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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504節(jié)

    “沒有‘們’,是輝月?!?/br>
    “哦,那就沒辦法了?!?/br>
    “??”

    仁王不可置信,“你是什么只喜歡女兒不喜歡兒子的超偏心老父親嗎蓮二?”

    柳蓮二泰然自若,“那你是一把年紀了還要跟家里的小meimei爭寵的幼稚長子嗎雅治?”

    仁王:“……”

    學弟開心打板,“ko!”

    源輝月終于收回注意,看向這兩人,“第二輪了仁王,還要來嗎?”

    “……”仁王雅治嘴角狠狠抽了抽,看著某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學弟甚至熟練拿出了記分牌,“不,仁王選手選擇退出這場比賽?!?/br>
    第602章 執(zhí)行人(四)

    柳蓮二的家在神奈川,甚至他整個家族的大本營也在神奈川,但他本人卻跑來了東京地方檢察院任職。用他的話說,好歹以前信誓旦旦說過絕對不走父輩的老路,就算現(xiàn)在礙于形勢依舊來當檢察官了,但該有的叛逆還是要象征性地有一點。

    對此,被他礙于的那個“形勢”仁王表示“你開心就好”。

    因為工作地點都在東京,他們見面的機會其實還挺多,所以這一次意外的碰面并沒有多少新鮮的“舊”好敘,幾人聚在一起喝了幾杯酒,又編排了一頓不在場的今日焦點柳生比呂士大律師,柳蓮二就挨個送源輝月和仁王回家了。

    源輝月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里的燈還亮著。她在門口跟先送她回來的兩人道了別,然后鎖上了院門,穿過門前的庭院。

    院子里的草葉已經(jīng)起了霜,被林木間的燈光一照,像是各自穿了一層銀白的紗衣。特別是靠近屋子的那叢月季,被養(yǎng)護得太好,寒冬臘月的天氣里還開了一波冬花,深紅色的花瓣映襯著葉底的白霜,有種經(jīng)霜更艷的凜然風致。

    源輝月路過的時候饒有興致地停下觀賞了片刻,還沒等她考慮好要不要剪一支帶進屋,屋子的大門就從里面打開了。聽到動靜出來接人的小偵探無奈站在門口,“先進來吧,想看的話加一件衣服再出來看?”

    源輝月眨眨眼睛,選擇了還是讓花繼續(xù)在枝頭開著,然后輕巧地朝他走過去,伸手摸了摸滿臉小大人表情的弟弟的腦袋。

    “不是讓你先休息?”

    柯南接過她手里的包,“也沒等多久,正好我有個電視節(jié)目想看……是柳蓮二哥哥送你回來的?你們不是在酒吧嗎,他沒喝酒?”

    “有我和仁王在的時候他就不會喝,說是他或者柳生必須保證有一個人是完全清醒狀態(tài),好給我們兜底。”

    柯南嘴角一抽,忽然想起了上次他們在向日岳人家,因為要照顧向日和他姐,仁王雅治也特意留心沒有喝酒。

    有時候他真的覺得他姐和他的青梅竹馬們之間的食物鏈關系實在是十分奇妙。

    他跟在她身后往客廳走,看著源輝月脫下外面的大衣搭在沙發(fā)背上,隨手一挽長發(fā)上了沙發(fā)。隨著她回來,空氣里多了一股馥郁的酒香,還帶著一點花果和橡苔的柏香調(diào)氣息。

    “jiejie你喝了多少酒啊,雖然你也不會醉,但是喝太多了對身體不好吧。”

    “嗨嗨……”

    源輝月一手支著臉頰,回過頭沖著他笑,一邊悠悠嘆了口氣,“柯南君cao的心越來越多了?!?/br>
    “呵呵,這都是誰逼的???”

    心累的名偵探無奈地走去冰箱前,從里頭拿出一盒牛奶,聽到后面的人忽然突發(fā)奇想,“話說回來,柯南君你喝過酒嗎?”

    他忽然沉默:“……”

    源輝月:“嗯?”

    “……喝過。”

    “誒?”

    他拿著牛奶回頭,果然見沙發(fā)上的人一臉驚訝和意外的笑意。

    “我還以為柯南君是那種規(guī)規(guī)矩矩即便到了年齡也絕對不會抽煙和喝酒的好孩子呢?!?/br>
    “我沒抽過煙,而且也不是我自己想喝酒是被人灌的?!?/br>
    回想起某關西名偵探帶來的那瓶戰(zhàn)績彪炳的老白干,柯南無言地又轉(zhuǎn)頭去拿杯子。

    雖然那瓶老白干意外讓他的身體恢復了一次還給灰原提供了一條開發(fā)解藥的思路,但是莫名感覺到這個話題好像有點危險的名偵探立即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并且毫不猶豫賣了自己的小伙伴。

    “對了jiejie,今天我去博士家的時候,灰原問我……”

    他邊倒牛奶,邊把下午他們的對話以及灰原的擔心復述了一遍,他姐果然被順利轉(zhuǎn)移了注意。

    “誒?哀醬還會擔心這個?”

    “是啊,那家伙從以前開始就是這樣喜歡多想和cao心的性格?!?/br>
    “唔……”

    他回頭,就見到源輝月一手環(huán)著膝蓋,歪了歪頭笑了,“還挺可愛的。”

    可愛啊,灰原那個家伙大概不會覺得自己很可愛吧。

    他無奈笑笑,往牛奶里加了一勺蜂蜜,端著走去微波爐,剛把杯子放進去。

    “不過她好像對這種三觀和立場方面的問題格外敏感啊,為什么,她自己也遇到過類似的困擾嗎,可她不是才七歲?”

    “!”

    名偵探一手關上微波爐迅速轉(zhuǎn)身,果然看到他姐一臉沉思的表情。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之后腦子反而轉(zhuǎn)得更快了,或者是被酒精放飛了想象力,他眼看著她的表情逐漸變得若有所思,連忙深吸一口氣,不動聲色地拎出了下一個轉(zhuǎn)移她注意力的名字。

    “說起來,最近是不是好久沒見到安室哥哥了?”

    “嗯?”源輝月果然回過神似的抬頭朝他看來,然后她有點莫名其妙地回憶了片刻,“也沒有太久吧,也就一個多星期,你想他了?”

    柯南義正嚴詞,“因為安室哥哥做的飯比較好吃啊。”

    這個說法極具說服力,源輝月恍然點了點頭,“也是,掘墓人的案子他都沒冒出來插手,被朗姆派出去執(zhí)行什么任務了?”

    “他沒有告訴你嗎?”

    “沒有?!?/br>
    “誒?”

    “你誒什么?”源輝月失笑,“你為什么會覺得他會告訴我啊,你是不是真忘了他是什么立場了?!?/br>
    就是沒忘才“誒”啊。

    柯南無言地轉(zhuǎn)身調(diào)節(jié)微波爐,而且連朗姆回來了還給他布置了任務這樣的信息都跟你說了,他還有什么做不出來?

    “不過掘墓人案他沒出現(xiàn)也很正常?!?/br>
    微波爐很快到了時間,發(fā)出“?!钡匾宦曒p響,他拿出熱好的牛奶回到了沙發(fā),邊把牛奶地給她一邊疑惑問,“說起來我早就想問了,johnwalker這一次的徒弟是那位井波桑嗎?”

    “對。”

    “所以這一次的事件果然……”

    “是策劃師玩脫了。也不奇怪,這些人的通病,從來不把受害者放在眼里。不將他們當有思想和自我意識的人看待,只覺得所有人都是他們手里的提線木偶?!?/br>
    源輝月垂眸端起杯子,在蜂蜜牛奶的甜香里聲音輕飄飄的,“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誰是木偶還不知道呢。”

    她的語氣仿佛別有深意,柯南正微怔地陷入沉思,就見她喝了一口牛奶后動作忽地一頓,眉心登時蹙了起來,下意識把杯子拿遠了一點。

    “桉樹蜜……”

    她淺色的眼瞳中無意識流露出了一點嫌棄,像嗅到了不合口味貓糧的貓。大概是看在弟弟親手熱的牛奶的份上,她勉為其難又喝了一小口,眉頭皺得更緊了。

    柯南:“……”

    柯南無奈地從她手里把杯子搶了過來,“家里的蜂蜜喝完了,這瓶是從博士家?guī)Щ貋淼?,我拿的時候沒注意。這杯我來喝,我重新給你熱一杯……話說回來,蜂蜜不是都是一個味道嗎,你到底是怎么每次都能準確分辨出來的?”

    客廳里開著的電視開始重播白天的新聞,柳生比呂士帥氣筆挺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屏幕上,被閃光燈和話筒一通圍剿。隨即導播室才心滿意足地跳到了下一條新聞,通報美航局的無人探測器天鵝號即將返回。

    源輝月被上頭的畫面吸引了注意,隨意往那頭看了一眼,“區(qū)別很大啊?!?/br>
    很大嗎?

    沒有這些貴族喝杯水都能品出三六九等的臭毛病的柯南默默想了想,最后只能將其歸結(jié)于味覺神經(jīng)敏感度的問題。

    “話說回來,策劃師原本的計劃是什么,他應該也給你準備了這一輪的游戲吧 ?拿到了嗎?”

    “這個啊,”源輝月回過頭,“拿到了啊,而且還有了一個有意思的發(fā)現(xiàn)?!?/br>
    “嗯?”

    .

    三天后,掘墓人案正式開庭。

    正如所有人所預料且希望看到的那樣,即便被告的律師出于法律人的責任認真地為井波七星做了辯護,但無論是井波還是作為她的幫手的數(shù)田,全都得到了應有的判罰。

    開庭當天,大阪的服部少年還特意千里迢迢跑來東京旁觀了庭審,結(jié)束后連飯都沒來得及留下來吃,又匆匆趕了回去。于是當天晚上源輝月和柯南是和柳生比呂士、仁王以及柳蓮二一起吃了一頓晚飯,美其名曰慶祝柳生大律師成功敗訴。

    那頓飯柳生比呂士吃得極其無言,滿臉都是“我的發(fā)小都是些什么玩意兒”的自我懷疑。

    再之后,沸沸揚揚的掘墓人案終于在庭審落幕后也逐漸塵埃落定。網(wǎng)絡上永遠不缺新的話題,人們對某項頭條的關注和熱度比魚的記憶還要短暫。很快這些賽博金魚們拖著尾巴各自散開,無情拋棄了“舊愛”,蜂擁奔向“新寵”。

    新聞頭條如轉(zhuǎn)動的風車,目前最新的風車葉是東京峰會以及天鵝號探測器返航。

    源輝月在書房和遠山和葉打電話的時候,外頭的電視上就在播放天鵝號探測器返航的新聞,主播用流利的播音腔宣布著探測器返回登錄的日期。

    她隨手翻著手里的資料,隨意聽了一耳朵,另一只耳朵里還掛著藍牙耳麥聽著遠山絮絮叨叨說話,一心三用。

    “……所以說啊,之前案件剛結(jié)束的時候我還擔心平次的情況,怕刺激到他說話都不敢太大聲。雖然看著好像若無其事,但我能夠感覺到,菊池meimei的事情還是給他留下了影響。直到庭審結(jié)束,他從東京回來之后,好像總算恢復正常了,然后他昨天的時候忽然跟我說……”

    遠山少女語氣一頓,好像忽然涌上來了無邊怨氣,“他問我前段時間是不是中邪了,居然開始學淑女說話,搞得他話都不敢跟我說。還建議我要學會放棄,這條路線根本不適合我!真的是,我白擔心了!!”

    源輝月:“……”

    就,怎么說呢。某個關西名偵探明明有個互相明戀的青梅竹馬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還是單身,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上天是公平的,給了服部平次超人一等的智商和推理能力,然后拿走了他在談戀愛問題上的情商。

    最后,莫名其妙地成了這對小情侶之間的戀愛顧問的源輝月三言兩語勸好了遠山,掛斷電話后一手扶額,深深嘆了口氣。

    “怎么了,什么事情這么頭疼?”有人在門口笑著問。

    源輝月抬頭掃了一眼,安靜半晌,嫌棄地說,“愛情真麻煩。”

    安室透:“?”

    蹲在他腳邊的哈羅:“??”

    狗狗歪了歪頭,也不知道是表示疑惑還是贊同,“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