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你的執(zhí)念[快穿] 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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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正師傅,你錯了哦!” 李正言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從她掌心抽出劍柄抬手一擲,長劍直直飛入了蕭柳身后的桃花樹上。 蕭柳嚇了一跳,以為他真的生氣了,臉上的笑容微收:“阿正……” 李正言鼻尖應了一聲,把人拉進懷里:“我看公主早就學會了,覺得好玩是嗎?”攬在她腰上的手重重一收,手掌捧起她的臉,直接親了下來。 蕭柳被他突然的膽大驚訝,繼而便化為了笑意,一直隱忍的人爆發(fā)的時候可真可愛,踮起腳尖直接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貼上去。 蕭柳的主動大膽給了李正言鼓勵,他輕輕一提將人抱在懷里,破開她牙關,更深入地攻城略地。 山風吹過,漫天的桃花瓣飛舞,圍著兩人纏繞打圈。 李正言輕輕啄著蕭柳濕潤的唇瓣:“好玩嗎?” 蕭柳兩頰粉紅堪比桃花,卻不示弱:“還行還行。” 李正言悶笑,又對著她的唇瓣親了一下,不在意她嘴硬說他還行的話。 這無言的溫柔讓蕭柳整個人都軟下來了,嗚地一聲埋首進他的脖頸,再不抬起頭。 李正言真正笑出了聲,往日刻意淡化的五官頓時生動起來,容光煥發(fā)。 一步步突破的兩人越來越膩歪,即便在絮兒幾人面前也不遮掩,準確點說,是蕭柳毫不遮掩。 李正言原本想要避嫌,見她如此,想抽離的手又牢牢握住了。 蕭柳肆意妄為,李正言陪著她瘋。 只有絮兒,每天愁得拔頭發(fā),安慰自己,這在行宮,都是自己人,不會有外人知道公主“紅杏出墻”。 原本只是出來踏青,但直到四月過了,宮里都沒人催她回宮,蕭柳便猜到肯定有事發(fā)生了。 她主動回到皇城。 她預料得不差,宮里的確在短短幾十天內(nèi)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前世那位寵妃已經(jīng)開始獲得圣寵了,后宮幾個新進秀女如今正斗得如火如荼。 容妃笑看著女兒神采飛揚跑進來:“怎么舍得回來了?” 蕭柳便說:“想您了!您這次都不催我回宮,是不是都不想我啊!” 容妃說她不知好歹:“催你你不高興,想讓你放縱一次,你瞧瞧,又乖乖回來了,還說我不像你?!?/br> 母女兩個說笑打趣,容妃狀態(tài)很好,顯然目前并沒有受到那個女人的影響。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影響,敘舊完畢,母女兩人說起貼己話,容妃便說了這次不急著叫她回宮的原因。 容妃很清醒,新來的秀女怎么爭斗都和她無關,她如今只有唯一一件事,便是為蕭柳cao辦婚事,搶男人這種事,她如今已經(jīng)不屑做了。 但是這批秀女太折騰,短短時日就不知道禍及了多少人,爭斗可謂激烈。容妃一直覺得蕭柳是那個單純的小姑娘,就想讓她在外頭多玩一些日子,省得進宮惹氣甚至被禍及。 蕭柳看著這樣的容妃,欣賞又難過。 有些事情,不親身經(jīng)歷是無法徹底割舍的。對容妃來說,娘家、妃位都是無法割舍的東西,雖然女兒排在第一位,但是這兩項也是她絕不會放棄的。 蕭柳不希望容妃落得前世下場,但不讓她舍棄這些無心無情的娘家、丈夫,誰也救不了容妃。 回自己寢宮的路上蕭柳有些沉悶。 李正言看在眼里,進了屋,兩人單獨相處時,他安慰:“娘娘歷經(jīng)后宮爭斗近二十年,她很聰慧強大,只有你是她的軟肋?!?/br> 蕭柳點頭:“道理都懂,但情感上還是替我母妃覺得難過?!?/br> 李正言:“與其被蒙在鼓里自以為幸福地活著,不如清清醒醒地看清現(xiàn)實,看盡了魑魅魍魎,才能體現(xiàn)真心的可貴。” 蕭柳靠在他身上:“地道的事有消息嗎?” 李正言攬住她的腰讓她靠得更舒服一些,說:“已經(jīng)開始清理打通了,具體情況還沒傳進來,不過清理地道不能驚動地面,恐怕難度很大進度很慢……如今只有我在內(nèi)宮,若真成了,那邊必然會聯(lián)系我里外接應?!?/br> 蕭柳拍拍他的手臂:“有什么消息你告訴我一聲,最好把時間拖延到……明年下半年?!?/br> 李正言也不問為什么,應下。 蕭柳回宮沒多久,新秀女的宮斗就徹底告一段落,唯一一位上位的直接被晉升為昭容,震驚后宮。 而這位昭容一出世,就奪走了后宮三千寵愛,讓皇帝的心只系于她一人身上。 蕭柳在皇后那見到了這位傳說中的“狐媚”昭容。 美,真的很美。她的美不僅是五官精致,還是美目流轉間的靈動,而且她說話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又悅耳好聽,聽她說話只覺得身心舒暢,心生愉悅。 見過了人,蕭柳問李正言覺得如何。 李正言答得十分完美:“不及你?!?/br> 蕭柳不信:“昭容的美,我這個女子都心折?!?/br> 李正言卻意外地認真:“的確不及你,美人在骨不在皮,容顏終將老去,或許不等老去就又有了新顏,世上美人千千萬,知己難覓?!?/br> “知己?”蕭柳品味了一下這個詞,笑了。 也是。 一個背棄家族世代忠誠,投了她這個狗皇帝的女兒; 一個吃里扒外,不顧蕭氏江山暗通前朝余孽。 他們兩個,除了彼此,世上恐怕再難找出第三人。 昭容光芒太盛,不愿摻和進宮斗的容妃看著二十年相處的丈夫日日沉迷于一個女人,到底還是受到了影響,日漸失落。 蕭柳時不時前去開解,卻不說皇帝的好話,只旁敲側擊地勸著容妃看清皇帝本色,莫要對他有任何留戀之情。 有蕭柳相伴,容妃的情緒的確好了不少。 而蕭柳,她不會像前世的原主那樣傻,以為自己受皇帝這個父皇的喜愛就可以左右皇帝的決定,她什么都沒做,甚至在皇帝被眾人勸阻的時候,暗地里站在他那邊,前去寬慰他莫要生氣。 皇帝對這樣貼心的女兒,好感倍增,越發(fā)寵愛。 大病一場,瘦脫了相又性情大變的二公主進宮了一趟,那時候已經(jīng)是中秋了。 她嘲笑蕭柳:“為了你的榮華地位,連容妃你都能拋下,跑去對著那個女人搖尾巴,你也不過如此?!?/br> 蕭柳不受影響,對她說了一句大實話:“天下都是父皇的,我們身為兒女要有自知之明。” 然而二公主依舊蠢笨,沒聽出這是實話,只當蕭柳又在拍馬屁。 蕭柳自然不會和她計較。 也沒精力和她計較了。 中秋剛過,魏國侵犯邊境,兩國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皇帝沒了流連后宮的心思,整日和大臣們商討該怎么應對魏國邊境上的大軍。 有人主和有人主戰(zhàn)。 吵得不可開交。 好笑的是,京城還沒吵出一個結果,魏國直接大軍入境,開啟了兩國戰(zhàn)爭。 人家根本就不給你求和求饒的機會,攻城略地,勢如破竹。 這一年過年,大遼上下人心惶惶,沒有半點過年的氣氛。 蕭柳在大臣們爭吵要不要打仗的時候,及時出了宮,戰(zhàn)爭爆發(fā)后,她就以為大遼祈福的名義一直留在皇莊,三不五時上山拜個佛,為邊境將士誦經(jīng)。 因這個理由,她在宮外一直住到了年二十八,宮里亂糟糟的事情半點都沒沾上她。 第138章 桃花約15 這個新年過得愁云慘淡,前線不斷傳來戰(zhàn)敗的消息,皇帝心情不好,前朝后宮的人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過完年開春,魏國暫時停下攻勢,有了兩軍對話的意向,大遼上下議和的呼聲越來越高,成為主流。 京郊桃花絢爛,議和的使臣離開京城去往邊疆前線。 按照原本的計劃,蕭柳今年該出嫁了,容妃一直在為她準備嫁妝,現(xiàn)今準備得七七八八,只等好日子到來,這戰(zhàn)爭一起,喜氣被沖掉了大半,宮里宮外無人關注公主婚事,容妃心中就有些遺憾。 “母妃,如今國事為重,邊疆將士死傷無數(shù),我大婚的事且放著別提了?!?/br> 容妃嘆氣:“我自然知道不能提,哎……”她慈愛地看著女兒,“本來我家小五應該有一個盛大婚禮,誰知道這兩年事事不順,早知如此,不如當年就給你定下婚期讓你尚了駙馬。” 蕭柳搖搖頭,在大遼的貴族眼里,容妃這樣想法的人不計其數(shù),邊關將士離他們太遠了,戰(zhàn)爭帶來的唯一感覺便是耽誤了他們的日常生活。 這樣想的人,帶頭第一位便是皇帝本人。 容妃從小的生長環(huán)境造就了她的眼界,蕭柳沒有因此看不起一心為她的容妃,只是心中難免感慨,大遼氣數(shù)已盡。 李正言也是這樣想的,所以心里對大遼的恨越來越淡。 使臣離開的第十天,蕭柳和李正言爬上屋頂月下飲酒,李正言告訴蕭柳:“看著如今的大遼,就仿佛看到曾經(jīng)的李氏皇朝,朝堂上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君王貴族醉生夢死不顧黎民,皇朝既滅,罪有應得,還想著復國的美夢,真是可笑可悲。” 他往嘴里灌酒,仰頭看著月亮笑,笑得慘淡又帶著釋然。 二十幾年的價值灌輸,縱然下了離棄的決定,可到底不可能徹底剝離,直到今夜,他才徹底看清了自己二十多年為之活著的是什么樣的“夢”。 幾代人,百年多,其中還有他父母弟弟的鮮血,到頭來都是白日夢一場空。 “呵呵――”李正言靠在屋脊上,兀自笑出了聲。 蕭柳握住他的肩膀。 李正言反手搭在她的手上,久久未言。 使臣離開后的日子看似如常卻處處透著低氣壓,后宮拈酸吃醋的少了,但過分平靜下,竟有幾分死氣沉沉。 心情不好的皇帝每日只和新晉昭容呆在一起,四月,昭容傳出喜訊。 蕭柳每日去陪容妃,而看似不受影響的容妃,經(jīng)常握著蕭柳的手無意識重復絮叨:“母妃啊,只要你過得安穩(wěn)幸福就好了?!?/br> 蕭柳開始擔心,容妃如今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她和表哥的婚事上,不久后希望破滅,可能打擊會比她想象得大。 然而一切都已經(jīng)走到了如今這一步,無論誰想要抽身都來不及了。 李正言清晰感受到了蕭柳的焦慮,他起先以為是因為馬上要大婚,想到這,他心里也密密麻麻如針扎般疼。 后來發(fā)現(xiàn)不是,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出嫁。 不等他想明白其中緣由,師傅那邊聯(lián)系了他。 地道打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