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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頂流造星在娛樂圈稱霸 第21節(jié)

    林溯言也認為這樣的規(guī)則很合理,就安心待在自己分配到的房間,認真寫歌。

    48小時對他來說綽綽有余,在紙上簡單的把譜子寫下來之后,他還有時間精心修改。

    對比別的房間的抓耳撓腮,暴躁撕稿,這里可謂是歲月靜好。

    嵐姐說的果然沒錯,比賽真的能夠歷練自己。

    以往自己寫歌必須要觸碰到某些屏障才能激發(fā)靈感,但大部分都是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

    但是在《未來金曲王》的錄制當中,無論是等待過程中的焦急與其他選手的交流,還是在臺上的緊張,都讓他切身體會到了獨屬于競技場的熱血與激情。

    這種感覺仿佛打開了他的任督二脈,各種靈感源源不斷地涌入到腦海當中。

    在切身的刺激下,他把目前為止最想表達的話和最想唱給大家聽的旋律匯總記錄下來,成為了現(xiàn)在的這首歌。

    反復哼唱已經(jīng)修改好的歌曲,大部分時間都還比較謙虛的林溯言都不得不承認,這會是他近幾年來以來最滿意的作品。

    林溯言伸了個懶腰,精神狀態(tài)還算不錯,就是肚子有點餓了,一直咕嚕咕嚕地叫喚。

    他看了一眼房間上方的時間表,餐廳也是時候放飯了。

    干飯干飯!

    反正還剩十五個小時,不急著交。

    林溯言心情不錯的哼著不知名的旋律,拿出鑰匙把房間反鎖之后,溜達溜達跑去自助餐廳,享受美味。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走廊上,直奔林溯言的房間。

    林溯言的房間在所有選手當中是最偏僻的,是在走廊盡頭的拐角處,平時不會有其他選手經(jīng)過,是一個非常適合創(chuàng)作的安靜地帶。

    但也正因如此,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一位包裹嚴實的陌生人用備用鑰匙打開了他的房門。

    這時,走廊上攝像頭的紅燈已不再閃爍,等它再次開始工作的時候,那個人早已經(jīng)拿著林溯言的紙稿逃之夭夭。

    林溯言回來的時候還納悶呢,他明明記得自己把紙稿放在桌子上了,怎么突然就找不到了呢?

    當他還在翻箱倒柜,認為是自己記性不好,不知道把稿子亂放到哪里的時候,他的作品已經(jīng)被人登記在了節(jié)目組那里。

    【通知:選手張修遠已完成原創(chuàng)作品《信念》,請其他選手繼續(xù)努力!】

    廣播響起,林溯言下意識抬頭聆聽。

    誒?好巧啊。

    這個人的歌名和我取的一樣。

    緊接著,他就懵了。

    獨屬于他的旋律忽然播放,一模一樣的副歌歌詞,一模一樣的副歌旋律,就算只有兩句也足夠他確認,這就是自己的作品。

    怎么回事???

    也不管被翻的一團糟的房間,林溯言迅速沖出房門,跑到了選手大廳,在公告板上尋找張修遠的手稿。

    節(jié)目組有個規(guī)定,每個人在正式提交歌曲之前都必須把自己的手稿留底,這也是證明選手原創(chuàng)的證據(jù)。

    而在廣播中會向所有選手公布其中的兩句旋律,除了激發(fā)選手之間的競爭性,也讓大家對彼此的實力都有個了解。

    旋律+手稿的雙重佐證,讓林溯言無比篤定:這個叫張修遠的家伙,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偷了我的歌???!

    他都快氣笑了,在規(guī)定如此森嚴的節(jié)目組里,張修遠怎么敢的呀?圖什么呢?這首歌又不一定是冠軍之作。

    但無論如何這口氣絕對忍不了,林溯言想也不想地找上了節(jié)目組的負責人,冷著臉嚴肅地說道:

    “我要舉報,舉報這個人偷了我的手稿,這是抄襲?!?/br>
    歌曲是創(chuàng)作人最珍視的寶貝,當這個寶貝被別人偷走,還恬不知恥的被冠以他名,是個人都忍不了。

    節(jié)目組也震驚了,畢竟他們做了這么多的防范措施,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

    所有人的心情都不好了,如果真的是冒名頂替的話,那么這件事的性質(zhì)非常惡劣,惡劣到一旦節(jié)目播出,很有可能會引起節(jié)目的負面影響。

    這是節(jié)目組最不想看到的。

    幸好現(xiàn)在是封閉式比賽,這件事不會實時被捅到網(wǎng)絡上,他們還有補救的機會。

    必須找出真正的受害者。

    節(jié)目組秉持公正,并沒有單方面聽信林溯言的說辭,一切要看證據(jù)說話。

    萬一是惡人先告狀呢。

    他們第一時間行動起來,先暫停比賽,調(diào)監(jiān)控看機位,查找蛛絲馬跡。

    因為極限創(chuàng)作的部分只有一小段會被剪到正片里,所以節(jié)目組只在公共場所架設了一些機位,迅速翻看之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走廊的監(jiān)控也是一樣,根據(jù)林溯言的說法,導演組調(diào)取了他去餐廳吃飯的那個時間段的錄像,同樣正常,并沒有人經(jīng)過。

    作為另一個當事人,張修遠也被叫到了節(jié)目組那里。工作人員讓兩個人現(xiàn)場把稿子的內(nèi)容默寫一遍,再對應手稿,發(fā)現(xiàn)無論是字跡還是內(nèi)容都一模一樣。

    事情越發(fā)的撲朔迷離了,到底是誰抄誰?

    相比林溯言的沉默,張修遠的反應要激動的多。

    “你說我偷稿就偷稿,你有什么證據(jù)??!沒有證據(jù)就敢亂說話,你就是這樣隨便污蔑人的嗎!”

    張修遠顯然無法接受這個“冒名頂替”的罪名,在其他選手印象中安靜有禮貌的人,此刻紅著眼,指著林溯言大罵。

    唉,沒辦法,就算修養(yǎng)再好的人,面對這種情況也一定會很生氣。

    圍觀的其他選手對他表示理解和同情。

    “你沒有證據(jù),好,我有證據(jù),這是我習慣的署名,每一張紙我都寫上了我的姓氏z,看到?jīng)]!”

    他指著每張紙右下角的字跡“z”,憤憤地盯著林溯言,心中穩(wěn)cao勝券地冷笑著。

    呵,在我多手準備之下,我就不信你還有什么方法能駁倒我。

    沒錯,一切都是張修遠當初的報復計劃。

    備用鑰匙是提前找來的,監(jiān)控是他找人刪的,字跡和內(nèi)容早就熟記于心,手稿上的“z”也是他后來添的,為的就是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現(xiàn)在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張修遠都是那個被人同情的受害者。

    而林溯言,就是一個懷揣著惡意的跳梁小丑,在各種正義的證據(jù)指控下無處遁形。

    沒有多少社會經(jīng)驗的林溯言,在面對這樣一盆無處可逃的臟水,他毫無勝算可言。

    周圍的指指點點讓他心冷,他無數(shù)次的想張口辯駁,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什么用,沒有人會相信。

    他沉默了。

    比賽還是要繼續(xù),盡管出現(xiàn)了這樣的丑聞,也不能夠影響節(jié)目的錄制。

    小丑的真實面目還是等節(jié)目播出的那一天再被揭露吧,也許這樣才能真正的刻骨銘心。

    最后的結果就是,林溯言被要求重新寫一首歌出來交上。他呆坐在房間里,思緒混亂,根本沒有再寫一首歌的可能。

    他已經(jīng)沒有斗志了。

    林溯言無力地雙手抱頭,指尖狠狠插在頭發(fā)間,唯有頭皮拉扯的疼痛才能帶給他些許的真實感。

    嘴角輕微勾起,他并不是在笑,而是嘲諷自己的天真。

    剛比賽就被擺了一道。

    該說自己幸運呢,還是太點背?

    清澈的眸子蒙上了一層黑霧,揉雜著各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顫動的眼球更加證實了他的脆弱與無可奈何。

    然而這一切被額前的碎發(fā)盡數(shù)擋去,這是在鏡頭前,絕對不能再讓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自己身上。

    我,我還要面對嵐姐呢……

    不能讓她太失望了……

    林溯言逼著自己握筆,緊閉雙目,努力在腦海中的黑洞漩渦里,捕捉可能存在的旋律。

    就在他努力放空壞情緒影響的時候,吱的一聲,門把手被擰開。

    一團毛線的思緒被強制暫停,以為是主辦方又來說些什么,林溯言下意識皺眉,望向大門。

    然而,他警惕的黑眸猛地怔忪,渾身的毛刺忽然間軟化。

    尤傲嵐就是在這時,對上了林溯言混亂無助又不自覺亮起來的眼神。

    “……嵐姐?!?/br>
    一直忍著情緒坐在地上的林溯言忽然紅了眼,這一開口才知道,原來的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

    仰望著依舊淡定霸氣的嵐姐,她的存在,就像是對身陷絕望沼澤之人伸出了援助之手。

    這一刻,她周身帶著光。

    沒來得及想嵐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封閉式的比賽她又是如何進來的,林溯言只知道自己心里無數(shù)的委屈在這一刻如同水閘泄洪傾瀉而出,終于有了可以訴說的對象。

    在外受欺負的小狗,終于等到了主人的出現(xiàn)。

    強忍著不落的淚水,此刻好像又有出現(xiàn)的跡象。

    我是男人,我不能哭。

    然而就在此刻,尤傲嵐打斷了他的滿腹委屈。

    她居高臨下地凝視著林溯言,略有些生硬的語氣里,滿是對他的恨鐵不成鋼,以及,不容忽視的護犢:

    “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就問你,這點事也值得你崩潰?這就打擊的你一蹶不振?”

    “嗯?回答我?”

    第24章 賽前挑釁

    無所謂,我會出手

    時間回到半小時前。

    比賽場地里, 聚集在一起的選手逐漸散去,交稿的交稿,加工的加工,一切又回到了井然有序的樣子。

    誰都沒注意到, 有一位不起眼的工作人員, 趁無人的時刻快速溜到了樓梯口, 撥通了電話。

    “尤總,這個突發(fā)情況是這樣的,選手林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