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代管特長班,怎么全成學(xué)霸了? 第552節(jié)
“這是最后的斗爭,團(tuán)結(jié)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shí)現(xiàn)! 這是最后的斗爭,團(tuán)結(jié)起來到明天, 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shí)現(xiàn)!”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由自主的加入了進(jìn)去。 何曹趕緊讓人把鋼琴推了過去,趕緊從手機(jī)上把國際歌的譜子給翻了出來,立刻加入了節(jié)奏之中。 陸陽,范齊……全都是拿著各自的樂器走了上來。 一時間,整個體育館響起來了所有人的合唱聲。 “從來就沒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創(chuàng)造人類的幸福, 全靠我們自己! 我們要奪回勞動果實(shí), 讓思想沖破牢籠! 快把那爐火燒得通紅, 趁熱打鐵才能成功!” 激揚(yáng),澎湃! 一首國際歌,七班聯(lián)歡會的表演結(jié)束。 當(dāng)然,還有下半場在幸福小灶。 幸福小灶的頂樓早已經(jīng)重新安排過了一番,場地夠大,音響設(shè)備也搬過來了。 接下來就是隨意發(fā)揮,想唱歌唱歌,想跳舞跳舞,怎么開心怎么來。 一時間,到處都是歡聲笑語。 而陳楚自然是拉著一群任課老師喝著小酒,吃著燒烤。 趙一州和盧梅自然也加入了其中。 正是,人生得意須盡歡! …… 第二天一早,楊天宇就去了拉丁舞培訓(xùn)班。 因?yàn)樽蛱煲獏⒓悠甙嗦?lián)歡會的緣故,楊天宇只能是請了假。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不今天就跟季可可約好了早上就見面繼續(xù)練舞。 心情頗為愉悅。 結(jié)果等來到了拉丁舞培訓(xùn)班的時候,楊天宇傻眼了。 “你們怎么在這兒!?” 只見曹云景,陳泓,樊昆和王遠(yuǎn)新都站在拉丁舞培訓(xùn)班的門口,正似笑非笑地盯著楊天宇。 “路過?!?/br> “……” 楊天宇嘴角一抽,狗屁的路過。 雖然不知道這些家伙是怎么曉得自己在這家培訓(xùn)班的,但是楊天宇用腳指頭都想得出來這些家伙來干嘛的。 “別鬧!”楊天宇板著臉就道了一聲:“到時候弄得尷尬就不好了。” 一群人不由得滿臉壞笑。 “你怕不是不好意思?” “這哪是什么不好意思?。∧銈兩賮頁v亂。” 倒是這會兒,曹云景等人忽然招手喊了聲峰哥,楊天宇下意識地扭頭一瞧,果然見是周峰來了,頓時一臉懵逼。 “峰哥,你怎么也來了?” “也?”周峰露出幾分疑惑之色:“我們?nèi)ゴ蚯蚨?,我剛才有些尿急就去旁邊的公共廁所了?!?/br> “嗯?”楊天宇稍稍一愣:“不是來堵我的?” “很明顯,不是?!敝芊逡惶ь^掃了一眼拉丁舞培訓(xùn)班的招牌:“不過,你要說巧合嘛,倒也不算是巧合?!?/br> “啥意思?” 根據(jù)上次你過來球場的時間,以及你可能的行動路線,稍稍推算了一下覺得你應(yīng)該是在這家拉丁舞培訓(xùn)班,跟曹云景他們隨口提了一句而已。 不過這話周峰并沒有說出口,只是微微一笑:“沒什么意思,碰了面打個招呼罷了,你慢慢練,我們?nèi)ゴ蚯蛄??!?/br> “哦……” 楊天宇撓頭應(yīng)了一聲,卻見這時候不遠(yuǎn)處就傳來了女聲:“楊天宇。” 楊天宇定睛一看,不是季可可又是誰? 連忙抬手打招呼,滿臉都是……憨笑。 跟著就傳來了曹云景等人嘖嘖嘖的聲音,楊天宇這一回過神來,果然就瞧見這群人頓時就用一副古怪的笑容看著自己,搞得楊天宇怪有些尷尬的。 季可可這走過來,瞧見了周峰等人,自是好奇地問楊天宇道:“你的朋友么?” “是?!?/br> 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互相打了招呼。 楊天宇趕緊用眼神示意曹云景等人趕緊走,別在這搗亂。 一群人翻了翻白眼,暗罵一聲見色忘友。 這就告辭離去了。 人一走,楊天宇就趕忙笑道:“李老師今天有點(diǎn)事情,還要一個小時以后才過來,我們?nèi)ヅ赃叺目Х瑞^喝點(diǎn)東西吧?” 然而季可可卻是忍俊不禁。 楊天宇正疑惑季可可為什么想笑,冷不伶仃的,身后就傳來了曹云景的聲音:“好的。” 嗯?。?/br> 楊天宇一扭頭,都已經(jīng)告別的曹云景等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折返了回來就站在他的身后。 “……” 我就知道你們這群家伙怎么會輕易離去! 而且,就連峰哥都跑過來搗亂! 太皮了! 那是沒辦法,楊天宇也知道這群家伙攆是肯定攆不走的,只能是跟著一塊去旁邊的咖啡館了。 “可可,你要喝什么?” 楊天宇溫聲溫氣地問了一聲季可可。 季可可要了一杯美式咖啡。 “好的?!睏钐煊钜慌ゎ^,表情瞬間就拉下來了,沖著曹云景等人就沒好氣地道了一聲:“要喝啥自己去點(diǎn)?!?/br> “……” 第616章 這孩子有前途啊 瞧著一旁楊天宇和季可可有說有笑的,曹云景等人就在暗戳戳地用眼神交流。 這家伙真的是見色忘友??! 是??!才認(rèn)識了多久,兄弟都不要了。 太過分了,找個機(jī)會狠狠收拾他! 周峰在一旁聽著,笑而不語。 偶爾一塊胡鬧調(diào)皮一下,還蠻有意思的。 這不楊天宇和季可可正聊著天的時候,陳泓就忽然提議大家一塊玩點(diǎn)什么。 季可可倒是沒什么意見,笑著問玩什么? 一旁的架子上倒是東西不少,撲克牌,三國殺,塔羅牌還有不少的桌游。 陳泓這一上去,先拿起了撲克牌,然后扭頭望向了眾人:“打牌?” 季可可還沒說話,就瞧見楊天宇,曹云景,樊昆和王遠(yuǎn)新四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不玩,不玩!” “絕對不玩!” 搖頭的同時,眼神之中還透著一絲驚恐不安,然后有意無意的瞥向角落里坐著微笑的周峰。 季可可:? 不是太理解怎么會打個撲克有這么可怕么? 嗯,的確很可怕! 腿疼。 大家還清晰得記得上次全班跟著老陳一塊去水世界玩,跟周峰打牌各種連跪,輸了幾百上千個深蹲,當(dāng)時誰都不服氣,還有些上頭,覺著周峰肯定是運(yùn)氣好,結(jié)果……做深蹲做得腿都快斷了,就算是他們這一群體育生,也是疼了好幾天才緩過勁來。 最倒霉的應(yīng)該是楊天宇了,當(dāng)時玩了一把炸金花,拿了一把好牌,一口氣就壓上去了三千個上下蹲,反正他覺得自己肯定必贏,然后……他就一直在旁邊做深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