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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你的執(zhí)念[快穿] 第521節(jié)

    賀涵元笑。

    轉(zhuǎn)眼便是賀知微小朋友的滿月宴,宴會舉辦人多事雜,吵鬧又亂,梁修言就把地點安排在了隔壁皇子府,到時候,賀涵元只需要坐轎子去隔壁出席便可。

    宴會當(dāng)天,還沒舉辦儀式,皇帝就派了天使過來賀喜,大內(nèi)第一女官身后跟著一連串的賀禮,皇女生女也不過如此了。

    賀涵元一臉感激地行禮,心中卻在想,等到賀柳元被安排去了戶部,賀家一連串動作出來,皇帝不知道會不會暗自生怒,后悔白送這么多禮物過來。

    不管內(nèi)里如何,此時,皇帝的賀禮讓滿月宴提前進(jìn)入了高潮,等到奶娘抱著賀知微出來,小姑娘頓時被這熱鬧氣氛挑起了活力,伸著手指咯咯咯笑個不停,又活潑又大膽。

    孫學(xué)宏幾個月前剛出月子,她同樣生了一個女兒,只比賀知微大了幾個月,看著活力十足的賀知微略微羨慕:“涵元,你女兒養(yǎng)得真是健壯啊。”

    賀涵元也覺得這娃是她見過最健壯的女兒了,大概在婧國也是比較突出的那種:“我也不知,生下來就看她四肢有力氣得很,可能孕期養(yǎng)得好吧。”

    一群女子忙上前圍觀,看到小女娃見了人都不認(rèn)生,朝著眾人咧著無齒的牙床咯咯咯直笑,被她可愛得不行,誰都想要來抱一抱。

    “快讓承英抱一抱,讓承英也生一個這么健壯的大胖女兒?!?/br>
    周承英挺著肚子伸手:“對對,快讓姨抱一抱,讓我練練手?!?/br>
    賀涵元一邊遞過去一邊笑罵:“這么想拿我女兒練手?以后天天來我家照顧孩子?!?/br>
    周承英低頭逗娃娃,白她一眼:“虧你說得出來,讓我一個孕婦來給你照顧女兒!”

    林煥文這回幫周承英:“你快別說了,承英最近衙門里忙得不行,又快要臨盆,日子可比你懷孕時難多了。你以為我們像你這樣好命,臨產(chǎn)正好升官,手底下有人做事不慌,生了孩子還能如此悠閑。”

    孫學(xué)宏也后悔:“早知道我生完孩子再入官場,衙門事情多得不行,我坐月子那一個月,大半時間都在處理公事?!?/br>
    在場的女人聽了紛紛吐起苦水。

    賀涵元聽著,突生感慨。大概生而為人都有逃不脫的責(zé)任和難事,若是女子在后宅,懷孕生育樣樣都得自己cao心,而女子在外面,雖然家里的事完全不用cao心,但不能逃避公事,養(yǎng)家的重?fù)?dān)都在她們身上。

    但是……

    “雖然衙門的事情心煩辛苦,但總比關(guān)在家里養(yǎng)孩子好吧?!?/br>
    “那當(dāng)然!那是男人的事情!”

    “就是,我們怎么能做這樣爺們的事情?!?/br>
    “男人在家能有多累,我們在衙門寒冬酷暑事多責(zé)任大,才是真的難。”

    賀涵元聽著一群女人的嫌棄,失笑不已。

    正聊著天,有賀章氏的小廝過來。

    “二小姐,夫郎說儀式結(jié)束了讓小小姐去后院給夫郎們看看?!?/br>
    賀涵元立刻喊了奶娘:“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就過去。”

    賀章氏看到大胖孫女,高興得不得了,看著小孫女的小鼻子小眼睛,怎么看怎么好看。

    “長得真好,將你們二人的優(yōu)點都集齊了。”從此看梁修言再沒有半點挑剔,只覺得這個女婿很好,非常好。

    嗯,婧國有一個超越時代的科學(xué)認(rèn)知――生男生女的關(guān)鍵在男人。妻主生不出女兒,那是家中夫郎太沒用。妻主生的女兒特別健康特別好,那是夫郎得力伺候得好。

    滿月宴后,賀涵元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完全,但是官方給的假期還有一個月,她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三不五時就去衙門逛一圈,熟悉熟悉自己未來的工作。

    余下的時間便是和好友相聚、在家逗弄不哭鬧時的女兒,給夫郎上課。

    一個月后,她正式走馬上任。

    這時,賀柳元即將臨盆,賀必蓉在和人閑聊時,說出家中產(chǎn)業(yè)皆有長女繼承的話。

    這個事實倒也沒有那么讓人驚訝,一,賀柳元是長女;二,賀涵元已經(jīng)有爵位。兩個女兒,一個已經(jīng)富貴有保障,另一個繼承家業(yè)再恰當(dāng)不過。

    這事沒有引出什么風(fēng)波,大家聽說了知曉了也就結(jié)束了。

    最高興的大概只有賀柳元本人,她曾經(jīng)一度以為自己縱然是長女卻難以得到該有的繼承權(quán),原來,娘親從沒有忘記自己。

    雖然賀必蓉將她喊去談話一夜,將形勢與未來打算都說給了她聽,但這依舊不妨礙她的興奮,也不妨礙那位生父侍夫的興奮。

    賀章氏冷笑連連,聽到賀必蓉再無二色的承諾才勉強(qiáng)不和這些人計較,但掌家權(quán)在他手里,不折騰小的,還折騰不了小小的侍夫?

    梁修言三不五時回賀府看望老人,每回都能聽到賀章氏給他灌輸?shù)恼饭适拢@脾氣是個很好的傾聽者,賀章氏越發(fā)喜歡他,說得越來越多。

    于是每回他從賀府回來,賀涵元就會聽到一些親爹對付侍夫的故事,別說,有時候聽著還挺好笑的。

    別說女人頭發(fā)長見識短,也別說女人眼界小只盯著后宅一畝三分地,只要把人放進(jìn)這個圍墻啊,十年、百年、千年……是人都會這個樣。

    她摸摸梁修言的頭:“我們侯府不會有這些事,修言只需讀書交友,多去外頭看看,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好,偶爾帶爹爹出去玩也好?!?/br>
    “我們家啊,你負(fù)責(zé)養(yǎng)女兒、做自己,我負(fù)責(zé)給你們撐起一片天。”

    梁修言抱住她:“嗯。”多謝你。

    余下的日子又變得平穩(wěn),只是賀涵元比以前忙多了,吏部郎中和從前小小的秘書郎不同,手下有人要管理,手頭有事要決策,不再是每日對著書籍整理校對就能完成工作了。

    而賀涵元剛回去就遇上了官員三年考核的大考之年,忙得再沒能準(zhǔn)時下值。

    外頭壓力大,家里的事就顧不上。好在賀府有賀章氏,侯府有梁修言,她用不著做什么,十分安逸省心。

    十一月,全國官員考核結(jié)束,各官員的考評結(jié)果和升降職悉數(shù)公布,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發(fā)現(xiàn),和儷夫郎成了姻親的賀府,長女賀柳元被調(diào)到了皇夫姨母所轄的戶部。

    第492章 白月光34

    賀涵元是吏部郎中,賀必蓉是中書侍郎,賀柳元這個賀府長女被調(diào)到戶部,說賀家諸人不知情,誰信?

    皇帝不管這些小官員的調(diào)動,直到事情塵埃落定,有人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言論四起時,她才知道賀府做了什么。

    一心想要給儷夫郎一系抬轎子的皇帝自然是暗自惱怒。

    但是她找不到發(fā)作的理由,那幾日,對于賀必蓉負(fù)責(zé)的事務(wù),她氣得極力挑刺,賀必蓉的日子不太好過。

    賀涵元也遭遇了冷待,產(chǎn)后還曾幾次被皇帝召見閑聊,這事一出,皇帝再也不曾見她。

    然而賀家母女安之若素,工作難做那就沉下心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非常沉穩(wěn)。

    前朝奈何不了賀家,儷夫郎便想起了兒子。

    因為梁修言嫁到了一個重臣之家,成婚后儷夫郎對他的態(tài)度改善許多,過節(jié)啊重要日子啊,他都會派人和侯府走動,偶爾再召見兒子進(jìn)宮聊聊天,表達(dá)他的重視。

    這份親熱梁修言過去是絕不曾體會過的。

    但是,也僅此而已了。大概這個兒子實在是過于乖巧,儷夫郎展現(xiàn)的疼愛依舊帶著敷衍,他覺得自己很盡心,梁修言卻進(jìn)宮一次,心涼一次,反而覺得賀章氏更加親切。

    如今賀家仿佛“背叛”姻親,儷夫郎氣得怒火高熾,他不能召見重臣夫郎賀章氏,卻能找兒子算賬,當(dāng)即就將梁修言宣進(jìn)了宮。

    當(dāng)時賀涵元已經(jīng)出門上值,家中只有梁修言和襁褓中的女兒,菊香聽到消息嚇得六神無主。

    “主子,這可怎么辦?儷夫郎一定很生氣,你要不先去通知皇妃再進(jìn)宮?”

    梁修言苦笑:“通知妻主又有何用,她也不能進(jìn)后宮?!?/br>
    他倒是有了沉穩(wěn)的氣勢,起身囑咐奶娘照顧好小知微,又叫來劉叔安排府里諸事,出門前對凝冬說:“若我下午還沒回來,你就叫人去衙門通知妻主?!?/br>
    凝冬被菊香恐慌的模樣嚇到,連忙答應(yīng)。

    這一次入宮,梁修言縱然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卻也依舊覺得心中發(fā)涼。

    儷夫郎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之前的親熱和溫和收得一干二凈,進(jìn)了宮門,內(nèi)侍讓他在廊下等了小半個時辰,寒冬臘月,站得他兩腿僵硬,眼前發(fā)花,這才被允許進(jìn)門。

    進(jìn)了門,人還沒在下首的小凳子上坐穩(wěn),就聽到上頭開口詢問賀涵元這些日子在做什么?賀必蓉在做什么?賀家有什么動靜?

    梁修言聽得心跳加快,暗道爹爹是因為在他面前毫不掩飾還是當(dāng)真徹底敞開野心了?

    他只能低著頭弱弱回答:“兒子不懂前頭的事,不知妻主在做什么,只知道她新官上任很忙。”

    儷夫郎聽到這話氣得一拍桌子:“新官上任!她知不知道這個新官怎么來的!”

    梁修言垂下頭什么話都不敢說。

    儷夫郎看他這個懦弱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沒用的東西!連女人都管不??!你妻主不幫小舅子去幫外人,你還有什么臉出門見人!”

    梁修言低聲說:“妻主做了什么嗎?”

    儷夫郎氣得:“你連她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梁修言弱弱地說:“家里女兒剛出生,孩子太小,兒子又沒經(jīng)驗,最近忙得日夜顛倒,不知道外頭發(fā)生了什么……”

    他第一次欺騙爹爹,心虛得厲害,只能死死低著頭不要泄露臉上的神色。

    但這幅模樣更符合他一貫的懦弱了。

    其實說到養(yǎng)育女兒,但凡疼愛兒子的爹爹,此時都會覺得虧心,這本該親爹教導(dǎo)兒子、幫助兒子的事情,儷夫郎半點不曾做過。

    但儷夫郎不虧心,甚至撇開眼睛,實在看不下去這么一個沒用的兒子:“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種,怎么如此軟弱無用!”

    梁修言一下子紅了眼睛,是真的被傷到了。

    他這一生,出生時就被打上儷夫郎之子的標(biāo)簽,從此皇夫不待見,其他兄弟姐妹目光異樣,而儷夫郎對他卻愛答不理根本不在意。多少年過去,儷夫郎卻懷疑他是誰生的。

    儷夫郎并不在乎他的情緒,他二十年來也從沒在意過,只語速極快地表達(dá)自己的態(tài)度:“你看看自己這模樣,要不是我,你能嫁到賀家?”

    “我讓你嫁進(jìn)去,是讓你關(guān)門養(yǎng)女兒的嗎?家里下人那么多,誰不能養(yǎng)?”

    “若不是你有個皇妹,你能有如今的好妻家,能有出嫁時的盛大嫁妝?若不是你皇妹,你爹我能長盛不衰?你能有現(xiàn)在的好日子?”

    “當(dāng)初怎么和你說的?籠絡(luò)賀涵元的心,給你meimei鋪路,你到底有沒有聽進(jìn)心里去?”

    “你meimei若是沒了前途,你以為你在賀家能有好日子過?”

    “你和老三同胞兄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meimei步步高升,你在賀家才有地位。若不然,你以為賀涵元會因為你是皇子就不納侍夫?不找小的?你有什么,就你這個姿色,這個懦弱無趣的性子?”

    簡直將梁修言貶到了泥地里。

    梁修言不敢說話,垂著頭聽爹爹責(zé)罵,聽到后來精神恍惚。

    儷夫郎罵夠了,見他這樣都沒力氣說了,發(fā)狠威脅:“去問清楚賀家到底想做什么!要是賀家不仁,那你就別怪我這個爹不疼兒子!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你只要女人不要娘家,以后被磋磨、受委屈,別來我這里哭!”

    梁修言踉蹌地回去了。

    縱然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直面親生父親的貶低與責(zé)罵,口口聲聲都是meimei并且讓他為meimei謀劃奉獻(xiàn),絲毫不顧及他在妻子面前會遭遇什么……梁修言依舊被傷到了。

    上午被宣召入宮,中午才被放回來,回到侯府用膳的時間都過了,儷夫郎根本沒想過兒子會不會餓肚子。

    劉叔急忙安排熱水熱飯,梁修言卻吃不下東西,只換了一身衣裳去了身上的寒氣,去了女兒的房間看女兒。

    賀涵元下值回家已是傍晚,走進(jìn)正院卻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低沉。

    她沒找下人打聽,直接進(jìn)了正屋,結(jié)果正屋空蕩蕩的沒人,回身掀開門簾看到凝冬皺著眉站在廊下,把人叫了過來。

    “你們主子呢?怎么一個個垂頭喪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