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歡哥你這么關(guān)心我們的積分排名,要不然一會兒你留下來陪我們看完國王和圖里亞斯的比賽再走?” “看完比賽再走我就走不了啦!” “那不正好?在我家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你也看到了房間多得很,隨便你挑?!?/br> “告辭!”張清歡雙手一拱。 李青青打斷了兩個人的斗嘴:“歡哥,等到國王杯決賽的時候,你會讓娟姐來現(xiàn)場看嗎?” “會的啊。我機(jī)票都給她提前訂好了?!泵鎸钋嗲?,張清歡的態(tài)度可就端正多了,不復(fù)和胡萊嬉皮笑臉的樣子。 “誒歡哥,你和小護(hù)士真就兩地分居啊?”胡萊也很關(guān)心歡哥的終身大事。 “要不然還能怎么辦?她總覺得辭職來巴塞羅那,就等于是我的‘包袱’。我勸過她很多次,我不認(rèn)為她是吃我的用我的……”張清歡也很無奈。 處于熱戀中的男女,明明每天都如膠似漆,卻還要這么兩地分居。 “娟姐是一個很獨立的女生呢?!崩钋嗲帱c頭贊嘆?!安贿^確實,她在錦城有自己的工作和社交圈子,來了巴塞羅那的話,就什么都沒有了,生活里全都是你。我覺得……時間久了確實容易出問題。保持各自的獨立是挺好的?!?/br> “我也同意,所以才沒有反對她留在錦城?!睆埱鍤g附和道。 “但總不能一直都這么兩地分居吧?難不成得等歡哥你退役了兩個人才能真正在一起?”胡萊問。 “她也有在學(xué)西班牙語,同時在考慮學(xué)點其他東西,為以后從醫(yī)院離開做準(zhǔn)備。” 李青青問道:“她想好做什么了嗎?” “還沒有……” 胡萊聽見他們兩個人的對話,突然說道:“要不然讓小護(hù)士來西班牙開個按摩針灸的診所?咱們國家的針灸和推拿,還有拔火罐在歐美體壇不是挺流行的嗎?那個誰……皮特(威廉姆斯)前段時間不是發(fā)了個ins,就是他拔火罐的照片?我記得西甲不也有挺多球員定期拔火罐的嗎?光我們隊里,就有好幾個。伊翁還給我炫耀過他身后的疤痕,非說有是東方的神秘巫術(shù),我建議他在背上拔個北斗七星出來,中日結(jié)合,巫術(shù)效果更強(qiáng)……” 聽胡萊在那兒胡說八道,李青青笑得前仰后合。 但張清歡眼睛跟著亮起來:“確實可行!” 拔火罐、針灸、按摩,這些中醫(yī)傳統(tǒng)的東西,在國內(nèi)很流行,在歐美同樣如此。 實際上不僅僅是足球運動員,不少其他體育項目的運動員,也都有針灸、按摩和拔火罐的習(xí)慣。 這其中就包括不少奧運冠軍。 他們在網(wǎng)上的現(xiàn)身說法極大地宣傳和推廣了拔火罐。 甚至有人稱此為“神秘的東方魔法”。 定期拔火罐似乎就能讓他們保持良好狀態(tài),減輕傷患影響,甚至是降低受傷幾率一樣…… 有這些運動員的宣傳推廣,不少歐美普通人也開始逐漸喜歡上了拔火罐,盡管他們可能甚至不知道這是來自中國的東西。 孫娟雖然是個護(hù)士,但她在學(xué)校期間也是接觸過相關(guān)中醫(yī)訓(xùn)練的。 如果孫娟不知道來了巴塞羅那她能做什么,那么開個中醫(yī)理療診所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李青青也對胡萊的提議很贊同:“可以呀,胡萊!你也有正經(jīng)的主意!” 胡萊很不滿:“什么叫‘也有正經(jīng)主意’?我什么時候不正經(jīng)過?” 李青青:“你剛才一直都不正經(jīng)。” 面對李青青,胡萊張開嘴,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出來。 看見他張口結(jié)舌的樣子,張清歡哈哈大笑:“哈哈!青青說得好!” ※※※ 在馬德里國王和圖里亞斯的比賽開始前,張清歡就結(jié)束了在胡萊家中的“家宴”,獨自踏上了回到巴塞羅那的路。 臨別之時,他和胡萊、李青青他們作了約定。 等國王杯決賽之后,一定帶著孫娟和他們兩人吃頓飯。 盡管和中國國內(nèi)有著幾個小時的時差,他也還是在回家的路上就興奮地將胡萊的主意告訴了孫娟。 等到孫娟醒來之后就能第一時間看到,這樣才不耽誤他們的交流效率。 在有時差的情況下,他們一直都是這樣交流的,除非是視頻,否則就是“各說各話”,各自留言,等到另外一個人有空了看到再回復(fù)。 他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可行。 他其實倒不在乎孫娟來巴塞羅那開這個中醫(yī)理療診所能夠有多好的生意,多賺錢。主要是孫娟能夠來到自己的身邊,同時他們兩個人又都有各自的事業(yè),不會出現(xiàn)生活中只有彼此的情況。 這種情況可能在一些言情小說中是非常完美的狀態(tài)。 但張清歡卻很清楚,在生活中,這種狀況其實不好。 他不愿意做別人的附庸,同樣也不希望孫娟做自己的附庸。 那些海誓山盟的愛情,有多少無疾而終,又有多少中道崩殂? 只有各自都保持獨立之人格,才能長久的攜手走下去。 對于感情經(jīng)歷特別豐富的張清歡來說,理解這一點并不難。 讓他很驚訝的是,孫娟竟然也是這么理解的。 最開始他看孫娟總是有粉絲心態(tài),還生怕兩個人長久不了呢…… 改變是從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呢? 他仔細(xì)想了想,好像就從馬德拉島的那次同游開始,孫娟就逐漸改變了。