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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60節(jié)

    “喝了?!?/br>
    “你知道這藥是由蠱蟲熬煉而來的嗎?”

    “知道?!?/br>
    “趙琨,你是瘋到想要去地底見我的母親,還是自信你能受住這毒,你做事究竟是為了我好,還是只要你覺得好就可以瞞住我?”

    韓桃雙眼泛紅,他就是猜到了才會跑來太守府尋人,但如今北齊內(nèi)憂外患,他又希冀著趙琨不會真的瘋到這個(gè)地步。

    他的身子發(fā)著顫,不知道是因?yàn)槔涞倪€是氣的,但與其說他是對趙琨生氣,不如說是心疼,他心疼趙琨為了他一次又一次以命相搏,心疼趙琨因?yàn)樗钡酵卵?,心疼趙琨瞞著他用毒。

    趙琨越是這樣做,他就越有那種深深的無力感,仿佛他終此一生都會是趙琨的負(fù)擔(dān),他做不到和人并肩而立,也沒有辦法叫趙琨不擔(dān)心自己。

    “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趙琨沉默了會兒,最終低低道,“我確實(shí)動過做你藥引的念頭,但如今南郡風(fēng)雨飄搖,寡——我要負(fù)北齊興亡之責(zé),就不能恣意任性?!?/br>
    “你既知道如此,為何還要服藥?”

    “你現(xiàn)在的身子太弱,沒辦法用太過剛猛的藥……所以我和婆婆想,如果我替你服用烈性的蠱毒,把我當(dāng)成煉藥的爐鼎,再將這部分毒以一種你身體能接受的方式給你——或許會是一個(gè)轉(zhuǎn)機(jī)?!?/br>
    這對趙琨來說,就是唯一的雙全法。

    “不是以身飼養(yǎng)蠱蟲,也不用像你母親那樣痛苦,”趙琨走近,嘆了口氣,將衣袍披在韓桃身上。“我何嘗不知道你擔(dān)心我,但你已經(jīng)受了近六年這樣的疼,只要能幫你一點(diǎn),我都受得起?!?/br>
    “那你要如何將這部分毒引渡給我?剜rou?放血?”

    趙琨欲言又止。

    韓桃見狀轉(zhuǎn)過頭去?!摆w琨,你又要騙我?!?/br>
    “……寡人沒有?!遍芟乱凰渤聊?,韓桃再轉(zhuǎn)過頭來,看見堂堂帝王的臉上忽然多了一絲可疑的臉紅。

    ·

    其實(shí)那晚趙琨在神廟求神,沒有料到會被韓桃撞見,情急之下,繡使只能出手打暈了韓桃。

    而在之后的廟中,燭火搖曳,老巫醫(yī)用匕首劃開了趙琨的手腕,血順著指尖流下,在香草的吸引下鉆出了一個(gè)小小的黑點(diǎn)。

    “這是什么?”他問老巫醫(yī)道。

    “合歡蠱的籽。”老巫醫(yī)捧起碗來,仔細(xì)打量,“傳說中蠱蟲是巫神的血rou,其實(shí)它們都是很有意思的蟲類,就像合歡蠱,若有雌雄兩只互相吸引的蠱蟲鉆入一對有情人體內(nèi),合歡之時(shí),雌蠱在道中產(chǎn)籽,就會叫人愉悅倍增?!?/br>
    “……”趙琨忽然低咳一聲。

    老巫醫(yī)瞥了眼趙琨,拄著拐杖起身來。

    “就像老婦請你為這小子擦洗身體,你會情不自禁多做些什么,其實(shí)也是受到蠱蟲的影響,這種蠱的蠱毒在刺激腎精的同時(shí),還會在合歡之時(shí)互相交互。”

    “交互什么?”

    “毒素?!崩衔揍t(yī)淡淡道,“不只是合歡蠱自身的蠱毒,應(yīng)該還會將其他的毒引渡過來,這大概就是下蠱者的用意。”

    合歡蠱不會致死,但通過合歡蠱,可以將韓桃身上的毒在無聲無息間引到趙琨身上。趙琨一直以為杜蘭令那次設(shè)伏是為了阻止自己去南郡,但其真實(shí)目的卻在這里。

    “若非用蠱高手,是不會知曉這些的。是嗎?”

    “是?!?/br>
    燭火跳動著,映著趙琨的眉峰,明暗流轉(zhuǎn)之際,趙琨眉頭忽然微微一皺。他喃喃道:“那寡人好像知道雙全之法了。”

    ……

    ·

    許久之后,廊廡外的雨聲很大,但是太守府的書房里頭卻很安靜,喝剩的姜湯放在桌上。隔著一道屏風(fēng),香爐正發(fā)散著淡淡的寧神香氣。而韓桃赤身泡在浴桶里,面上發(fā)燙,有些別扭地轉(zhuǎn)過頭去。

    “你想要用……用合歡之道……為我解毒……”

    “是婆婆想的。”趙琨坦然道,“若此法可行,以后百毒不侵,福壽綿長?!?/br>
    韓桃的眼瞥了過來,又默默瞥了回去,抿唇間欲言又止,他忽然間好像知道趙琨為什么沒辦法一句話解釋清楚了,怪不得他在繡使面前逼問時(shí),趙琨怎么也不肯說。

    但,真要用此法解毒……

    韓桃已經(jīng)想到待他躺在床榻之上,折疊起身子的時(shí)候,趙琨叫他姿勢這樣再那樣,再美其名曰是為了幫他療愈,更免不了他要分開腿去,雙頰緋紅,聽?wèi){擺布。

    床帳之內(nèi)細(xì)細(xì)研磨的情景,韓桃只稍一想,便遏制不住內(nèi)中各樣想法,混亂不堪。

    “可這樣對你——”

    “最多吐點(diǎn)血,倒是沒什么大問題?!壁w琨俯身,撐手在浴桶壁沿上,神情專注地打量韓桃,“寡人比你強(qiáng)壯多了,可不像你這般身嬌皮薄,只是泡了會兒熱湯就紅了臉?!?/br>
    韓桃抬手想要遮臉,趙琨就抓住了他的手。

    “沐浴好了嗎?”趙琨認(rèn)真問道。

    “沒?!?/br>
    “還說沒,都泡了快一炷香的功夫,再不出來頭都該暈了。”

    下一刻水珠飛濺開,韓桃驚呼一聲,就被趙琨從浴桶中整個(gè)抱起,身子水漬還沒來得及擦干,被披風(fēng)草草裹上,熱湯浸過的地方皮膚泛著細(xì)密的紅,尤以骨節(jié)之處最為明顯。

    韓桃一下攥緊披風(fēng),被抱到書桌上坐著,他的兩條腿赤露地懸在書桌旁,其余都被藏在了披風(fēng)之下,足弓因?yàn)榫o張而微微繃起。

    書桌空蕩,韓桃剛想找遮蔽物,趙琨俯身就壓了上來。

    “交待得清清楚楚,”趙琨的大掌摸上他的小腿,狎昵地捏了捏小腿rou,熱意交匯間好像在戲弄一只受驚炸毛的野貓,“侯爺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趙琨,你——”

    韓桃剛想閃躲,連著下巴也被捏住,趙琨捏著他的腿往懷中一拉,將腰身也一把圈了進(jìn)來,不容反抗。

    “侯爺先前是不是說,要為寡人守寡?”

    第78章 與寡人成婚嗎

    書桌上,散開的披風(fēng)包裹不住身體,韓桃撐手坐著面色guntang,書房中燒著炭火,不同于外頭瓢潑大雨滿是寒意,里頭溫?zé)岬南袷且腥斯穷^都酥麻。

    他只能任趙琨大手?jǐn)埳纤宦穡en咬著他的脖頸,那手掌流連般地?cái)n過小腿rou來,松開又?jǐn)n緊,好像在任意褻玩韓桃的雙tui一般。

    韓桃受不住這些,呼吸就有些重起來。

    “趙琨,”他扯過松散開去的披風(fēng),手一頓,想要遮擋重要部位,“你當(dāng)真沒有騙我——”

    “寡人騙你什么?”

    “哪有這樣解毒的……”

    下一刻,一聲低呼,韓桃就被大掌壓倒在書桌上,長發(fā)恣意散開,白皙纖瘦的身體橫陳在桌上,宛如一碗精心擺盤的佳肴,他別過頭去,胸膛在劇烈起伏著。

    趙琨的聲音在上方沙啞響起。“能不能解,試一試就能知道了?!?/br>
    桌上點(diǎn)起了能引出蠱蟲的熏香。窗外雨打芭蕉,看不清楚窗內(nèi)光景,隱約只聽見交錯(cuò)的呼吸,攥緊的手被迫打開去十指相扣,指節(jié)通紅。

    隱約能聽見蠱蟲相見交纏的吱吱聲,合著風(fēng)雨,聲兒越來越急起來,傳說蠱蟲會在窄道中產(chǎn)籽,窄道溫?zé)釢褴浀沫h(huán)境最適合蠱毒溫存。韓桃閉緊了雙眼,能感覺到體內(nèi)蠱蟲的異動,足弓一點(diǎn)點(diǎn)繃得更緊。

    “趙琨——”

    掌心摸過發(fā)絲,趙琨和他額間相抵?!霸偃倘??!?/br>
    “……不,不行……”

    韓桃的身子忽然被蠱蟲咬得重重戰(zhàn)栗了下,他抱著趙琨忍不住蜷緊雙腿,艱難仰起頭來,感覺好像要被蠱蟲撕咬開去,他有些掙扎地攀著趙琨,又忍不住指甲摳上趙琨的后背,埋著腦袋低低哭起來。

    哭到一半?yún)s又忍不住,他抱趙琨抱得更緊,乞求能夠更加親密,他細(xì)碎而小聲地說著胡話,忍不住亂動,又被趙琨抓了雙手摁在桌上,起伏著胸膛。

    韓桃要先承受蠱毒交互的痛苦歡愉,才能夠熬到最后。白皙赤果的身子在書桌間展開,好像一張叫人任意涂抹的宣紙。

    “趙琨,幫幫我……”他最終紅著眼,乞求般地看著人。

    于是浸在筆洗中的狼毫被人拿起,甩了甩抖擻出水漬來,連著身上被淋漓潑上墨汁。

    韓桃的雙手被發(fā)帶縛住,只能繃著身子,撐起瘦白的腰來,任狼毫濕漉漉地游走而過,留下一筆濃墨,這濃墨緩和了身體的焦躁,一筆又一筆,恣意游走而過。

    肚臍眼處因?yàn)楦惺艿侥珦剿臎鲆?,微微一縮。

    外頭的風(fēng)雨又大了起來,風(fēng)呼號著震過窗紙,守在外頭的繡使聽見里邊的聲音,默契地撤出幾丈之外,卻不知里頭是如何溫軟景象。毒素在其間流轉(zhuǎn)交互,連日來服用的蠱藥好像在此刻終于起到了作用。

    韓桃完全地沉溺入其中,聽?wèi){擺布,桌上的披風(fēng)都被團(tuán)作一團(tuán)。

    直至“啪嗒”一聲。

    風(fēng)雨里,好像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滴在身上。

    韓桃迷離地睜開眼,看見趙琨抬手滿不在乎地擦去了唇上血漬,接著抹掉了那滴血,用披風(fēng)蓋住了他的身體。

    “別被我弄臟了?!?/br>
    “趙琨——”韓桃伸手想要阻止。

    “噓,”趙琨低下頭來,沙啞說道,“我們說好了的,對嗎?”

    韓桃怔愣看著,眼中瞳孔微微動著。

    許久過后,外頭的雨才漸漸小了下來,書房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浮動著曖昧的氣息。披風(fēng)橫蓋在中間,韓桃癱在書桌上,雙眼還有些失神,支起的腳尖微微發(fā)著顫,他別過頭看去,書桌下,趙琨正撐膝靠在桌邊,抬眼望著外頭搖晃的樹影。

    腹部蘊(yùn)著熱意,那種慵懶之感叫韓桃難得的舒服,只試這么一次,他就知道這法子是可行的。

    幾處血跡斑駁,體內(nèi)早已數(shù)不清有多少種毒了,如果不是因?yàn)橼w琨的話,他大概早就放棄了,可如今卻真的慢慢好了起來。即便外頭風(fēng)雨再盛,忽然間他就想與趙琨一直在這小小的書房中,就這樣平靜地待下去。

    韓桃撐著手慢慢靠近,垂下手去摸趙琨的鬢角,聽見外頭繡使來稟報(bào),說是杜蘭令以城中有冒充臨安王的反賊為由,率兵攻城。

    書房內(nèi)的炭火還燒著,韓桃低下頭看趙琨,發(fā)現(xiàn)趙琨正來看他,四目相對間兩人無言,韓桃又緩緩收回了手。

    “你準(zhǔn)備如何?”

    “親征?!壁w琨淡淡道,“一路攻出南郡,與自都城來的大軍里應(yīng)外合,行包抄之舉,再將南郡的毒瘤鏟除干凈?!?/br>
    “得要有人去都城調(diào)兵吧……沿途必然設(shè)伏眾多,恐怕難上加難?!?/br>
    “嗯,”趙琨應(yīng)了聲,從桌下站起,“已派指揮使親往,傳我旨意?!?/br>
    韓桃從未見過繡使的指揮使,但他觀空青的身手,就知道普通繡使尚且如此,指揮使的能耐定然也不會小。

    韓桃隨之坐起身來,披風(fēng)下的身子還在發(fā)著熱,他面頰上的紅意還沒有消退。眼見著趙琨要出門,他也要尋衣裳來穿戴,趙琨伸手來攔了下,隨即解下他披風(fēng),那墨跡已經(jīng)干了,畫著的是一幅雪梅圖。

    自肚臍處蜿蜒而出,枝椏探至鎖骨,兩處墨梅恰開在尖尖處,一副含苞待放模樣。

    趙琨伸手,指腹輕輕摩挲過墨梅?!澳悴挥锰^心急,布防的事我都會安排?!?/br>
    韓桃悶哼一聲,忍不住抓住了趙琨手腕。

    “那晚我求神,求的是江山與美人?!壁w琨頓了頓,低低道,“若我守不住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