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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關(guān)系 第24節(jié)

    緊接著切號發(fā)消息:[詹老師,需要我來接你嗎?]

    就詹子延那點(diǎn)兒酒量,喝兩杯恐怕就趴下了。

    詹子延的確已經(jīng)喝了兩杯,不過是啤酒,杯子很小,還沒到醉的地步,只是有點(diǎn)頭暈?zāi)槦?,看著駱愷南發(fā)來的新消息,恍惚了片刻。

    他不是女孩子,更不是駱愷南的女朋友……為什么要來接他呢?因?yàn)閾?dān)心他嗎?

    好像從來沒人這么擔(dān)心過他。

    他忽然想起了被他遺忘許久的沈皓。

    要想在公司里升職,光憑能力是不夠的,還得討領(lǐng)導(dǎo)歡心。

    為此,沈皓經(jīng)常在飯局上輪番敬酒,紅的白的混著喝,時常醉到上吐下瀉,需要人扶著走。而他也會時常在深夜接到來電:“喂,是沈皓的室友嗎?麻煩你來接他一下,地址是……”

    他在沈皓的通訊錄里,一直都是“室友”這個備注,沒有名分就算了,連名字也沒有。

    沈皓的同事都知道他的存在,卻都不知道他們真正的關(guān)系。

    但即便那般,也比現(xiàn)在好。

    詹子延聚不起焦的目光遲鈍地掃過圓桌旁的其他人。

    因?yàn)槭侵星锴耙梗7绞孪染唾N心地通知了他們,研討會結(jié)束后的聚餐,可以帶家人一塊兒來。

    此刻,許多人的身旁都坐著伴侶、子女……他從外地來,即使沒帶家屬,在外人眼中也算正常。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正常。

    他像一顆蛀空了的牙齒,表面光潔白凈,內(nèi)里空洞麻木,平時沒什么感覺,可只要受到一丁點(diǎn)刺激,就會疼痛不已。

    他已經(jīng)沒有沈皓了,沒有一個可以在深夜等待的人了……更沒奢望過有人會在深夜里等他回去。

    駱愷南只是熱心腸而已,不能作為長久??康母蹫?,可他漂泊得太久了,乍然見到港口燈塔向他投來的一束光,就不由自主地朝那方向駛?cè)ァ?/br>
    哪怕只短暫地??恳煌恚彩呛玫?。

    酒店房內(nèi)。

    駱愷南靠著椅背,無聊地等了幾分鐘,手機(jī)終于傳來了回訊——是一條語音。

    他點(diǎn)開,率先傳出揚(yáng)聲器的,是嘈雜的背景音,過了一秒,才是詹子延的聲音。

    很輕,很軟,像是濕潤的嘴唇貼著話筒說的:“好……愷南,一會兒來接我吧……結(jié)束了我發(fā)你消息,麻煩你了。”

    駱愷南不自覺地笑了,也低聲回了句:“嗯,我等著?!?/br>
    由于許多人的家屬在場,這頓聚餐只持續(xù)到八點(diǎn)半便散了。

    有人喝嗨了,嚷著再來一瓶,被老婆揪著耳朵丟臉退場。眾人哄笑不已,隨后也各自打道回府了。

    詹子延迫于人情世故,又喝了一小杯酒,這會兒有些犯暈,勉強(qiáng)能站住,提起自己的包、和主辦方發(fā)的月餅禮盒,跟隨大家一塊兒出了包廂,來到飯店門口。

    從這兒到酒店不過一刻鐘的步行路程,他五分鐘前給駱愷南發(fā)了消息,再等會兒,應(yīng)該就能等到了……

    正想著,一旁忽然伸出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詹老師?你還好嗎?”

    詹子延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視覺并未模糊,記憶也并未喪失,轉(zhuǎn)頭看清了拍他的人,認(rèn)出了是剛才坐在他旁邊的一位老師。

    出于禮貌,他們交換了姓名,互加了好友,對方名叫孟修,恰好來自晉城的另一所大學(xué),因?yàn)楹芮?,席間他們多聊了兩句,基本上是孟修問什么他答什么。

    “我沒事,我在等人。”詹子延捂著額頭,支撐混沌的腦子,客氣地問,“孟老師,你怎么還不回去?”

    孟修笑笑:“哦,我看你臉色有點(diǎn)紅,怕你喝醉了,就問個情況,沒想到詹老師有家屬來接啊,是我多慮了,原來我才是孤苦伶仃的那個?!?/br>
    詹子延擔(dān)心一會兒駱愷南來了被誤會,連忙解釋:“不是家屬,是我的助教,這回跟我一塊兒來聽講座。”

    “是助教啊。”孟修似乎很高興,緊接著問,“詹老師是單身嗎?”

    詹子延微微一怔。

    這個問題的目的性太強(qiáng)了,他不傻,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他們才剛認(rèn)識,問這種私人問題非常冒昧,孟修情商不低,席間與其他老師相談甚歡,飯局結(jié)束的時候,好幾個人說下次去晉城要找他約飯,顯然是個左右逢源的男人,不該犯這種最基本的社交忌諱。

    而且仔細(xì)一想,孟修剛才似乎有意暗示他,自己也單身。莫非……

    “詹老師好像很敏銳嘛?!泵闲藁蛟S是瞧出了他眼神中的警惕,摸了摸鼻子,趁其他人都沒注意這邊,悄悄靠近他,“那我就直接問了……要去我那兒坐坐嗎?”

    “……”

    詹子延這輩子到目前為止,接觸過的同類只有沈皓和任紹輝,沈皓甚至算不上同類,任紹輝則是踏實(shí)的類型,從來沒遇到過第一次見面就求偶的。

    孟修卻仿佛習(xí)以為常,還對他的反應(yīng)感到奇怪:“你怎么好像很驚訝?難道……你不是?”

    詹子延猶豫了半秒,孟修就確定了,重新笑道:“我就知道,我直覺很準(zhǔn)的,從來沒看走眼過。”

    “抱歉,我不能接受這樣的……”詹子延不好意思說出“約炮”兩個字。

    孟修詫異:“難道你從沒約過?真的假的,你應(yīng)該很受歡迎吧?”

    詹子延平日深居簡出,上回去酩酊是生平第一次去酒吧,哪兒有渠道被人約。

    “我……比較想要一段長期穩(wěn)定的關(guān)系?!彼竦乇磉_(dá)了自己的拒絕。

    孟修聽明白了,哈哈笑了兩聲:“詹老師好純情,我歲數(shù)也不小了,比你還大三歲,也想發(fā)展一段長期穩(wěn)定的關(guān)系,但總要先試試合不合適吧,否則怎么穩(wěn)定?那方面的體驗(yàn)可是很重要的?!?/br>
    露骨的話題直截了當(dāng)?shù)貟伒搅嗣媲?,詹子延不知所措?/br>
    他隱隱覺得孟修說的不無道理,但又實(shí)在無法接受這種從性開始的了解,不知該從何反駁起,唯有盡量拉開距離,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酒氣趁著大腦疏于防備,再度涌上,他暈得比剛才更厲害了,往后躲避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其他剛出來的客人,險些摔跤。

    孟修順勢攬過他的腰,感覺到那處的柔軟纖瘦,心潮又澎湃了些。

    詹子延一出現(xiàn)就吸引了他的注意,稍微攀談了幾句后,更是令他心動不已。

    頂著一副禁欲的清冷長相,卻是溫文爾雅的好脾氣,一看便知在床上會很順從。

    讓人很想看他顫栗哭泣。

    孟修打算再問一次,或許詹子延暈暈乎乎地就答應(yīng)了。

    他正欲開口,突然,前方傳來一道男聲:“喂。”

    孟修抬頭,循聲而望——一個高大年輕的男人站在三米開外,手插著兜,面沉如水,甚至不愿挪動腳步走完這最后幾步,就站在那兒,冷冷盯著他們。

    更準(zhǔn)確地說,是盯著他懷里的人。

    “詹子延,過來?!?/br>
    第27章 給你一個家(雙更)

    這一句喊得特別兇。

    詹子延瞬間驚醒,心慌意亂,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錯覺。

    孟修沒見過這么盛氣凌人的助教,不可思議地問:“他就是來接你的人?”

    詹子延立刻順著臺階下:“是的,不好意思,孟老師,我先走了……”

    孟修也沒打算硬來,你情我愿的事兒,一方不情愿,只能作罷。

    “好,等回了晉城再約,早點(diǎn)回去休息吧?!彼闪耸郑沧友尤缑撏冒阊杆俦枷蛄四莻€男人。

    男人抽出兜里的手,迎接了他,而后攬過他的肩,將他納入了自己的領(lǐng)地,轉(zhuǎn)身就走。

    孟修心不甘情不愿地目送他們離開,輕嘖:“哎……我就說你很受歡迎吧?!?/br>
    回去的路上,詹子延心里始終七上八下。

    倘若駱愷南沒來接他,他不知道自己最終會不會動搖。

    孟修的外形條件還行,言談風(fēng)趣,而且與他是同行,應(yīng)該志趣相投。

    最重要的是,他們同在一個學(xué)術(shù)圈子,孟修決不能虧待他,否則很容易身敗名裂。

    若是他們能發(fā)展成長期穩(wěn)定的關(guān)系,既可以互相牽制,也可以互相協(xié)助。在職場上多一個自己人,總比獨(dú)自奮斗來得強(qiáng)……

    詹子延思考得專注,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酒店門口。

    招牌上的“如家酒店”四個大字發(fā)出溫暖的燈光,仿佛在歡迎漂泊的旅人歸

    他在心中慘笑一聲。

    分析了這么多,他無非是在企圖說服自己,接受孟修的約,錯過這個港灣,或許就沒有下一個了。

    就與他接受沈皓時的心態(tài)一樣。

    到他這個年紀(jì),再想擁有一段單純美好、怦然心動的戀愛,已經(jīng)是說癡人說夢了。

    畢竟他年輕時,也不曾遇到過。

    別人圖他的身體,他圖別人的庇護(hù),都是為了滿足一己私欲,互相利用而已。

    現(xiàn)實(shí)沒給他挑三揀四的權(quán)利。

    “滴”一聲后,房卡刷開了房門,駱愷南走在他前頭。

    詹子延犯暈的腦子里想著太多事兒,沒注意到前邊人突然停下的腳步,直到被一股大力猛地拽入房內(nèi)——

    “砰!”

    門在身后摔上,他被按在了墻上。

    駱愷南攥起他的衣領(lǐng),拍了拍他的臉:“酒醒了嗎?”

    詹子延有點(diǎn)懵,沒來得及回答,駱愷南又說:“一喝醉就纏上男人,要是我沒來怎么辦?不想當(dāng)眾出柜以后就別喝?!?/br>
    詹子延反應(yīng)過來,急急忙忙地解釋:“我沒醉,是他請我……”

    駱愷南的臉色沒有緩和,反而在聽完這個解釋后,籠罩了一層更冰冷的寒霜:“沒醉為什么不反抗?真想跟他走?那還喊我來接你?”

    “我沒有……”

    “行,你去?!瘪槓鹉纤闪耸郑蜷_房門,“耽誤你了,不好意思,現(xiàn)在回去找他應(yīng)該還來得及?!?/br>
    詹子延居然真的這么不挑,是個男人就能接受。

    也對,畢竟他們相識的第一天,詹子延就對他投懷送抱了。

    對他可以如此,對別的男人自然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