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痛(11點見謝珠隆恩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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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口水涂得他整根濕亮,大腿上都有水漬。 他有好幾次搏動著幾乎射出來了。震顫的小腹,跳動的精囊,還有明顯凸起的輸精管。她甚至嘗到了越發(fā)濃郁的前液。但是他卻自己按住性器根部,強忍著壓下去。 她嘴角撐得發(fā)疼,惡劣地期待他忍到性功能障礙,這輩子徹底完蛋。 …… 既然他能忍住不射。 “……”他激烈地顫抖,捂住她的后腦,“對……” “就這樣,咬我……”他神智渙散,“我在流血……” 滿是血跡的指尖掐住他露在外面的性器上,一旦他插得深了,她就抓下去,抓得他破皮流血。 他抽氣連連:“壞貓……你開心嗎?” 開心? 她揪住他的精囊,掐在指甲里轉(zhuǎn)了一圈。 “呃——”他匆匆握住她的手,眼眶鮮紅,身體劇顫,幾乎像是痛得要流淚了。 韋葉有一瞬間錯以為自己在性虐他。 但是他立馬就呻吟著說:“嗚,要射了、別……” 本來暗紅色性器被折磨久了,逐漸變成了一種近似黑色的深暗紫紅,看起來就要壞死了。 他抽出來的時候她能瞥見,在她口中艱難進出的那一截柱身上面,全都是嫩紅的咬傷,血跡都被她的口水沖淡。 血腥味已經(jīng)蓋過了他性液的腥味,也蓋過了酒精消毒的味道,他的大腿、腰腹、精囊和露在外面沒插進嘴里的性器上都是滲血的抓痕。 她不知道他這么痛爽在哪里。 但他還糾纏著不愿意射精,在她的虐待之外,控制著輸精管給自己再加虐待。 他修長的脖子上鼓起青筋,垂死般往后揚起,不停呻吟。細密的汗水浸濕了和他相貼的她。 能這么忍多久?她咬他撓他都累了。 難不成,他壞了? 他的手在她頭頂來回撫摸,似有所覺,低聲哄道:“再含一會……” “慢慢的,寶寶貓,我們可以玩一整晚?!?/br> ——該死的東西。 誰有空咬他一整晚,現(xiàn)在她的手都累了,嘴也酸了。就算他不怕自己壞死,她也怕自己累死。 “你……”她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含糊地說話。 “……嗯……”他握住她的脖子,垂下頭來,性器退出去,“怎么,乖乖……” 她仰起頭,為了說話方便,無意識地舔了一下染著水光的嘴唇。 他目不轉(zhuǎn)睛,喉結(jié)一滾。 她沒發(fā)現(xiàn)這點細微的區(qū)別,試探道:“你想更疼嗎?” 他的手在她脖子上曖昧地打著圈,指腹按在她頸動脈上,低頭俯下來湊近她的臉,壓低聲音:“從哪里學(xué)的,壞。” “……”她單純認(rèn)為,江湄這個樣子,用刀割他他都爽。 要是他性欲上頭真的同意她用刀,她就可以趁機…… “小乖貓……”他握著她的后頸把她拖起來,含住她濕潤的唇瓣,廝磨道,“是我讓你寂寞了,才胡思亂想……” “沒有。”她跪在他腿上,推他的臉,躲避道。她就是想要點殺傷性武器…… “你是不是誤會我了……”他稍稍側(cè)臉,眼角緋紅一片,黏膩地蹭著她的耳朵。 沒有誤會,韋葉認(rèn)為她理解得非常到位。 江湄就是這樣追求邊緣性愛的變態(tài)。 他指尖滑下去,蹭進她的臀縫間,摸了滿手的滑膩。 傷痕累累的性器頂弄她的大腿,他混亂的情欲中暗藏著奇怪的東西:“喜歡這樣的是你,我的小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