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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83節(jié)

    一行人于是掉頭回了酒店,想起那個酒會她也要出席的和葉少女在門口和兩人道了別,準備也回家收拾收拾。送別了精力充沛的少女,望著她離開的背影,一大一小同時松了口氣。

    柯南愣了愣,回頭看身邊的人。

    “腳走酸了,”源輝月目不斜視地說,“再跑兩個地方你可能就得把我背回來了,哦,不對,你背不動,得拜托遠山?!?/br>
    柯南:“……”

    源輝月:“你呢?”

    “……和葉jiejie選的那幾個景點上次來的時候服部已經(jīng)帶我去過了。”小偵探無奈地嘆氣,“雖然再去一遍也沒什么,但是后半程你們一直都在逛街買東西吧?”

    他默默看了一眼身邊堆得有他半人高的購物袋,門口的侍者已經(jīng)自覺地走過來幫忙拎東西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女孩子出門最后都會發(fā)展成逛街的,勸你早點習慣。”

    “嗨嗨……”

    姐弟倆一邊說著話一邊進了電梯,源輝月按下自己居住的頂層,又按了個六,然后回頭對望著電梯面板有些懵的侍者說拜托他把東西送到她住的房間去。

    對方連忙點了點頭答應(yīng)下來。

    .

    被警方扣押了二十四個小時之后,脇坂重彥終于被放了出來。

    他回到酒店,看著自己皺巴巴像腌菜一樣的衣服,頓了頓,卻沒多少心情去換。將帶回來的照片放在桌上,他站在房間中央環(huán)視了一圈,嘆了口氣,把行李箱拖出來開始收拾東西。

    因為這一層發(fā)生了兇殺案,大部分住客覺得晦氣,要么跟酒店協(xié)商換了樓層,要么干脆搬了出去。偌大的走廊空蕩蕩的,外頭安靜得沒有一點人聲。

    他一邊收拾著房間里的物品,一邊沉靜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注意到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后停在了房間門口。

    “準備離開了嗎?”有人忽然問。

    脇坂重彥回過神,下意識抬頭看去,終于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人。一模一樣的黑發(fā)藍眸,就容貌的精致程度來說十分像姐弟,見他看過來,對方還禮貌解釋了一句,“我剛剛敲門了,但是你好像沒聽到?!?/br>
    “沒事,本來我也沒關(guān)門……”脇坂好脾氣地沖她笑了笑,猶有些疑惑地問,“請問您是?”

    “源輝月,”門口的黑發(fā)美人自我介紹,“我是羽野的朋友,幫她來轉(zhuǎn)告一點事情,可以進來嗎?”

    脇坂重彥恍然點了點頭,連忙把玄關(guān)的行李箱移開,“請進吧,羽野桑已經(jīng)離開了?”

    源輝月牽著弟弟走進來,隨意撿了張門口的椅子坐下,視線在屋子里掃了一圈,點點頭道,“有人來接她,她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回東京了。臨走前拜托我轉(zhuǎn)告你非常感謝你之前的幫助,等你去了東京她十分愿意提供招待?!?/br>
    “啊,好,我會的……”脇坂一句話還沒說完,黑發(fā)美人忽然停下了打量,回頭對上他的眼睛。

    “只不過,應(yīng)該沒有這個機會了吧。”她平靜地輕聲道。

    脇坂重彥聞言愣住。

    第105章 詛咒(十八)

    服部平次跟著大瀧警官到了平野位于福岡鄉(xiāng)下的老家。鄉(xiāng)村的生活比起城市要慢很多,也更講人情。城市的高樓大廈里住了十年,可能隔壁的鄰居的姓氏你都不知道,但是在鄉(xiāng)下,從村頭到村尾,所有的人家?guī)缀跞蓟ハ嗾J識。

    大瀧警官帶著手下警察在村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很快尋到了還記得平野一家的老人,然后順利找到了平野宅。

    那座屋子很久沒人住了,老一輩人離開之后,平野一家就沒有回來過。但他們倒是也沒有任由房屋荒廢,特意拜托了以前的鄰居隔段時間就幫忙收拾一下,所以到了位置之后囫圇一看,仿佛也勉強還能住。

    帶路的村民將他們領(lǐng)到了屋子門口,他就是那個被拜托幫忙照顧房子的鄰居,連大門的鑰匙都有。

    鄉(xiāng)下地方不像寸土寸金的東京,地皮不值錢,房子面積都大,老式的舊屋前面還用籬笆圍了個院子,原樣搬到東京去都可以算是豪宅的規(guī)模了。

    服部平次在院門口停下,低下頭看去。福岡前段時間也下了場大雨,幾乎把路上的痕跡都沖刷沒了,但是這座房子因為少有人來,院前面的荒草生得茂盛,他蹲下來在草叢中找了找,總算扒拉出一點痕跡。

    “這座房子前段時間有人回來過嗎?”他抬頭望向帶路的村民。

    .

    大阪,酒店里。

    脇坂似乎沒聽明白源輝月的話,愣了愣,略微張開嘴發(fā)出一聲迷茫的“???”

    然而他對面的人卻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了,她的視線轉(zhuǎn)向電視機底下的電視柜,上面放著一張照片。

    “那是在片桐桑的遺物中找到的那張合照嗎?”

    “對,因為上面有爺爺,所以我找辦案的警官要過來的?!泵|坂回過神解釋。

    源輝月彬彬有禮地問,“我能看看嗎?”

    脇坂:“請。”

    她于是站起身來走到電視柜前,拿起了那張輕飄飄的紙。死者的遺物都是需要歸檔的證據(jù),警方當然不會把原本給他,這是一張彩印的復(fù)制件。

    源輝月的視線落在照片中唯一的女性身上,若有所思地說,“最開始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我其實感覺有點奇怪?!?/br>
    脇坂重彥有點局促地站在她身后,源大小姐不請自來且氣場強大,像他以往工作中遇到過的那些格外難搞的客戶,他不由自主地拿出了對待甲方爸爸的態(tài)度,迷茫又卑微地說,“???”

    “因為你看,十三年前的片桐??雌饋矶圊r活?”源輝月轉(zhuǎn)過身,素白的指尖按在片桐的影像上,將照片舉起來。

    脇坂下意識看了過去。

    難為她找到了個溫和的詞,照片上二十六歲的片桐真帆應(yīng)該說可以用美艷性感來形容。她一頭棕色的波浪卷發(fā),唇色艷紅,妝容光彩奪目,細長的銀鏈掛在胸前將鎖骨襯托得格外優(yōu)美,突兀有致的身材的身材包裹在一襲暗紅色長裙里。她適合出現(xiàn)在酒吧、舞會,被男人們追捧著獻殷勤,一雙漂亮的眼瞳中滿是朝氣和野心。

    “但是你再看看現(xiàn)在的片桐桑,古板、守舊、傳統(tǒng),帶著灰撲撲的黑框眼鏡,把自己裝在刻板的西裝里,循規(guī)蹈矩地干著一份自己不喜歡的工作,活成了曾經(jīng)最看不起的人?!?/br>
    源輝月慢條斯理地說,“十三年,就算時光從來都是刮骨刀,也不應(yīng)該能夠無緣無故就將一個人改造得這樣面目全非?!?/br>
    “所以十三年前肯定發(fā)生過什么事吧,發(fā)生了什么讓她的人生發(fā)生了重大轉(zhuǎn)折,從此以后只敢用這種方式將自己隱藏在人群里,越來越怕事且不敢再有半點出格的事情——比如說,她和她的同伴一起合謀害死了一位對他們非常好的老人,也就是脇坂君你的爺爺,沒錯吧?”

    她纖長的眼睫微微一抬,筆直注視向神色怔然的脇坂重彥。他們剛剛一進門,源輝月自覺找了張椅子坐下,柯南則是徑直跑到了客房唯一的那扇窗子旁邊,姐弟倆誰都沒把自己當外人。

    此時小偵探似乎也已經(jīng)檢查完了自己要找的東西,在青年怔愣的目光中,他回過頭來接過話頭道,“羽野jiejie說,你們在四天王寺區(qū)遇上,在車站躲雨的時候,你說過這樣的話——‘這對她來說是件好事也說不定,畢竟這些年她也活得太累了’。這個‘她’指的是片桐桑,她是旅行團中唯一有穩(wěn)定工作的人,還有個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按照正常的眼光看來,她應(yīng)該是你們中間過得最好的了,脇坂桑你為什么會認為她活得累呢,甚至死亡對她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除非你早就知道是她和其他同伴一起殺死了你的爺爺,其實你就是回來復(fù)仇的,對吧,脇坂桑?”

    兩人的目光注視下,脇坂重彥沉默下來。青年低著頭安靜了好一會兒,手里不自覺撥弄著旅行箱上的鎖盤,也不知道他在這幾秒中想到了些什么,半晌,他忽然輕聲承認道,“就算是真的吧……我真的是回來復(fù)仇的,我也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吧?那些人不是因為自相殘殺死掉的嗎?”

    他微微抬起頭來,第一次直視向源輝月的眼睛,唇邊若有似無地多出一縷笑意,“還是說,你懷疑是我殺死的他們,需要再調(diào)查一次我的不在場證明嗎?”

    源輝月:“不用,你說得沒錯,旅行團的大部分人,的確是自相殘殺導(dǎo)致的彼此的死亡?!?/br>
    原本以為她會反駁的脇坂聽著這句話,微微一怔。

    “只不過說你什么都沒做就有些謙虛了吧,就算他們幾個人已經(jīng)湊成了個炸藥桶,但將他們串起來的引線卻不是你點燃的嗎?”

    源輝月轉(zhuǎn)過身將照片放回了電視柜上,“還是從片桐桑說起吧?!?/br>
    她表現(xiàn)得如此自然,客房的主人仿佛也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對似的,從地上站起來,甚至往后退了幾步在床沿上坐下,似乎打算認真聽她說的話。

    “片桐桑的資料里,其實還有一點比較奇怪。她已經(jīng)三十九歲了,明明有個交往了十三年以上的男友卻一直沒有結(jié)婚。不婚族也不是沒有,但卻絕對不符合她的情況,因為如今的片桐桑是懼怕這樣的出格的,在三十歲之前就結(jié)婚成家生子才是她會做的事?!?/br>
    源輝月不緊不慢地說,“而她之所以拖到現(xiàn)在都沒有執(zhí)行這個‘正確’的人生計劃,我認真思考了一下,只能想到一個原因——她根本就不喜歡現(xiàn)在這個男朋友,也壓根不想和他共度一生。她沒有跟加藤君分手,不是因為她不想,而是她做不到?!?/br>
    “十三年前他們一起犯下的那樁罪孽已經(jīng)把他們徹底綁在了一起。共犯是比情侶更加堅固的關(guān)系,為了那些埋在土里的罪行不被公之于眾,片桐桑再如何不喜歡這個男朋友都只能忍氣吞聲繼續(xù)和他在一起,堅持不結(jié)婚可能是她最后的反抗。”

    “那位加藤君那邊應(yīng)該也是差不多的心理,”柯南補充,“口供中提到,他們之間經(jīng)常爆發(fā)爭吵?!?/br>
    但是這反抗和爭吵其實也并無什么作用,脇坂的爺爺?shù)乃酪呀?jīng)徹底在他們之間打上了一個死結(jié)。十三年前這對情侶之間應(yīng)該的確是有感情的,但這感情早已在日復(fù)一日的磋磨中消耗殆盡,然而最絕望的是除非一方死亡,否則他們永遠都無法和彼此分開。

    曾經(jīng)最親密的愛人,成了互相憎惡得恨不得對方去死的仇人??赡芫退銢]有外力介入,終有一日也會有一方率先按捺不住對另一方痛下殺手。

    “在這種情況下,脇坂君只要做一件事情,就能夠成為引發(fā)他們自相殘殺的導(dǎo)火索。”源輝月站了一會兒腿又開始酸了,她干脆回到椅子前坐下,一邊看了一眼對面的人,“你把那個卷軸給了加藤,又讓片桐桑知道了這件事,對吧?之后片桐桑應(yīng)該是立刻找上了加藤要求共享寶藏的下落?!?/br>
    “十多年的青春,扔進水里都能聽個響呢。老實說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他們找到了寶藏,各自分了錢,就能分道揚鑣遠走高飛,去過自己想要的人生了?!?/br>
    她一手支起額,淡色的唇淺淺勾起,驀地有了些嘲諷的意味,“只可惜,人啊,一直都是種貪心不足的生物?!?/br>
    “加藤桑想要獨吞寶藏,所以他用自己將卷軸藏在了太閣城屋頂上這個借口將片桐桑騙了過去?!笨履虾喡缘刂v解了一番加藤佑司的犯案過程,“片桐桑在屋頂找他說的卷軸的時候,因為光線不足,隨手打開了放在旁邊的手電筒,但那其實是加藤桑事先準備好的引爆器,片桐桑那天的穿的衣服也是加藤桑建議的某種易引燃的面料。通過這種方式,他在謀殺了片桐桑的同時還給自己制造了不在場證明,制造了她是自殺的假象?!?/br>
    “之后,那位志得意滿的加藤桑就帶著卷軸回酒店了,甚至為了慶祝終于擺脫了累贅,還買了一大堆酒水回去?!?/br>
    看著垂著頭的脇坂,源輝月繼續(xù)說,“而你在確認了片桐桑已經(jīng)死亡之后,又把卷軸在加藤手里的消息透漏給了福島,然后福島君就理所當然地找去了加藤的房間。那個時候加藤桑應(yīng)該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沒多少理智可言,無論是說漏了嘴還是其他,他因此激怒了福島君,讓他沖動之下拿起房間里用于擺設(shè)的刀殺死了加藤桑?!?/br>
    脇坂聽到這里終于輕聲開口,“可是我怎么知道加藤一定會回去喝酒,找上門的福島又一定會和他發(fā)生沖突殺了他?”

    “因為加藤桑是個酒鬼啊,”柯南說,“這也是片桐桑不愿意和他結(jié)婚的原因之一吧?而這次來大阪旅游,在你們的監(jiān)督下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喝酒了,在成功謀殺了片桐桑之后,在他心中再也不會有人管他了,這種擺脫了桎梏的感覺讓他一定會回去喝酒慶祝?!?/br>
    “而福島本來就是個容易沖動的性格,我查過他的紀錄,因為和人打架他已經(jīng)進過好幾次拘留所了。加藤連片桐都殺了,當然也不會原意和福島分享寶藏,他們必然會爆發(fā)沖突?!?/br>
    源輝月用一種冷靜的語氣評價道,“人選選的不錯,只要給他們一個發(fā)揮的機會,他們自己就會按照劇本來。加藤桑的房間也是你特意選的吧,就是為了留下那把刀作為暗示。”

    “在失手殺死了人之后,福島君沖上頭的熱血終于冷靜下來。他看到死亡的加藤桑,驚慌失措之下給他最信任的人也就是平野君打了電話——但是,那個電話其實是你接的?!笨履系穆曇糍咳坏拖聛?/br>
    “你用變聲器模擬了平野君的聲音,福島驚慌之下也無心分辨,把你當成了平野。然后按照你的指揮,換了衣服帶上卷軸,逃離了現(xiàn)場,跑到了他們之前約定好的,平野在大阪租下的那個舊房子。那個地方原本是平野他們定下,準備將你騙過去殺死的位置。但是被你提前發(fā)現(xiàn)了,反而用這個地點把福島先騙了過去?!?/br>
    第106章 詛咒(十九)

    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源輝月上午出門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艷陽高照,回到酒店坐了沒一會兒,外頭的天空就漸漸轉(zhuǎn)陰,甚至又飄起了小雨。

    坐在床上的脇坂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房間的窗子沒有關(guān)嚴實,一點細雨攜著冷風飄了進來。

    源輝月:“福島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雨天吧,不過雨勢比現(xiàn)在大很多。”

    脇坂回過神,朝她看去。

    “據(jù)當天值班的前臺所說,他那天晚上跑出酒店時沒有帶雨具,全身的衣服包括他藏在衣襟里的卷軸應(yīng)該都被大雨淋濕了,所以第二天我們在那間舊房子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有雨水的痕跡。”

    “所以,你們認為那頭晚上找到那間舊房子殺了福島君的人是我?”青年無奈地笑了笑。

    被人找上門指責自己是一樁連環(huán)殺人案的幕后兇手,正常人無論是被冤枉還是被戳破真相,都會暴跳如雷,恨不得反應(yīng)越大就越能將這莫須有的罪名擺脫一樣。然而他好像從頭到尾都溫溫吞吞的,沒有半點攻擊性。

    源輝月抬眸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垂下眼睫,視線落在自己的指尖上,素白的手指沒有一點血色,“不,那天晚上你的確一直在酒店,福島君是自殺的?!?/br>
    脇坂微微一怔。

    “你只要做一件事就可以了,讓他把那個被雨淋濕的卷軸拿出來打開,然后他就會看到卷軸上浮現(xiàn)一行只有淋了雨才會出現(xiàn)的墨字:‘龍之卷所載之物,確認有一千個無物,協(xié)助敬筆’。那個豐臣秀吉的寶藏千成瓢簞,早在幾百年前就被江戶時期的大盜賊協(xié)助偷走了?!?/br>
    “他的一生是個完完全全的笑話。他為之耗費了最寶貴的十三年光陰,不惜背上了兩條人命,落到如今走投無路的絕境的那筆寶藏,其實只是鏡花水月,是百年前那位大盜賊跟他們開的一個玩笑——在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之后,無論精神多堅韌的人都會有一剎那的崩潰和絕望,更何況那位福島君的精神脆弱得跟豆腐渣沒有兩樣,在殺死加藤時就已經(jīng)崩得差不多了?!?/br>
    “而這個時候擺在書房里的伏見城會提醒他,是時候了,就像歷史上的豐臣秀吉一樣,離開這個世界奔赴死亡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所以那杯加了砷化物的水是他自己主動喝下去的,那個書房是他們原本準備殺死你的地點,他當然知道哪里放著能夠讓他一勞永逸的毒藥?!?/br>
    她的話音輕飄飄落地,房間里一片安靜。她面前的青年沒有說話,不知道是默認還是不知如何反駁。

    一只手伸過來在她指尖輕輕握了一下,源輝月回頭看去,就見弟弟自然地將手收回來,然后從旁邊的椅子上跳下來走到窗臺前。

    “那糟屋桑呢?”脇坂忽然輕聲開口,“他又是怎么死的?”

    “因為你給他的那個抹了毒藥的卷軸?!笨履习崖┝艘粭l縫的窗子關(guān)上,還認真檢查了一番,這才回過頭來,“福島死亡之后的第二天,你一大早出門就是為了去到那棟房子,把他手里的卷軸拿回來,并且在卷軸上抹了毒藥之后,放到了美術(shù)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