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212節(jié)
“其他高層風(fēng)評難道差了嗎?”松田淡淡地說,“不是他也有別人?!?/br> “也是……公安這個行業(yè)干久了,知道的秘密多了真容易對人性失去信心,連警視廳都這樣,現(xiàn)實真是黑暗啊?!?/br> 同僚說著說著就哲學(xué)起來,松田單手插兜不咸不淡地說,“這個問題你可以去和輝月討論?!?/br> 剛剛還陷入了哲學(xué)思考的同僚一秒振作,“那還是算了,我忽然覺得人生還是充滿希望的。” “……” 同僚沒出息不是一天兩天了,松田也懶得說他。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回歸正題,“時間到了就準(zhǔn)備放人吧?!?/br> “真放?說起來,稻見和田丸逮回來的那兩個故意在高速路口撞車把源小姐堵路上的車主怎么樣了,交代出什么了嗎?” “兩個混混,的確有人付錢雇他們來干這件事,但是現(xiàn)金交易,雇主沒露臉,查不出是誰?!?/br> 松田剛說到這里,說曹cao曹cao到,他手機鈴聲忽然響了——源輝月的電話。 同僚屏息看著他接起手機,幾句話之后挑了挑眉,淡定地應(yīng)了聲“好”,然后掛斷了電話。 “祖宗有什么指示?”同僚恭敬地問,并且自動把源大小姐的位格往上抬了一級。 “調(diào)查鄉(xiāng)原刑事部長名下的所有賬務(wù)往來以及不動產(chǎn),必要的話可以進行違法搜查?!?/br> 同僚眨了眨眼睛,“這是要進行正式宣戰(zhàn)了?確認(rèn)是鄉(xiāng)原部長了?!?/br> “對,還有她明天要去一趟京都。”松田陣平回頭看向他,“她說她知道真壁警官將那份最關(guān)鍵的資料藏在哪兒了?!?/br> . 從東京到京都坐新干線大概兩個半小時,源輝月和柯南第二天一早八點多從家中出發(fā),到山能寺時已經(jīng)快中午了。 時間只過去了兩個月,山能寺的龍圓和尚顯然還記得他們,源輝月提前打來了電話說明情況,到的時候龍圓已經(jīng)在寺門口等著了。 “八年前的那對警察夫婦啊,我的確還有印象?!?/br> 一邊帶著兩人往客房的方向走,龍圓一邊抓著頭皮說著。雖然不太明白為什么她又開始調(diào)查八年前的事了,但他還是十分熱心地幫忙努力回憶。 “我記得女方當(dāng)時懷了孕,據(jù)說是好不容易有了假期,所以趁著她行動還算方便來了京都,想要補上之前蜜月時沒能履行的計劃。只不過好像中途出了什么事,他們在山能寺住了一晚就回東京了,離開的時候男方的神情好像還有些難看的樣子……因為難得夫妻兩個人都是警察所以我就多注意了一下。” 柯南走在他身邊,疑惑地問,“是吵架了嗎?” “應(yīng)該不是,那位警官先生性格很好,對妻子也非常溫柔,大概是工作上的事吧,我送他們出門的時候他好像還在和妻子跟女兒道歉,跟她保證說以后有機會再帶她們過來?!?/br> 龍圓說著笑了起來,感慨道,“真的是非常恩愛的一對啊……話說回來源小姐和柯南君忽然問起,是認(rèn)識他們嗎,他們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 柯南拉著源輝月的手沉默了一下,含混地應(yīng)對了過去,“那他們后來還來過嗎?” “沒有……啊,對了,我想起來了,那位丈夫后來好像又單獨來了一次?!饼垐A恍然地說,“好像就過了一個月吧?!?/br> 柯南立刻敏銳地抬頭和源輝月對視了一眼——真壁匡出事的時間就在他從京都回來的一個月之后。 “他當(dāng)時去哪兒了?”小偵探追問。 “就在寺廟里轉(zhuǎn)了一圈,好像來了禪房這邊,然后就走了,因為沒有留宿所以訪客簿上也沒有記錄?!?/br> 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山能寺內(nèi)專門供客人留宿的禪房,龍圓推開了一間屋子,“八年前那對警察夫婦住的就是這間?!?/br> 就在源輝月和柯南跟著龍圓走進山能寺的時候,寺廟對面某處街道拐角,某個從東京一路跟著他們到了京都的人躲在墻壁后,盯著廟門口的方向,目送著兩人進了門。 他拿出手機跟上頭人匯報了動向,得到新的指令之后沉默地應(yīng)了聲,期間視線始終沒有從大門口移開。 . 從客房出來之后,龍圓又帶著源輝月二人去了存放資料的地方,拿出了一本提前翻出來的登記簿。 “八年前所有留宿的訪客登記都在這里?!?/br> 他將那個厚厚的本子遞過來,源輝月抬手接過,然后在室內(nèi)找了張椅子坐下,一邊翻看一邊談家常般問,“說起來,兩個月前的開光儀式舉辦得如何?還順利嗎?” 龍圓和尚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托您的福,一切順利?!?/br> “機會難得,其實原本我也打算留下來觀禮的,但是當(dāng)時情況特殊,遺憾錯過了?!?/br> 源輝月當(dāng)時先是經(jīng)歷了綁架,然后又暈血,當(dāng)時的京都府警察本部難得地被這起事件攪和得兵荒馬亂,龍圓顯然也對此有所聽聞,連忙客氣道,“以后一定還有機會的。” “那就要等到十二年后了,”源輝月抬起頭,一雙清澈的眼睛看向他,禮貌詢問,“所以我這次來其實還有一個請求,希望能夠私底下參拜一下,不知道貴寺能不能寬許?” “這……” 龍圓猶豫了一下,似乎斟酌了片刻,“我去問問住持吧?!?/br> 一個小時之后,源輝月帶著柯南離開了山能寺,手里還拿著一個a4紙大小的文件袋。 龍圓送他們出門,十分禮貌和客氣,“已經(jīng)是午飯的點了,真的不留下來用頓飯再走嗎?我們寺廟的齋飯還是有一點名氣的?!?/br> “不用了,有點急事要回去。”源輝月微笑著婉拒,“還要謝謝你們答應(yīng)我剛剛那個冒昧的請求。” “哈哈,這沒什么,畢竟是源小姐你幫忙把藥師佛找回來的,住持說菩薩說不定也想見見您。” 龍圓摸著后腦勺笑著說,然后將他們送到了寺廟前的街道上。他張了張嘴,正要告別,耳邊忽然捕捉到一串急促的發(fā)動機的轟鳴。 他下意識抬頭,就見到一輛機車宛如狂奔的猛獸從街對面沖了過來,正好是朝著他們的方向。 他心底一驚,剛條件反射地喊了一聲“小心”,就見面前的小孩似乎比他還要快地反應(yīng)過來,眼疾手快地拉著他姐往旁邊疾退。 機車呼嘯而過,帶起一陣凌厲的風(fēng)壓。 源輝月被柯南拉著偏離原地,剛剛站穩(wěn)就察覺到自己手里一空。她抬頭看去,機車裹挾著尾氣滾滾而去,被搶走的文件袋和車主一起眨眼間沒了蹤影,眼看著已經(jīng)追不上了。 “……” “我最近是不是有點倒霉?”源輝月認(rèn)真地回頭問弟弟。 柯南正盯著機車遠(yuǎn)去的方向一臉凝重,聞言一愣,抬頭看向他姐。 她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一邊低聲嘟噥,“果然還是去鶴崗八幡宮拜一拜吧?!?/br> 第265章 陰影(十) 公安部。 “全部查過了,鄉(xiāng)原刑事部長的個人賬務(wù)沒有任何問題。” 松田的那位逗比同僚將一沓資料扔在了桌上,“簡直清廉得快要動搖我的世界觀,那個風(fēng)戶京介認(rèn)真的嗎,他該不會是看著自己要死了胡亂攀咬一個人下水吧?還是仁野保壓根就聽錯了?” “名下的不動產(chǎn)也很正常?!绷硪粋€負(fù)責(zé)搜查的同事抬頭說,“完全符合一位正常的刑事部長的薪資水平,沒有外來不明款項?!?/br> 松田陣平一手環(huán)在胸前,盯著桌上的資料若有所思,“山崎倒臺之后有一筆大額資金去向不明,至今沒找到吧。” “你懷疑在鄉(xiāng)原部長那里?”同事們對視了一眼,“但是他的銀行賬戶里沒有查到這筆資金的蹤跡,如果真的存在,就只能是以現(xiàn)金的方式存放在某個地方了?!?/br> 逗比同僚摸了摸下巴,“那么大一筆錢,如果是我,除了我自己家里,放哪兒我都不會安心?!?/br> 松田陣平:“準(zhǔn)備搜查。” 同僚們齊齊抬頭望著他,“認(rèn)真的?刑事部長啊,而且我們手下還沒有任何有效證據(jù)?!?/br> 松田平靜地說,“有問題我負(fù)責(zé)。” “啪啪啪啪……” 室內(nèi)頓時響起一陣響亮的鼓掌聲,同僚們紛紛對他豎起大拇指,然后迅速起身準(zhǔn)備行動。 “吉永班長那邊呢,不跟我們一起嗎?”有人隨口問。 吉永就是稻見幾人所在的特搜班的班長,松田陣平從椅子上拎起西裝外套往身上穿準(zhǔn)備出門,“他們跟著輝月去京都了。” 跟他心有靈犀似的,他剛說到這里,源大小姐的電話第二次準(zhǔn)時打過來了。 她的來電鈴聲在松田這里是特別定制款,一聽就知道是她,松田陣平掛上耳機剛一接通,就聽到對方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查得怎么樣了?” “鄉(xiāng)原部長的個人賬務(wù)沒查出什么東西來,正準(zhǔn)備去他家轉(zhuǎn)一圈,有什么建議?” “哦,去看看也行。”源輝月說,“你那邊人多嗎?分一兩個去鄉(xiāng)原部長家里就行,剩下的直接去警視廳吧。” 松田陣平系著西裝紐扣的動作一頓,聽出了點風(fēng)雨欲來的味道。 “怎么?” 源輝月已經(jīng)在回東京的新干線上,她靠在車窗前,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外頭飛速掠過的風(fēng)景,語氣平淡但簡潔有力,“準(zhǔn)備對搜查一課課長相馬一成,刑事部部長鄉(xiāng)原政直實施逮捕吧。” 松田挑眉,“你找到證據(jù)了?” 她笑了笑,聲音有些輕,“差不多吧,他們會認(rèn)罪的?!?/br> . 二十四小時已過,在風(fēng)戶京介被捕現(xiàn)場被公安帶走配合調(diào)查的相馬一成課長在頭天晚上就被公安放回了家。 第二天他同往常一樣,按時到了警視廳。 繁忙的總局乍一看和往日沒什么區(qū)別,各司其事的警官們照例被各種各樣的事件裹挾著步履匆匆,搜查一課的課長消失了一整天以及整個四系被停職,這兩件事都被覆蓋在了湍急的水流下,所有人都知道它的存在,但路過那間空蕩蕩的辦公室時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共同維系著暴風(fēng)雨來臨前最后的平靜。 相馬一成這一天都沒出辦公室,處理完這段時間積壓的報告和文件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 他把辦公桌上的東西理了理,準(zhǔn)備離開辦公室前莫名站住腳步,往窗戶外看了一眼。 白晝的時間被夏日拉得漫長,已經(jīng)臨近下班的點,外頭的天空還明亮得像正午,東京已經(jīng)連著放晴好幾天了。 玻璃窗外的天空澄澈得像高懸的明鏡。 他收回視線,推門離開了辦公室,一路上看似鎮(zhèn)定地和往日一樣,跟走廊上的同僚們打了幾聲招呼,路過空著的四系的辦公室時目不斜視,走進電梯。 在一樓大廳的時候,一個下屬忽然追上來咨詢了個問題,相馬一成正準(zhǔn)備打發(fā)他離開,對方忽然神色一頓,視線有些驚訝和怔愣地定在門口。 他下意識轉(zhuǎn)身看去,就見到昨天晚上剛剛告別的那幾張熟面孔穿過了大廳的玻璃門。他回頭的瞬間,對上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名叫松田陣平的青年公安的視線,對方的目光往他身上落了落,然后一行人目標(biāo)明確地直奔他而來。 旁邊的下屬似乎從逐漸緊張的氣氛中察覺到了什么,乖覺地告了聲罪離開了,相馬一成沉默地站在原地看著松田陣平徑直走到他面前,跟在他后頭的人隱約呈包圍的趨勢圍了過來。 黑發(fā)公安形式主義地亮了一下證件,“相馬課長,跟我們走吧?!?/br> 相馬一成的嘴角往外扯了扯,皮笑rou不笑地說,“又是配合調(diào)查?” “不,”松田將鼻梁上的墨鏡摘了下來,一雙黑眸沉沉看向他,“這一次是正式的逮捕命令?!?/br> 相馬一成垂在身側(cè)的手條件反射地抽了抽,然后緩緩握緊。 “松田警官,”他的字節(jié)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眼睛緊逼著面前的人,聲音壓得又低又重,“你所在的那個部門企劃我也有所耳聞,原本還以為是上層為了應(yīng)付調(diào)查扯的幌子,沒想到還是真的。” 松田陣平不咸不淡,“相馬課長消息挺靈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