著西城軍衛(wèi)所犯的罪惡。

    他抬眸望向那群如同他們一盤散沙的現(xiàn)狀那般,散開到各處的西城衛(wèi)兵。

    問道:“這一樁樁事,哪件無辜?”

    徐清然低笑:“如果有的話請拎出來,我給你道歉。”

    場上,那肯定是鴉雀無聲的。

    東城和南城的軍衛(wèi)大概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么炸裂的具體細節(jié),看向西城人的眼神都多了一絲嫌惡。

    他們只是叛逆和擺爛,但還不至于像西城人那么變態(tài)。

    總覺得軍部那身行裝穿在他們身上,都變臟了。

    “今天算是我正式任職。”

    扔出大禮的徐清然終于從椅子上起身,高高站在那里,垂眸看著底下一眾人。

    “有些事情,要提前跟你們說清楚?!?/br>
    他微微歪頭,唇角輕揚,眼神冷漠:“我跟以前那些上校不一樣?!?/br>
    “他們斗不過你們,是因為他們沒有能力。”

    “不敢跟你們死磕到底,是因為他們畏懼死亡,還有太多的顧忌?!?/br>
    視線在底下的人群身上輕慢掠過。

    才又慢悠悠接道:“我有能力,也不怕死?!?/br>
    “所以你們可以選擇繼續(xù)跟我作對,但直到我死之前,非要跟我唱反調(diào)的人就是那樣的下場?!毙烨迦还粗鴱纳蛲㈧仙砩享榿淼臉?,指往的方向,就是剛剛被他擊斃的那個人。

    眾人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

    徐清然這是在威脅他們吧?!有,有這樣當(dāng)上校的嗎!當(dāng)?shù)孟駛€反派流氓似的,不聽話就一槍一個小朋友!

    有人小聲嚷嚷:“你、你這樣的話,就不怕把所有人殺光后,沒有人替你繼續(xù)守著這個地方嗎!”

    徐清然挑眉,疑惑反問:“我有什么好怕的?”

    “上南洲的衛(wèi)兵全死光的話——最該擔(dān)心的,難道不是你們嗎?”

    眾人聽得表情一滯。

    是了。

    說到底,徐清然跟上南洲乃至太月星,甚至整個天龍系都沒有關(guān)系。上南洲如果保不住,被魔鬼群徹底入侵吞噬,真正會受到傷害,無處可去需要繼續(xù)流浪的,是他們這些大部分家里人都是上南洲居民的衛(wèi)兵。

    至于徐清然?

    他只是因為陣營的命令所以過來任任職的上校,上南洲失守,他最多需要背負罵名扣除功績。嚴重一點,銀龍把罪名全推他身上非要讓他死,他也無所畏懼。

    就像他說的,他根本就沒有他們的‘后顧之憂’。

    其他營區(qū)的人,也聽得沉默。

    ……簡直扎心。

    “或者,你們可以干脆一點選擇聽從我的一切安排與命令?!毙烨迦挥迫唤拥?。

    語調(diào)輕輕慢慢:“這樣你們不僅不用死,我還可以幫著你們把上南洲失去的那些地方,一步一步搶回來?!?/br>
    這句話,還是觸動了大部分軍衛(wèi)心底的愿想。

    他們那么辛苦工作,為的不就是守住上南洲的底線,夢想有朝一日也能立功,把被魔鬼群侵占的土地給搶回來嗎?但是徐清然就一個人,他真有辦法做到?

    徐清然知道只是現(xiàn)在這么說,上南洲的人肯定不會相信。

    說不定,他們還已經(jīng)被其他的高官用相同的話術(shù)給忽悠過了幾次。

    所以他沒打算解釋。

    時間和結(jié)果,會證明一切。

    墨金色的精神力槍在徐清然食指上被甩著轉(zhuǎn)了一圈后,突然被他握住,朝某個方向射去。

    只聽見一聲吃痛的叫喊,眾人循著徐清然槍指的方向看去時,才驚覺是西城7區(qū)分營部隊的某位領(lǐng)隊,被他開槍擊中了腿。而這位領(lǐng)隊跌倒的位置也很耐人尋味,與人群聚集地隔得有點遠,像是正在開溜的路上。

    這位領(lǐng)隊不僅是要開溜,還要準備通風(fēng)報信。

    徐清然心里清楚著。

    他無聲輕笑,又對他上南洲管治的衛(wèi)兵們補充道:“對了,有件事再跟你們強調(diào)一下。”

    “我知道你們本身資質(zhì)都不算頂尖,是被其他星系所淘汰或放逐的衛(wèi)兵,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毙烨迦徽f道。

    眾人聽得又是一陣安靜,以為他又要像以往的上校將領(lǐng)等那樣,嘲笑和看不起他們。

    卻聽他說:“我接受我手底下有任何資質(zhì)的人員,也接受任何的垃圾資質(zhì)?!?/br>
    “但我不接受,主觀上所作所為就先把自己歸類在垃圾那一類,的垃圾?!?/br>
    比如15區(qū)的中校。

    比如7區(qū)的這位領(lǐng)隊。

    也比如其他那些被他擊斃的下三濫之人。

    徐清然接受菜雞,甚至樂意幫他們調(diào)整到最擅長的位置。

    但如果已經(jīng)很菜了,還要作踐自己的品德,這樣的社會敗類他寧可少點人都不會想要。

    西城軍衛(wèi)們最是心虛。

    徐清然今天爆馬之余,還狠狠給東、南和西三城的人狠狠提了個醒。

    為什么沒有北城?

    因為北城還是無視了總營這里的通知。

    所以就有受到驚嚇的西城人不高興問他:“既然大家都是一樣的叛逆,為什么北城人不服從你也不給你回應(yīng),你卻沒有像對待西城那樣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