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嬌嫵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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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才,小嫵jiejie剛進屋沒多久,院門被人圍住,見來者不善,他出去攔擋,映目就看到一藍杉男子高高騎坐馬上,向下睥睨目光,透著幾分兇威。 在其之后,還有另外一位,一身黑衣氣質不俗,只是目纏絲布,可惜為殘缺之人。 “我們是丞相府的人,看到馬車徽記特意尋來,不知是哪位主子在內?”那藍杉男子率先開口問道。 沈昉向來聰明,一聽便知對方是在刻意套話,目的就是想從他口中確認,方才進門的人究竟是誰。 他心有防備,自然不準備如實回答,可當他注意到那盲目男子身上佩戴的那塊雙子玉佩時,他忽的想起小嫵jiejie似乎也有相似的一塊。 沈昉這才開始暗暗揣磨兩人身份,然后很快,他心頭便有了猜想。 于是他故意回道:“我兄長受了傷,未來嫂嫂正在里面貼身照顧,現(xiàn)在不方便見外人,你們自稱是丞相府的人,可有自證身份的名帖?” 果然,此話一落,對面兩人臉色瞬間沉到了極致,好像是親自證實了什么一般。 藍杉男子明顯表現(xiàn)地更為沖動,他手握劍鞘,攥握得指骨發(fā)白,像是隨時會拔劍發(fā)作而出。 只是明顯,那眼盲男子才有真正的決定權,他不發(fā)話,前面的藍杉男子根本不難擅動。 即便看不到其人眼目,沈昉依舊從他緊繃的下顎和抿緊的唇線察覺,此刻他定是怒極,就當沈昉以為對方隱忍不住定會闖門時,那人卻只是用力握拳,之后單手勒握韁繩,默然策馬而離。 他沒有選擇生闖。 目送兩人離開,沈昉心有余悸的心跳震鼓不停。 尤其最后那藍杉男子眼神所帶的煞意,實在叫人難免生怵。 不過好在,周家的車夫早早被他請進院門去喝茶,方才的對峙一幕,不會再有多余人知曉。 沈昉心想,神不知鬼不覺之間,他或許已經幫阿兄將眼前最棘手的情敵解決掉。 …… 幽篁客棧。 容與進入前堂,繞過幾桌熱鬧酒桌,手扶竹木欄桿,平靜邁步上樓。 他全程沒有顯露暴躁,更沒有失控吼聲,平靜得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向塬緊跟在后,后面跟著葉兒。 直至進入房門,容與才終于開口,只是聲音沉啞,帶著無法掩飾的苦意。 “收拾行囊,趕在宵禁鳴鑼前,我們出城?!?/br> “師兄……” 向塬突然有點后悔,他做這一切并不是想看師兄成這副模樣。 “我說,收拾行李。”容與聲音冷下幾分,要比方才威厲得多。 向塬硬著頭皮,“就這么走了嗎,你不想找周千金質問清……” 他這話還沒說完,卻被身側的葉兒出聲打斷,“向塬師兄,京城是是非地,我們早些回青淮山,門主也能早些安心養(yǎng)傷了,眼下還有什么比門主的眼傷恢復更要緊的呢?” 向塬遲疑思忖,葉兒說的話有道理,可他總覺就這樣離開,實在太過憋屈了些。 糾結半響,眼見師兄臉色愈發(fā)陰沉,向塬只好嘆氣妥協(xié)。 “我現(xiàn)在去準備馬匹,葉兒,辛苦你去城西的華浦醫(yī)館跑一趟,從傅大夫那里按藥方提前取藥備用,我們之后客?;睾?,爭取趕在黃昏前出發(fā)?!?/br> 葉兒表現(xiàn)得十分積極,“好,向師兄,我現(xiàn)在就去。” …… 兩人離開。 房間重新回歸寧靜,容與孤影臨窗,如石像一般默然久久矗立,身形顯得格外蕭涼寂寥。 他無法思考,內心雜亂如麻,而麻團在燒,將要把他的心也灼透。 早不該,再抱有期待的…… 不久,房門再次被敲響。 容與當是向塬回來,于是在聽聞開門聲時并未回頭。 直至,背后忽的繞伸過來一雙白皙柔軟的手臂,環(huán)腰將他輕輕摟住。 他身僵的瞬間,熟悉氣味縈繞在鼻。 “容與哥哥,抱歉我來晚了。傅大夫應已替我傳了話,告知你我大概會晚些到,你今日目痛有沒有好些,我一直擔心著?!?/br> 容與感受著自己腰腹上垂搭的細腕,悵然般嘲弄一笑。 “……擔心?!彼暲?。 她到底知不知道,此刻她身上還沾著藥味,別的男人身上的藥味! 所以現(xiàn)在的擁抱又是什么…… 她當他是什么? 心頭醋意翻涌成洪,仿佛下一刻就要沖潰決堤。 太陽xue猛跳兩下,容與咬牙,轉身用力掐住她的纖弱腰身。 在周嫵的輕嚶聲中。 他眸中透惱,占有欲暴烈騰燒。 第12章 周嫵被他抱住,并覺有異,當他只是想與自己尋常貼擁,于是還笑著沖他撒嬌語道。 “容與哥哥,宿師父是不是已經離開客棧了?我來前來不及換上藥童衣衫,進門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我都準備好要挨宿師父一頓臭罵了,結果進門后卻連一個影徒的身影都沒瞧見,不過容與哥哥你放心,就算挨罵我也會過來找你?!?/br> 容與凝看著她,眼神諱莫如深,抓她的話中字眼,“來不及,你去了何處?” “我……” 周嫵不想提及沈牧,更不愿節(jié)外生枝,便故意掩瞞道,“我去了城郊一趟,白日里一直在救濟堂幫云敷嫂嫂照顧禹州的難民,這才誤了來的時間?!?/br> 容與沒有將她的謊話揭穿,只是漠然松回了手,不愿再碰及她。 “阿嫵心善,對誰都會施以同情心?!彼淝宄雎?。 周嫵茫然眨眨眸,終于聽出他語氣似乎不太對,她猜測問道:“容與哥哥,你是不是怪我來得太晚,我保證明日不會遲了,好不好?” 說著,她動手拉扯容與的衣袖,哄人似的沖他明媚展顏。 容與將目光錯開。 周嫵見房門閉嚴,心頭頓時起了哄人的小心思,她往前湊近兩步,踮起腳尖,故意傾到容與耳邊,緊接咬耳朵似的小聲對他說。 “容與哥哥,我每日都要詢問你傷情恢復如何的,你告訴我,今天目痛有沒有好些?” 耳邊被氣息搔拂得癢。 容與手心握拳,嗓音艱澀無法發(fā)聲。 見他眉心深擰,像是忍痛,周嫵了然不再詢問,她心疼抬手,安撫一般拍了拍他的背脊,開口依舊溫柔,“還是很疼是不是,沒關系的,我們慢慢調養(yǎng)?!?/br> 說完,她猶豫了下,臉頰微微暈紅,垂目小聲再次邀請道,“那要不要……再抱抱,就像昨日那樣?!?/br> 容與審視著她。 蜜語甜言脫口,卻不見她多少真心。 可,何以至此呢? 是怕他會對沈牧痛下狠手,所以不惜用這種方法來假意安撫,等他回到青淮山,便是徹底甩掉了最棘手的大麻煩嗎? 方才進門時,她率先關切詢問的,不就是師父何時回青淮山的消息? 思及此,容與心口劇痛,仿佛五臟六腑都被困壓石碓之下,任憑受尖端穿透。 尤其,想象她柔聲細語面對過沈牧,想象她曾用同樣的方法對其施以撫慰,容與咬牙切齒,難以自控,甚至嫉妒到殺意騰升。 他再也忍不住。 眼眸徹底暗下的同時,他猛地伸臂將周嫵打橫抱起,直奔向榻,重重將其覆壓。 他從未對她這般粗魯過,輕薄過,解衣抽帶,用力扯拽,直至將她上杉衣襟完全扒開。 雪膚白皙,鎖骨盈盈,堪堪欲墜的掛脖兜衣更刺激著他的神經。 容與眼目無法看清,可虛影搖晃,指尖觸及,他依舊能想象出她受驚受懼的那副楚楚可憐模樣。 經此,她應會徹底厭了他吧。 也好,就算是厭惡也好過從前對他的疏遠冷漠,避之不及。 容與失控,根本停不下,他眸沉繼續(xù)扯解,周嫵輕顫著,輕輕按住他的手。 “容與哥哥……” 她聲音還是如常好聽的,沒有排斥沒有抗拒,只是帶著些微微的驚詫之意,甚至還好心地幫他找了冠冕堂皇的輕浮借口。 “你是不是眼睛又痛了?吃著傅大夫開的方子,應慢慢見好才是呀。” 她關切口吻的問話叫容與煩躁不已。 他手心緊了緊,罕見對她態(tài)度惡劣,語氣輕嘲,“你不是最擅這個,無論什么傷痛都能撫慰?” 不管眼傷,還是腿傷。 容與眼神冰與火交織,周嫵隱約感覺到他似乎在生氣,可又探究不明,無法確認。 于是只好遲疑開口:“你,你想我怎么做……” 她琢磨不出他的異樣情緒,只覺他執(zhí)拗著什么,又像是在賭氣。 容與未做聲,只用指腹輕輕磨著她內里的縐絲衣帶,意指明顯。 她那日相邀,是只邀過他嗎? 容與無法深想下去。 周嫵見他所指,不由吸了下鼻,眼睫更發(fā)顫,心想與昨日相比,他態(tài)度轉變好大。 明明昨日還推拒,為難,小心顧及著她,現(xiàn)在卻又強勢霸道得叫人直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