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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醋壇又翻了 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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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郊破廟?”

    “我早已算到,柳夫人還會回來找我,所以我已提前找人打聽到了,江夫人身死之后,其女將她的墓碑安置在城郊破廟里?!?/br>
    柳夫人恍然大悟,“原是如此!小神醫(yī)果真神機(jī)妙算,我馬上回去準(zhǔn)備!”

    “好?!?/br>
    次日,柳夫人帶著柳侍郎如約而至。

    隨行的丫鬟小廝,還帶著很多祭祀之物,看上去確實(shí)很齊全。

    江晚漁昨夜就讓紅西去和祁屹打過招呼,破廟里看守的人會全力配合她。

    祁屹在端王府搜尋鐵礦圖已經(jīng)三日有余,這三日未曾回府一次,也不知他搜尋的情況如何了。

    若待會兒她辦好自己的事,順道去看他一眼好了。

    “小神醫(yī),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把所有東西都已備好,夫君也一同過來了。”

    柳夫人和丫鬟攙扶著柳侍郎,他看上去很虛弱,氣息不足。

    稍微靠近一些,還能聞到他身上的臭氣。

    真不知柳夫人和服侍他的丫鬟怎么忍得過來。

    “柳大人,等進(jìn)了破廟,大人需得自己走進(jìn)去,不可讓任何人攙扶,否則冤魂感受不到大人的誠意,不會輕易饒恕大人?!?/br>
    柳侍郎連想都不想,“好、好!”

    江晚漁領(lǐng)著他們夫妻二人進(jìn)了破廟,柳侍郎只能顫顫巍巍地往里邊走。

    他走得很艱難,兩三步就差點(diǎn)要跪下。

    柳夫人心中不舍,好幾次要上前扶他,都被江晚漁攔了下來。

    “夫人,你若是插手,冤魂不滿,許是連你也會被連累進(jìn)去?!?/br>
    “這……”

    聽到自己有危險(xiǎn),她也只好收回手。

    江晚漁看著柳侍郎走三步跪一步,又從地上爬起來的滑稽樣,嘴唇止不住的上揚(yáng)。

    尤其是柳侍郎的膝處已經(jīng)磨破,皮露在外邊之時(shí),她更是開心。

    約莫一刻鐘,柳侍郎才走進(jìn)墓碑之處。

    “柳大人,此碑便是江夫人之碑,乃其女親手刻于此,每逢初一十五都會有人祭拜供奉,請大人跪下,先給江夫人磕九十九個(gè)響頭,聲音一定要響,確保江夫人能聽到。”

    柳侍郎瞪著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九十九個(gè)響頭?!”

    第179章 冤魂不散,特來人間尋債

    “將軍找到了!找到了!”

    余崇似脫韁的野馬,瘋了一般抓著一本書冊往祁屹的方向跑去。

    對上祁屹那雙看傻子的眼神,他才稍微控制下來情緒。

    余崇警惕地看了一圈周圍,所幸無人注意到他。

    “將軍,屬下找到了,你想要的圖紙!”

    他從書冊的里頁找出一張圖紙,小心翼翼地交到祁屹手中。

    祁屹打開圖紙,一看,果然是鐵礦圖!

    “你從何處找到?”他在端王府搜尋了三日,一直沒能找出這張圖紙。

    便只好連續(xù)在端王府呆上三日,害得他好久沒能見到江晚漁。

    “要屬下說啊,端王這家伙可真賊,他竟把圖紙塞進(jìn)書冊里,還把書冊放在案幾下的一塊暗格,嘖嘖嘖!”

    “你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案幾下有暗格?”

    他不是沒進(jìn)書房,可當(dāng)時(shí)并未搜到任何東西,也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嘿嘿,這……”余崇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因?yàn)槲液退赏爻持持?,差些打了起來,我說不過他,就趁他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偷襲了他,他的反應(yīng)也是快,竟能接住我的招,于是我們就一起摔落在地,我的下臀直接砸碎了暗格……”

    祁屹無奈地?fù)u了下頭,沒想到竟是因?yàn)檫@種烏龍事才找到的圖紙。

    “既已找到圖紙,便可收整,回龍翼衛(wèi)營,把每一件查抄之物都帶走,不可遺漏任何一件?!?/br>
    “是!”

    “我就先不回去了,我去城郊一趟,你帶他們回去?!?/br>
    余崇朝他擠了擠眼睛,心領(lǐng)神會,“將軍著急著去見江姑娘罷!”

    祁屹給了他一記眼刀,“少說話,多做事,我是去祭拜阿爹。”

    “是是是!將軍教訓(xùn)得是!”余崇努力憋住笑,“噢對了!今日是祭祖節(jié),都城里的浸糖青團(tuán)正是時(shí)節(jié),將軍可順道買一些,帶給江……帶給將軍的阿爹!”

    “用不著你多嘴?!?/br>
    祁屹出了端王府,繞了一條遠(yuǎn)路到東市,買好東西才去的城郊。

    烈馬停在破廟,看守破廟的兩人急忙迎上,面上憂色忡忡。

    “將軍,您快進(jìn)去看看吧!這……這搞不好要出人命!”

    “聽說那小公子是將軍的人,屬下們也不敢阻攔,可那畢竟是朝廷命官,刑部侍郎,咱們得罪不起的呀!”

    祁屹沒說什么,只讓他們繼續(xù)守在廟門。

    看到石碑前跪著的人,祁屹才明白他們兩人在擔(dān)心著些什么。

    柳侍郎的前額磕出了一大片血漬,嘴里念叨著懺悔的話語,仍在不斷地向石碑磕頭。

    像是瘋魔一般。

    看得讓人有幾分膽寒。

    柳夫人則在一旁撕心裂肺地痛哭,求著江晚漁讓柳侍郎停下來。

    江晚漁聳肩,“柳夫人,柳大人若想病愈,唯有此法,只有足夠虔誠,冤魂才得以安息。”

    “可他就快要瘋了??!我好幾次叫喚他,他都不理會,只懂得磕頭悔悟,何時(shí)才能磕夠九十九個(gè)響頭?”

    “啊呀柳夫人,我方才忘了說,磕完九十九下后,若是冤魂原諒柳大人,供臺上的香燭自會燃起,假使香燭不jsg會燃起,這便是說明冤魂尚未原諒柳大人,還得再磕九十九下?!?/br>
    “你說什么?”

    柳夫人兩只眼睛瞬間瞪大,爬到柳侍郎身上,流著淚勸說。

    “夫君,別磕了!咱們別磕了,大不了妾身另覓良醫(yī),定會幫夫君將此病治好,即便是傾盡所有的家業(yè),妾身都無怨無悔!”

    可柳侍郎哪里還聽得進(jìn)她的話,扭過滿臉是血的頭,似看仇敵一般瞪著她。

    “滾!”柳侍郎使出全身力氣,將柳夫人狠狠推開。

    柳夫人反應(yīng)不及,被他推到圓柱,撞了個(gè)滿背。

    跟著,柳侍郎又繼續(xù)磕頭,邊磕邊念著,“莫怪莫怪,禱亡靈九霄安……”

    “你、你究竟對我夫君做了什么!你為什么要害人!”柳夫人看著柳侍郎這副模樣,心神無法安定,懼得說話的時(shí)候,臉上一抽一抽。

    江晚漁笑了笑,帶著幾分詭異,“柳夫人,是您求我救柳大人的,怎么成了我害人?我勸柳夫人也隨大人一同祭拜罷,否則惹怒了冤魂,夫人同樣不會好過?!?/br>
    她伸出手,拍了拍柳夫人的肩膀。

    瞬息之間,柳夫人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呆愣愣跪在原地。

    而肩膀上曾被江晚漁觸碰過的那處,留下了幾顆很難察覺的白色粉末。

    一陣陰風(fēng)刮過,白色粉末飄散不見。

    柳夫人癡癡地笑了起來,似一具沒有魂的尸體,被無形的雙手帶到供桌面前,與柳侍郎一同給石碑磕頭謝罪。

    祁屹覺得不可思議,她竟還有這種本事。

    “媞媞?!彼p輕喚了她一聲,生怕嚇著她,也怕嚇著供桌前的神靈。

    她聞聲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淚已經(jīng)滾落下來,明明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他卻能聽到她撕裂的痛哭。

    心底泛出窒息的疼意,不斷翻滾洶涌,他心慌意亂大步上前,將人攏在懷中。

    翻查府邸的手還沾著泥濘,他用身上的衣裳隨意擦了擦手,才敢把大手放在她的背上,輕輕地,一下又一下安撫。

    她感受到他體內(nèi)傳過來的溫度,化成一縷縷力量,盤纏在她周圍。

    “娘……娘親在叫我了……”她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還帶著nongnong的鼻音。

    他稍稍松開她,找出一張干凈的帕子,幫她擦拭臉上的淚。

    壓低聲音道:“是在叫你,我也聽到了?!?/br>
    她略微一驚,看著他,“你也聽到了么?”

    他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真地幫她擦干不斷往外流的淚水,“她說,她要你好好活下去,要你替江家報(bào)了仇以后,就算為了江家死去的人也要活下去?!?/br>
    江晚漁有一絲不確定,“娘親她,真是這般說么?”

    他一臉嚴(yán)肅,不像是在騙她,“我都聽到了,還能有假?”

    “好?!?/br>
    她答應(yīng)下來,“我會聽娘親的話?!?/br>
    “乖,”祁屹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別哭了,你爹娘都在這兒,還有江家的人,他們定會笑你還是個(gè)長不大的愛哭鬼?!?/br>
    “他們不會笑話我的?!?/br>
    她雖是這么說,但還是停下了哭泣。

    旁邊的柳侍郎和柳夫人還在磕頭,她從祁屹懷中出來,走到他們兩人跟前。

    “停下來罷,冤魂說,你們要到走遍都城,宣告都城的每一個(gè)人,當(dāng)年你們犯了什么惡事?!?/br>
    柳侍郎茫茫然抬頭,額心已經(jīng)凹陷了一塊,里面不斷流出的血觸目驚人。

    “按照我說的每一句去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