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 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養(yǎng)父(強制,暗黑h)、繼父、穿成反派男配他親媽、鼎食記[美食]、咸魚總在為別人的夢努力[娛樂圈]、我和挖掘機一起穿越了、昭鸞、七零非常一家人、不要隨便摸人魚的尾巴、歐皇奶媽保護指南
明微默然靠到他懷里。 “為什么總覺得你好親近, 好像上輩子就認識,你是親手埋葬我的人?!?/br> 邵臣心口疼痛,壓抑著, 喉結(jié)滾動:“那我一定是個壞人。” “不對?!泵魑⒄f:“你一定是我丈夫?!?/br> 他閉上眼,雙臂將她收緊。 明微笑:“不信的話,可以做一個試驗?!?/br> “什么?” “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明微仰頭朝他擠眼睛:“你現(xiàn)在心里默念一個詞語,或者兩個字, 讓我來猜。” 邵臣很淡地笑了下,配合她, 思忖數(shù)秒:“嗯,好了?!?/br> 明微煞有介事地深吸一口氣,閉目沉思,一只手還放在他的心口。 “嗯,你想的是……親我?!?/br> 她說著睜開亮晶晶的眸子,促狹又迷人:“對么?要是猜錯,那我就不親了?!?/br> 邵臣屏息數(shù)秒,忽然一把扣住她的后頸,猛地吻下去。 池水蕩漾,人似浮萍。 明微不習慣他如此強勢,卻又免不了得意與歡喜,激出他沉穩(wěn)之下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別提多有成就感。 “猜對?!鄙鄢即⒅砷_,輕拍了拍她的臉頰。 明微只覺得他隨性的樣子性感得要死。 這個男人滿足了她很多很多幻想,情趣上的,情感上的,低級的高級的,嚴絲合縫契合。 他是唯一的,無可替代。 “我們回去吧?!泵魑⑸ぷ佑悬c啞。 “不再多泡會兒嗎?”邵臣記得她出來時有多興奮,還說讓他幫忙拍照,可現(xiàn)在連手機都沒碰過。 明微不語,只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邵臣明白了:“走吧?!?/br> 明微輕輕躍下湯池,胸前一雙大白兔也要跳出來似的,半掩在泳衣之下顫動,圓滾滾,軟乎乎,美不勝收。 “三哥說晚上露營,你想去嗎?” “我就不去了?!泵魑⒋┥显∨?,松松地系上帶子,放下長發(fā):“你可以去,但出門前要讓我下不來床。” 邵臣捂住了她的嘴。 現(xiàn)在他終于相信,之前她稱自己一直在克制對他開黃腔的沖動,是真的。 明微樂得直笑,拉開他的手,語氣近乎調(diào)戲:“怎么了?我也沒說什么呀,這就受不了了?” 邵臣不接話。 明微壞心起來,故意戲弄他,笑瞇瞇地:“忍得很辛苦吧?是不是想把我就地正法?” “沒有。” 她煞有介事地點頭:“當然,光天化日嘛,這里雖然僻靜,還有那么多大樹遮擋,但畢竟是露天野外,隨時可能遇到其他客人,被撞見就不好了?!?/br> 邵臣走在前面不予理會。 于是明微愈發(fā)來勁,抱住他的胳膊,有意無意壓在胸口。 “干嘛躲著我?” “好好走路?!?/br> “你聲音啞成這樣,”她嗔笑:“怎么辦,我好害怕呀,現(xiàn)在越克制,待會兒就越瘋,你肯定會撕爛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墻上用力發(fā)泄,頂?shù)梦胰砉穷^酥麻……” 邵臣再次捂住她的嘴,這回用了點兒力,不許她輕易掙脫。 明微已然樂不可支,笑得東倒西歪。 “等等、等等……”她喘著氣抱住他的胳膊:“我的手機好像落在池邊了。”說著摸索浴袍口袋,沒有找到。 邵臣松開:“我?guī)湍隳?。?/br> “一起?” “不,不用?!彼Z氣鄭重:“你先回去,別跟著我,也別在這里等,我不想和你一起走。” 明微忍俊不禁,知道不能再逗他了,連連點頭:“好,好,你去吧,盡量快點兒,我在房間等你?!?/br> 邵臣再不趕緊和她分開只怕要出事。 兩人往反方向走,森林里大樹參天,遍布苔痕,拖鞋踩著干燥的落葉發(fā)出細碎聲響。 明微想著他,抿嘴偷笑。 這時一個人影從蜿蜒的小路過來,若隱若現(xiàn),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竟是林皓淳。 明微笑意收斂,面色變得冷淡,加快步伐目不斜視,當他是透明的。 林皓淳卻饒有興致地攔住她的去路。 “好巧?!?/br> 她心里罵臟話,連敷衍的耐心都沒有:“讓開?!?/br> “別這么緊張?!绷逐┐拘χ蛄克骸澳翘炷闶Ъs是為什么?臨時有事?” 明微不語。 “或者故意耍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林皓淳挑眉:“聽說你現(xiàn)在和王煜的小叔在一起?” “關(guān)你屁事?”明微要走,被他握住了胳膊。 “別裝了,都是狂蜂浪蝶,裝什么純情?今晚來我房里,怎么樣?” 明微覺得不可思議:“你不是帶著女友嗎?” “她有事得提前回去?!绷逐┐菊f:“七點以后你隨時過來找我,我在‘煙波里’。背著你男友偷情,很刺激不是嗎?” 明微厭惡他,也厭惡從前的自己。用力甩開那只手,像甩掉什么臟東西似的:“偷你祖宗!有病!” 林皓淳一愣,被她明目張膽的鄙夷給刺激到,怒火霎時燒起來,兩步上前又將她抓住。 明微一巴掌扇過去,“啪”的一聲,林皓淳晃了兩步,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這時幾個人影從拐角出現(xiàn),也不知看到多少,慢慢在他們面前停下腳步。 王煜和另外兩個男的面面相覷,徐遙面色蒼白地從他們身后走出來,聲音暗淡而冷靜:“皓淳,你在做什么?” “她……”林皓淳腦子發(fā)熱,當即指控:“她糾纏我,被拒絕以后惱羞成怒,竟然還對我動手!” 明微見他那副慌張狡辯的樣子簡直想笑。 徐遙望向明微,目光從上往下慢慢移動,高高的顱頂,凌亂的長發(fā),因發(fā)怒而漲紅的臉蛋,浴袍領(lǐng)口大敞,剛才動作幅度應(yīng)該不小。 王煜忽然開口,說:“不會吧,明微?我小叔呢?” 她置若罔聞。 林皓淳立刻接話:“你有男友還勾搭別人,知道羞恥嗎?我有未婚妻的,而且感情很好,你找錯人了?!?/br> 旁邊兩個男的也低聲議論:“不會吧,長這么漂亮,私下這么不自愛嗎?” 王煜搖搖頭:“明微,你真是本性難改?!?/br> 林皓淳上前:“遙遙,我們走吧,別跟她廢話。” 徐遙沒動,眼里一層寒霜:“不,我想聽聽她怎么說?!?/br> 眾人頓住。 明微抓緊領(lǐng)子,迎上她的目光。早習慣了揣測和流言,她一向不屑解釋,尤其面對一群爛人,更沒資格讓她自證。 但此刻徐遙的目光使她動搖,猶豫片刻,鎮(zhèn)定自若地開口:“是他攔著不讓我走,還說你今晚有事離開,讓我七點后到煙波里找他?!?/br> “你他媽少胡說!”林皓淳氣急敗壞:“遙遙,你信她還是信我?” 徐遙轉(zhuǎn)過頭,用死灰般的眼神看著這個男人:“你被人糾纏,所以把房號告訴對方,這邏輯合理嗎?” “她自己打聽的!跟我沒關(guān)系!” “我七點之前走,只有你知道。” 林皓淳忽然無比煩躁:“誰曉得她從哪里挖到的消息……遙遙,這個女人就是慣犯!上個月她在酒吧勾引我,大家都看見的,不信你問王煜和劉集!” 王煜在旁邊欲言又止:“要不算了……” 這時徐遙卻問:“她邀你開房,是嗎?” “沒錯,而且明知道我快結(jié)婚還貼上來……“ “所以你去了么,賓館?!?/br> 林皓淳張張嘴,咬牙堅定道:“……沒有。” 徐遙卻猝然失笑:“你去了?!?/br> “我沒有!” “天鵝酒店,我親眼看見你從里面出來的。” 林皓淳一時不明白自己聽到了什么,茫然張著嘴。 徐遙臉上看不出任何波瀾,情緒穩(wěn)定得仿佛石頭,她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因為這場景早已在想象中重復(fù)過很多次,也許心底深處根本沒法原諒他的背叛,只是等一個機會攤牌。 “明小姐在酒吧接近你,是受我雇傭。”徐遙慢慢開口:“那晚發(fā)生的事情我都清楚,沒去賓館的是她。你很失望,對吧?所以今天想把沒偷成的腥補回來?!?/br> “你……”林皓淳來回掃視她們二人,滿臉不可置信:“你算計我啊,徐遙?” “你覺得是就是吧?!彼届o得十分驚人:“不算計的話,我的后半輩子可能會毀了。其實那天我去賓館準備找你對峙,但是眼看著你從里面出來,走半條街,排很久的隊,給我買最喜歡的黃油膏蟹……你知道當時我有多痛苦嗎?怎么會有人偷腥失敗之后還惦記著給未婚妻帶宵夜?” “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