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元道錄(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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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了勁傷到了自己的寶貝愛徒。她只 憑rou身的力量拼命掙扎著,可力氣哪抵得過覺醒了真龍血統(tǒng)的齊清瑤,不僅沒 有撼動大逆不道的女徒,身上的黑色羅衫也被齊清瑤扯開了。 「師傅~」齊清瑤柔媚的聲音像是加在了火把上的油,讓徐惜寒莫名的也跟著異 樣起來。徐惜寒焦急的問道:「瑤兒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 「師傅~瑤兒沒事?!过R清瑤白皙的肌膚已經(jīng)變得粉紅起來,清麗之中多了許多 嫵媚,她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眨巴的看向焦急慌張的徐惜寒說道:「瑤兒就是喜 歡師傅,想親親師傅,師傅不喜歡瑤兒嗎?」 「不,可是瑤兒,你先從為師身上起來~」徐惜寒聽了齊清瑤的話哭笑不得,師 徒之間親昵是好事,可齊清瑤什么時候變成了齊寶寶這樣的小流氓,讓她芳心 霎那間方寸大亂。然而她還沒教訓(xùn)完,紅唇又被逆徒堵上。齊清瑤揮手收起了 身上的法寶道袍,露出光溜溜的如玉仙軀。徐惜寒沒想到女徒如此大膽,道袍 下竟空無一物,然更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直接粗暴的撕開了上身的褻衣,四只飽 滿挺拔的雪乳赤裸相對,然后緊緊的擠壓在一起,滑膩的乳rou不斷亂搖。徐惜 寒的奶兒雖然大比逆徒齊清瑤的大上兩分,但格外香軟,竟不敵齊清瑤的乳rou 彈性十足,一直被擠壓。 與此同時擅長多重攻擊的齊清瑤也沒放過徐惜寒的紅唇,她知曉這種親昵已經(jīng) 超過了師徒乃至母女間的界限,但此時欲望高漲的她只想做的更多,想憑借著 徐惜寒同樣火熱的嬌軀來釋放自己身體內(nèi)的邪火。她想起齊寶寶這個小混蛋和 女人接吻時的場景,模仿著弟弟主動伸出粉嫩的香舌笨拙的去撬開徐惜寒的檀 口,和同樣驚慌失措的小香舌糾纏起來。兩位仙子在修行上都可謂博古通今見 多識廣,然而此時在接吻這件再簡單不過的小事上顯得無比生澀,無數(shù)香津被 齊清瑤活潑的小香舌攪弄出了嘴外,沾染到二位仙子同樣清冷的仙顏上。徐惜 寒心中又羞又氣,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就變成了如此yin靡的情景??伤?/br> 的身體軟軟的提不起任何力氣,和被小混蛋輕薄時一模一樣。飽滿滑膩的乳球 被齊清瑤的奶兒欺負(fù)的顫顫巍巍的,可紅豆小rutou慢慢的硬了起來。 「??!瑤兒,你干什么!」徐惜寒突然覺得身上一輕,可轉(zhuǎn)瞬的下身一涼讓她 看到齊清瑤閃電般的脫去了她的衣裙,自己和逆徒一樣光溜溜的了。齊清瑤沒 有理會師傅的驚呼,再次撲倒了徐惜寒,二人癱軟倒在云床上再度熱吻起來。 又一次笨拙卻激情的熱吻后徐惜寒的呼吸徹底亂了,而和她一樣清冷高傲的傳 承人齊清瑤的呼吸十分粗重,明明還是那個女徒兒,她卻感受到了荒古野獸般 的炙熱呼吸。 「師傅,瑤兒好愛你 ?,巸合胂駥殞氁粯樱煤玫膼蹘煾祣」齊清瑤夢囈般說出 了十分大膽驚世駭俗的情話,接著伸出舌頭開始舔舐徐惜寒的纖細(xì)雪頸。徐惜 寒芳心大亂,修行幾百載第二次遇到這種讓她冰晶般的心境大亂的情形,而且 第一次的始作俑者是第二個人的弟弟。她很像拿出師傅的威嚴(yán)推開齊清瑤,別 說齊清瑤才堪比元嬰巔峰,就算通神了也不是已經(jīng)開始凝結(jié)法相的她的對手。 但是她不僅嬌軀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任由逆徒輕薄,心中更是羞慚的想到了自己 和齊寶寶的師徒孽情。 「罷了罷了,我這一世的清白就壞給這兩個魔障了?!剐煜Ш谛闹姓J(rèn)命了一 般,身體里緊繃著的那根弦也徹底放開。齊清瑤已經(jīng)往下含住了徐惜寒的乳 房,迷亂狂熱的舔著,粉嫩的香舌舔的她白皙如雪的巨乳都是口水,舔的她嬌 喘噓噓,心中連連暗罵姐弟倆大小都是個色胚。 「嘻嘻,怪不得寶寶越來越愛跟師傅睡,師傅的大寶貝竟如此美味。氣死我 了,我以后也要天天來找?guī)煾?,把我欠下的補回來。」齊清瑤抬起頭來嬌笑著 來了番餐后點評,把徐惜寒羞臊的臉紅無比。 然而她沒想到齊清瑤無賴起來和小混蛋如出一轍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齊清瑤 如同蛇一般又往下扭了扭,竟分開了她的玉腿,伸出兩根手指在她最私密的嬌 嫩花xue口蹭了蹭,像好奇寶寶般問道:「原來師傅這兒也沒有毛?師傅,是不 是我們冰玉神體這兒都沒毛??!」 徐惜寒再度被齊清瑤氣的嬌羞難捱,索性羞憤的閉上了眼睛不看能把自己氣個 半死的逆徒。她現(xiàn)在拿出師傅的威嚴(yán)都難以呵斥制止逆徒的大逆不道了,因為 她知曉自己敏感的身體剛剛已經(jīng)被齊清瑤舔弄的快感連連,花xue處早已泥濘不 堪。齊清瑤的玉指不斷劃過兩人嬌嫩的蜜xue,小冰玉神體竟像是在對比自己的 蜜xue和大冰玉神體的區(qū)別一般。她來回又摸又揉又摳,玩的不亦樂乎,直到研 究透了表面的同異后才俯下身子,再度伸出小粉舌,開始舔弄起師傅濕潤的迷 人rou縫。 「恩呀~瑤兒,別舔那兒~」徐惜寒無力的嬌呼起來。姐弟倆都舔過她的花xue, 齊清瑤明明是第一次舔舐,也和齊寶寶同樣笨拙,可徐惜寒覺得如今身體更加 的異樣,更加的瘙癢敏感。和女兒般的徒弟親熱竟比被齊寶寶那個小混蛋第一 次褻玩身體時還要刺激?可齊清瑤不像齊寶寶那般曾經(jīng)貪婪的允吸著徐惜寒的 蜜液,她舔弄了一小會像是失去了興趣更像是自己身體更加饑渴難耐,重新在 徐惜寒身邊躺下,嘴對嘴,奶兒對奶兒的廝磨了起來。 「嗯~師傅~瑤兒好難受~」仙子的嚶嚀是可以讓所有男人瘋狂的春藥,而女人也 沒有多少能保持清醒的。徐惜寒也開始主動的和齊清磨蹭起來。兩女體型相 仿,都是高挑的身材,不知不覺間齊清瑤分開了徐惜寒的玉腿,將自己的粉嫩 無毛蜜xue緊緊的貼住了同樣光滑的大冰玉蜜xue,翹臀開始無師自通的挺起落 下。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交錯給二人同時帶來了讓身體酥麻的快感,兩位仙 子同時悶哼起來,然后不約而同的主動起來。 兩女磨合了一陣后,竟是身為徒弟的齊清瑤占據(jù)了上風(fēng),將徐惜寒壓在了身 下。齊清瑤看著平日里對外人威嚴(yán)對自己和藹的師傅如今如同嬌滴滴的小女子 般任由自己欺辱,芳心中充滿了刺激,瞳孔深處的金光沒有變大,卻更明亮凝 實了起來。她雖不諳人事,可如今刻入骨髓中的本性讓她無師自通的又扭又 搖,兩個yin水泛濫的玉xue緊緊的摩擦個不停,雙重的快感不斷涌入腦海,讓她 愈發(fā)癡狂,動作漸漸的用力起來,兩條修長的美腿緊緊的盤著師傅的細(xì)腰,越 磨越快,恨不得能真?zhèn)€探到師傅那yin靡蜜xue內(nèi)里的銷魂滋味,更恨不得此時齊 寶寶的白胖小rou蟲在身邊,能緊入自己yin液不斷的美xue…… 「師傅~等寶寶,回來,咱們娘三一起睡覺好,好不好~」齊清瑤喘息著說出心 底的渴望,然而這一句話直接打破了徐惜寒苦苦堅守的矜持底線,嬌軀一陣顫 抖,直接高潮yin水大xiele。齊清瑤像是服了靈丹妙藥一般磨蹭的更加兇猛,挺 著沾染了二人混合yin液泥濘的xiaoxue拼死的滋滋磨蹭著,自己也xiele身子。 一個開始凝結(jié)法相的半步天王,一個年輕的元嬰真君,二女卻都如同毫無修為 的凡間女子一般大喘著粗氣,兩條不分上下的絕美玉腿仍死死的交疊著,同樣 清麗脫俗的仙顏都有著難以掩飾的潮紅。過了良久先回過神來的還是年輕的齊 清瑤,她的玉手又攀上了師傅碩大的雪乳,還沒摸兩下就被徐惜寒沒好氣的拂 了下來。她也不氣餒,被打下來又摸了上 去,屢敗屢戰(zhàn),最后徐惜寒懶得理會 這和本家弟弟一樣無賴的她,任由她的玉手停在自己的雪乳峰上。 「師傅,寶寶呢~瑤兒想他了?!过R清瑤嬌聲問道,齊寶寶被貶入外門后她就閉 關(guān)了,也不知曉最寶貝的弟弟情況如何。她只知曉自己此時的思念之情比當(dāng)初 出門歷練時更甚,還夾雜著幾分說不出口的羞人期盼,畢竟,如今她的神體也 是小成了,本源穩(wěn)固如一,就算破身也不會對修行有影響了。 「嗯?瑤兒,你這么記著將神體修至小成是不是?」徐惜寒問出了之前就關(guān)心 的問題,沒好氣的瞪了齊清瑤一眼。可她真沒臉面勸說齊清瑤姐弟無法luanlun, 師徒都有了孽情,姐弟又能違背天和到哪去呢? 「嘻嘻,是啊。難道師傅就不想嗎?」閉關(guān)之后的齊清瑤比之前大膽的多,不 僅坦然的承認(rèn)渴望和弟弟的真?zhèn)€銷魂,還拿師傅打趣?!笇殞氁恢背持?,人 家不想他傷心嘛。不過,小東西如今陽氣不足,縮陽入腹,就算想要也有心無 力了。師傅,寶寶還在外門嗎?您就把他偷偷接回來嘛,跟在我們身邊修行, 肯定比他一個人摸索要快!」 「你,你也不知羞。」徐惜寒羞惱的開始反擊,伸手齊清瑤的一只挺拔彈翹的 玉乳抓了起來,渾然忘了自己師傅的身份?!笇殞毘鲩T歷練去了?!?/br> 「什么?您怎么能讓他下山呢!」齊清瑤驚訝的坐了起來,同樣不顧師徒尊 卑,竟沖徐惜寒大聲的喊了起來。徐惜寒也沒在意齊清瑤這可以稱得上冒犯的 態(tài)度,事實上她也有些后悔放齊寶寶下山真?zhèn)€歷練,在齊清瑤咄咄逼人的眼神 下,她竟有些退縮。她知曉此時說什么大道理,齊清瑤都會止不住的埋怨,突 然想到了齊寶寶之前被戳穿的假歷練,扶著齊清瑤的玉肩說道:「讓他歷練歷 練也是好事,你都不知道這小混蛋被寵成什么樣了!」說完,把齊寶寶和兩個 外門男弟子一起去喝花酒還謊稱在歷練的事一五一十的和齊清瑤說了起來。 齊清瑤聽得鳳目圓睜,也忘了責(zé)怪師傅把齊寶寶放下山,反而咬牙切齒的說 道:「這小東西屁股是癢了!我非得把它打開花不可!」 「你現(xiàn)在說的重,到時小混蛋一哭你自己就下不去手了?!剐煜Шp嘆了一口 氣,和道心堅定天資橫溢的齊清瑤相比,齊寶寶卻是是扶不上墻的爛泥??蛇@ 兩姐弟都是自己的心頭rou,她還更寵溺齊寶寶些。她柔聲說道:「瑤兒,寶寶 的修行確實要重視起來了。我知道你心疼他,我也心疼,他去了外門哭了幾天 我的心也跟碎了一般??墒强v使你我日后成圣證帝,能護(hù)得他一世周全,可就 算有不死神藥,你能看著他年不過千便白發(fā)蒼蒼的老去嗎?」 「可他不已經(jīng)覺醒了太陽神體嗎?」齊清瑤仍在不死心的反駁著,只是聲音毫 無底氣。徐惜寒輕喝一聲,「瑤兒,你何苦騙自己呢?你難道不清楚,就算神 體已經(jīng)覺醒,寶寶還是這個道心,他連結(jié)丹都難于凡人登天!」 齊清瑤瞬間如同霜打的茄子頭低了下來,她小聲說道:「我,我不反對他歷 練。當(dāng)初把他貶入外門我雖舍不得可也同意了,只是終究有些擔(dān)心?!?/br> 「你放心好了。我這次安排了云琴三姐妹護(hù)持著她,云琴做事大氣穩(wěn)重,我又 叮囑了他們只能在曹國境內(nèi)轉(zhuǎn)悠?!剐煜Шa充了自己的安排,然而并沒有減 少齊清瑤臉上的擔(dān)憂,「三個道基,真遇到了危險有什么用?」 徐惜寒輕拍拍齊清瑤的手,讓她別太擔(dān)憂:「云琴已經(jīng)結(jié)丹了,而且寶寶那兩 個外門好友也都筑基,在曹國內(nèi)四個道基一個金丹可以是橫著走了?!共車?/br> 離太玄圣宗最近的凡人國家,境內(nèi)的修士除了散修外九成都是太玄圣宗的弟 子。齊寶寶在內(nèi)門也小有名氣,諸多內(nèi)門弟子都知曉他身后有一尊通神境的神 王,討好他還來不及,他怎么會在曹國遇到麻煩。 「算了,師傅,我去找寶寶吧。正好我也好久沒出去透過氣了?!过R清瑤仍沒 被勸服,徐惜寒也只好依了她。徐惜寒嘴上說的萬全,實則心中也有幾分擔(dān) 憂,畢竟齊寶寶身上的昆侖鏡仿品已經(jīng)破碎了,她也沒來得及再煉制新的,無 法每日得知齊寶寶是否安全,齊清瑤去找他也好。 徐惜寒又突然想到了齊清瑤剛出關(guān),不知曉陰魂過界以及太玄圣宗的征召,便 詳細(xì)叮囑了番,讓她最好趁此機會多賺些功德點與聲望,好為日后成為圣女后 開峰做準(zhǔn)備。齊清瑤聽著師傅不厭其煩的淳淳教導(dǎo),心中一暖,暫時也放下了 對齊寶寶的擔(dān)憂,將頭靠在徐惜寒香肩,柔聲說道:「師傅,你真好。」 誰想徐惜寒沒好氣的一把把她推開,竟是被剛剛齊清瑤的欺辱整的有些怕了。 冰雪聰明 的齊清瑤又吃吃的笑了起來,可釋放過后一直處于后悔心理的徐惜寒 這下真?zhèn)€羞惱了,直接一揮手,齊清瑤光著屁股就被她送出了玄秀殿落在了自 己的洞府前,連讓齊清瑤告別的話都沒來得及說。 「嘻嘻,師傅害羞起來竟如此可愛。唔,這對空間的理解,師傅莫非不會想用 昆侖鏡凝結(jié)法相吧?」齊清瑤進(jìn)了洞府正準(zhǔn)備洗漱一番卻想起所有的三光神水 都在自己閉關(guān)時被吸收完了,連羊脂玉凈瓶都碎了。她無奈之下只好用法術(shù)凝 聚一團(tuán)清水,清洗了身上黏糊糊的干涸yin液,猶豫下竟沒有從空間法寶中拿出 褻衣,又直接批上了天尊道袍,真空的出了洞府,走出了太玄圣宗。 「也不知道寶寶現(xiàn)在在哪?試煉的怎么樣了。他那兩個狐朋狗友也不是什么好 鳥,把寶寶都帶壞了。算了,這小東西也該教訓(xùn)教訓(xùn)了,居然偷跑著去喝花酒 玩女人,不把他屁股打開花半個月下不了床是不行了……」面容清冷孤傲的仙 子內(nèi)心卻如凡俗婦人般絮絮叨叨,邊凌空飛行邊想著齊寶寶。齊清瑤壓根沒有 去功德殿領(lǐng)魂珠,對于身家富裕遠(yuǎn)超徐惜寒想像的她來說功德點不過是個數(shù) 字,至于所謂的聲望,等她殺了幾個元嬰期的鬼修真君乃至初入通神的鬼王, 聲望自然也就水漲船高了。 誰知此時一具飛艇突然從齊清瑤頭頂飛過,天空如此廣袤無垠,這飛艇擺明了 是要折辱齊清瑤一記。向來只對齊寶寶與徐惜寒有好脾氣的齊清瑤覺醒龍脈后 脾氣更大了,直接一記兩儀通天劍使出,后發(fā)制人趕上了急速飛行的飛艇,將 其一擊擊落,從天空上掉下來三個慌忙御劍飛行的女子。 齊清瑤不慌不忙的從天空落下看著剛剛因飛艇爆炸都受了傷的狼狽三人,不由 冷笑起來。為首的女子身穿太玄圣宗真?zhèn)鞯茏酉笳鞯拇蠹t袍,正是玄秀峰另一 真?zhèn)鞯茏铀暮脦熃銞钚慊郏∶髅魇菞钚慊厶翎呍谙?,她卻厲聲呵斥齊清瑤起 來:「大膽齊清瑤!竟對同門下此重手,等我回到宗內(nèi)定向掌刑長老匯報你殘 害弟子的惡行,到時你也去外門和你那弟弟作伴去吧!」 「我下重手?殘害同門?」齊清瑤不怒反笑了起來,她想不通楊秀慧是怎么能 修煉到金丹境的,自己一擊打碎了她的飛艇她心里都沒點數(shù)嗎?居然還拿門規(guī) 來威脅她。齊清瑤慢慢的向楊秀慧走去,臉帶微笑,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想 殺你?」 「你,你,你要干什么?」臉色蒼白氣息不穩(wěn)的楊秀慧看著越來越近的齊清瑤 莫名慌亂了起來,她覺得自己如同被猛獸盯上的小白兔,籠罩在巨大的危機 下。她才意識到自己早就不是齊清瑤的對手,如今更是被迫降落在了荒郊野 嶺,周圍空無一人?!肝腋嬖V你,這可離圣宗不遠(yuǎn),殘害同門弟子可是要被廢 除修為逐出圣宗的!」 楊秀慧色厲內(nèi)荏的沖齊清瑤喊道,話音剛落,胸前受到一股巨力襲擊,身體傳 來的疼痛感差點讓她昏死過去。再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高聳的乳 房被一只秀氣的繡花鞋重重的踩著。她剛想呼喊兩位師妹,卻發(fā)現(xiàn)她們已經(jīng)軟 綿綿的倒在了地上,面容呆滯停止了呼吸。她一下便慌了起來,怎么都沒想到 齊清瑤真的敢動手,并且直接用神念徹底抹去了兩位師妹的靈魂,讓她們香消 玉殞。 楊秀慧覺得自己仿佛如同沒有法力的凡人,在齊清瑤的腳下提不起一絲法力。 她看著齊清瑤越發(fā)戲謔的表情嚇得格外膽寒,可一向性格驕矜的她仍在威脅齊 清瑤:「你,你,你死定了。你殺了兩位師妹,計都峰饒不了你的。你最好趕 快放了我,否則被我爺爺知道了,沒你好果子吃!」 「哦?是嗎?有個元嬰真君的爺爺,我好怕??!」齊清瑤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楊秀慧一直把自己當(dāng)作對手,卻不知曉她賴以為靠山的爺爺如今在齊清瑤眼里 不過是個劍靶子!她笑吟吟的看向楊秀慧,如同猛獸進(jìn)食前需要找點樂子一 般,鳳目一蹬,也沒見她有什么動作,楊秀慧直接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痛!深入靈魂的痛!楊秀慧覺得自己靈魂瞬間被撕裂成了一塊塊碎片,都不知 曉日后會不會變成空有軀殼的白吃,下一瞬又覺得自己碎裂的靈魂又被一股大 力強行黏合起來,這種扭曲的碰撞感比撕裂的疼痛還讓她難以忍受。她很想徹 底昏死過去,然而齊清瑤擺明了是要折磨她! 「元嬰境?你以為我會怕那老東西!你當(dāng)我不知道是你那老鬼爺爺將寶寶違反 門規(guī)的事情捅到了計都峰掌座前!」齊清瑤的心底燃起暴戾的火焰,她全身法 力鼓蕩,將元嬰巔峰的修為氣勢肆虐的放了出來,如同一柄重錘擊在了楊秀慧 的內(nèi)心,將她心底最 后的奢望徹底擊碎?!改阋恢睈篮迬煾灯?,你該感謝師 傅還念著你是玄秀峰的弟子,她心軟。否則你早死了千八百次,包括你那老鬼 爺爺!」 「嗚嗚嗚~」心理防線徹底被擊穿的楊秀慧居然哭了起來,鼻涕眼淚縱橫,讓她 原本嬌美的臉蛋看起來格外滑稽。她開始明白籠罩在她身上的危機陰影叫做死 亡,完全放下了所謂的驕矜,拼命的求饒起來:「齊師妹,不要殺我,不要殺 我,饒命,饒命!你把我當(dāng)一個屁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會和你作對了?!?/br> 齊清瑤看著哭哭啼啼拼命求饒的楊秀慧笑了起來,若是以前她一定會不屑一顧 的繼續(xù)用神念抹去楊秀慧的靈魂偽造成被陰魂擊殺的場景,可源于血脈中的暴 虐讓她開始享受這種猛獸捕獵小白兔的樂趣,開始享受捉弄戲耍頻死獵物的變 態(tài)快感! 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瞳孔底部的金色火焰在剛剛?cè)︶尫艢鈩輹r又燃燒了起來。她 緩慢移動著踩在楊秀慧胸膛上的玉足,將鞋底扣在了不敢說出一個不字的楊秀 慧臉上,輕聲說道:「想活下去,把我的鞋底舔干凈!」 楊秀慧的嬌軀僵硬了起來,她很想不可置信的反問齊清瑤為何要如此折辱她。 可對于生的欲望以及對死亡的恐懼讓她清醒的認(rèn)清了如今的處境,只是稍一愣 神,便閉上了雙眼,屈辱的張開了嘴,伸出打小喝著瓊漿玉露的舌頭舔起齊清 瑤的鞋底。剛?cè)肟诒闾虻搅薾ongnong的土腥味,她們女修大多都有潔癖,出了圣宗 趕路要么飛行要么也會用法力隔絕塵埃,而齊清瑤鞋底沾染的塵土讓她以為齊 清瑤一開始就打算如此折磨羞辱她,更自暴自棄了起來,不顧土腥,舔的更快 了起來。 道心堅定的齊清瑤知曉自己如今的舉動極為反常,在楊秀慧昏死的時候她甚至 用了一顆寶貴的菩提子來檢查自己是否有了心魔,然而她的道心一如既往的不 沾塵埃,便坦然接受了這天生血脈對性格的古怪影響。她看著極為厭惡的楊秀 慧如今像條狗一般拼命的舔著她的鞋底來換一絲生還的機會,舔干凈了還不敢 松口,心中暴虐的火焰更加扭曲了起來。 「真聽話!」齊清瑤的口氣如同馴服寵物的主人一般,她長長的睫毛飛速的閃 爍著,心里像是在做什么決定一般。最終她虛抬了一下玉足微微甩了甩,精美 的繡花鞋跌在地上,露出了一對香滑的金蓮嫩足,光滑玉足的肌膚滑如凝脂, 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反射出勾人心魄的白光。 「來,獎賞你一下,舔我的腳?!过R清瑤的聲音像是帶有魔力一般,楊秀慧呆 呆的看著眼前熟悉而陌生的師妹,直到滑嫩的玉足再次落在了她的臉上,她才 反應(yīng)了過來,不知疲倦般的伸出舌頭,如同剛剛舔弄鞋底一般舔了起來。 「嗯~」齊清瑤竟長長的低吟了一聲,聲音嬌媚誘人,能讓所有男人瞬間生氣熊 熊yuhuo。她此時已經(jīng)不想管自己是否異常了,折辱昔日仇人的心理刺激加上最 為嬌嫩的腳心傳來的濕黏感覺讓她快感連連,絕美的容顏微醺帶點紅潤,檀口 輕啟:「好好舔!」 經(jīng)歷過靈魂雙重折磨的楊秀慧已經(jīng)熄了反抗齊清瑤任何命令的心思,受創(chuàng)的識 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她像聽到主人命令的愛犬一般,舔弄的更加賣力 不說,竟抬起雙手從兩側(cè)握住齊清瑤小巧的玉足,開始含弄齊清瑤的每個腳趾 起來。 齊清瑤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抽回了完全濕漉漉的玉足,又落回了楊秀 慧高聳的胸前,用力的踩了下去,楊秀慧悶哼一聲,下一秒身體全部赤裸的暴 露在空氣中。齊清瑤像在踩著兩個大面團(tuán)一般,來回用玉足踩著兩團(tuán)白花花軟 綿綿的大奶,而楊秀慧連痛都不敢呼一聲。 齊清瑤玩夠了楊秀慧的rufang,玉足再次往下滑,滑到讓即使精神恍惚的楊秀慧 都花顏失色的部位。她苦苦哀求了起來:「齊師妹,饒了我吧……」可她話還 沒說完,便看到了齊清瑤瞳孔中的駭人金光,靈魂像是遇到了天敵一般不住的 顫栗起來。 「真是惡心!」齊清瑤看著楊秀慧下體茂密的黑森林,剛剛才和一個白虎纏綿 過的她覺得這茂盛的陰毛怎么看怎么惡心,腳趾微微用力,楊秀慧的繁盛陰毛 滋滋的燃燒起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焦味,而微弱的火焰燒干了陰毛自動熄滅 了。 「還是惡心!」齊清瑤看著已經(jīng)清理完畢的xiaoxue,看到兩片折皺的微黑yinchun又 皺起眉來??伤€是落下了自己還沾染著楊秀慧口水的玉足,重重的踩在了一 個女人最為敏感最為脆弱的部分。 「啊!」楊秀慧還是沒有壓抑住痛呼起來,她覺得此時下身傳來的力道比剛剛 奶兒被踩時的力道大的多??杉词顾缃穹o法運轉(zhuǎn),身為金丹期的修士的 出色身體讓她只能感受到疼痛而不會被齊清瑤一個不小心踩炸。齊清瑤完全沒 有半分憐香惜玉的覺悟,不亦樂乎的踩著在她口中依然惡心的xiaoxue,比對待乳 房時要著迷的多。楊秀慧身體慢慢的接受了這種疼痛,開始異樣起來。一開始 就差點被嚇尿的她覺得此時下體鼓脹脹的,而齊清瑤每次重重的落腳疼痛后身 體返回的是一種別樣的快感,讓她想尿出來,還想尿其他東西,她很想忍住, 唯恐身體泄出的液體沾染到齊清瑤的腳上讓其不高興,自己要受更多的折磨。 可隨著齊清瑤落腳越來越勤,身體的快感已經(jīng)連綿成一條線絡(luò)繹不絕,最終她 忍不住了下體的腫脹,金黃色的尿液夾雜著乳白色粘稠yin液一起噴射了出來, 射滿了齊清瑤的小腳還肆意的射向天空。 「師妹,我,我……」高潮之后的楊秀慧根本沒時間體會余韻,反而驚慌的開 口看著如今在她心中女魔一般的齊清瑤。然而齊清瑤不僅沒有因為玉足上沾染 的骯臟液體生氣,反而臉色愈發(fā)潮紅起來,嘴角上揚出更加迷人且危險的微 笑。她壓根沒有搭理楊秀慧,翻轉(zhuǎn)了下小腿玉足側(cè)開,俏皮的大拇指竟撥開楊 秀慧一片yinchun,豎著的小腳開始往從未有人光顧過的花xue擠去! 不行!不可以!楊秀慧這次連話都沒說出來,即使她悲哀的閉上了眼睛,靈魂 也能感受到齊清瑤目中那灼人的金光,如同天帝律令般霸道的不容任何人反 抗?!赴“““?!」她痛聲尖叫了起來,眼角再度留下了疼痛的淚水,齊清瑤 根本沒有慢慢的試探給她適應(yīng)的機會,嘗試擠了幾次都沒擠進(jìn)去后直接粗魯?shù)?/br> 加大力氣,將側(cè)著的玉足猛的一下插進(jìn)了楊秀慧的xiaoxue中! 「這就是寶寶念念不忘的xiaoxue?」犯下如此粗魯?shù)恼刍ㄐ袨榈凝R清瑤反而皺起 了眉頭自言自語了起來,她又看了眼玉足帶出的處女殷紅血絲,眉頭舒展開露 出了古怪的笑容,和徐惜寒只是隔靴搔癢的她又覺得嬌軀惱人的瘙癢了起來。 剛剛高潮潮吹過的楊秀慧xiaoxue內(nèi)還殘存著大量的yin液,即使一只小腳粗暴的闖 進(jìn)來也沒有太過生澀,她悲哀的發(fā)現(xiàn)身體度過初始的疼痛期后開始涌起陣陣快 感。她楊秀慧,太玄圣宗玄秀峰真?zhèn)鞯茏?,元嬰真君的孫女,居然被一個女人 的小腳破了身子,還折辱出了快感! 齊清瑤卻聽著楊秀慧難以壓抑的悶聲呻吟莫名惱怒了起來,明明是折辱仇人, 自己的xiaoxue卻也不爭氣的潮濕難耐。她很像直接抽身走人,可嬌嫩玉足和處子 美xue中嫩rou接觸的美妙快感讓她有些舍不得。她煩躁的快速抽插自己的玉足, 幅度大的都帶出微微粉紅xuerou,敏感的腳心被柔軟黏濕的xuerou摩擦出的快感竟 比之前被靈巧的舌頭舔舐時還強。齊清瑤也開始時不時的呻吟,她自己恐怕都 不清楚她的呻吟中帶著的是自己yin靡的xiaoxue對男人的渴望!她越來越快的以匪 夷所思的形式“cao”著楊秀慧,只見平日里在玄秀峰耀武揚威趾高氣昂的紅袍 大師姐翻起了白眼,如同杜鵑啼血般長吟著,嬌軀亂顫,xiaoxue中再次射出一股 股有力的yin液,這一次都快打到了齊清瑤的身上,卻見道袍表面一股微風(fēng)拂 過,楊秀慧的yin液落在了齊清瑤的腳下,大股的yin液剛好掩蓋住了地上一滴晶 瑩剔透帶著異香的水滴。 齊清瑤收回了玉足,招過散落在一旁的繡花鞋,猶豫了一瞬,居然沒有用法術(shù) 換來清水洗滌玉足,便直接插入了鞋中。她搖了搖頭,看著因為激烈高潮短暫 昏迷過去的楊秀慧,眼神充滿了不屑與鄙夷: 「真是下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